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教小傻子艸逼
書迷正在閱讀:凰權天下(百合ABO)、變態(tài)渣男的夢魘─穿越到扶她國被改造成產子工具、穿成女仆之后黑化男主把我囚禁了、總裁的小逃奴、短篇小故事、梨花樹下三千夢、蜜桃釀酒(師生ABO)、那些年欠艸的直男們、孽欲、失去修為后被強迫了(女攻,總攻)
戚元不明白他的兄弟們?yōu)槭裁醋鲇螒蛞岩路摿?,但是大哥正一下下撞著那個他沒見過的男孩子,他覺得對方的眼睛挺漂亮,亮晶晶地,看得人心砰砰跳,可他也看到對方臉上的淚痕。 “不要?!逼菰蛑炀芙^,“這不好玩。”他說完一溜煙地往外跑,穿過中堂快到門口時被戚凌抓著拖了回來。 “三哥大壞蛋,快放開我!” 他手腳并用地掙扎著,被戚凌推到床邊,戚武攬著他的肩膀,他霎時間不敢動了,二哥打人很疼的,他看到大哥的雞雞在漂亮男人的屁眼里進進出出。 戚元直愣愣地看著,下意識地摸了摸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戚玄摸了摸弟弟濕漉漉的頭發(fā),把jiba從屁眼里抽出來,懟著逼口射了進去。 射完精后軟了的jiba從糜爛艷紅的逼口滑出來,白濁的jingye緩緩流出,戚元下意識看向自己的雞雞,為什么這個哥哥會多出來一個洞? “元兒過來?!贝蟾绯惺?。 他下意識想要拒絕,他看向漂亮哥哥,他不認識他,不想光著身子和他做游戲,他也不想欺負他。 江卿樂本來還想為什么五兄弟只有四個人,原來剩下的是個傻子,他沒想到這四個人道德淪喪,自己犯罪連傻子兄弟也不放過。 他手肘撐著床板勉強往后縮了縮,下身一陣陣地疼,嗓子啞的不像話,:“他什么都不懂,你們還是人嗎?” 戚凌在一旁拍手:“剛剛還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這么快就心疼老公了?” 江卿樂惡狠狠地想,他逃出去后第一件事肯定是讓人把這個長頭發(fā)混蛋的嘴給撕爛。 “大哥,元兒不想玩這個游戲?!?/br> 戚玄指著江卿樂對戚元說:“這個是我們的媳婦兒,也是你的媳婦兒,今天你們上了床,就當提前給你過十八歲生日了?!?/br> 媳婦兒?戚元瞪大了眼睛,娶媳婦是這個村子里所有男人的頭等大事,母親還在的時候就天天提,母親不在了大哥也經(jīng)常提起。 他忍不住重新看向江卿樂,突然就覺得對方哪哪都好,觀之可親,視線在半空中對上,他被對方眼睛里毫不掩飾的厭惡刺到了,怯怯地不敢看他,嘴角也耷拉了。 他對人的情緒總是格外敏感,大喊大叫著:“不要脫我褲子!” 眼前的傻子很快被剝的光溜溜,露出一身勻稱的肌rou,江卿樂被拉著雙腿往下拖,屁股刺拉拉地痛,花xue撞上了戚元的小腹。 他被戚武和戚凌按著,不停推著他的下體往戚元的jiba上撞,后面發(fā)現(xiàn)小傻子沒硬,開始抓著他的屁股慢慢讓花xue磨著對方的jiba。 江卿樂又漲又疼,yin水把傻子的jiba涂的亮晶晶地,慢慢地,那軟塌塌的jiba開始勃起,變硬,好幾次磨過xue口,弄的他嬌喘連連。 他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聽,期待著這場酷刑快點結束。 戚元驚訝地抓著戚玄的胳膊,他的雞雞竟然硬了起來,可是他現(xiàn)在不想尿尿,身體里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難受極了。 “元兒,你就像我剛才那樣,把雞雞放到他的洞里。” rou色的jiba一點點湊近逼口,江卿樂什么都看不見,但是他能聽見他們說話,身體已經(jīng)開始興奮起來,逼口更是收縮著往外流水。 戚元見了伸手在逼口抹了一把,江卿樂呻吟了一聲,那聲音帶著鉤子,調子軟的不像樣子。 戚元的臉紅了,他把手伸開,手心里是jingye還有yin水:“臟了。” 其他幾人哄堂大笑,江卿樂感到無比難堪,戚武用手指戳了一下他那粉撲撲的臉蛋。 戚元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葱?,慢慢扶著jiba抵進了rouxue里,柔軟緊實的內壁緊緊包裹著他的雞雞,好舒服啊,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jiba在yindao里里沒有章法地攪動著,直頂?shù)慕錁坊ㄖy顫。 