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吃抑制藥被發(fā)現(xiàn)/情緒失控車/情熱纏身主動koujiao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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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醫(yī)院py的支線,可以把它當成是上一章沒寫的車車 黎之容抱著顧修明不肯松手,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側,柔軟的發(fā)尾輕輕蹭著他的臉頰,顧修明只覺得剛褪下去的燥熱又重新從尾骨處蔓延開來,他已經(jīng)習慣這種感覺了,是情熱來臨的征。 每個季度才來一次,怎么可能只有一兩天呢,基本上要持續(xù)一周左右,在沒有遇到黎之容之前,他都是靠短效抑制藥物扛過來的,藥吃多了總歸有抗性,后來只能不斷加量,幾乎一周的藥物攝入量就是原計劃的一倍。 顧修明也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可是吃成了習慣,改不掉了,昨天要來做手術,他害怕發(fā)生意外,特意吃了一天的量,果然,這才到第二天中午,就失效了。 他推了推緊緊抱著他的人:“之容,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黎之容聽到這句溫婉柔和的聲音,這才想起來自己在顧修明醒過來以后就一直纏著他,連忙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試好了溫度端了過來。 “這是什么?”黎之容看著顧修明拿出來的那個小瓶子,有些不解地問道。 顧修明身形一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黎之容:“海苯拉明?!保ㄋ幬锩纸?jīng)過改動,不要深究) 黎之容愣住了。她知道這個,因為身體情況特殊,她也查過文獻,從她進入青春期,爺爺就給她隨身準備過這個,避免她突然陷入情熱,后來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這個情況,就再沒有準備過了。 “不許吃。”黎之容臉色猛地一沉,把水杯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奪過了顧修明手里的藥瓶。 身體都成垮這樣了,她知道海苯拉明副作用有多大,文獻也有過記載,后期根本控制不住用量,他才吊過退燒藥,自己就是醫(yī)生,不知道這對身體傷害有多大嗎? 顧修明難得看到黎之容這么強硬的樣子,有些震驚:“你這是做什么,我是醫(yī)生,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顧修明能感覺到身體內(nèi)部燃起的情欲的火勢正在緩慢攀升,現(xiàn)在吃就能控制住,再晚點就要加量了。 “你還知道自己是醫(yī)生,海苯拉明副作用有多大你不清楚嗎,你又發(fā)燒又低血糖,你不要身體了?顧修明,昨天什么樣子你自己不清楚嗎,還要我提醒你嗎?你非要身體完全垮了才知道反省嗎?那我這幾天跟在你身邊又算什么?” 黎之容生氣了,她都已經(jīng)陪在他身邊了,有什么意外情況也不用擔心,昨天中午才按時趕到幫他解決了情熱,結果下午人就跑了,做完手術就暈過去直到剛才才醒,她這連著兩天睡眠嚴重不足,又是擔心他,情緒繃緊到了極點,在顧修明面前拼命控制才沒有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突然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爆了。 顧修明,我就是生氣你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我在你身邊陪著還不夠嗎,你這藥就非得吃嗎? 