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家的河東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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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孟晚寧揉著通紅的鼻子,打了今天的第N個噴嚏。 2月初的冰島漂亮是漂亮,冷也是真的冷。也就今天在滑雪場玩了一下午,孟晚寧晚上就喜提了發(fā)燒感冒兩件套。 “你就不該進了屋子直接脫外套。”瞿文皺著眉頭摸了摸孟晚寧的額頭和脖子,又摸了摸自己的,是有些燙。 “但屋里暖氣真的很足啊…阿嚏!”孟晚寧坐在床上裹著被子,扯了張紙巾堵著鼻子,“你別離我太近,小心被我傳染。” “你現(xiàn)在生病咱們也沒法去醫(yī)院,這里沒有急診,我去箱子里找找有沒有藥。” 瞿文在箱子里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打了吳秘書的電話,心想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現(xiàn)在是國內(nèi)凌晨4點,吳秘書跟周公正約著會,冷不防被電話震醒。 作為一個專業(yè)合格的秘書,手機當然不可能關(guān)機,這是吳秘書的基本職業(yè)素養(yǎng)。 “瞿總?!?/br> “小吳,你幫我收拾行李的時候,有給我放常用的藥嗎?” “您生病了?什么???” “不是我。他發(fā)燒了,還有點感冒?!?/br> 吳秘書秒懂了,原來是老板娘發(fā)燒了啊。 老板娘真是不容易,陪老板出去玩,還生病了,這病生得很是蹊蹺啊……老板娘平時身體看起來挺健康的,什么情況會發(fā)燒啊……難道是那個“禮物”起作用了?! “您的公文包有帶著嗎?您看下公文包的側(cè)邊內(nèi)袋,沒記錯的話,我以前在這里放過備用的藥?!蹦X補歸腦補,吳秘書還是非常敬業(yè)地回憶了自己做過的動作。 瞿文翻開包,果然在側(cè)袋找到了頭孢和泰諾,吳秘書沒有一整包放進去,而是各剪了四粒,難怪他一直沒注意。 他決定了,回去就給吳秘書漲工資! “找到了,多謝。” “額…”吳秘書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說?” 吳秘書內(nèi)心掙扎了一番,雖然很困,覺得還是有必要做一些善意的提醒,老板即使休假,即使是好多年沒有休過這樣的長假了,也不能這么折騰老板娘??! “老板…咳咳…有個詞呢…叫水滴石穿,哦不,是細水長流,您知道有些事吧,它‘釋放’的時候,也不能太狠,您得多照顧照顧人…” 瞿文一頭霧水,什么細水長流?什么釋放? “你在說什……” 釋放?瞿文忽然福利心靈,理解了意思。 他滿頭黑線,吳秘書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是那種把人做到發(fā)燒的人嗎??? 瞿文果斷掛了電話,臉色幾個變換。 看來漲工資的事情還是要好好考慮下。 為老板cao碎了心的吳秘書突然清醒,剛剛迷迷糊糊的她說了什么??老天,她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嗎??? 絕望的吳秘書打開微信,找到那個熟悉的頭像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我可能要失業(yè)了?!?/br> 發(fā)完以后她對著黑夜哀悼了一小時又抵擋不住困意睡著了。因此也就沒有注意到微信新進來的一條信息,孤零零地躺在鎖屏界面上。 “那…我養(yǎng)你?” ——————————— 而這邊掛完電話的瞿文臉色不善地倒了溫水,給孟晚寧喂了藥。 “阿文,你這秘書真是不錯?!泵贤韺幱芍愿锌瑓s發(fā)現(xiàn)說完這句,瞿文臉色更黑了,“怎么了?” “沒什么,你好好休息?!宾奈囊裁摿艘路洗玻衙贤韺幰话褤г趹牙?,準備睡覺。 “阿文,你這樣會被傳染的?!?/br> “我不抱著你能睡得舒服?”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安靜了一會兒,孟晚寧倒是想起個事。 “對了,江維后來怎么樣了,你處理了?” “我拿了他違法的證據(jù),讓他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宾奈挠H了親孟晚寧的頭發(fā),“但我沒有在業(yè)內(nèi)封殺他,畢竟跟你一場,也還有他自己的家庭要負責……” “阿文。” “嗯?” “我覺得你變得…柔軟了,按照以前的你,可不會這么晚輕易放過他?!泵贤韺幐C在他胸口,抬頭看著瞿文漂亮的下顎。 “我不想給你留下任何隱患。再來一次大秀時候的事,我真的會受不了……” 孟晚寧安撫地雙手摟著瞿文的腰,把臉貼在他胸口,用嘴唇親了親:“那你以后好好照顧我嘛?!?/br> 聲音竟然有一絲撒嬌,這可是太難得了。 瞿文不自覺摟緊懷里的人:“怎么照顧?我能綁著你還是關(guān)著你?” 孟晚寧可能是因為發(fā)燒,思維非常跳躍,他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看過的一部電影,當時那段臺詞印象太深,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有忘記。 “你只許疼我一個人。要寵著我,不能騙我?!?/br> 他邊說邊努力回憶,但藥性開始上頭,記得的句子也是斷斷續(xù)續(xù)。 “我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哄我開心。答應(yīng)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br> 生病會讓人內(nèi)心變得脆弱,一貫強勢的孟晚寧說這些,讓瞿文覺得有些啼笑皆非,卻又異??蓯?。 “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的。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刻出來幫我,夢里面也要夢到我……” “好~我全都答應(yīng)你~還有嗎?”瞿文徹底投降。 “在你的心里…只…有…” 話還沒說完,懷里的人應(yīng)該是抵不住困意睡著了。 “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家的河東獅。”瞿文補完了這句,低頭看著孟晚寧的睡顏,吻了吻他的額頭,覺得怎么愛他都不夠,從10年前開始就一路被他吃得死死的,卻甘之如飴。 “還有,我可一點也不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