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是要被治的[高H手銬play串珠丁字褲/玩奶頂著跳蛋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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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明仰頭看著坐在一邊的黎之容,那小混蛋挑著嘴角,臉上掛著頗為自得的看戲表情,似乎對施加于自己的杰作格外滿意一般。 銀制的手銬被掙扎得叮啷作響,他無力地喘著氣,xue心的跳蛋磨得宮口又癢又痛,體內(nèi)的嗡嗡震動聲似乎都清晰可聞,掙不開手,連撫慰一下自己性器都做不到,更遑論兩個蜜水直流的xue兒了。 “唔……容容……” 美人雙眸含淚仰頭祈求,難耐地摩擦著修長的雙腿,腿間隱秘之處的風(fēng)致隱隱綽綽,被冷落的硬挺著的性器抵在小腹處,可憐地吐著清液,瑩白勻稱的玉體橫陳,挺立的乳粒顫巍巍的,連乳暈都泛著桃粉色,隨著那人身體的顫抖和胸膛的起伏一起微微抖動著。 這幅任人采擷的模樣哪里有半點教授的氣度,簡直媚骨生花,像個勾人的妖精。 黎之容壓了壓腹下的熱意,這才勉強(qiáng)控制住自己不直接撲上去把他cao射,這么好的機(jī)會,不逗弄修明可惜了。 “是修明不讓我碰你的呀,顧教授的意見我敢不聽從嗎?” 黎之容壞笑了起來,一邊說著,拿出了準(zhǔn)備好的串珠丁字褲,頗為強(qiáng)硬地分開了身下人白皙修長的雙腿,幫他穿好,拉過系帶,然后在腰部扣好。 溫?zé)岬闹父够^腰側(cè)的時候,顧修明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流暢的腰線收縮了一下,腹肌緊繃著,他被開發(fā)調(diào)教得差不多了,雙性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幾乎是被容容碰一碰就會有反應(yīng)的程度,雙xue里水兒就流得更多了。 這個丁字褲是特制的,珠串圓潤碩大,一連串地從鼓脹的yinchun里陷進(jìn)去,一直延伸到挺翹的臀間,蕾絲細(xì)帶繞過了勃起的性器,又在根部繞了一圈,緊緊纏住,箍得顧修明有些難受,他忍不住摩擦著腿間,那一顆顆圓潤的珠子就悉數(shù)被牡丹花蕊一般的雌xue吃了進(jìn)去,臀間的珠子也深深陷入了吐著腸液的菊xue里。 完全不夠……這樣的摩擦不夠…… 顧修明快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了,嬌嫩的小yinchun護(hù)不住腫脹充血的陰蒂,最頂端那顆珠子抵著陰蒂碾磨,軟膩的蚌rou包裹著剩下的珠子,貪婪地吞吃含吮著,把表面沾滿了亮晶晶的蜜液,隨著他雙腿摩擦xuerou收縮,吞吃得更深了,幾乎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兩個欲求不滿的xue兒里。 更別提兩個xue里都塞著跳蛋,鍥而不舍地碾磨他的敏感點,把他送上一波波的小高潮。 顧修明低喘著氣,眉峰微蹙,薄唇無力地張著,織霧般的睫毛濕漉漉的,眼角緋紅,看著站在一邊好整以暇的小混蛋,又急又氣。 哪有這個樣子的,把他玩成這樣了,還不肯碰一碰他,就為了那一句羞怯的氣話,至于嗎? 容容床上花樣多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看這小混蛋就是借著這個由頭想把他銬起來玩,明明腿間的鼓包都被撐起一大塊了,她反倒還跟沒事人一樣。 