黎之容看著顧修明一瞬間愣住的面容,然后滿含歉意地看著她,年長者哪怕在她沖他發(fā)火的時候也沒有生氣,眼神還是溫和包容的,好像她做了什么他都會包容一般,她心里壓抑的火氣在顧修明安慰她說沒有事,想要要回藥瓶的時候達到了極點,她凝視著那雙包容溫和的眼睛,梗著脖子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拿著藥瓶帶上門出去了。 黎之容快氣死了,又不忍心沖他再發(fā)火,那雙清明溫和的眼睛讓她感到無所遁形,她只能選擇這種方式逃避。 走廊上有垃圾桶,她沒有猶豫,啪地一聲,把藥瓶丟到了醫(yī)療廢物那一格。 顧修明看著黎之容帶著氣性摔門出去,心里一痛,情緒波動過大,眼淚就忍不住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之容…… 這些年當醫(yī)生受過的氣也不少了,被病人不理解罵也好,被上級誤會指責也罷,他從來都沒有委屈過,他甚至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微笑面對,華仁醫(yī)院的同事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失態(tài)過,可是今天黎之容沖他發(fā)火,他突然就難過了,調(diào)控情緒的能力不起任何作用,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生得昳麗上挑的眼角滴落下來。 失控的情緒就更沒有控制情欲的能力了,才剛剛有火勢的yuhuo不一會兒就燃得熱烈起來,以燎原之勢席卷全身,顧修明明顯感覺了渾身不同于發(fā)燒的燥熱,性器不受控地勃起,硬挺在腿間,兩個充血紅腫的xue像是感受不到痛意一般,濕意泛濫,吐著花蜜,明明都被cao得軟爛,內(nèi)壁都被剮蹭到發(fā)炎發(fā)痛,卻連片刻的休息都沒有,渴望著被再次進入。 顧修明捂住了自己的臉,絕望地弓起身子,洶涌的情欲讓他整個人都在顫抖,鋪天蓋地的自厭情緒讓他嚴防死守的堅固堡壘轟然倒塌,這么多年的穩(wěn)定情緒和自控能力好像是個笑話一樣。 顧修明,你要這幅破敗的身子干什么啊,不是早就藥物耐受垮了嗎,你自己都沒在意過,每個季度一把一把的海苯拉明當飯一樣地吃,你自己都不當回事,為什么這個人要替你在意啊…… 你早就該承認自己就是個渴望被cao的,雙性的身體天生就渴望著被填滿進入,你堅持什么原則啊,你強忍這么多年不還是向情欲低頭了嗎,你把學生拉入深淵和泥潭干什么,你就該自己一個人墮落啊! 顧修明顫抖著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覆著漂亮結實肌rou的胸膛,那兩點像小石子一般硬挺著,他狠狠在乳尖掐了一把,乳尖都泛出了血色,乳暈處有深深的指印,痛意非但沒有制止情欲,反而更興奮了,腿間那個孽根吐著透明的清液,內(nèi)褲都被兩個xue分泌的蜜水沾濕了,紅腫充血的xue口一收一縮著,顧修明好像是接受了自己身體已經(jīng)下賤到了連醫(yī)院都會發(fā)情的地步,也不在意場合了,他直接把三根修長的指節(jié)探入了那個腫著的xue口,在內(nèi)壁里摳挖,rou壁嬌嫩脆弱,還發(fā)炎受著傷,他好像渾然不覺一般,淚水大滴大滴地掉到光裸的腿上,指節(jié)在xue內(nèi)攪動,連yin水被攪動的聲音都在空蕩的病房里清晰可聞。 顧修明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明明他跟黎之容只是認識了幾天,有過幾次床上的露水情緣,他也只是陳擔責任跟她成為了男女朋友關系,可是被帶著怒火吼了一頓,雖然都是關心的話,可是當他看著那人摔門而去,自己的情緒又失控成了這樣,還是對自己的身體厭棄到了極點。 淚失禁體質(zhì),雙性情熱體質(zhì),顧修明,你還是醫(yī)生呢,你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好,醫(yī)者不自醫(yī)啊…… 陌生的感情讓他感到害怕,他說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醫(yī)學心理學在他自己身上完全不管用,他分析起病患來胸有成竹游刃有余,在自己身上卻一敗涂地。 