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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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翡翠三壽屏風可真是精致?!比f心站在‘暗香疏影’閣正堂,指著眼前的一架三扇屏風說道。 蕭慕白放下手指的茶盞,看著萬心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輕笑道:“那是我嬸,不!長公主的陪嫁,我覺得挺好看的,就讓人挪了放在這了。好一進門,就見得到?!?/br> “噢!”萬心一臉恍然大悟。 蕭慕白從堂中擺著的扶椅上站前身來,走到萬心面前:“要去二樓看看嘛?二樓是我的書房和起居室,有我多年的收藏,去嘛?” 幾縷光線透過雕花窗打在蕭慕白密長的睫毛上,在他的眼窩處留下了一道悉數(shù)的陰影。萬心忍著想伸手去摸的沖動,對著蕭慕白點了點頭。 蕭慕白拉起萬心的手,兩人經(jīng)過花瓶旁的古玩架,然后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木梯。 萬心看著木梯內(nèi)側的墻壁上掛的山水字花,一時竟恍惚了起來。 自從那日在溫泉居內(nèi)的貪歡尋樂后,萬心每每都借著驅(qū)寒的理由,在溫泉居內(nèi)和蕭慕白廝混。 情欲就如那接近十五的月亮,一日滿過一日。 情到濃時,萬心也擔憂過此事一旦被陳羽知曉,會是個什么后果。 ——但還好,邊關加急,陳羽陳平兩兄弟已經(jīng)奉旨出征了討伐叛軍了,只怕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了。 蕭慕白牽著萬心到了二樓,首先入目的便是一件敞亮的書房,書房正前方看著兩扇大窗,窗下放著一架琴。四個大書柜立在書房兩側,里面擺滿了琳瑯滿目的書籍,還有些半開的畫卷。 萬心本想進去看看但被蕭慕白給攔住了,“先不看這些,沒意識?!彼鹑f心繼續(xù)往走廊里面走,然后指著最里間說道:“那里就是我的臥室,要進去看看嘛?” 萬心怔怔看著蕭慕白一副正經(jīng)的不能在正經(jīng)的樣子,仿佛他剛才的邀請不帶任何綺麗的意味,眼神慌忙一轉,然后伸手推開了他們身旁的一扇房門,皺皺巴巴的說道:“臥室什么的,等一會再看,我想先參觀這里?!?/br> “好。”慕容白笑著一刮萬心的鼻中,“我這不是怕某人沒日沒夜泡在溫泉里,人給泡熟了嘛。所以想著換個舒服點的地,可惜某人不領情?!?/br> “我——” 蕭慕白豎起一指,在嘴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拔抑滥悴皇遣活I情,是害羞了。我的小萬心臉皮薄的就跟那酥皮月餅一樣,用嘴碰上一碰,化成渣就沒了?!?/br> “也......沒你說......的那什么——” 蕭慕白看著萬心別扭的樣子,哈哈一笑:“行了,不逗你了。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多來幾次就熟悉了。我近日都會在這閣里,你想我了就來?!?/br> “這是你畫的?”萬心半撐在一張書案上,看著書案上一副尚未完全的菊花圖問道:“真好看。” 蕭慕白將屋中唯一的一扇木窗撐開半個角,“嗯,一個月前開始畫的,就畫出個輪廓,還沒來得急填色,就忙著回了老家一趟,回來也就給忘了?!?/br> 光線透過窗隙照了進來,再加上房頂鋪著的幾篇琉璃瓦,整個房間都沐浴在一片柔和的光暈里。 萬心一邊聽著蕭慕白說話,一邊環(huán)顧著這屋子的擺設。屋子跟外面的書房比小多了,但陳設卻更加精細,古玩玉雕、名家字畫,一看就是貴的不能碰的那種。 蕭慕白看他盯著那一墻的古玩看了又看,以為他是對那一件有興趣,便想取下來,給他把玩。 萬心見狀,趕緊攔了下來,表示自己就是好奇看看。 “這些東西是我父親的收藏,他平日里除了喜歡看書,也就這點興趣愛好了。”蕭慕白說著嘆息道:“可惜世間之事,完璧歸趙容易,想再見去年之人,卻很難。 萬心看著蕭慕眼中悲傷,口中雖有萬語千言,也只化成了手上一個溫暖的擁抱。 蕭慕白笑著回抱萬心,“以前的事不提了,你還有什么想看的想問的,盡管告訴我?!?/br> 萬心從蕭慕白溫暖的懷抱里鉆出來,其實他最想知道的是‘蕭慕白’這個人到底是誰,或者在成為陳羽的男寵前他是誰,以前有怎么的過往。 他有預感只要他問,蕭慕白會告訴他的。