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極致的雙標(biāo),洗澡時偷插xue僅靠回想就又高潮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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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潮之下,春水泛濫,溫寒的xiaoxue徹底濕透,不斷有yin液淅淅瀝瀝地流出,沾濕了他身下的床單,也沾濕了封遠廷的手指。 溫寒直接哭出了聲,難堪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他不住地哭著給封遠廷道歉。 “對…對不起,爸爸,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打著哭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東西,封遠廷心里一揪。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沒錯?!?/br> 溫寒目光閃爍著,根本不敢跟自己父親對視。 趁著粘膩汁水的潤滑,探測器終于是伸進了小美人那狹窄的xue道,將其中的景象悉數(shù)投射到顯示屏上。 曲徑通幽處,風(fēng)光羞煞人,通過探頭不僅能直面那不斷蠕動的艷紅色內(nèi)壁,甚至能一路看到溫寒微微開口的生殖腔。 若是旁人見到了此等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怕是要當(dāng)場升旗起立,根本把持不住,但安杰是一名很有職業(yè)cao守的醫(yī)生,他冷靜自持地審視了一番溫寒的內(nèi)腔,很快就做出了判斷。 “遠廷,小寒的問題就出在這里,他雖然是個雙性人,但是這個雌xue發(fā)育得有些畸形,xue口太小不說,yindao也太淺了,以后容納稍大一點的yinjing都會非常吃力,而且他的生殖腔發(fā)育得也不完整,腔壁太薄,屬于很難受孕的那一類?!?/br> “小寒的身體有一部分是先天不足,但主要還是后天體質(zhì)弱,再加上長期營養(yǎng)不良發(fā)育遲緩的原因?!?/br> “這樣吧,遠廷,我先給小寒開一些藥你帶走,有一些是內(nèi)服的,還有一些,咳,是要定期塞進下體含化的。” 封遠廷沒有多言,只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對于溫寒他自覺虧欠,所以無限包容,無論溫寒生理上的缺陷能不能治好對他來說都無所謂,這都是他最珍愛的兒子。 看著仍用手擋著臉躺在床上輕輕啜泣的小家伙,封遠廷無限憐惜,親手一件件又幫他穿好了衣服。 “檢查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封遠廷道,“沒事了小寒,咱們可以回家了?!?/br> 溫寒哭得眼圈紅紅,還時不時地輕抽一下小鼻子,他對著封遠廷輕輕點了點頭就要下床,但他兩條纖細的腿一接觸到地面就開始打顫,剛剛經(jīng)歷完高潮的溫寒嬌得很,腿軟得甚至走不了路。 封遠廷也舍不得現(xiàn)在讓溫寒下床,大手一抄就把人穩(wěn)穩(wěn)地抱在了懷里。 溫寒摟著封遠廷的脖子,把臉埋在自己父親的頸窩,他看似乖乖地伏在了封遠廷的懷里,心跳卻快得反常。 等到他們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車子一路開進帝都的中央特區(qū),照例是看見車牌便知是貴人,警衛(wèi)雙雙敬禮放行。 緊鄰江邊燈火通明的那一座別墅,便是封遠廷的官邸。 封遠廷喜靜,不喜歡被人打擾,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家加一個負責(zé)清潔做飯的傭人。 從大門過院子到正廳還有一段距離,封遠廷下了車也沒撒手,一路把小孩兒抱到了客廳。 看著眼前的豪宅溫寒一直怯怯的,總感覺華麗到冰冷,寬敞得空曠,是一個讓人不自覺地連呼吸都會小心翼翼的地方。 看著怕生的小孩兒封遠廷溫和地摸了摸他的頭道:“小寒,別緊張,這就是你的家,以后會慢慢習(xí)慣的?!?/br> “乖,先去浴室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后咱們一起吃晚飯?!?/br> 溫寒溫馴地點頭說好。 傭人西德一路帶著新來的小少爺進了浴室,耐心為他講解每一樣?xùn)|西的用法。 溫寒不喜歡洗澡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只讓西德給浴缸放滿了水就出去了。 吸了一口氣沉到浴缸底吐了一串泡泡,熱水包裹身體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溫寒把腦袋露出水面,睜著一雙大眼睛觀察著四周。 寬敞的浴室,潔白的瓷磚,舒適的按摩浴缸,以及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百合香氛的味道。 就像是一下子蹦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溫寒想,就在前天他還在為洗澡這件事發(fā)愁,學(xué)校的浴室要收費,他為了省錢只能去打一盆半開的溫水,飛速地擦拭一遍身體然后凍得呲牙咧嘴。 一切都像是做夢一般,無論是回想昨天,還是凝視現(xiàn)在。 腿間的花xue仍舊粘膩不堪,溫寒紅著臉伸手去扣,想要徹底洗干凈自己下體的污穢。 