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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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閣的龜奴扣響了鐘淮公子的房門。 這個清俊年輕的琴師,似乎最近走通了路,亦或是放下了心結(jié)。 他,或許能成為下一個紅牌。 想到他前途無量,龜奴不由得放軟聲音喊起來:“鐘公子,二殿下那邊喚你?!?/br> “……知道了?!?/br> 接著,龜奴的耳邊,鐘淮的房里傳來幾聲難以明說的聲音。 粘膩纏吻,落在他耳畔的津液交合聲仿佛從耳廓滴落到耳垂。 一向是聽遍了房事的龜奴,此時也不禁是面紅耳熱。 所幸這聲音并沒有拖沓得過久,鐘淮踏出了房門,白衣抱琴的樣子還是一派謙謙君子,只是垂下的眼簾里瞳仁略微失神。 龜奴性格安分謹(jǐn)慎,沒有多注目鐘淮的呼吸暗促,自己和這些清倌都是綁在一條船上的人,他們貴客多了,自己的好處才會有。 但龜奴在闔上門的那一瞬,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往里面探眼,那一眼,卻讓他心驚。少女一身艷麗張揚(yáng),但也不落俗塵,過進(jìn)他眼里的,艷裝妍姿,只有那一位。 龜奴在前頭領(lǐng)路,鐘淮的步子不疾不徐地跟著,龜奴卻后背生汗,他怎么也不敢想,后頭這位才出道多久,就敢周旋在兩位皇姬之間。 這個秘密,龜奴只能咬死在齒邊。 景玉柯坐在鐘淮的屋里。 她摩挲著自己微微腫起的唇瓣,一邊用貓眼打量這間陋室。 沒有風(fēng)塵味在這里。 但這并不意味著鐘淮清心寡欲,看上去物欲不強(qiáng)的男子,此消彼長,那處都攢得壓抑。 景玉柯心里又聯(lián)想到幾個人來。 哪個又讓她看錯看漏一分? 鐘淮的身世普通,無非是家業(yè)凋零,賣身接濟(jì)家里,家里的姊妹都需要供養(yǎng)。 不知為何,景玉機(jī)看中了他…… 景玉柯耐心等到黃昏,鐘淮回了屋,這一次,果然不出她意料,景玉機(jī)依舊沒有買歡。 見景玉柯并沒有走,鐘淮攥了攥手中的琴,琴弦被扣住,顫顫一音,瀉出了他的緊張。 景玉柯笑:“怎么?不想我等你?” “不,”鐘淮掛好琴,移步過去,款聲安慰,“小倌只是受寵若驚了些?!?/br> 她抬了抬眉頭,問他:“玉機(jī)她又不宿下么?” 鐘淮頷首,暗暗摸著自己手臂內(nèi)側(cè)的守宮砂。他,還是清倌。 以前他負(fù)氣,這還算得上籌碼,但現(xiàn)在兩位皇姬都和他有了瓜葛,卻沒一個破他身子的。 這一點(diǎn),讓他煎熬更多。 鐘淮的唇翕動了一下,但還是止住了口。 他心中念念之事景玉柯從他面上就看得出來,鐘淮眼界不深,一點(diǎn)蠅頭小利就知足,景玉柯勾他的手臂,眼梢含情:“要我買下你的初夜么?” 景玉機(jī)那么高潔,想必喜歡的男子不是處子也不會隨意棄下。 這句話問得鐘淮眼簾微顫,他凝住看長皇姬的臉色,雖然有戲謔,又有幾分認(rèn)真。 鐘淮喉頭微動,意志不堅也只有一下,還是道:“殿下三思……” 他知道,長皇姬抬舉他,只是為了二皇姬,這點(diǎn),她從不隱瞞。 鐘淮的推拉博得她展顏,她湊到他耳邊,細(xì)聲勾引。 顥國女尊男卑是真,因為女子為尊,把男子當(dāng)做器物擺件,女人們根本不屑于揣摩男人的心。 景玉柯卻是另一種女人。 掌心挾住的少女引誘,傳到他耳窩里,燙得他心眼墜墜。 但在景玉柯的觀察里,他的動搖算不得極大。 畢竟,景玉機(jī),也是會令男子傾慕的國色佳麗。 最重要的是,景玉機(jī)是玉璧明月,這種觀感,她亦有過,對謝祈止,對傅蘭慎,未得到以前,那種念想燒得人六魂無主。 景玉機(jī)之于鐘淮,這些天的相處,景玉柯不知道是多深的痕跡。 她只能汲汲鉆營。 “……二殿下與我說,她前幾日尋到一種鳥,彩千鸞。”鐘淮避了避她的眼神,只是做她的告密者。 彩千鸞? 景玉柯愣了愣,彩千鸞是一種極為兇烈難馴的神鳥,本就絕跡了,而且傳說中想要馴服,必須要像熬鷹一樣熬。 因為它們極為美麗的羽毛,也是絕世難見的吉祥之鳥。 景玉柯便聯(lián)想到君后的壽辰,莫非她要獻(xiàn)上的,就是彩千鸞? “她倒是用心上了……” 景玉柯翕動了一下唇,吐出的話卻讓鐘淮不敢追問。鐘淮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兩位皇姬的不同之處,二皇姬冰清玉潔,不似凡人,但長皇姬……卻也不是反面。 景玉柯想到一樁好事,思緒沉得久了,又察覺到一旁男子的沉默。 景玉柯看他,男子有些狼狽地移開視線。 