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姜發(fā)情/改造池野/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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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有些沒想到陸醫(yī)生如此地狂放—— 事實上這個東西被搗爛了,里面某些汁液就會溢散出來,黏黏糊糊的,本就用作于烈性發(fā)情劑的東西,在他體內(nèi)炸裂開來,被他捅得越來越深。 xuerou瞬間被催熟,這個藥劑事實上是用于延續(xù)后代,陸醫(yī)生的身體接觸些微的藥汁自然是沒事,可這一下幾乎像是放閘那般讓整個xiaoxue都沾染上了透明的黏液,他扭動著身體卻又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那束縛帶讓他的手只能進(jìn)入xue內(nèi)幾寸的長度,汨汨流出的液體打濕了股溝,落入他的后xuexue口。 真是糟糕。 涼淵饒有興趣地看著陸醫(yī)生,真不知道陸醫(yī)生醒來之后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因為性事而失態(tài)這樣的事情對于陸醫(yī)生來說是不可原諒的吧? 畢竟偽裝成紳士的變態(tài)醫(yī)生,怎么能擺出這樣猥瑣下流的姿勢呢? 涼淵拍了拍旁邊撅著屁股的池野:“去,拿個相機來,對著陸醫(yī)生?!?/br> 池野高大的體型讓他輕輕松松就將三腳架和相機一起舉著抱了過來,他瞳孔渙散著站在一邊,看著上面yin靡畫面呆若木雞。 涼淵垂眸,陸醫(yī)生的手指都快把xuerou給戳爛,那些晶瑩剔透的觸手碎塊隨著噴涌的yin液被沖刷出來,原本只能容納幾根手指的甬道呼吸著,被他撐開到嬰兒手臂粗細(xì)的程度,露出里面糜紅的軟rou來,紅腫的花核幾乎像是棗子那般腫脹,墜在軟rou之上,yin艷,且異常。 陸姜喉嚨里皆是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喘息,尖銳短促,高昂地叫著,下半身的洞口像是一扇門,邀請著什么東西的進(jìn)入。 涼淵拿著那根粗大的黑色陽具,慢慢地插了進(jìn)去。 巨大的黑色yinjing足足有二十厘米長,它上面包裹著圓潤的凸起,長得很像是狼牙棒—— 事實上或許就是狼牙棒造型的玩具吧,涼淵將它推到底端,凝視著他的腹部,看見那可憐兮兮的透明觸手被陽具推到了zigong口的位置,蠕動著朝那孔眼鉆過去,一面吮吸著那肥厚rou壁上分泌出的yin液不斷膨脹,一面往著狹窄的地方用力擠去。 “嗯啊——zigong,zigong被打開了!醫(yī)生……醫(yī)生,嗯哈——” “美人醫(yī)生的yinjing,好粗!嗯嗯嗯,受不了了啊啊啊——” 涼淵低笑著摸了摸他的面頰:“好好享受吧,陸醫(yī)生?!?/br> 完全淪為性玩具的陸姜,似乎再也不能變成那個恪盡職守的好醫(yī)生了呢。 這樣的性癮,是沒辦法用普通玩具緩解的啊。 …… 池野站在相機后面,神色木然。 涼淵轉(zhuǎn)身,歪著頭,坐在另一張床上,朝著池野勾了勾手。 一個喜歡聽美人尖叫的人,為什么會和林希扯上關(guān)系呢? 涼淵看著他的眼睛,注視著,像是暮靄的眼眸煥發(fā)出絢爛而迷幻的色彩,她手指在他面前晃動,語調(diào)蠱惑。 “你是我的狗?!?/br> “我是……主人的狗?!?/br> “那么主人要玩弄你的身體,你應(yīng)該怎么做?” “我應(yīng)該……任由主人玩弄?!?/br> “對。很不錯?!睕鰷Y低低笑著,手指揉弄著他肥厚胸乳上的暗色rutou,“現(xiàn)在主人要改造你的身體,再痛也不能掙扎,明白了嗎?” “主人要改造……不能動……” “乖?!?/br> 涼淵含著笑意揉捏著他的rutou,讓他那本來只有黃豆大小的暗粉色的凸起慢慢地膨脹到葡萄大小,結(jié)實凸起的乳rou變得更加肥大,按揉上去綿軟,卻不如女子那般舒服,反而有著韌勁,讓人十分地想要……鞭笞他。 碩大的rutou孔眼十分明顯,涼淵托腮看著他,思考了半晌,從空間里拿出針管往內(nèi)注射了些微的藥劑,看著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不由得咯咯笑起來。 