纖白的手指剛一觸碰到柔嫩的花xue就激起了一陣過電一般的快感,溫寒差點就呻吟出了聲,即使別人不說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體委實是太過于敏感。 再次嘗試著把手伸向xue口,這次溫寒的動作更輕,小心觸摸了一番之后,終于讓他成功找到了花xue的入口。 學(xué)著下午封遠廷的樣子,溫寒顫抖著擠入了一個小指的指尖,頓時就有一股酸脹之感涌上來,難受得緊。 溫寒咬住自己的下唇,狠了狠心,又往里深入了半個指節(jié),然后他就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卡在了xue口,再也進不去了。 怎么會這樣?溫寒都快哭了,下午爸爸不是幫他把那個小口撐大了嗎,這才過了多久,怎么…怎么又那么緊了…… 小家伙膽小,不敢再強硬地往自己蜜xue里面插手指了,只能強忍著心中的羞澀,回想封遠廷一左一右捏住他的花唇用力往左右拉扯的樣子。 閉上眼睛,溫寒也把手摸上了那兩片可愛的yinchun,剛一用力他就輕吟出聲,恍惚間那只手仿佛又變成了封遠廷的,下午的畫面跟現(xiàn)在莫名重合。 回想起自己父親那兩根修長的手指強勢捅入花xue泛起的酸痛,溫寒仰頭嚶嚀一聲竟是又xiele身子,又有一小股yin水滴滴答答流出rouxue,順著他的腿一路淋漓到了地板上。 溫寒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自己…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僅僅是回想就又噴了水?就像,就像一個怪物一樣。 溫寒又羞又急,看著自己的體液流到地板上匯成晶瑩的一攤,只覺得臉上燒得厲害,他急忙就要去找毛巾來擦,然而情急之下一腳踩滑竟是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還撞翻了旁邊的毛巾架,發(fā)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封遠廷聽到那巨大的響動當(dāng)場就急了,趕緊敲門問溫寒怎么了? 溫寒忍著全身的疼小聲道:“沒,沒事爸爸,我只是摔了一跤。” “怎么摔倒了?磕到了沒有?” 聽到溫寒摔倒封遠廷心急得不行,都沒來得及細想推開浴室門就沖了進去。 溫寒正坐在地上揉自己摔疼的胳膊,看到闖進來的封遠廷真是被嚇了一跳,小家伙匆匆忙忙地就去捂自己的敏感點,害羞得都不行了。 “爸…爸爸,唔,我沒事……” 看到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溫寒封遠廷也呆住了,小東西滿身滑膩的牛奶般的肌膚真的是白得晃眼,漂亮得有些過分了。 強行把視線收回聚焦到溫寒的臉上,封遠廷一眼就看到了小家伙那一雙泛紅的眸子。 “小寒,怎么哭了?”封遠廷心疼地摸上溫寒的臉,“摔疼了是嗎?磕到哪兒了?” “我真的沒事,爸爸,就只是蹭到了胳膊?!?/br> 溫寒抬起胳膊讓封遠廷看他蹭紅了一塊的手肘,其實并不是很嚴重,溫寒自己生活這些年也沒少磕著碰著,這種小傷真是不算什么。 但是看到封遠廷心急地對著自己的傷處又摸又揉時,溫寒的眼睛莫名的酸澀得厲害,他現(xiàn)在竟是也有人心疼了。 溫寒忽然間就想把自己之前受過的所有的委屈一樁樁一件件都告訴封遠廷,那些本來都已經(jīng)翻篇的磋磨與傷痛一下子又變得真切起來。 但其實說到底,只是想讓那人多疼疼自己罷了。 “好了,沒事了?!狈膺h廷給溫寒的傷處擦了一點藥油,又輕輕地揉勻道,“小寒,你洗好了嗎?我?guī)湍??!?/br> “不,不用了,”溫寒受寵若驚,“我已經(jīng)洗好了,就差洗頭了?!?/br> 封遠廷笑了,態(tài)度強勢不容拒絕。 “我?guī)湍阆础!?/br> 擦干身體,穿好衣服,乖乖躺好感受溫?zé)岬乃従徑^頭皮的時候,溫寒還覺得一切都那么不切實際。 他的爸爸挽起袖子,動作溫柔,修長十指緩緩在他發(fā)間穿行。 洗著洗著,溫寒覺得自己的臉又要紅了,太親近了,他下意識地又想屏住呼吸。 突然響起的手里鈴聲打破了和諧的氛圍,封遠廷擦了擦手,接通之后開了免提,他把手機扔在洗手臺上,一邊跟人通電話一邊給溫寒洗頭發(fā)。 “封先生,您好,很抱歉這么晚了還打擾您!”對面先開口的是個年輕人,聽聲音急得不行,“事情是這樣的,美蘇特州的代表在外交會議上公然找茬,對您起草的外交公告各種挑刺,但現(xiàn)在正是兩國議和之際。” “咳,那個,根據(jù)我老師的意思,是想讓您先退一步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不然明天會議內(nèi)容一曝光,雙方就又得被頂在風(fēng)頭浪尖上……” “讓步?在這件事情上沒有讓步的可能。”談及正事,封遠廷神態(tài)嚴肅,態(tài)度強硬,“合約從來都是空話,它唯一的價值就是毀約時給雙方一個合理開戰(zhàn)的理由?!?/br> “安利可,你的老師應(yīng)該早點退休回家養(yǎng)老,別說了,現(xiàn)在就給我轉(zhuǎn)線接外交部?!?/br> 溫寒靜靜地聽著自己父親嚴肅地講一些自己聽不懂的事情,命令如流水一般下達,封遠廷聲音一直很冷,帶著不容違抗的強勢,但他手上動作卻始終輕柔,手指不停撫過溫寒的發(fā)絲,又貼心地幫小家伙按摩頭皮。 對著電話怒如雷霆,把妥協(xié)派講和派全都罵得狗血淋頭閉麥裝死,卻會低頭溫柔地在自己耳邊低語:“寶寶,水涼了嗎?要不要再加一點?” 這就是自己的父親。 感受著這明顯的偏愛,溫寒沒忍住偷偷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了兩邊可愛的笑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