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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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男人的失聲尖叫,景玉柯親眼看著地上多了道尿液。 “爹爹?”女兒開了口,照舊是清粼粼的嗓音,對他的失態(tài)不知道有幾分的震驚。 男人白皙優(yōu)美的身軀已經(jīng)被自己女兒種出來不少吻痕,她像忠誠的小貓耐著性子舔遍他的全身,唇舌、乳孔還有后xue都被一一玩過,身上的情欲痕跡和那些金屋里不會下床的男侍一樣多。 謝祈止吞咽下自己浪蕩的呻吟,遮住自己紅得滴血的臉,一只手捂住自己濕淋淋的陽具小聲嗚咽,掌心下馬眼還隱晦地抽搐著,激射的疼又摻雜爽意,似乎有余韻的快感自下而上地鞭撻他的傲骨。 在宮里他一直苦熬寂寞,但在自己女兒身邊,爬上女兒的床,作為人人稱頌的君侯,作為謝家嫡長子,作為曾經(jīng)顥國的第一公子,這些身份都像是很遠很遠的事情了。摒棄這些身份,他擔心自己會失控到萬劫不復的深淵。 景玉柯看著自己的父侯無關風月的眼睛逐漸倒出不同的濃稠,cao自己的美父侯雖然有滋味,但她也不舍得把父侯逼到更下一步,她吻了吻他的發(fā),起身理好衣服。 景玉柯愛慕父侯的這份高潔,這份高潔不屬于景家,也沒有留在景玉柯的血液里。所以景玉柯從不打擾他和她歡愛后偶爾自飲其痛的模樣。 景玉柯替父侯拭去了石板地上的尿液,只留下一灘yin靡的深色痕跡。光是這一點痕跡,足夠讓規(guī)矩里長大的人愧默好久,她跪在他身邊說了好一會情話,才起身去了寺中。 顥國的皇姬出宮歷練,每一次都要帶回一樣至寶向皇室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一次的“迷魂”,其實早在兩個月之前她就從西域疆寨帶出。 “迷魂”是藥也是毒,在自己手里她是安心的,但要不要呈獻上去卻讓景玉柯慢慢躊躇起來。這種藥粉,雖說來自于西域的子母蠱,但施放卻比下蠱來得容易得多。聞者會神魂不覺,聽從施放之人的任何指示,但只要像景玉柯一樣將其火毒汰盡后服用過一次,就免其毒患。 回顥國的路上她已經(jīng)試驗了無數(shù)次,在清隔寺的偶然停留讓她又有些惡意的好奇這些出家人,她亦好奇這種蝕人心智的東西,會不會同樣讓心智堅定的武僧中招。 當然尋常的武僧五大三粗的,雖理佛緣,卻并不讓景玉柯忌憚,相比于碌碌僧人,清隔寺拔群的佛子清名在外,是“迷魂”最好的試金石。 泓序讓景玉柯一見鐘情,她一見到他,便覺得他是一個很契合顥國的男子。顥國的男子以身形頎秀為美,雖然不被允許習武,但必須要習練一種綴云體術,這種體術能夠讓他們的身軀有漂亮的肌rou,修長的四肢,以及輕盈的體態(tài)。 泓序站在那里,便是顥國女子理想里值得驚艷的一道云。 在男尊國里練就的眼睛,身為顥國的長皇姬,景玉柯當然不會錯過這種極品。 雖然爹爹也很好吃,cao起來又色又羞,但是帶回去也照樣能吃到。 今夜見到的泓序,穿著已經(jīng)不是尋?;疑L褂,而是一件紅色的袈裟,御賜的紅祖衣,襯得這位年輕佛子格外豐神俊秀。景玉柯有幸在這數(shù)天里見過一次凝國的皓帝,來清隔寺進香禮佛,天子身側,他就穿著這一襲袈裟。 “為何是這身裝束?” “盞荷施主?!