她詫異,回蕩出另一種感覺,她或許可以先不管他的情寄在哪里,先掘到他的欲。 景玉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和二meimei爭一個輕賤男子,但“爭”,一向讓她脈搏跳動。 “你做的很好,”她的目光輕輕掃他的身,“讓我?guī)湍恪?/br> 她又說了先前那句勾引,引得男子耳熱,但他的那里卻硬得太快。 長皇姬要幫他吸精,這句話任何人聽了,都太過煽情。 景玉柯跪在地上,衣裝還是一片錦繡,但衣襟已經(jīng)落了汗。 男子無論是先前如何猶豫不決,最后也淪為了情欲的俘虜。 她握著鐘淮的陽具,一邊揉捏那鼓鼓的精囊,一邊用唇舌含弄那棒身。 鐘淮的這里不容小覷,雖然溫順地供她吮陽,那粗硬生澀的物事還是捅到她的喉嚨口,壓迫感逼得她淚眼起了一層情霧。 她不能沾欲,一沾就要化開,少女沖天的媚氣又吸噬著男子的六魂七魄。 “啊……殿下……” 鐘淮的手攥著,悶哼聲逐漸讓那層清韻氣質(zhì)破滅,他被她摁開了腿,仿佛被她吸開了yin竅,敞開的腿幾乎要擺出一字。 她吐出那人顫抖壓抑的性器,對他的中央吹氣,語氣甜滲:“鐘淮,摸摸我的頭發(fā)?!?/br> 她太知道男人的淪陷應(yīng)該從何處打開。 即使再從容不迫、有氣節(jié),他的手掌還是聽從她,摸著她的秀發(fā),最開始是溫柔含蓄,很快伴隨她的吮吸變得戰(zhàn)栗動容,插進(jìn)她的發(fā)間,摁著她的頭壓下自己的性器,他破戒了太多,越是破戒,她越是興起。 這種玷污是雙向的。 他在玷污這個國家的皇姬,她在玷污他的意志。 雖然他還是處子,再交到景玉機(jī)手里也還是處子,但他已經(jīng)沾過了情欲。 男子的腰終于撐不過欲望纏裹,他的尾椎骨發(fā)麻到振動,畏懼和快感只來得及把他逼出幾個字:“殿下我要射……” 還沒說完,他的性器卻背叛他先射了出來,他撐著身體想要壓抑,面上也是懼意,那驚人的量卻暴露了他所有的欲望,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性器——雖然是這樣,內(nèi)心深處,他更想看到的卻是長皇姬的臉。 鐘淮的視線鎖在她身上,她的唇上。 她咽下他的處子精漿,唇際淌下yin靡的白濁。 “殿下,殿下……” 鐘淮連忙跪下來用袖子給她擦拭,呼吸潮濕粗重,他的深眸凝在她的唇上,一下子勾得忘乎所以,他自作主張先吻她,唇貼著她的,那舌也變得好色,不顧及她嘴里的jingye味道,吸得她舌根發(fā)麻。 鐘淮壓住她,迸發(fā)的力量讓景玉柯有些意外,她知道一點(diǎn)甜頭他就會受寵若驚,但她也沒想到鐘淮被她撩撥得過火,他摟著她親吻,眉宇間又夾著卑微和慌亂,像是挑釁主人的寵物,狗鏈作響,還在主人身上。 “等等……” 她的氣息被他掠奪一空,她此時應(yīng)該想到他是有意閣的男子,學(xué)這些東西都快得離譜。 “等一等,我難受……” 景玉柯不得不說得重了些,鐘淮的身子陡然一僵,慢慢清醒過來。 終于停下來,她推開他,沒顧得上他后知后覺的愧疚和畏懼。 景玉柯站起身,拿了茶盞漱了漱口,瞥眼看男子還跪著,神情緊張,她覺出他沒有安寧的時候就真的很稚拙,平日里撫琴的樣子倒是容姿清貴。 “你幾歲了?” 她的嘴里還是有男子的味道。 “……十八歲?!?/br> “啊,你……比我年長兩歲。是哥哥呢?!彼Γ只謴?fù)了溫和的氛圍。 “殿下……剛才鐘淮有些越矩了,望殿下責(zé)罰……” 她打斷他:“你先起來吧。坐這?!?/br> 男子躊躇片刻,還是起身,坐在她身邊。景玉柯漱口,沒注意到男子的眼神已經(jīng)沒有像之前那樣斂藏了,他在靜處看她,端詳她。 雖然那目光說不上冒犯,但確實(shí)和之前大不一樣。 “你對我這樣越矩倒是沒什么?!彼肓讼耄磳Ψ侥抗馇宄?,又有叮囑之心,“你可不能在玉機(jī)那兒這樣做,她可是會被你嚇跑的?!?/br> 她噘嘴,翹起的唇只暴露了一瞬孩子氣的情緒。 但這樣的一瞬被他捕捉到,莫名又讓鐘淮心尖發(fā)癢。 “微臣不會。”他這一次回復(fù)得很快,努力把自己的聲音放回平靜好聽的位置上。 她看他,看他白凈的面容潛下去了薄紅,他冷靜得挺快:“你可知二meimei喜歡你哪里?” “不知?!彼麚u頭。 “猜猜?” “我的臉?” “可能是,一見鐘情?”景玉柯笑,眼里的笑意清媚。 “殿下也喜歡嗎?”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我的臉?!?/br> 她沒有被他直白的問句嚇到,反而跟他直白回答:“喜歡啊,可惜……我喜歡的太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