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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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沒有瞞得住郁一白的消息,就在俞磊聽到醫(yī)生說郁一白懷孕了時候,那兩個人才匆匆趕來。 從醫(yī)多年,第一次見到雙性人,醫(yī)生壓下驚訝,平靜的說已經(jīng)三周了,自然不可能是他的。 “不是說他zigong發(fā)育不全,不可能懷孕嗎?” 眼前兩人表情怪異,似乎是難以置信,但是轉(zhuǎn)而又有些激動的竊喜,三周的話,只能是他們兩個人的。 俞磊沉默的搖搖頭,眸子深黑,如同一片沼澤,透露著危險神秘。 “可能是你們性愛太頻繁,zigong異常被催熟?!庇崂谥懒怂械氖?,姜天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眼鏡片遮住了他眼睛里的薄涼。 “那,一白,知道了嗎?”這里只有高臨嶼激動的像個傻狗,卻又有些擔(dān)心郁一白的身體,心里想著一白知道了估計不會要吧。 姜天瞥見高臨嶼神色變化,心里暗罵廢物點心。 俞磊像個門神一樣,牢牢的守在病房外面,不允許別人進去。 因為他身上穿著還沒來得及換下的迷彩,周圍的人們都好奇的看著這間病房,猜測里面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要軍隊的人來看守門。 三個人僵持在外面,他們只能通過窄小的玻璃窗看到一只白到透明的手軟軟的搭在白色被單上,冰涼的液體通過上面的針孔不斷涌入青色的血管,手背上的血色都被帶走,顯得愈發(fā)蒼白脆弱。 沉重的氣氛,彌漫在三人之間,似乎形成一種無形的屏障。 姜天沉吟許久,抬起頭和俞磊對視,隔著玻璃鏡片,兩人誰也不妥協(xié),誰也不肯退讓一步,生怕退一步就會失去郁一白的所有權(quán)。 姜天能容忍高臨嶼的存在,不過是因為他覺得高臨嶼給他造不成多大威脅,按著他那個腦子,也動搖不了什么。但是俞磊不一樣,他是第一個占有郁一白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且不說郁一白對他會不會有什么第一次情結(jié),但是俞磊絕不會放手。而且他之前暗地里算計俞磊的事,還沒有解決,想必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恐怕無法和現(xiàn)在的俞磊硬碰硬。 他原以為得到郁一白,他心里的那股強烈欲望就會緩解,卻沒想到愈演愈烈,第一次有超出他預(yù)計的事物,他新奇的不行,他遵從內(nèi)心的想法,成功把郁一白困在一方之地,就算有高臨嶼這個變數(shù)也無所謂,他還是把郁一白控制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仔仔細細的品味心里的那種別樣味道,擁有郁一白,欺負他,占有他,控制著他的情緒,每一樣都讓他十分滿足,就連郁一白眼里的淚水,他都想擁有,他越來越貪婪,他想要郁一白眼里永遠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于是他開始從高臨嶼那邊入手,打算徹底將他趕出去,卻沒來得及動手,郁一白就跑了。 他們兩個人都失去了郁一白的消息,得到他逃跑的消息,姜天只是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高臨嶼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甚至有點想笑,他捂著臉笑的東倒西歪,高臨嶼怪異的看著他,從他眼里看出,他覺得姜天瘋了,不想著去找人,還在這里笑的像個傻子。 高臨嶼轉(zhuǎn)念一想,便沖上來掐著他的衣領(lǐng),逼問到,是不是他把郁一白藏起來了。 姜天拍拍他的手,和他說,如果是他的話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么大的紕漏,會被高臨嶼發(fā)現(xiàn)呢,他只會做的天衣無縫。 他只是再想,這段將郁一白捏在手里的日子好像大夢一場,剛才堪堪醒來,最終他還是明白了,他想要郁一白愛他。 每次身體相連的時候,他都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撞進郁一白的身體里,那只是想在郁一白心里留下一畝三分地,他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時候就把心落在原地了,只是回頭看,眼里盡是迷茫。 可能是郁一白在發(fā)表獲獎感言時候的那種吊兒郎當(dāng)卻自信陽光的樣子,或許是在做物理題那種一心一意且專注滿是熱愛的樣子,又或許是在他床上不遮不掩坦蕩直白誘人的風(fēng)情…… 數(shù)不勝數(shù)的模樣,原來不知不覺,他的眼睛已經(jīng)落在他們相處的日日夜夜里,隨時隨地都可以回憶起郁一白的任何表情,或笑或惱或難耐…… 他們在對視中達成共識,與過去和解。 高臨嶼滿心滿眼都是郁一白,自然是顧不上他們兩人在打什么謎語,推開門進去,輕手輕腳的靠近床上的人。 也就是高臨嶼的這個一股腦的傻勁兒,才讓他們彼此容忍了這么久。 說來他們也是因為高臨嶼才發(fā)現(xiàn)的寶藏,分他一杯羹也不過分。 