蹦腥撕鲜郑c艷色的袈裟相矛盾,他的神情淡然舒卷,卻沒有回答景玉柯的提問。 泓序引景玉柯入他的庵堂,為她沏了一品茗,才禪坐在席上。 案前,是一卷還沒有合上的佛經(jīng)。 “這世間有佛嗎?” 觸這一景,景玉柯也不覺得大逆不道,本就是要離開的人了,再怎么冒犯好像都有了后路。 但泓序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他這個人,正視她的次數(shù)并不多,通常是垂眼低眉慈悲像,現(xiàn)在聽到她這樣說起,反而眼褶深掀,注視著她。 “泓序也不知。泓序只是相信,若是身了前發(fā)現(xiàn)這世間本無佛,那也沒有任何損失?!?/br> “是嗎?”景玉柯微笑,并沒有深思他的回答。 泓序也看出這點,禪機佛理,面前的少女并沒有太多的興趣,對他,卻有一些興趣。這種興趣,顯然比所有慕名來清隔寺見他的女香客要更復雜污濁,更道貌岸然。 但不知道為何,也許生命中并沒有遇過這樣的人,佛子泓序就這樣不遠不近的和她接觸,沒有抗拒。 “智陀高僧的舍利子,你當真愿意給我?” 昨夜泓序誘她的那句話就是:“迷魂藥方不歸于朝,泓序愿以舍利子代之?!边@一句話,已經(jīng)點破了她的身份。 而舍利子,正傳野史里記載謠傳有許多,與清隔寺相關的只有一枚,就是萬年寺武僧智陀的舍利子,萬年寺正是清隔寺的前身。 顥國并不是佛教國家,也不是道教國家,但她們歷朝歷代飄蕩著一個傳說——長生不老。丹術里人人心馳的長生不老藥,比起傳說里那些天花亂墜的藥草,舍利子反而是可取得的藥材之一。這個傳說,深信不疑的自然還有她的母皇。 此時的景玉柯,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別種選擇。 泓序不急于解釋,只是從袈裟中拿出一道泣血令,血玉的顏色并不落舊,景玉柯險些忘了,這里的出家人,也是江湖人。 西域的人,為何如此?為了一個藥方,不,應是半個不嚴密的藥方——景玉柯反而是制成“迷魂”的人。 為了半個藥方發(fā)出泣血令,江湖里泣血令的懸賞代價,不僅僅是金銀財寶,更是獻上懸賞人整個宗族的命。 但好歹不歹,她們顥國皇室的“歷練”,少不了一些血雨腥風來神化。 她禪坐的姿勢微微松懈了一些,被泓序揭開半副面具,她反而變得無債身輕,何須又用正經(jīng)乖巧的樣子來面對他。 “泓序,清隔寺是想給西域這份恩情?” 泓序搖頭,他只是循序拿出自己袖里的一枚匣展開,是一枚不起眼的骨石子,象牙白色,微微有透亮感,景玉柯定睛看著,并沒有半分質疑。 “盞荷,你就把這個拿走吧。” 景玉柯頷首不語,這場交易,全憑信任,他相信她答應下來的話,迷魂的方子就不會到她母皇那兒。 “可以依你,但條件不是這個?!鄙倥久枷肓讼?,扣上了木匣,無聲地望著他。僧人有些僵直,但背脊依舊靜挺著。 她的眼睛很漂亮,但并不是因為稚嫩不染風塵才漂亮的。那是一種很深很顯的攫取的鋒芒,泓序手里的念珠脆響幾聲,就在這種逼視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早已心神不定。 心魔已經(jīng)長成了。 泓序的身體蒸騰出熱氣,白皙的皮膚都在變紅,少女半是興味半是驚訝地看著他的變化??赡苁巧耸懿蛔∨说恼{戲,泓序的反應比她想的還要嚴重,曾經(jīng)的嚴肅和拘禮都不見了。此時她如果走上前淺嘗一下男人的唇,蹂躪一下那袈裟里的青澀胸膛,或者揉弄幾把品行高潔的佛子不曾沾污的性器,感覺都不會有任何拒絕。 