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喝醉酒被對方肆意玩弄,男人要將他變成jiba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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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熱鬧的酒吧里,舞池里的人們?nèi)耗y舞,隨著搖滾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在一方卡座內(nèi),兩個漂亮的少年正面對面坐著。 “年年,到底怎么回事?” 程年臉蛋紅彤彤的,眼神有些迷離,嘴唇上還沾著亮晶晶的酒。他抬起纖細的手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將許安的事情全部說出。 白白聽完后,眼睛骨溜溜一轉(zhuǎn), “你想不想知道他對你是什么感覺?” 程年握著酒杯,有些口齒不清:“可……可以嗎?” 白白看著他這副醉酒的模樣,原本白皙的臉蛋已經(jīng)變得酡紅,眼神迷離,讓人看了想欺負。 。。。。。。 許安是洗完澡出來才看到程年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重新?lián)芰嘶厝ァ?/br> “喂?” 電話那邊并不是程年的聲音,“是年年的室友嗎?” 許安看了一眼墻上的表,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凌晨12點,“嗯?!?/br> “年年喝醉了,你能來接一下他嗎?” 程年乖乖地坐在卡座旁邊,看著人掛了電話,磨磨蹭蹭問道:“他來嗎?” “肯定會來?!?/br> 兩人做了沒一會兒,程年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喂。” “在哪兒?我到了?!?/br> 白白將電話拿了過去,“我們在進門口右轉(zhuǎn)的這邊?!?/br> “白白,我有點緊張怎么辦?”程年歪歪的靠在沙發(fā)上,眼神里克制不住的四處張望。 白白見他這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緊張什么?今晚就試試,看他到底對你有沒有想法。” “唔......好吧?!?/br> 許安根據(jù)指示,很快就找到了他們。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少年軟趴趴的歪倒在沙發(fā)上,因為光線的原因,有些看不清,但許安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這么完了跟人去外面喝酒,萬一遇到壞人了怎么辦? 他走過去,一聲不吭的將程年扶起來,讓他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摟著他的腰,站起身對旁邊的人說:“我先接他回去了?!?/br> 白白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想年年的眼光不錯啊,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許安叫了一輛出租車,將程年放了進去。他的身子歪歪斜斜的,本來也有些醉,被車子搖的晃晃悠悠,有好幾次都差點撞到車窗玻璃上了,還好許安反應快,將他的頭護住。 許安嘆了一口氣,低頭瞧著閉著眼迷迷糊糊的人,將他的頭靠向自己的肩膀,摟住他的腰,怕他又摔了。 程年的心跳的好快,他靠在許安的肩膀上,覺得男人身上的肌rou好硬,咯的他好疼,可又不想離去。他聞著從男人身上傳來的淡淡地汗味,竟然覺得特別好聞,甚至還想聞更多。 他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在許安身上靠了整整一路。 下車的時候,程年有些迷糊,差點從車上摔下來,幸虧許安眼疾手快,將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摟進懷里。許安有些無奈,如果不是他在,程年身上怕是少不了磕磕碰碰。 見他一點力氣也沒有,干脆一把將他抱起來,程年也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乖順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許安給人的感覺太安全了,他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直到被輕輕放到床上,他才有些清醒過來,他費力的睜開眼睛,就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在他面前晃過來晃過去,最后那團黑乎乎的人影逐漸遠去,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別......別走...唔” 或許是喝了酒之后太敏感,孤獨感一下子席卷而來,程年抱緊自己的手臂,小聲的嗚嗚哭起來,像是才出生不久的嬰兒般,讓人感覺心碎。 直到有個寬大的手掌摸上自己的臉,程年才睜著通紅的雙眼看向來人,是許安。 此刻的他,好像很溫柔。 “怎么哭了?!?/br> 程年牢牢地抓著他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嗚...嗚...不要走,好不好......” 哭聲嗚咽,叫人心碎。 心里有根弦在今天晚上不知道被撥動了幾下,許安俯下身,臉貼著身下人的臉,看著脆弱的小人兒,溫聲道:“乖,不走,讓我給你擦擦臉?!?/br> 程年跟他對視,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進許安的眼里,小心翼翼問:“真的嗎?” “嗯?!?/br> 于是程年乖乖地松了手,任由男人動作。 許安小心翼翼的將程年的臉擦干凈,給他脫了鞋,蓋好被子,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見他睡著了,準備小心翼翼的離開。 但還沒開始動作,床上的人就不安的在睡夢中掙扎。他早就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只想留住身邊溫暖的溫度。 