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篇(8)去丈夫公司/在丈夫老板面前被迫隱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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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丈夫說了原諒,但蘇柔知道,不管是丈夫還是自己,都沒法輕易從那件事中走出來。 這些日子以來,蘇柔滿懷內(nèi)疚與自責,對楚子航便更加溫柔順從,幾乎什么事都順著他。 有時候,楚子航甚至會在大白天提出要檢查她下體有沒有好好含著跳蛋。 蘇柔再羞再恥,也不敢推拒,只能乖乖站在臥室里,閉著眼脫下自己內(nèi)褲,張開腿給老公撫摸檢查。 她自然也不敢再對丈夫提出想要取出那兩枚跳蛋。 為了證明自己一直安分守己、沒有勾引男人,蘇柔甚至從早到晚都堅持含著那兩枚劣質(zhì)的桃紅色軟球。 含著它們做家務(wù)、出門采購,就連洗澡睡覺,也絲毫不敢松懈,讓自己下體始終被撐得滿滿的。 然而,每到深夜時分,那兩枚跳蛋便會在某一時刻,忽然瘋狂震動起來。 白天一整天細碎折磨下來,夜晚的驟然震動就更加難以抵抗。 布滿凸刺的軟球互相擠壓、跳動,以恐怖的頻率折磨著蘇柔已經(jīng)敏感萬分的xue內(nèi)嫩rou,刺激成倍增長。 偏偏每次這種時候,都是夜深人靜、丈夫正睡在她身邊的時候。 蘇柔本就羞于與丈夫談?wù)撨@些情趣上的東西,更羞于因為這樣的事發(fā)出聲音、吵醒丈夫。 所以,每當那兩枚軟球震動時,她便只能自己蜷起身體、夾緊雙腿,咬住被角死死忍耐,任由那劣質(zhì)又丑陋的東西在她體內(nèi)興風作浪,在一波又一波的狂亂情潮中煎熬地喘息扭動。 * 楚子航一開始只是想懲罰蘇柔。 一想到那天她被房東舔了屁股,還叫得那么sao浪,他心中怒火就遏制不住。 可每當深夜,他藏在棉被下的手狠狠把按鈕推到最高檔,聽到背后妻子壓抑顫抖的喘息時,他心中又總會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妻子趴在馬桶上、搖著屁股被矮胖房東舔到高潮的那一幕。 熊熊怒火中,還夾雜著他無法否認的快意。 每當身后,蘇柔被跳蛋逼迫至情欲頂峰、發(fā)出嗚咽細小的悶叫時,他都會閉上眼,在心中幻想,此時是房東正在狠狠吸著蘇柔屁股。 在這樣的幻想下,楚子航甚至爽到射出過稀薄的jingye。 漸漸的,楚子航不得不承認——他似乎的確喜歡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視jian、玩弄,甚至是侵犯。 哪怕只是想象,都能讓他興奮。 他也仔細想過,倘若是換別的女人做他老婆,他恐怕都不會這樣。 唯有蘇柔。 因為知道她有多么端莊守禮,又一直守身如玉,對他也是死心塌地,堪稱完美。 想象中,唯有那個被別的男人玩弄的女人是蘇柔,他才能爽到射出來。 ——在那些齷齪的想象里,他固然覺得荒唐又心痛,但越是心痛,隨之而來的快感就越是強烈。 楚子航覺得,自己大概是有病。 即使目前的一切,除了房東那次,都還只是他的幻想,但…… 恐怕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會喜歡幻想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褻玩。 楚子航覺得,他應(yīng)該再實際驗證一次。 或許是為了驗證自己沒病,或許是……他也很想再體驗一次小弟弟硬到極致的爽感。 