黎之容看著顧修明難耐地挺了挺腰身,似乎急切地想要把整個人都送到她面前一樣,輕笑了一聲,伸出手在嬌嫩滑軟的yinchun上戳了戳,把花瓣戳得軟軟凹陷,然后又抵著串珠,玩弄那窄小精致的xue口。 手指進(jìn)入的時候,滿腔黏稠的蜜液順著指尖滴滴答答地淌了出來,嬌嫩饑渴的媚rou貼服了上來,含著xue口的指節(jié)不肯松開。 “修明都濕成這樣了呀……你猜念念知道她敬重的顧教授在我身下這么sao浪嗎?” 黎之容勾著唇角笑,湊近顧修明耳邊,叼住圓潤的耳垂,用尖尖的小虎牙輕輕剮蹭啃咬。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異樣的羞恥感從顧修明心里升騰起來,近乎被侮辱一般的羞恥感讓他難為情極了,不堪入耳的葷話讓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把這個沒皮沒臉的小混蛋踹出去。 顧修明喘著粗氣,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咬著唇瓣瞪她,似乎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一般。 說誰sao浪呢,還不都是拜她所賜,將近一年了,床上花樣又多,哪次性事里沒用小道具把他玩?zhèn)€遍,身子都被她給調(diào)教開發(fā)透了,現(xiàn)在還拿這個打趣起他來了! 黎之容瞧著那雙帶著怒意和委屈的含淚桃花眼,心里一驚,也顧不上再逗弄他了,連忙抱住人賣乖討?zhàn)垼骸板e了錯了,不sao浪不sao浪,是我嘴賤……” 顧修明輕哼了一聲,蜷起長腿就想要蹬開這厚顏無恥的小流氓:“嫌我sao浪,還不都是你干的……” 黎之容連忙抓住了他的腳腕,卸去身下人蹬她的力道,放在掌心輕輕摩挲。 她家美人教授以前練過格斗,力氣不小,床上千依百順地任由她玩弄都是因為他默認(rèn)許可了,不然她能把人壓倒嗎,早就被蹬出去了。 也幸虧今兒把他銬在床頭了,不然剛才那力道還未必卸得掉,可見這回是真把人給惹生氣了。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都是我開發(fā)出來的,我驕傲還來不及呢,你要聽不得,我以后再不說了?!?/br> 黎之容湊上去道歉,一下下地啄吻他的唇瓣,她床上是愛逗弄他,可真沒有這個意思啊…… 她可真真是嘴欠,今兒白天去天壇在蘇念跟前逗他,床上也混不吝,明明知道他聽不得這個,還偏要踩線,果然人嘴欠了就是要被治的。 以前也沒這點子毛病,怎么偏生在他面前就這么想摸老虎尾巴,在成熟俊美的男人跟前,她簡直就跟沒長大還在叛逆期的孩子一樣,好像非要用這種方式得到偏愛和關(guān)注一般。 顧修明剛才臉就羞得一片紅潮,被抱著哄了好幾句才給哄好,看著垂頭喪氣小心翼翼的小狼崽子,又給逗笑了,他身子還被體內(nèi)的跳蛋給頂?shù)靡活澮活澋?,眼尾飛紅,手被銬著,也沒辦法拽住她的衣領(lǐng),這才伸出修長的雙腿,用玉白的腳背碰了碰那一大團(tuán)鼓包的地方。 “玩夠了沒,玩夠了就快點cao我?!?/br> 身子早就被cao熟了,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忍,升騰的情欲快把僅剩的理智都焚燒殆盡了。 “好好好,我先把套戴好?!?/br> 黎之容說著,也沒再逗著顧修明玩了,她自己也確實憋得狠了,利落地剝掉了自己的衣服,撕開放在床頭的套,仔仔細(xì)細(xì)戴好,這才撐手環(huán)住顧修明,俯視著愛人被情欲折磨得一片潮紅的臉頰,顧修明被銬在床頭,難耐地挺了挺腰身,把胸膛送到了她面前,凸起的乳粒顫巍巍地挺立著,因為用力而鼓脹的胸肌飽滿漂亮。 