但這些往事應該是橫在蕭慕白心口的傷疤,他不想看眼前人血rou模糊,所以他不會問。 萬心趴在蕭慕白肩上,轉頭看到書案前太師椅上的羽墊時,他說道:“你經(jīng)常呆在這?” “嗯。我喜歡這里。安靜、隱秘、不被打擾,在這里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br> “什么事——畫畫?” 一陣陰郁劃過蕭慕白的眼眸:“算吧?!彼銎鹚敢粯影c在他身上的萬心,將人拖到書案前,指著那副沒填色菊花圖道:“要不要學花畫,我可以教你。” “這片花......瓣填什么......顏色?”萬心手中提著畫筆,咬著牙冠,聲音顫抖著問著他身后的人。 “綠色吧!古人說過‘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憬裉觳痪痛┝艘簧怼G羅裙’嘛?!?/br> 萬心依他所言,拿著畫筆在綠色的墨盤中沾了沾。然后小心的挪回宣紙上,那知畫筆一抖,幾滴綠墨落在了宣紙的空白處。 萬心心中一緊,卻聽耳后穿來調(diào)笑聲,“出界了,要受罰。” 萬心想著蕭慕白口中的所說的‘受罰’,慌忙撐住書案下角,然后握緊手中的畫筆,以免失態(tài)。 “嗯——”一陣酥麻侵襲了他的下半身。蕭慕白站在他身后,將他夾在書案和他的rou體之間。 因為要填涂花瓣,萬心只能半覆在宣紙的上方,這樣的姿勢當然更方便蕭慕白實施他的懲罰。 蕭慕白攔著他的腰,萬心上身衣物穿戴整齊,下身卻被蕭慕白撥了個干凈,兩條長腿在衣擺下,忽隱忽現(xiàn)。他沿著萬心優(yōu)美的臀線一路往上摸,手中忙著,腰上也沒閑,他褲帶半解,用自己露在外面的碩大guitou,頂入萬心的兩顆精囊間然后沿著柱身、guitou一路摩擦。 然后觀察著萬心要耐不住時,在一下撤出。俯身在他耳邊說道:“懲罰完畢,小萬心可以繼續(xù)了。記得下次小心噢,不然咱們這朵花就的畫到晚上了。我倒是沒什么,就怕你吃不消?!?/br> 萬心受了罰,手抖著將畫筆移回花紙上,宣紙上的菊花花瓣顏色已經(jīng)被填上了一大半,只是顏色奇奇怪怪不說,有些還填的彎彎扭扭的,屬實是浪費了一副好畫。 萬心頂著額間的細汗,繼續(xù)往花瓣里填圖,盡管他已經(jīng)無比小心,可被情欲來回折磨的身體,早就不在他的控制之下,手一滑,又給涂到旁邊的花瓣上了。 “哼哼?!倍笥质莾陕暤托?。萬心開始后悔了,他就不該答應蕭慕白,賠他玩老師學生,還帶懲罰的游戲。 “我不畫了!”萬心把畫筆往筆架一拍,嘟起臉道:“要殺要刮,你給個痛快吧?!?/br> 蕭慕白哈哈大笑著把人摟進懷中:“殺你刮你,我那舍得。”他貼著萬心氣嘟嘟的臉頰哄道:“剩余的幾筆,咱們一起畫成嗎?我保證再不折騰你了,而且——” 而且后面的內(nèi)容,聽的萬心整個人通紅一片。 就在這樣曖昧不明的氣氛里,蕭慕白帶著萬心的手,重新握住了畫筆。 兩人彎腰同時俯身在了書案上的宣紙前,畫筆還沒落在紙上,蕭慕白的guitou就插進了萬心的雙腿間。 “?。 比f心猝不及防下呻吟出口,筆尖隨著他喘息也顫抖了起來,還好蕭慕白緊握著他的手,才沒讓筆頭砸在畫上。 蕭慕白半含著萬心的耳垂,沙啞的說道:“我們繼續(xù)?!?/br> “嗯?。?!”萬心一只手強撐著案角,另一只手跟著蕭慕白在宣紙上揮毫。蕭慕白貼著他,一次次將他的yinjing送進萬心的精囊間,然后就著兩人的姿勢,一起握住揉搓,玩到高興,還模仿插入的動作,半環(huán)住萬心的細腰,不緊不慢的把人往書案上頂。 “哥哥!別磨了,在磨我真的要射在畫上了?!?/br> “你叫我什么!哥哥,這個稱呼我喜歡,以后就叫我蕭哥哥。你想射在畫上就射吧。”蕭慕白埋首在萬心頸間,看著眼前這幅已經(jīng)填涂完成的菊花圖 ——反正都這么丑了! “不行,這副畫現(xiàn)在是我的了,你之前答應過的,說畫完就送給我——” “好,是你的,是你的。為了保你的畫不被玷污,咱們換個地方?!闭f著蕭慕白就抱著萬心一個轉身,放在了太師椅上。 萬心腰下貼著羽墊,雙腿大開著被放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蕭慕白抱著他的腰,yinjing抵在他的蜜xue前。他伸出雙手緊緊的抱著蕭慕白迎上來的寬闊胸膛,等著被進入。 蕭慕白貼著他的耳朵低語道:“這姿勢我在書上看過,咱們今日也來試試。你等會只管將全身力氣都壓在我身上,我雖習武晚,但論功夫可不比你那二爺差。我受得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