黎之容就靠著站在病房外,她在外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對自己剛才沖顧修明發(fā)火后悔極了,這人才從昏迷中醒來,身體又這么弱,她何苦把自己的火氣發(fā)到自己喜歡的人身上。 睡眠不足讓她腦袋昏昏沉沉的,今天早上又是硬課,更是成了一團漿糊,就因為海苯拉明起了爭執(zhí),她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剛才是關心則亂的程度。 現(xiàn)在站在門口倒是不敢進去了,害怕看到那雙清明溫和又滿含包容歉意的眼睛。 可是,黎之容,你想過沒有,顧修明他為什么在明知有副作用的情況下還要吃這個藥?他是醫(yī)生,他比你更懂抑制性欲的藥物對身體傷害有多大,他為什么要堅持? 如果沒有記錯,文獻記載好像說過,每個季度至少七天…… 黎之容越想越不對勁,她砰地一聲打開了門,就看到那個人流著淚一臉絕望地自瀆的樣子,瘦弱的身體弓了起來,拼命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發(fā)出聲音。 黎之容連思考都停滯了,連忙進來鎖上門,快步跑到顧修明面前。 “修明……”她聲線顫抖,看著顧修明把下唇都咬出了血,淚水大滴大滴跌落,身下一片狼藉,那紅腫充血的xue口都破了皮,身下襯著的床單有淡紅色的血跡。 “住手,快住手,我?guī)湍?!松口,別咬自己!”黎之容心疼得快要碎了,她現(xiàn)在只想把半小時前的自己狠狠扇一巴掌,她手忙腳亂地把顧修明的手從出血的xue口撥開,強硬地撬開牙關不讓他咬自己下唇,狠命抱著顫抖得不像樣子的人,淚水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顧修明,你叫我啊,為什么不叫我,我就在你身邊,為什么不找我?guī)兔Π 崩柚菘蘖?,顧修明,他比第一天晚上見到的時候還讓人心疼,身體搖搖欲墜,guntang顫抖,弓起的脊骨凸起,顯得更瘦弱了,身上這層漂亮的薄薄的肌rou泛著粉色,胸口那兩點本來是健康的櫻粉色,現(xiàn)在都滲出了血跡,乳尖被蹂躪得破敗不堪。 顧修明,你對自己好狠心啊,別這樣好嗎? “修明,你別這樣,我好心疼……”黎之容抱著他,手足無措,她覺得自己心跳都快停了,就這半小時,她就不該發(fā)火出去的,早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還需要為了藥跟他發(fā)火嗎。 她知道情熱期間這人脆弱,情緒特別容易崩潰,她離開前那張溫和含笑的面容,是他最后的控制力吧? “嗚……別碰我,別碰我……”顧修明在她懷里哭得梨花帶雨,用手推著抱著他的人的胸膛,抗拒她的靠近。 “為什么不碰你?”黎之容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看著那雙還清明的眼睛,她知道顧修明這次還沒有失去理智。 “嗚……我這樣的身體,很畸形很討厭吧……我性癮犯了的樣子……很狼狽吧……之容……”顧修明語無倫次,抽泣著貶低自己,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樣子,全然沒有溫潤儒雅自信又游刃有余的教授風度。 反差遠大,黎之容就越心疼,他還清醒著,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他該有多絕望,絕望到連自己的身體都開始厭棄了。 “不難看,修明很好看,這樣的身體很美,我很喜歡,別哭。”黎之容吻去他眼角的淚水,輕輕撫摸他的身體,冷白色的皮膚很細滑,肌rou剛剛好,八塊排列整齊的腹肌,雕刻般的人魚線,還有修長的雙腿,腿間符合正常男性尺寸的性器,還有嬌嫩美麗的雙xue,這樣的身體明明很完美,她很慶幸是自己遇到了他。 “別哭……我在你身邊,性癮我們一起解決,我?guī)湍悖貌缓???/br> 顧修明大腿和腰腹部肌rou緊繃,腿間雙xue蜜液直流,高高翹起著的性器沒有射出任何東西,可憐地硬挺著,她抱著他,把手伸進那個被扣弄到破皮流血的雌xue,心疼得無以復加。 “別傷害自己,好嗎?我錯了,我再也不沖你發(fā)火了?!