原來哥哥和弟弟們不是欺負人,這個游戲他真的好喜歡。 江卿樂手臂擋著眼睛,大口喘息,突然嘴上一熱,有什么東西射了進來,他掙扎著起身,戚武擼動著jiba又一股jingye射到了他的臉上,他扭著頭,另一邊的戚懷笑瞇瞇地把jiba往他臉上戳:“卿卿哥哥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br> 江卿樂抿著嘴嗚咽著,嘴巴里沾了jingye不停往外吐口水,睫毛上還掛著jingye往臉上流,他瘋狂地掙扎著,屁股不停扭動,戚元舒服地雙手撐在他腰側小聲喘著。 戚玄和戚武也加入進來,江卿樂面前有四根熱氣騰騰的大jiba正猙獰地看著他,jingye一股股澆下來沾滿了他整張臉,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鼻子也沒法呼吸,肺腔的氧氣耗盡,他憋紅著臉張開嘴,腥sao的jingye全射進了他的嘴巴里,他放聲大哭,jingye順著口腔流進了喉嚨,他徒勞地干嘔著,整個人像是從jingye里撈出來一樣。 戚元想說讓他們不要欺負漂亮哥哥,他不明白為什么要尿在漂亮哥哥的臉上,眼睛一直盯著江卿樂涂滿jingye的臉,然后他覺得自己也想尿尿,把jiba從洞里抽出來,在大哥和三哥中間擠了半個身子進去,jiba一翹一翹地射在了江卿樂的脖子上,匯成一股精流沿著鎖骨沒入肩膀后面。 戚武伸手在戚元頭上拍了一下:“要射進逼里才能懷孕!” 戚元摸摸頭,板著臉不說話,二哥總愛打人,為什么不打別人呢?明明大家都尿了。 他們明明是在犯罪,態(tài)度卻稀松平常,笑著鬧著,只有江卿樂一個人痛苦難受,他陷入了一片漆黑里,尖叫著一直跑,一直跑,可是整個世界都黑暗浸染,他一腳踏入一個沼澤里,身體慢慢下沉,他感覺自己沒入黑暗,和周遭的死寂融為一體。 他猛地驚醒,眼淚默默往外流,身上一抽一抽地疼,他被輪jian了,被一群下等人輪jian了,他忍著痛從床上爬起來,用皺巴巴的袖子抹了把臉。 他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但是天還亮著,那群禽獸不在,他得趕快跑。 他一骨溜跳下床,扯到下面的傷口都沒在意,趴在泥地上找他的鞋。他離開家的時候穿著Gucci紅綠條紋外套,現(xiàn)在身上只堪堪掛了一件白色學院風襯衫,他悲憤地快速扣著紐扣,連褲子都不見了。 房間里就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衣柜,桌子上擺著一個掉漆的木質梳妝盒,盒子頂部支起是一面鏡子,落了灰的鏡面映照出他狼狽的面容,兩邊臉都腫的跟饅頭一樣,嘴里的血腥味揮之不去,他看一眼就別開臉。 他在床底胡亂套了一雙布鞋,拉開衣柜找衣服,也不管香的臭的就往身上套。 房門輕輕打開,他躲在門后往外看,中堂孤零零擺了一張桌子和四把椅子,墻角一張木床,四周支了四個木棍,罩了一床蚊帳。 他拖沓著不合腳的鞋迅速跑到門口,門檻上坐了個人,手支著下巴,聽見動靜懨懨地回頭,是那個傻子。 他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戰(zhàn)栗叫囂,殺了他、殺了他,身體更是抖起來,他忘不了他們留在他身上的陰影。 他一腳踹在傻子的肩胛上把他踹趴下,然后跨過門檻,眼前全然一副陌生的面貌,鱗次櫛比的土房子挨個冒著炊煙,家家戶戶門口都種著郁郁蔥蔥的槐樹,不遠處的池塘碧波粼粼,倒影了藍天白云,不遠處群山疊嶂,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他怎么會想到這么寧靜安詳?shù)纳酱寰谷粫l(fā)生如此齷齪罪惡的事。 他激動地往外跑,被拉的一個踉蹌,傻子抓住了他的褲腳。 夕陽已經(jīng)下山,天眼看就要暗下來,他沒心思和傻子糾纏,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塊,冷冷地說:“放手!” 傻子眉頭緊鎖地看著他,眼里含了泡淚水:“不放!” 他拿著石塊朝著那只手砸下去,聽見耳邊傳來凄厲的尖叫,心里充滿的扭曲的快感。 尖叫聲打破了看似寧靜的小山村,此時村民都在家做著晚飯,聽見聲音已經(jīng)有人跑出來看,江卿樂一腳踢開拽著他的那只手,順著門前的一條土路一直往前跑,再跑快點,再快點……馬上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