楚子航說不清自己的動機,但他知道,他應(yīng)該再實際驗證一次。 但整個過程得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要是蘇柔真的失了身、給別人插了,他可就虧大了。 醞釀了幾天,楚子航腦海中的計劃漸漸成形。 這天出門上班前,站在玄關(guān),楚子航悄悄把跳蛋控制器一口氣推到了最高檔。 也不管身后身體驟然抖顫起來的妻子,他頭也不回地出了家門。 正常上班、工作、開會、吃飯…… 他甚至得意洋洋向同事們炫耀,自己昨夜又怎么把老婆cao得在他胯下哭著求饒。 直到過了午飯時間,他才關(guān)掉控制器,拿起手機,給蘇柔發(fā)了條信息: 【老婆,我們組中午加班開會,沒吃上午飯,可以麻煩你送份便當過來嗎?你知道我們公司在哪吧?】 信息很快回過來: 【當然知道,一點都不麻煩。不用這么客氣的,老公。】 后面還跟了一個笑臉符號。 楚子航揚了揚唇角,約莫過了一個半小時,蘇柔的電話才又打了回來。 “老公,我到你們公司樓下了?!?/br> 電話里,她嗓音虛軟無力,透著隱隱的顫抖。 ——也難怪,最高檔持續(xù)了一整個上午,他不在家,她肯定忍不住yin叫出聲了吧,肯定又像那天那樣、扭著屁股發(fā)浪了一上午。 被強迫著連續(xù)高潮了一上午,收到他的請求后,還要撐起力氣來為丈夫準備午飯,也真是難為她了。 楚子航不動聲色地想著,走到一扇窗前,垂眸找到樓下一個小小的人影。 他的妻子今天穿了淺杏色長褶裙,白色襯衣外搭了件鵝黃色針織衫,長發(fā)在腦后梳成一個花苞,碎發(fā)柔順垂下來。 她總是這樣溫柔又淑女的打扮,并不過分惹眼,卻也很難不讓人注意。 此時,他溫婉美好的妻子就站在公司樓下不遠。 身邊是來來往往的豪車,面前是巍然高樓,她置身其中,愈發(fā)顯出與周圍冷硬環(huán)境截然不同的、獨屬于女性的溫軟氣息。 楚子航另一只手伸進衣兜,悄悄把控制器推上一個檔位。 視線里,那抹溫柔倩影踉蹌了下,手機里也傳來她驟然急促、又壓抑下去的輕淺呼吸。 “老公……”她有些無助地輕喚了聲。 “你自己上來吧,坐電梯到14層,然后去前臺問一下,就說找我?!?/br> 楚子航淡淡道,“我們還在開會,我不能下去接你,抱歉。” “……沒事的,老公,我這就上去,你忙吧?!?/br> 電話那頭,蘇柔自己都顫巍巍的,只能勉強維系表面平靜,卻還懂事體諒著他,一點點都不肯為難自己丈夫。 ——這么好的老婆,你明知道她對貞潔多么重視,對你又有多么重視,楚子航,你真的還要繼續(xù)嗎? 走廊的落地窗邊,楚子航眸色晦暗。 他站在那兒,思索良久,最后還是扯開唇笑了一下,拔腳走進一間無人的會議室。 他不打算讓蘇柔那么快找到他。 他的工位位置靠里,那么,蘇柔要去找他、給他送飯,勢必要從上百個工位中間的走道穿過去—— 他會躲在暗處,等蘇柔走到人群中間時,將跳蛋檔位瞬間推到最高。 他會親眼看著蘇柔、自己溫婉端莊的妻子,在上百人——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男人——的注視下顫抖、呻吟、發(fā)情、失態(tài)…… 等看夠了,驗證過了,他自然會出現(xiàn),會走過去,把無助的妻子護在懷里宣示主權(quán),不會讓她真的被人非禮。 局面會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下——楚子航信心滿滿。 * 腿心蔓延起難忍的酥麻,每上一級臺階,腿心都要經(jīng)歷一次強烈的摩擦刺激。 被跳蛋瘋狂蹂躪了一整個上午,她那兒已經(jīng)敏感到了極致。 即使沒有跳蛋,單單是行走間布料的摩擦,都會讓蘇柔有想要呻吟出聲的沖動。 