4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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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瀾第二次釋放在口中時,謝亭之唇角已經(jīng)破裂出血,喉嚨也被磨的腫痛,嗓音嘶啞。 他將全身guntang的樂瀾抱到床上,掖好被角,手在空中猶疑許久,輕嘆口氣沒有撫上他的臉。 謝亭之走到陽臺,掏出黑底金邊的打火機,點上一支煙,沒有抽。 他上身倚在欄桿,狹長的鳳眸透過煙霧看向遠(yuǎn)方,聽到身旁的響動,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將煙叼在嘴里輕聲問:“寶貝兒,怎么不睡。” 樂瀾光著腳,穿的白色睡衣,手中還抱著熊,顯得乖乖巧巧。 他輕巧抽走謝亭之口中的煙,將其熄滅在欄桿上,他圓溜溜的貓眼此刻彎成月牙,答非所問:“我是啊,哥哥在第一次的時候不就懷疑了嘛?!?/br> 臉被扇的青紫像要爛掉的謝亭之看起來和奶油草莓蛋糕一樣可口,他有反應(yīng)很正常吧。 他不滿嘟嘴:“都說過我討厭煙味,哥哥還這樣,不就是想找打嘛?!?/br> 想到一件事,和得到肯定答案是兩碼事。 謝亭之沉默,冷靜道:“瀾瀾,能給我?guī)滋鞎r間考慮考慮么?” 毫無疑問,他喜歡面前這個孩子。 人可以被馴化,但二十四年來,他都沒有做好被馴化的心理準(zhǔn)備。 樂瀾食指點在下巴,苦惱考慮一會兒,好像做出巨大讓步一樣,重重點頭:“好吧,誰讓我這么喜歡哥哥呢,”他歪頭一笑,“假期結(jié)束前,希望哥哥可以給我答案?!?/br> . “公司不夠你忙?”樂瀾將旺仔牛奶倒入滿是冰塊的玻璃杯,落入卡座,“沒事別煩?!?/br> 樂澤腦袋上的井字都快蹦出來:“你能不能把你和別人裝的勁兒拿出三分和我裝裝。” 樂瀾沒說話,眸子從樂澤下身掃到上身,偏頭嘲諷一笑:“嗯,你說得對?!?/br> 但我就是不改呀。 樂澤深呼吸,他深知每次吵架生氣的只有他,明智選擇轉(zhuǎn)移話題:“是之之讓我約你來的,怎么,你倆吵架了?” 樂澤對謝亭之算是又敬又懼。 當(dāng)初樂澤纏上他現(xiàn)在的主,哪想對方根本沒興趣帶不熟的狗,見樂澤粘人精的樣子,干脆把人扔給自己島上的調(diào)教師。 誰想樂澤又臭屁又傲,大爺一樣指著島上長得最好看的那個調(diào)教師,點名要求他來調(diào)教自己。 然后他就被欣然接受的謝亭之磋磨個半死。 樂澤知道自家茶藝弟弟是圈內(nèi)人,但沒想到他在謝亭之手底下半年多還能生龍活虎。 果然,會撒嬌的男孩最好命。 樂瀾用星星吸管攪著奶:“沒,”他右手手指像敲在桌面上,像在彈鋼琴,“行,話帶到了,你可以滾了?!?/br> “樂!瀾!”樂澤咬牙切齒,“有你這么和哥哥說話的嗎?” 樂瀾抬眼,支著下巴,“你好八婆哦,別人怎么談戀愛你都想管管?!?/br> 樂澤氣得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 臺上的節(jié)目此時開始,樂瀾看到站在臺上持鞭的謝亭之和被繩子縛住的男人,饒有興趣將腦袋趴在胳膊上看。 謝亭之今天戴的黑框眼鏡,簡單的字母底紋灰T配上九分牛仔,踩著aj11,像個清爽大學(xué)生。 “好正?!睒窞懧牭脚赃吙ㄗ鵶ao雞的尖叫,“這Dom是誰,怎么從來沒見過。” “不知道,我發(fā)微信和Lisa姐問問?!?/br> “也不知道他約不約,這白襪真的好想舔,他剛才對那sub說放松的時候我都想跪?!?/br> 樂瀾咬著吸管,無語。 謝亭之調(diào)了調(diào)耳麥的位置。 他沒興趣和面前的奴隸溝通,專業(yè)人員和玩咖的調(diào)教模式在某些方面是沒有共同點的。 他不需要詢問面前人的感受,便已經(jīng)能夠通過他的身體、情態(tài)和聲音將他看透。 看到面前人緊張又期待的眼神,謝亭之輕笑一聲,將鞭子在空中打出“嗖”的風(fēng)聲:“我不喜歡多余的聲音,今晚的安全詞,”鞭子劃過奴隸胸膛的淺褐色,“就這?” 臺下靜默一瞬,響起幾聲表達(dá)贊賞的口哨。 “誒?!睒窞懹醚篮灢迤鹨粔K楊桃,像松鼠一樣把嘴塞的滿滿的。 臺上的奴隸就這樣在謝亭之手下疼痛、掙扎、被掌控,他又疼又爽,在謝亭之平靜的眼神下一次次高潮。 結(jié)束時,謝亭之最后一鞭掃在他的脊柱。 這是十分危險的部位,沒足夠經(jīng)驗的dom絕不會有勇氣打在這。 與島上和在俱樂部不同,酒吧里大家都放肆很多,臺上的sub看到謝亭之吩咐一旁的人解開繩縛時,大聲請求:“先生,一會兒下臺我能您的聯(lián)系方式嗎?” 謝亭之無聲拒絕。 然后在很多人視線下,走到中心卡座,自然而然跪在樂瀾腳邊。 “寶貝,我的答案?!敝x亭之毫不在乎大家的眼神和探討聲,輕輕一笑。 不管我遇到多少個奴隸,但我對他們?nèi)恐褂诠ぷ?,那些贊譽和吹捧我都不要,我會讓所有人看到我跪在你腳邊。 這就是我的答案。 樂瀾像個小孩一樣開心親了親謝亭之的額頭。 “很浪漫,但哥哥回復(fù)太慢,瀾瀾還是很生氣?!彼闷鸸P旁的牙簽,像玩玩具一般用牙簽扎進謝亭之指甲內(nèi)側(cè)的rou。 十指連心,緩慢卻疼痛的推入令謝亭之頭有些發(fā)暈。謝亭之白皙的手指,前端染上艷麗的紅色,繼而開始烏黑發(fā)紫。 謝亭之低聲喘息著,他喘的很好聽,將痛苦和懇求都揉進那把嗓子,勾人得很。 樂瀾一腳踩上謝亭之軟塌塌的性器:“哥哥真的考慮好了嘛,畢竟sex這件事,還是需要兩人都開心的?!?/br> 謝亭之心軟成一團。 只要看到樂瀾滿足的表情,他的精神就能達(dá)到高潮。 他抬眸看小孩傲嬌的表情,微微一笑:“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