她哪里還頂?shù)米∵@種美人獻(xiàn)身的場面,伸出手剝開身下人腿間軟嫩鼓脹的蚌rou,埋在花瓣之間的串珠都被蜜液沾染得亮晶晶的了,每顆珠子都泛著柔和的光暈,她摸了摸軟嫩的花瓣,這才把里面的跳蛋勾出來,把丁字褲上的珠串隨意撥到一邊,扶著性器對準(zhǔn)xue口,一寸寸頂了進(jìn)去。 “啊哈……容容……” 空虛難耐的xue終于被填滿了,顧修明滿足地輕嘆了一聲,蜷起雙腿盤在黎之容腰上,努力讓他們胯部貼合,好讓她進(jìn)入cao干得更深一點。 他兩個xue挨得很近,之間似乎只有一層薄薄的膜相隔一般,粗大性器填滿了雌xue,擠壓到了后xue僅剩的空間,跳蛋狠狠碾壓上了前列腺,顧修明嗚咽了一聲,敏感點被狠狠碾磨,宮口也被粗大的性器頂撞著,極致的爽感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要不是性器根部還被綁著,可能就直接泄出身來了。 “修明……”黎之容啞著嗓子叫了他的名字一聲,一邊挺腰cao干他,一邊輕輕撫摸著柔軟細(xì)碎的黑發(fā),“忍一忍,我們一起,好不好?” 她知道修明憋得難受,不過被綁著他也不至于被cao射泄身太多次,不然第二天腰疼得根本受不住。 戴著套做確實沒有以前爽,不過自從修明來了生理期,zigong狀態(tài)開始恢復(fù)以后,她就沒敢再無套內(nèi)射過。 修長的雙腿無力地盤著身上人精瘦有力的腰肢,她的柔軟蹭在自己胸膛上,微微晃動的時候甚至劃過了胸前挺立的乳粒,帶起一連串的電流,之容一只手托著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扣著腰,幾乎身體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照拂到了。 滿腔粘稠的蜜液被cao干得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響,臀間的xue眼收縮著,含著震動的跳蛋,被一下下地碾磨頂撞著前列腺處,雌xue里粗大的性器已經(jīng)cao開了宮口,顧修明又爽又疼,被動地承受著cao干,手銬被頂撞得叮啷作響,他只覺得手腕處嬌嫩的皮rou都快被磨破了。 “容容……好疼……松開……” 手腕那里已經(jīng)被磨紅了,火辣辣地疼,堅硬的金屬硌著腕骨,隨著頂撞和身體的顫抖陷入皮rou里,他哪里還受得住這個,之前被綁手,多是用領(lǐng)帶,柔軟的緞帶綁著,做完整場性事也不會讓他太難受,可是金屬不長眼睛,容容cao起來又大開大合,不免硌著碰著。 黎之容快到頂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也沒辦法停下來,宮口出涌出的熱流一波波打在guitou上,更是讓她興奮地一下下往里面頂,顧修明本來就被銬在床頭,再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她盡力伸出手護(hù)住他的頭,打樁一般一下下cao干。 估摸著他們都快到高潮了,黎之容拉開了綁著他性器的系帶,把一直沒取下的串珠丁字褲扔到一邊,然后挺了挺腰,往里面猛地一頂。 “啊”婉轉(zhuǎn)顫抖的聲線叫了一聲,似乎是從喉間泣出來的一般。 顧修明被直接cao干到潮噴了,小腹處的肌rou痙攣抽搐著,被解開束縛的性器射出了粘稠的jingye,宮口流出的滑膩黏液從他們交合處流出來,生理性的淚水順著弧線生得極美的眼角 簌簌掉落,薄唇微張,吐出一截艷紅嬌嫩的舌尖,他被cao得近乎失去神智了。 