下半身的巨物是深紅色的,看起來有些紫黑色的感覺,想必是已經(jīng)用了很久,色素都沉淀在了這個地方,林希估計被他cao得都快昏死過去了吧?長度和粗細(xì)都是中上水平,林希如果是正常人的話,初次一定會肛裂的。 她戴上手套,將他的jiba慢慢地揉大,調(diào)整到比原來還要大一圈的程度,卻是敏感得一碰就發(fā)顫,馬眼足夠塞下一支細(xì)細(xì)的鉛筆,越發(fā)能夠看清楚那腔管內(nèi)的紅艷。 涼淵拍了拍池野的屁股:“把屁股翹起來?!?/br> 池野不得不照做,他屁股的褶皺被手指捅開,卻是越來越大,里面那凸起的前列腺幾乎都能看見在何處,糜艷的xuerou蠕動著將手指包裹,涼淵往內(nèi)探進(jìn)去,將他那一處凸起弄得越發(fā)隆高。 “身為狗狗,會吐舌頭也是很正常的吶。” 涼淵咯咯笑著,脫掉手套,夾著他的舌頭往外拉,看那肥厚的舌頭伸長耷拉在下巴上,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一場,難以阻止的狂歡了。 涼淵走出門外,順著電梯往地下五層而去。 這一層是池野的圈養(yǎng)室,每一個房間都有二十平米,里面關(guān)著兩個人。 他們的神色頹廢而麻木,涼淵走過的時候已經(jīng)不會抬頭看了,無論是誰都無所謂——反正他們不會被救出去。在這樣的地獄里,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光明可言,美好的日子如夢般遠(yuǎn)去……剩下的,只殘存著屈辱和痛苦。 涼淵一個一個走過,路過一個牢房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宿主!我擦!這他媽是林希???!】 “你確定?” 涼淵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 籠子里關(guān)著的少年已經(jīng)沒多少氣了,他垂著頭,對于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充耳不聞。 “林希?” 聽到自己的名字他緩緩抬頭,半斂的眼眸透露出一股子的虛弱,他睫羽顫了顫,干澀的嘴角翹了翹:“是。” 涼淵蹲了下來,隔著鐵欄桿看他:“你是‘X’嗎?” 林希和林席的名首字母都是X,比起那個精蟲上腦的林席,林希更有可能是X。 “X……”他笑了一下,“是。你是林席的人?” “不是呢。”涼淵托腮,“我誰的人都不是。不過我和林赫有些交集?!?/br> “郁瑾……你認(rèn)識嗎?” 他實在是有些虛弱,精神不濟地靠著墻壁,“林赫把她囚禁在地下室,那么好一個姑娘,為什么……要遭到這樣的對待?!?/br> 涼淵低笑,“林希,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好人,都應(yīng)該有好報嗎?” 林希抬眸,露出堅定的黑眸:“為什么不?” “那么,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壞人?”涼淵慢條斯理地將欄桿掰開一個巨大的弧度,輕而易舉地將那實心的鋼條掰彎,看著林希,“人類總是喜歡以自我為中心,不是么?!?/br> “歪理……邪說?!绷窒4鴼獾芍?,“人類不可能都是邪惡的!總有人……總有人……” “你覺得你還是好人嗎?” “……沒有人會是純粹的好人,我,還在……努力?!?/br> “算了。”涼淵扣住他的手腕,“我需要你幫我制裁一個人,報酬則是池野交給你處理?!?/br> 一個口口聲聲都是正義的人,會怎么做,她倒是很好奇呢。 林希喘氣,卻是警惕地看著她:“你、你有什么……目的?” 涼淵笑:“我的目的?當(dāng)然是幫我可愛的小偵探解除潛在的麻煩啦。” 林希皺著眉頭,被她扣住的手腕忽而傳來一股熱流,他驚得連呼吸都不敢有絲毫的變動,直到她松開他的手,他還沒能從這神奇的力量中回過神來。 他幾乎是一瞬間,一瞬間就感覺到力量充盈著自己的身體—— “你——” “噓?!睕鰷Y站起身,瞇眼笑,“把這人都放出去吧?!?/br> “你為什——” “你要知道,這世間最美的事情,是黑夜和白晝交織。” 涼淵沒有說為什么,她只是笑著轉(zhuǎn)身離開。 里面關(guān)押著的人,可真是壓抑得讓人窒息呢。 