推開門走進一樓大廳。 撲面而來的冷氣讓蘇柔打了個哆嗦,從昏沉的情欲中恢復(fù)了些。 大廳里的接待生帶她去前臺登記身份信息。 察覺到對方一直在打量著自己,蘇柔不由輕輕抿唇,夾緊發(fā)顫的腿根,挺直腰背,努力讓自己不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 低垂著臉,寫下自己的姓名、住址等信息——然后抬頭,向?qū)Ψ蕉Y貌點頭: “請問,電梯間要怎么走?” 美人神態(tài)矜持端莊,雙頰卻染滿紅暈,神態(tài)透著說不出的媚意。 男性接待生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分明是這樣端莊的一位美人,分明是不尊重她,可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會悄悄對她生起那么一絲歪心思。 接待不禁磕巴了一下,想要掩飾自己方才瞬間的走神: “抱、抱歉。請往那邊走,呃——需要我?guī)^去嗎?” 蘇柔深深呼吸了下,又忍住腿心間傳來的一股悸動。 “不用了,謝謝?!彼S持自己矜持禮貌的微笑,盡力讓自己嗓音聽起來正常一些,“我自己可以過去?!?/br> 說完,她怕被看出些什么,提著便當盒,扭身往電梯間的方向走去。 知道背后有人在看,去電梯間這段路,蘇柔不敢走出一點點異樣。 她收腹挺胸,腰肢端正不亂扭,一步一步面色如常走出去。 走到電梯間時,美人背影看去還是正常,但前面看,一張嬌顏已經(jīng)遍布紅暈,額角沁出細汗,眼尾泛起淚珠,一雙嫣紅朱唇微微張開,不自覺地吐出嬌軟溫熱的喘息。 終于……走到了。 蘇柔吐出口氣,走到最里面那間電梯前,確定不會被人看到后,才扶住旁邊墻壁,放松了端正的體態(tài),軟軟地闔上雙眼喘息平復(fù)。 好險。 腿心里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方才有好幾次,她都險些忍不住要叫出聲來。 美貌人妻輕輕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些。 再堅持一會兒,給丈夫送過飯,她就可以回家了——在家里,怎么都比在外面要好捱一些。 “叮。”電梯到了。 身后不知什么時候站了個高大的男人,伸手過來,從后面替她擋住了電梯的門。 蘇柔知道,正常情況下,自己應(yīng)該轉(zhuǎn)頭對人家說聲謝謝的。 可現(xiàn)下,她只稍微一邁開步子,xue兒里牽扯出的震顫悸動,就令她連平穩(wěn)發(fā)聲都做不到。 蘇柔不敢冒險。 她頭都不敢抬,眼角余光瞥見了那只修長的男性手掌,胡亂說了聲“謝謝”,就趕忙走到電梯里面,伸手按下了“14”。 那個高大的男人緊隨她身后進來,掃了眼表盤上的數(shù)字,站在一旁,沒有其他動作。 電梯門緩緩合上。 里面沒有任何可以扶的地方,蘇柔站得艱難,長裙下,膝彎軟的直打顫。 她本以為,進了電梯可以放松一會兒的,可現(xiàn)下邊上有人,她不得不繼續(xù)端正身姿,生生忍耐著腿心猛烈的抽搐,動都不敢動一下。 “小姐,你生病了?” 身后,那個高大的男人忽然朝她靠過來,嗓音低沉磁性。 察覺到男性氣息靠近,蘇柔連忙側(cè)身躲開。 “沒、沒有?!?/br> 她閉眼輕喘了下,光是躲開這個動作,就惹得她腿心又是一陣緊縮發(fā)顫。 男人停在她身后,高大身軀幾乎能完全籠住她,卻只是客客氣氣站著。 “你去14層,是項目發(fā)展部的員工?身體不舒服,怎么不請病假?!?/br> 他語氣平穩(wěn)低沉,隱約帶著一點責備。 