最終,許安哪里也沒去,直接躺在床上睡了。一上床,小人兒就直接滾進他的懷里,緊緊的摟住他的腰,兩條腿緊緊的纏上他的,整個人就跟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 許安額頭凸起的青筋突突地跳,懷里的人對他毫無防備,全身心的依賴他。柔軟滑嫩的軀體像是一劑春藥,燒得許安的yuhuo蹭蹭的往上升,壓都壓不住。何況懷里的人時不時的蹭蹭他的胸膛、脖子、下巴,癢進人的心里去了。 性器無法控制的勃起,硬邦邦的抵在少年白軟的股縫兒中間,兩瓣滑嫩的臀瓣時不時扭動一下,帶給roubang短暫的愉悅。 許安繃緊了后槽牙,竭力忍住自己全身的欲望。在少年有一次無意識的蹭過他勃起的roubang時,許安忍無可忍。 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兩手撐在身下人的耳邊,即便室內(nèi)開著25°的空調(diào),但他還是覺得熱,哪里都熱,心漲漲的熱,勃起的roubang更熱。 程年很乖,順著男人的動作平躺在男人的身下,兩條腿中間,剛好嵌進男人粗大的roubang。 少年恬靜美好,模樣安然,但有人卻想將他弄壞弄臟,想把他全身上下都涂滿自己的jingye,布滿自己留下的痕跡。 許安自上而下?lián)嶂倌甑哪?,從精致的眉眼到小巧挺立的鼻尖,再到紅艷的嘴唇,感覺都是自己喜歡的模樣。 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上了那張朝思暮想的唇,溫柔的打開齒關,含住里面的小舌頭,邀請與之共舞,兩個滑膩膩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吸著對方的唾液。 “唔......” 身下的人兒小聲的呻吟著,身子也燙了起來,在身下扭來扭曲,扭的許安心熱。雙手不自覺地配合著摟上許安的脖子,纖細柔韌的腰肢微微的拱起,與健壯的身軀貼的嚴絲合縫。 “妖精!” 許安不在克制,動作粗魯?shù)囊豢谝г诹顺棠甑牟鳖i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印記和水漬,他本來就是粗魯?shù)囊矮F,只是裝出一副溫柔的樣子來掩飾自己,在真正的獵物出現(xiàn)之后,他便不在克制自己。 嘴唇所到之處,皆是紅紅紫紫的痕跡,足以見的他用了多大的力。他將程年的雙手禁錮在頭頂,蠻狠的唇一路向下,來到深深凹陷的鎖骨處,在那凹陷處色情的舔弄吸吮,像是要把程年的魂兒都吸出來似的。 粗糙厚重的舌頭抵在凹陷處來回吸吮,衣服被解開了兩??圩?,剛好露出兩粒粉紅,許安紅著眼,如愿以償?shù)暮×似渲械囊活w。 “啊~~”程年仰起頭,露出欣長纖細的脖頸,脆弱的一掐就能斷,他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自己胸前的一樣,想努力看清那是個什么玩意兒,只能見到一顆黑乎乎的腦袋,胸前的兩點正在被他玩弄。 “許...許安?” 許安動作停了一瞬,卻只是為了更好的迎接暴風雨。 “老子真想cao死你,媽的。” 他發(fā)了瘋似的啃咬著那鮮紅的兩點,原本小小的一粒rutou被他吸吮的腫大不堪,rutou中間露出了一條細細小小的縫。許安將舌頭對準那兒,舌尖不停的刺進去,挑逗捉弄,一直將身下的人玩的嗯嗯的叫。 “rutou這么???肯定是沒被人吸過,老子幫你洗奶,老子讓你舒服。” 他重新吻上嬌艷欲滴的紅唇,將程年的整個小嘴都含了進去,舌頭勾上丁香小舌含進嘴里,吸的程年口水直流。 “慢點...慢點啊...” 程年受不住的左右搖頭,想躲避男人的親吻,全部無濟于事。男人放過他的舌頭,又吻上他的眉眼、臉頰、額頭、下巴,像是親不夠似的到處亂蹭亂親。 “媽的,真甜。真想把你整個吃進去?!?/br> 兩人緊密貼合,roubang剛好插在兩條細腿中間。褲子被高高的頂起一個帳篷,許安扯掉兩人的褲衩,roubang一下子彈進程年的股縫中,燙的人心發(fā)慌。 “好燙...好硬...慢點啊......” 許安不管不顧的在那細白的兩腿間抽插起來,他早就幻想了無數(shù)次這樣的場景,guntang的roubang被細嫩的屁股包裹,爽的他腰腹緊繃,腰眼發(fā)麻,只想狠狠的沖撞,其他什么都管不了了。 腰被人狠狠掐著,上半身動彈不得,兩條腿緊緊并攏著,正在取悅男人的性器。 “啊...嗚嗚...好癢啊....” “老子不是再給你止癢嗎,著什么急?” 粗大硬燙的家伙在股縫中不停的沖撞,撞得程年無比蕩漾,他不自覺的扭著自己的小屁股,努力抬起去迎合身后男人兇猛的撞擊。這樣的配合乖巧只會讓身后的男人更加的興致盎然,像個野獸一樣掠奪。 他整個人壓在程年身上,雙腿分開跪在程年兩邊,噓噓的壓在他身上,但那兇器確是一下又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cao進兩腿之間,guitou時而劃過股縫,時而頂上程年的會陰。 刺激太大,程年遭受不在的小聲呻吟起來:“嗯~~嗯啊~~慢...哈...慢點呀......” “媽的,sao貨!” 程年整個人都快要被撞飛了,整個人在許安的身下上下?lián)u擺,許安撞得有多重多快,程年就搖晃的有多快。他的兩只腿不由自主的勾上精瘦的腰,許安每插一下,小腿上的rou就隨著晃蕩一下,萎靡又好看,昭示著主人正在做的茍且之事。 黑夜里伸手不見五指,但只有roubang的溫度是清晰的。忽然,程年被人提起,跨坐在許安的大腿上,roubang直直的插進兩腿之間,與程年硬起來的性器來了一個親密無比的接觸。 “啊啊啊~~~!”程年小巧的roubang被許安那粗大的性器一碰,直接被燙的尖叫一聲,直直的射在了許安的小腹上。高潮過后的人被人強硬的摟進懷里,繼續(xù)承受著激烈又兇猛的抽插,眼神空洞迷離,還存著一絲情欲。 “老子cao死你,把你cao死好不好,讓你變成我的jiba套子!” “不、不要變成jiba套子,嗚嗚嗚......你欺負我...” “誰他媽叫你勾引老子,老子遲早有一天把你cao成jiba套子!真他媽爽!” 許安將人整個摟進懷里,最后用力的抽插幾下,精關一松射了出來,全部射在了程年的股溝里。 臥室里散開一股淡淡的麝香味,讓人一聞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程年已經(jīng)累慘了,渾身無力,動都不想動,許安把兩人身上的液體擦干凈,抱著人去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