崩柚葺p輕在xue里攪動戳弄,顧修明臉色都痛到扭曲了,她完全沒想到剛才她不在的這半小時,顧修明情緒會失控成這個樣子。 “嗚嗚嗚……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顧修明被抱在懷里,xue里戳弄的手指很溫柔,他只覺得自己羞愧得無地自容,失控的情緒完全沒有章法,淚水根本止不住,他渾身都軟了,過度透支的身體連挺一挺腰身都困難。 “也不是你的錯……別哭……”黎之容笨拙地安慰著懷里的美人,“修明沒有任何錯,你的身體是完美的,性癮只是小問題,我會一直陪著你幫你解決的,你別哭……” 那個一張一合吐著蜜液的雌xue貪婪地咬住了黎之容的手指,好像對這樣的戳弄摳挖食髓知味,xue口還在滲出細小的血珠,黎之容小心翼翼地往伸,都害怕懷里的人疼。 “我的身體已經(jīng)沒救了,沒有藥物就會這個樣子,你都看到了……”顧修明聲音里再也沒有往日的溫軟親和,滿是絕望,“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沒有藥,之容,對不起……” ‘乖,再不能吃了,藥我已經(jīng)扔了,我會幫你的……修明,你相信我,好嗎?”黎之容手下的動作不慢,按壓著敏感點。 快感順著內(nèi)里被按壓的地方慢慢升起,顧修明只覺得xuerou抽搐痙攣著,這樣纖細的手指根本滿足不了他,那個不知饜足不知羞恥的xue渴望著被貫穿進入,可是黎之容好像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用手指按壓摳挖,幫他泄出欲望,手指在雌xue里cao干得差不多了,又進入了那個一張一合的后xue里,逮著前列腺不斷碾壓,顧修明這個位置特別敏感,幾乎被按幾下就會達到高潮。 “啊?。彼偷匾煌ι?,性器抖著射在了自己小腹上,白濁噴射在了收緊的腹肌上,后xue里也有大量腸液噴涌而出。 不夠,還不夠……我要,roubangcao進來……要被狠狠填滿貫穿…… 顧修明的身體早就食髓知味,雖然xue壁都腫脹發(fā)炎,可是鋪天蓋地的情欲之下,一切都要為之讓步,痛楚和出血都不能阻擋。 黎之容還覺得他泄出來就差不多了,這兩個xue口都有血跡,xue口的rou嘟著嘴腫脹著,也不能再cao干了,她打算幫他把身體擦干凈,再去衛(wèi)生間自己解決。 “不……別走……”顧修明抓住了黎之容的衣袖,不讓她起身離開,咬著唇,那句求歡哽在喉間,怎么都說不出口。 “修明乖,我?guī)湍愦┖靡路偃バl(wèi)生間解決一下,不會離開太久的?!崩柚菖牧伺乃鉂嵉暮蟊?,安慰道,她看到顧修明又咬住了出血的唇瓣,把手放到了他的唇上,輕輕撬開他的牙關,拇指伸進去摩挲了一圈牙床,不讓他咬自己。 顧修明一狠心,抓住了黎之容的腰帶就往開解,釋放出了那個完全勃起的大家伙,用手捧住,舌尖湊上去舔了舔頂端,刺激得黎之容輕嘶一聲,漲得更大了,性器都在顧修明手里彈動了一下。 “cao我,求你,cao我?!鳖櫺廾餮劬镆黄畈灰姷椎慕^望,神色卻是堅持的他捧著那個性器。 “修明……你……”黎之容震驚了,這還是她羞澀拘謹?shù)念櫧淌趩?,這也太主動了,可是這個眼神真的不對勁,這雙幽深點漆般的眸子里的絕望都快溢出來了。 顧修明看著黎之容不為所動,他咬咬牙,終于決定把最后一點矜持都丟掉了,反正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這幅yin蕩的身子早就沒救了,墜入深淵就墜入吧,什么教授風度,什么文人風骨,他要來干嘛? 顧修明跪在病床上,張嘴含住了黎之容勃起硬挺著的性器,他沒有經(jīng)驗,koujiao什么也不會,只能用舌尖舔舐那個圓潤的guitou,掃過一圈敏感的冠狀溝,然后再馬眼處輕輕舔弄。 他是學醫(yī)的,對這個器官哪里最敏感一清二楚,他內(nèi)心苦笑自己居然把知識用到了這么下流的地方,可還是忠實地舔弄這根腫脹粗大的性器。 黎之容剛才就一直憋著,最敏感的地方被顧修明用柔軟溫熱的舌尖舔過,快感像過電一般,顧修明放下了自尊和風度為她koujiao這個認知更是讓她腦中無比興奮,沒忍住就直接瀉在了顧修明嘴里。 “咳咳--” 顧修明被嗆得咳了一聲,濃稠的jingye被悉數(shù)射在了嘴里,有一部分順著嘴角流下,他揚起頭,喉結一動,咕嚕一下吞了下去,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這個色氣滿滿的動作直接讓黎之容才射過的性器又硬了起來。 “修明……”黎之容沒有想到他能做到這個地步,那人眼角的淚水還順著弧線完美額下頜骨一滴滴滴落,那雙眼睛里的情緒很復雜,絕望,歉意,脆弱和沉淪混雜在一起,黎之容從未見過顧教授露出過這樣的神情。 “cao我,就現(xiàn)在。”顧修明看著她,眼神里多了一分堅定,拉著她的手往腿間那個濕意泛濫的雌xue口引。 此刻的平靜好像是情緒已經(jīng)完全失控之前的警告,好像是終于不得不向欲望低頭的臣服,他就跪在那里,挺直的腰桿是他最后殘存的不屈,也是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cao我,求你……之容……沒什么好心疼的,情熱上來了就這樣……爛了就爛了吧……”他終于被那最后一根稻草壓垮了。 黎之容嘆了口氣,把顧修明抱在懷里,這自暴自棄的話,每一個音節(jié)都錘在了她的心上。 “好,我答應你,只做一次?!崩柚菀ба溃研云鞯衷诹四莻€還出血腫著的xue口,顧修明這輩子大概沒有這么放下過傲骨,他的要求,她都答應。 進入很困難,黎之容雖然已經(jīng)萬般小心翼翼了,可是完全進入還是撐開了那窄小嬌嫩的xue口,細小的傷口滲著血,顧修明攀在他的身上,硬挺著的性器抵在了他們小腹間,黎之容抱著他,進入的時候放輕了力道,一下下地慢慢頂弄,顧修明摟住她的脖子,雙腿盤在了她的腰上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黎之容身上,恨不得每一下都被狠狠頂?shù)綄m口。 “放松,放松,我會輕點的,我們快點結束,好不好?”黎之容感覺xuerou絞得很緊,顧修明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她撫摸著懷中人的頭發(fā),盡力安慰他。 “不用輕點,cao吧?!鳖櫺廾靼杨^埋在她的頸窩,悶著聲說道。 黎之容心疼得無以復加,她看不到懷中人的面容,可是光聽著聲音,都知道有多疼。 她沉了一下腰身,幾乎是用出了平生最輕最控制的力道,cao干這這個傷痕累累的xiaoxue,這場性事很溫柔,病床被搖的發(fā)出了輕輕的吱呀作響,她深深淺淺地頂撞著宮口,敏感點被照顧得很好,溫柔的情事?lián)嵛苛饲橛猩眢w,顧修明呻吟著,拔高了音調(diào),宮口猛地噴出來一股熱流,澆在了粗大的guitou上。黎之容也快到情欲高峰了,她剛想抽身出來,卻抱緊了脖子。 “修明,乖,放開我,我快要射了。”黎之容拍了拍顧修明的后背,想讓他放開自己。 “射進去,我的zigong發(fā)育不完全,這些年吃藥也吃壞了,不會懷孕的?!鄙硐氯说穆曇艋謴土藴睾停瑩Ьo了她的脖子,挺了挺腰,把自己又往黎之容的方向送了送,好讓她進入得更深。 這么溫和柔婉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讓黎之容覺得渾身發(fā)涼,guntang的內(nèi)壁都無法讓她感覺到溫暖。 “修明……”黎之容長嘆一聲,這個名字叫得婉轉低沉。 她拗不過身下人,只能一挺腰,把jingye悉數(shù)澆在了那個嬌嫩的zigong里,內(nèi)射確實很爽,比之前跟他做過的每一次都更爽,可是黎之容卻心疼得要命。 顧修明也被這場內(nèi)射刺激到高昂起頭,身體猛地弓起,往前一挺胸膛,硬挺的性器射出來稀薄的jingye,把小腹和胸膛處弄得一片狼藉。 黎之容抽出性器,jingye混著血液從那個合不攏的xiaoxue里淌了出來,顧修明軟著腰,整個人都塌陷在了病床上,身體還在不應期,顫抖抽搐著。 黎之容幫他清理一塌糊涂的泥濘下身,眉眼低垂,心里更堅定了要幫他好好養(yǎng)身體這個想法。 “對不起,我為剛才向你發(fā)火道歉。”黎之容給顧修明穿好了衣服,把渾身發(fā)軟的人抱在懷里,吻了吻他的額頭,鄭重地道歉。 顧修明抬起手,摸了摸黎之容的臉頰,輕聲道:“沒關系,藥瓶扔了就扔了吧,大不了以后……” “你還想再吃?我看見一次扔一次?!崩柚葑プ×怂氖?,面色一沉,眼神很嚴肅。 “大不了以后不吃就是,”懷里人輕笑一聲,回握住了她的手,“我承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