兄妹被抓進(jìn)來,池野逼著他們luanlun,同時cao著哥哥的屁眼,將哥哥cao射在meimei身體里,讓meimei懷孕,然后被他踢得流產(chǎn);情侶被抓進(jìn)來,他找人來將女方輪jian,讓男朋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cao得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讓那些人尿在她體內(nèi),混著jingye流出來;又或者把小孩抓進(jìn)來,讓他們cao進(jìn)貓狗又或者是寵物豬的體內(nèi)…… 人間煉獄,不過如此。 他們尖叫著,嘶吼著,掙扎著,被人壓迫著踩到了地上。 臉頰在臟污的jingye里來回碾壓,哀嚎遍野,涕泗橫流。 雖然很值得同情,但是……和她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關(guān)心的是林希這樣的圣母,在贏得光明之后,重新陷入黑暗之中,又會怎么樣呢—— 林希一定會不遺余力地去解救郁瑾的,然而那樣一個貪得無厭的女人,十分以自我為中心的廢物,會不會將圣母拖下泥潭一起染黑呢?林赫可不是什么善茬啊……他既然能夠囚禁郁瑾這樣久,直到她身體出狀況了才放出來,那么林希若是不知死活—— 呀呀,期待起來了。 涼淵微笑著路過這些房間,哼著歌兒去了下一層。 祁燁也是一個大麻煩呢……只是沒有相關(guān)的任務(wù),她樂得輕松。 【任務(wù)完成,獎勵已經(jīng)發(fā)放?!?/br> “獎勵是什么?” 【……呃。宿主,您,您自己看?】 涼淵點開背包,里面多出一個閃亮的玉墜。她拿了出來,看著系統(tǒng),“這什么?” 系統(tǒng)盡職盡責(zé)地解釋:【審判者的信物。用于尋找缺失的情感,可用于攻略對象身上,能夠增加好感60點。】 涼淵好奇:“審判者?” 系統(tǒng)苦哈哈:【這個,權(quán)限不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涼淵笑:“哦?!?/br> 系統(tǒng)淚水彪了出來:【宿主,我很有用的,真的,你相信我?!?/br> 他家宿主太厲害了,他知道的她早就知道了,她不知道的,他更沒辦法知道。 “嗯?!睕鰷Y點著頭看著電梯打開,“你很適合做管家,至少我的東西你很會保管,這也是優(yōu)點之一。” 系統(tǒng)熱淚盈眶:【宿主!你簡直是我的太陽?。?!】 瞧瞧他家宿主,多會說話?。∪擞謪柡?,又會說話!這么好的宿主上哪去找??!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花園,里面亮著燈,中央有著一個小亭子,坐著三四個女人。 涼淵走過去,她們起身,微微俯身:“您好,我是這個莊園的女仆,小姐您是主人的……” 涼淵輕笑:“我是你們主人的主人?!?/br> 女仆們麻木地鞠躬:“原來是主人的主人。請您坐在這里,我們?nèi)フ埵局魅??!?/br> 涼淵坐在亭子里,懶懶散散地?fù)]了揮手:“不用了。你們的主人在調(diào)教,現(xiàn)在是我管你們,先去把衣服穿上吧?!?/br> 三四個女人不著寸縷,身上卻是沒少裝飾——只是那裝飾似乎放的不是地方,穿過皮rou的銀環(huán),rutou上墜著的寶石環(huán)扣,陰蒂上面刺穿的絲線連著玉墜……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目光,慢條斯理地撩過頭發(fā)。 女仆們穿上衣服,來到亭子前跪著。 “陸姜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脅了。”涼淵撐著頭,“但是我需要你們照顧他?!?/br> 女仆們恭敬地回答:“我們會照顧好主人的?!?/br> 涼淵毫不掩飾的咯咯笑起來,“那就好。我會不定時過來choucha你們的情況,如果陸姜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我會殺了你們?!?/br> 女仆們沒有任何驚惶,死氣沉沉地鞠躬:“是?!?/br> 涼淵心情頗好地點了點頭。 撕裂空間回到了療養(yǎng)室,將陸姜的床鋪推回到小花園中,看著仍舊站在原地的女仆,含笑命令道:“陸姜現(xiàn)在很想被cao,看見了他下半身這里的東西了嗎?把手放上去,就可以用意念cao縱這個東西cao他,我下個月會過來檢查,如果陸姜的sao逼沒有被滿足,你們就都去死吧?!?