性器抽出來的時候,雌xue被蹂躪到幾乎合不攏,無力地張著小嘴,腫脹充血的陰蒂顫巍巍地夾在小yinchun之間,滑膩嫣紅的貝rou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開的桃紅色rou花,蜜水滴滴答答地從xue口流出來,把臀間沾染得一塌糊涂,濡濕的xue兒已經(jīng)被完全cao熟透了。 他大概是沒力氣排出后xue里還鍥而不舍震動著的跳蛋,身子還被震得一顫一顫的,白生生的腿根大敞著,雙臂被手銬銬著架起來,頭微微偏向一側(cè),粗喘著氣,爽到極致的生理性淚水順著精致的下頜線滑落下來,又滴落在胸膛上。 黎之容把性器抽出來,取下被射了半滿的套,隨手扔在地下,從一邊的床頭拿過鑰匙幫顧修明解開了手銬。 玉白的手腕被磨得一片紅印,腕骨被金屬硌得不輕,顧修明無力地倚靠在床頭,雙腕搭在她掌心,修長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又垂了下去。 “嘶……怎么磨得這么狠,待會清洗完幫你上藥吧。”黎之容輕嘶了一口氣,這一大片紅印被霜白的手腕襯托得格外明顯,外科醫(yī)生這雙手嬌貴得很,他平時做飯,她都覺得拿著刀是一種褻瀆,結(jié)果今天居然把人給傷到了。 顧修明收回了手,四指并攏,虎口環(huán)扣在一只手的手腕上,輕輕動了動,沖她露出個淺淡溫和的笑容,輕聲道:“沒什么事兒,不影響,不過就是被磨紅了?!?/br> 他皮膚是嬌嫩一點,這片紅印看著可怕,其實也不礙事。 黎之容滿含歉意地抱著他親吻,看他雙目失神,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低垂,仰頭靠在她肩膀處,細(xì)碎的黑發(fā)被汗水浸得半濕,貼在額頭,有種凌亂的美感。白皙修長的脖頸勾勒出了優(yōu)美的線條,凸起的脆弱喉結(jié)微微上下滑動著,這種成熟俊美男人的脆弱感顯露無疑,簡直,色氣得要命。 飽滿鼓脹的胸肌格外漂亮,黎之容忍不住伸出手揉捏那兩塊肌rou,手感很好,肌rou勻稱綿軟,覆著一層薄汗,他也不拒絕被揉捏,微微瞇著眼,靠在她肩頭,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照拂。 這哪里還忍得住,黎之容換了個姿勢,讓顧修明靠在靠枕上,把下巴擱在了鼓脹漂亮的胸肌上,用手指戳了戳,然后張口叼住了小紅豆一般的乳粒啃咬吸吮,頗像是狼崽子喝奶一般,又吸又咬。 “嘶……容容,輕點……”顧修明輕輕呻吟了一聲,之容有小虎牙,咬得狠了,陷入乳粒里,痛感很強(qiáng)烈,相比腰側(cè)這里沒有那么敏感,可是也架不住這個啃咬法啊。 真把他這里當(dāng)成奶頭一樣地咬不成,又沒有奶,男性的rutou相比女性要小一點,她怎么對這里還這么感興趣。 黎之容松開了口,看著被吮吸啃咬到腫大了不少的乳粒,又用舌尖掃了一遍周圍的乳暈,直把顧修明刺激到身子顫抖才罷休。 只咬了一邊怎么能夠,強(qiáng)迫癥患者看著一大一小不對稱的乳粒,笑了一聲,嗷嗚一口咬住了另一邊的,叼在嘴里用齒尖磨蹭,偶爾還把臉埋在鼓脹的胸肌里,用挺翹的鼻尖把乳rou壓到深陷進(jìn)去。 顧修明含著笑,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跟叼奶嘴一般玩弄啃咬他的乳粒和胸肌,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扎起的高馬尾垂在一側(cè),指尖從根部梳理到發(fā)尾,她就抬起頭來沖他露出個明艷的笑容,面無表情的俊臉頓時生動了不少。 “有什么好玩的?你怎么還咬上勁兒來了。” 