袈裟的紅染浸了他的皮膚。 “泓序,盞荷思慕你。” 景玉柯膝行,輕輕挨過身,她的欲望開始化為巖漿,一點點腐蝕僧人澄澈的眼睛。 也許是初見紅塵,也許是錦瑟和諧,泓序的佛珠凝在手里,沒有再轉動一下。 她的手伸進他的袈裟里,細細搓揉他的身體,他的腰腹精瘦有力,像一塊雕琢成型卻從未見光的暖玉,他的身體在顫栗,因為她的手在他身上試探。 普通的男尊國的男人,很少能忍受女尊國的女人的愛撫。 這種愛撫,半是夾雜占有和蔑視,把男人都當成是掌中之物的感覺。 但小和尚不知道這些,他也許純潔,更重要的是對于情欲的一無所知,讓他的沉淪更加徹底。 “盞荷……施主……” 腰部以下的袈裟鼓起,從來沒有人觸碰過的不凈之處被圈起玩弄,佛子性器難堪地高聳著,前列腺液氤出一些水漬。 “泓序,勞煩脫下你的袈裟,打開你的腿?!?/br> 景玉柯的要求沒有循序漸進的溫柔,越是這樣清心寡欲的人,越是在迷魂之下做到哪一步,景玉柯很想看看。 泓序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臣服于她,甚至于她那頑劣的話語的影響下,他身上的袈裟也變得沉重累贅起來。 他的喉結吞咽了幾次,試圖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但實際上卻讓心中的亂麻剪不斷理還亂了。 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褪下了身上的紅祖衣,露出凈身過的身軀。 他打開腿,白凈修長的腿自行敞開,沉靜的性器早已經(jīng)充血腫脹,沒有寡廉鮮恥,更沒有六根干凈,玉柯的視線放在他那里,磨得他的性器也在顫抖。 “沒想到會這么聽話……” 玉柯自言自語,似乎有些太容易,這反而讓她興致有些懶散下來。 但她還是要吃掉這墮落的佛子。 佛子破瓜這種好事情,她當然會做,于是玉柯沒有猶豫,撩開自己的襦裙,壓在喘息聲粗重的佛子身上慢慢磨xue。 顥國的男子,guitou越大,本性就越是yin蕩。 像她爹爹,不僅是那處傘開得好,包皮也比一般男子更敏感,泓序卻是微微上翹,她按照她習慣的姿勢磨一磨,佛子的掙扎和上翹的guitou,卻是平日里她所不習慣的戳刺角度。 她的xue勾得有些饞,流水快了,她便當仁不讓坐了下去。 吸他的roubang進入她體內。 撐開的花徑也被撐成了彎道,她壓著男人,腰要塌下一些才適應這特別弧度。 “泓序,你這里長得尤其不規(guī)矩。” 景玉柯抬臀來回品嘗這根名器,一邊點評,她逐漸顛弄起情趣,cao干的幅度開始大開,她的yin叫在征服佛子的快感中不斷提高,對佛庵本身沒有忌諱。 泓序被她騎乘住了,腿心濕膩一片,明明有武功在身,卻一點內力也凝聚不起來,他被夾得死死的,只能小聲地呻吟。 “嗯……啊……施主……放過我……” 他的腰微微空抬,像是口不對心地迎合,玉柯看見他胸前粉色的處子rutou,又用力逗弄起來。 rutou按下去又被捏起來,卻像小石子一樣更硬了。 景玉柯看穿了這佛子深藏的yin性。 似乎不光是迷魂的作用呢。 她摟著他天鵝頸般白皙的脖子,腰肢輕晃,晃得他身處煉獄又快感連連,玉柯微微吐息在他頸間:“泓序,我有些想養(yǎng)你在身邊呢?!?/br> 把清隔寺佛子變成自己的男侍,也許會讓顥國的名聲更臭。 還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