/br> 女仆麻木地點點頭:“遵命。” 涼淵笑著摸了摸陸姜的臉,垂眸笑:“陸醫(yī)生,有人伺候你啦,好好享受吧?!?/br> …… 【宿主。你為什么……不把那些女人救出去???】 “我為什么要救出去?” 【很可憐……被這兩個變態(tài)折磨成這樣?!?/br> “所以我就有義務(wù)把她們放出去?” 【……】系統(tǒng)無語凝噎,【宿主,你真的這么冷心冷肺嗎?】 “是啊?!睕鰷Y漫不經(jīng)心地勾弄著頭發(fā),“我就是這樣冷血。” 【……宿主,我不信?!?/br> “有什么不信的?!?/br> 【我覺得你肯定別有目的!因為宿主是一個好人!我絕對不會相信宿主是這樣無情的人!】 涼淵嘖嘖稱奇:“我是好人?我什么時候給你的錯覺?” 系統(tǒng)振振有詞:【這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的!所以,宿主,告訴我嘛,為什么不救她們出去?】 涼淵笑了一下:“你覺得,他們現(xiàn)在不能出去嗎?” “他們之所以還愣在原地反應(yīng)不過來,是因為他們經(jīng)歷的東西足以讓他們鶴唳風(fēng)聲。我貿(mào)然過去把她們救出去,然后呢?幫他們殺了池野和陸姜,大仇得報,再然后呢?” “報完仇之后,自己什么都不剩下了,要么激動絕望得自殺,要么出去之后永遠(yuǎn)帶著陰影活著?!?/br> 【所以,宿主是……】 “給他們一些思考的時間,想清楚以后的路怎么走,要死,要活,都隨便他們?!睕鰷Y打了個哈欠,“我不干涉他們的選擇,也不想干涉他們的人生。人類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結(jié)果或許好,或許不好,我冷眼旁觀著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不可能讓他們連因果都逃離出去?!?/br> “如果足夠堅強,那就在哪里倒下,在哪里站起來,繼續(xù)享受這個世界的人生百態(tài)?!?/br> “如果脆弱無比,靈魂早些去登記轉(zhuǎn)世,是更好的選擇?!?/br> 【那,時偵探呢?宿主既然不想摻和許多,為什么還要接近時偵探?】 “他?——噗。”涼淵頗為好笑地看著系統(tǒng),“因為他好玩啊。我喜歡這樣有趣的人,所以我cao他,看他被我cao得說胡話,多有趣啊?!?/br> 【宿主!你這是雙標(biāo)!】系統(tǒng)在旁邊指指點點,【停止你雙標(biāo)的行為?。?!】 “當(dāng)你足夠強大,你就可以雙標(biāo)?!?/br> 【這是不正確的!?。 ?/br> “我沒有破壞任務(wù),世界不會瞬間崩塌?!睕鰷Y有些好笑,“時偵探不過是這個世界里一個十分渺小的人物罷了,他改變不了什么,活著也影響不了什么。” 【蝴蝶效應(yīng)啊啊啊啊——宿主!】 “那就蝴蝶效應(yīng)?!睕鰷Y笑得涼薄,“所有的系統(tǒng)綁定之后都會命令宿主強行修改內(nèi)容,按照你的意思,大改劇情那就不算是一種災(zāi)難了么?蝴蝶效應(yīng)的確在某些時候能夠摧毀世界,但是你要知道,每秒都會有數(shù)以億計的衍生世界被摧毀,又有數(shù)以億計的衍生世界產(chǎn)生——聽起來很恐怖,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世界的數(shù)據(jù)?!?/br> “你覺得我的做法是蝴蝶效應(yīng),然而我要告訴你的是,很多系統(tǒng)綁定的人,任務(wù)完成之后離開,殘存的問題足以摧毀世界?!?/br> “然而他們也不會管這些。” 涼淵低笑。 “因為,這些爛攤子已經(jīng)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了?!?/br> “你以什么理由來要求我保證這個世界的繁榮昌盛呢?我又有什么理由來保證它的存續(xù)呢?” “我的出現(xiàn),只是他們?nèi)松信既坏暮癯岫?,未來我并沒有過多干預(yù),已經(jīng)是我的仁慈了?!?/br> “路啊……都是自己走的?!?/br> 她站在街道上,看著迎面走來步伐匆匆的時塵,笑了一下,輕聲。 “時偵探,還是那個時偵探啊……怎么會因為我而變得不是時偵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