顧修明看著她埋在自己胸前,笑得溫和寵溺又無奈,低喘著氣問她,之前床上頂多也就是揉捏啃咬幾下,大多是在性事之間,她的注意力一般都在cao干自己腿間兩個xue上,倒很少有玩弄這么久的情況出現(xiàn)。 “胸肌很漂亮,也很軟?!崩柚莅严掳蛿R在他胸乳上,仰頭沖他笑,修長的手指深陷入那塊肌rou里,一點點揉捏玩弄,不時還低下頭去咬一口綿軟的胸肌,印下一個個的牙印。 之前沒發(fā)現(xiàn)這里這么好玩,枕在上面的感覺也太棒了,他的心跳聲急促又有力,這樣的時刻似乎要比平時跳得快好多。 到底是一米八五的男人骨架,他的胸膛寬厚有力,力量感和美感交織,獨有的脆弱似乎只有在床上被cao干得狠了,或者是生理期痛得直不起腰的時候才能看到,平時他真的是超級安心的男朋友誒。 顧修明笑了起來,胸膛的震動通過骨傳遞傳導(dǎo)給枕在他胸口的人,清潤溫和的聲音莫名安撫了黎之容躁動不安的情緒。 從性事開始,后xue里的跳蛋就一直沒取出來,現(xiàn)在震得久了,顧修明只覺得那里的軟rou都快被震麻了,忍不住把掌心放在小腹處,捂住內(nèi)里震動的地方,推了推枕在他胸膛上的腦袋:“先起來,讓我把跳蛋取出來?!?/br> 震得太久了,后xue都快失去知覺了,才經(jīng)歷過雌xue和前端高潮,這種震感對他來說只是杯水車薪,幾乎造不成什么影響了,這才能讓他倚靠在那里被她玩弄這么久。 黎之容聞言,坐起身來,看著顧修明敞開雙腿,xue口微微收縮著,鼓氣用力想要把跳蛋排出來。她換了個姿勢,屈起長腿,用髕骨抵在xue口,打斷了顧修明。 “這是做什么?”顧修明有些錯愕,抬起頭就看到這人臉上掛著邪肆的壞笑,左手扶著性器,渡過短暫不應(yīng)期的性器早就勃起來了,那根經(jīng)絡(luò)纏繞的粗大性器在被她瑩白修長的手握著,顧修明瞬間就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不……這樣不行的……” 他往后挪了挪身子,想要拒絕這樣無禮的要求,就被人扣住了腰,壓在了身下。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我還沒嘗試過這么做呢?!?/br> 黎之容說著,抱起顧修明翻了個身,讓他跪趴著,白嫩挺翹的屁股正對著自己,性器抵在了收縮著的菊xue口,圓潤的guitou頂端已經(jīng)試探著進(jìn)入了xue口。 “混蛋,這樣不行!” 顧修明瞪大了眼睛,抓緊了床單 ,后入的姿勢看不到之容的表情,想象一下都知道她壞心眼又上來了,他跪趴著,臀部高高撅起,只感覺到那個粗大的性器一點點進(jìn)入腸道,把震動的跳蛋頂?shù)迷絹碓缴?,未知領(lǐng)域被進(jìn)入的恐懼讓他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別怕,我不會進(jìn)的太深的,跳蛋不還連著線嗎,不會取不出來的。” 黎之容說著,一只手用手指勾住那根繩子,另一只手扶著性器一點點地往里頂。 “嗚……你這小混蛋……” 顧修明嗚咽了一聲,性器差不多完全進(jìn)來了,跳蛋被頂?shù)搅藦奈瓷钊脒^的地方,內(nèi)里的腸rou沒有被這么震過,內(nèi)壁痙攣著包裹著圓形的跳蛋,xue心被碾磨得一片酸麻。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他無力地仰起頭,淚水順著下頜滑落,腸道深處被震動碾磨,粗大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進(jìn)出都會頂?shù)礁?,前列腺處被不斷碾過似乎已經(jīng)不重要了,才進(jìn)入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不受控地泄出了身,現(xiàn)在性器更是無力的抵在小腹處,鈴口吐出的jingye把他小腹處沾染得一片狼藉。 