郁一白動了動眼皮,慢慢睜開眼睛后,就發(fā)現(xiàn)齊刷刷六只眼睛盯著他,反應(yīng)不過來,有些懵,徹底清醒后就坦然了,這種情況他早有預(yù)料,逃跑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的。 只是他預(yù)料的修羅場沒有看到,卻看到三人異常和諧的默契,就連削好的蘋果都一人一個懟到他臉前,只好就近拿了高臨嶼的蘋果。 其他兩個人,只是沉默了一下,收回蘋果自己吃了起來,高臨嶼傻笑的摸了摸頭。 他們選擇尊重郁一白,將決定權(quán)交給郁一白,告訴了他懷孕的真相。 果然郁一白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一點血色都沒有,他一時難以消化這個消息,這幾個字翻來覆去的攪動著他的胃,被迫干嘔了幾聲,剛剛積攢的力氣全都消失了。 三人都被郁一白趕出了病房,害怕他出事,三個人都沒走,靠在外面的長椅上,像是在等待法官的裁決,大閘刀懸在他們頭頂,隨時落下鋒利的刀刃。 門內(nèi),郁一白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略顯平坦的腹部,這里毫無征兆的有了一個小生命,他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去養(yǎng)一個孩子。 醒來發(fā)現(xiàn)他們?nèi)诉_成一種莫名的協(xié)議,他自然是看在眼里,但是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實話說來,他沒有覺得他們對他做的事有多過分,醉于性欲并不是一件可恥的事,生命有繁衍欲望這是天性,是一種自然規(guī)律。 他還有些感謝他們,從小他便把他畸形的身體當(dāng)做一種拖累,因為它,他沒有辦法和正常人一樣生活,玩鬧需要注意尺度,保持距離,平常人勾肩搭背沒有什么,他卻不能這么坦然,他把女xue當(dāng)做一種恥辱的象征,嘶吼抱怨憎恨命運的不公,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變得陰郁消極。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可以這么坦然的面對欲望,性事上直白的像個孩子,只要求快樂。 明明之前還對花xue厭惡的不行,可是現(xiàn)在可以帶來快感了,就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就像人的劣根性,利益至上,帶來快感就是好的。 可能他天生就是yin蕩的,也有可能因為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應(yīng)該怎么疏解這種欲望,一味地只是要求他隱藏在隱藏,欲望被壓抑的越狠,反彈而來的效果越熱烈直白。 郁一白在和他們的性事中不僅僅享受到了快感,還有一種被認同感,他和別人也沒什么不同,只是享受欲望的方式不一樣,那又有什么呢。 腹部的孩子像個炸彈,雖然他現(xiàn)在連個人形都沒有,卻像一個隱患,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捫心自問,他心里真的不希望孩子的來到嗎,其實不是的,他自從郁亮死了以后,整個世上好像就沒有什么可以提的起興趣的了,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性事的高潮,熱烈的快感讓他找到活在世上的證明,只有在彼此相交中,他才可以感受到或真或假的熱情,感受到塵世間的幾分煙火氣。 不得不承認,聽到消息,他有一瞬間是高興的,有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他會好好愛他的,可是他害怕會變的和他一樣,畸形的身體。 那個醫(yī)生還是被聘請成了他的專屬醫(yī)生,后來郁一白還是決定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 以前或許郁一白想著會在某一天靜靜死去,消失在人世間,不必驚動任何一個人。 但現(xiàn)在他還在努力的活著,頑強的活著,俞磊他們也感受到了,從前郁一白身上沒有的活力,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或許因為孩子,郁一白對待他們的態(tài)度,平和了很多,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情,哪怕姜天他們都在想要郁一白的心里掃出一分地方,但也不會強迫他了,只是郁一白熱情的過分,三個月以后就開始放浪,勾引著他們狠cao他。 懷孕以后的郁一白欲望格外強烈,因為怕傷到孩子,高臨嶼他們都不敢用力,只是微微cao弄幾下宮口,就轉(zhuǎn)戰(zhàn)后xue。 郁一白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對他們?nèi)耸鞘裁葱乃?,只是大概在一起?xí)慣了。說來他并不覺得自己是同性戀,因為他在大街上看到小jiejie,仍然會眼發(fā)直,只是看了沒兩眼,就被抓去吻的喘不過氣,小jiejie早就被拋之腦后。 或許他們以后會相攜到老吧,這大概就是宿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