混蛋……小混蛋……哪有這么折磨人的…… 連著跳蛋的線被她勾著,性器進(jìn)出的時候,裹著軟膠外殼的線就深深陷入了內(nèi)壁里,連帶著跳蛋的震動一起碾磨內(nèi)壁,她性器頂端是略上翹的,粗大的guitou一下下頂弄著敏感脆弱的腸壁,每一次進(jìn)出都是極致的快感和折磨。 白嫩的臀瓣被拍打得啪啪作響,yin靡的絲線隨著性器進(jìn)出被拉長,又在xue口處拍出黏膩的泡沫,黎之容一手?jǐn)堉难硪恢皇止粗暗木€,偶爾還壞心眼地拉一拉,性器進(jìn)出速度倒是一點也不怠慢,肛口的那圈rou環(huán)被撐得一片平滑,無力地咬著性器根部,嬌嫩的xue眼兒被撐得近乎變形,進(jìn)出甚至能帶出些許嫣紅的腸rou來。 顧修明只覺得腸道被完全cao開了,內(nèi)壁的軟rou只知道蠕動吸吮著貼服粗大guntang的性器,他甚至無意識地?fù)u著屁股,迎合著身后人的cao干,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情欲,連最深處的腸rou都被跳蛋頂弄碾磨著。 顧修明仰著頭低聲呻吟,被cao干得近乎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他熾欲難耐,只覺得渾身都像燒起來了一般,一腔軟嫩的腸rou快被搗爛了,腸液淌得止都止不住,順著交合處流到了大腿根部,又在跪著的膝窩處聚集堆積。 被頂?shù)猛戳?,呻吟聲就猛然拔高了調(diào)子,他身子一軟,差點直接倒下去,黎之容在他腰間狠狠一扣,這才把人撈了起來。 她自己也從未體會過這樣的爽感,guitou被嗡嗡震動的跳蛋碾磨著,腸內(nèi)噴薄的蜜液澆在頂端,雙重快感更是讓她興奮地加快了打樁的速度,身下人的腰背條線雪白而優(yōu)美,腰窩深陷,脊骨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顫抖的身子在為她完全打開,人前溫潤清俊的教授在她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微張的薄唇之間發(fā)出難耐的呻吟和浪叫,白嫩挺翹的屁股搖晃著,臀浪生波,這種反差感簡直是能讓她失去理智的程度。 又一記狠狠的頂胯,噴薄的jingye悉數(shù)澆灌在了深處,顧修明抖著身子,他記不清楚這場過于刺激的性事里自己到底被cao射了多少次,只覺得后xue已經(jīng)完全不是自己的了,成了容容所屬物,被完完全全標(biāo)記和占有,震動著的跳蛋都不知道到底滑到了多深處,他整個人都萎頓了下去,前端的性器連jingye都射不出來了,只吐出了稀薄的清液。 黎之容扣著他的腰把人撈起來,抽出了性器,勾著繩子故意說道:“呀,繩子不小心被頂進(jìn)去了,怎么辦???” 她笑得一臉狡黠,湊上前去吻了吻顧修明瞬間緊繃起來的腰背,清透磁性的聲音里滿是裝出來的懊悔和歉意:“剛才沒勾住,不小心頂太深了?!?/br> “你……你說什么……” 顧修明顫巍巍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她,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自己排出跳蛋了,本來就被頂?shù)搅藦奈吹竭^的深度,她還把繩子頂了進(jìn)去,這要怎么拿出來? “要不……修明自己想辦法排出來?” 黎之容故意皺了皺眉頭,把顧修明翻了個身,讓他躺在靠枕上,軟著聲音給他出主意。 “嗚……混蛋……我沒力氣了……” 顧修明嗚咽了一聲,哭腔都出來了,聲線顫抖得不像樣子,摸著小腹處震動的地方,那么深,瞪著一臉無辜的狼崽子,恨不得開口罵她。 但是心里又害怕,那橢圓形的跳蛋不小呢,要是卡在結(jié)腸口,他今天可真是沒辦法了。 顧修明蜷起雙腿,敞開腿根,努力用力了半天,也沒感覺到里面震動的小東西往外走,又不信邪,腹肌用力鼓起收縮,想把跳蛋擠出去,被cao開的腸rou還沒恢復(fù)過來,xue口張開了一個硬幣形狀的小口,暫時合不攏,似乎都能看到里面嫣紅軟嫩的腸rou,腸rou無力地收縮著,內(nèi)里的跳蛋卻怎么也不往下走。 顧修明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紅著眼睛瞪她:“混蛋,你頂那么深,是不是卡到結(jié)腸口了,我排不出來……嗚……” 越想越害怕,生怕真的卡在結(jié)腸口取不出來,這回是真給氣哭了,哭得抽抽噎噎地喘不上氣來,還努力用著力想把跳蛋排出來。 黎之容看把美人直接給惹哭了,也不敢再開玩笑了,連忙湊過去親了親他:“沒有,沒有,線在外面,好好的呢,我逗你的。” 說著,拉著顧修明的手他腿間,引導(dǎo)著他抓住了那根線。 “開玩笑呢 ,我什么時候做過沒有準(zhǔn)備的事情,做的時候我一直拉著呢。”黎之容沖顧修明眨眨眼,討好地湊到他跟前,幫他擦掉眼角的淚水。 開個玩笑,沒想到把人給惹哭了,她真不是故意的。 “之容!小混蛋!你還學(xué)會騙人了!” 顧修明抓到線的那一瞬間,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去了,看著一臉無辜的小混蛋,氣得牙癢癢,剛才真是嚇?biāo)浪恕?/br> “對不起,沒想到你會這么緊張?!毙±轻套舆@回不敢再逗他了,今天逗了好幾回了,真逗生氣了還得是自己哄,得不償失啊。 顧修明瞪了她一眼,又氣又無奈,怎么越來越壞了,這小壞蛋,她從來不出錯啊,就是床上都能考慮得面面俱到,他還真是急上了頭,連她一向有的習(xí)慣都忘記了。 “逗我這么開心?” 清洗完以后,顧修明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狼崽子,由著她收拾床上的殘局和換掉床單,寸絲不掛地倚靠在門框處,帶著幾乎遍布全身的曖昧吻痕,絲毫不在意自己被用熾熱又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從頭到尾看了個遍。 “沒有沒有沒有?!崩柚菔諗苛艘幌滦σ?,板了板臉,一臉鄭重地回答道。 說著,鋪好床單的最后一角,湊到顧修明跟前來,攬住那把纖稠合度的精瘦腰肢,一邊幫她按摩腰側(cè),一邊討巧賣乖地索吻。 顧修明笑了起來,任由她抱著,伸手?jǐn)n了攏之容耳側(cè)垂下的長發(fā),捏了捏狼崽子臉頰處的軟rou,這小混蛋,現(xiàn)在心思真是越來越壞了,他看她就是成心想把自己在床上逗哭的。 黎之容看著愛人那雙溫和清明的眼睛,他沒有說話,疏星朗目,滿面柔情,即使是不著寸縷地站在那里,帶著性事后的慵懶和饜足,都仍舊有一種霞姿月韻,芝蘭玉樹之資。她心里略有些心虛,知道自己的心思幾乎已經(jīng)被猜透了,可還是忍不住每次都想把他欺負(fù)哭。 雖然逗修明確實挺開心的,但是這話她哪敢說啊,說完今天可能就被趕到書房了。 嘴欠果然得被治,以前沒人治她,就是老爺子跟前她都沒個正行,結(jié)果到了顧修明面前,反而不敢亂說了,把人惹急了報應(yīng)的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