蘇柔低低喘息一聲,這個距離太近了,她甚至能清楚聞到身后那片一陣冷冽而節(jié)制的香水氣息。 ——是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味。 “不……” 蘇柔有點口干舌燥,抿唇輕輕搖頭。 “我不是員工,我來給老公送午飯,不用管我?!?/br> 說完,蘇柔立刻咬住唇深深低下頭,生怕自己一個失控就溢出喉嚨里強自含著的呻吟。 身后的男人沒再說話,但蘇柔卻能感覺到一股明顯不悅的氣息傳來。 這人,氣場好強…… 說話間,電梯已經(jīng)到了14層。 蘇柔顫巍巍走出電梯,那個高大的男人也緊隨在她后面,亦步亦趨跟著她。 “……” 沒辦法了。蘇柔頓住腳步,有些無奈地揚起臉,無聲望向身后的男人。 兩人視線對上的一瞬間,彼此都愣了一瞬。 對方臉上冷峻的線條柔和了起來,蘇柔卻害羞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耳朵尖兒不由自主發(fā)燙—— “別怕。” 她聽見那個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帶了點笑意。 “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沒辦法順利走過去,沒有別的意思?!?/br> 蘇柔心中驚訝——難道他看出自己…… “沒關(guān)系的,我沒有什么要緊。” 美貌人妻低垂著臉,小聲而固執(zhí)地堅持,還向他傾身,小小地行了一禮。 “請您不要管我了,謝謝您?!?/br> 劉紹祖啞然失笑,他搖頭: “這樣吧,我送你到前臺那里就走,讓前臺把你老公叫出來,你別再勉強自己了,可以嗎?” 這人似乎比她還固執(zhí)。 蘇柔沒有辦法,只得點了點頭——再待下去,她真的怕自己會被看出來。 然而,身后跟著一個眼光敏銳的男人,她需要忍耐的快感并不比獨自行走更輕松。 xue內(nèi)軟rou的每一次抽搐,都令她想要停下來喘口氣。 可她不敢停,不能停。 所有震動帶來的快感都生生堆積著,無處發(fā)泄,便化作汩汩熱流,長裙下顫抖的雙腿每邁出一步,濕膩膩的黏液便多流出來一片。 “唔…………” 從電梯到前臺這段路并不長,蘇柔卻走得格外煎熬。 抵達的瞬間,蘇柔身軀一晃,雙手連忙扶住前臺桌沿,軟綿綿靠在上面低頭輕喘,一顆透明汗珠從她鬢邊滑落。 劉紹祖眉頭擰了一下,面色嚴肅吩咐前臺小妹: “這位小姐不舒服,你照顧她一下,再把她丈夫叫出來,就說她妻子來給他送飯?!?/br> 前臺小妹認出自家難得一見的大老板,手忙腳亂拉過一張椅子,扶蘇柔坐下。 坐下的瞬間,兩枚跳蛋就著yin液潤滑,被深深擠向身體深處,處女膜被頂著震顫,酸楚不堪的xuerou狠狠收絞了下。 只這一下,滿腔酸楚無可抑制,鋪天蓋地席卷了蘇柔全身。 “嗯……!” 蘇柔連忙咬唇,往前臺桌上趴下去,一張臉埋進手臂,死死收緊小腹。 不要啊,忍住、求你了,別…… 腿心熱液瞬間噴涌,人妻心中羞恥欲絕,窈窕身軀卻完全不受主人控制。 香肩細腰一下一下明顯用力抖動,連同長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圓臀、長腿,都在前臺小妹和陌生男人的注視下簌簌顫抖。 這可是大老板特意囑咐要照顧的人,更何況,大老板現(xiàn)在就在旁邊看著。 前臺小妹絲毫不敢怠慢,連忙跳起來,拿紙杯接了熱水,遞到蘇柔跟前: “太難受了,唉我懂,我也是這樣。這里沒有紅糖,你先喝點熱水緩緩?” 過了約莫有十秒鐘,趴在桌上的端莊美人才緩緩抬起臉。 她微微喘著氣兒,一張嬌美臉兒布滿紅霞,兩鬢汗?jié)?,美眸微微失神,眼角沁著點淚珠,羞得誰都不敢看。 “對不起…………” 美人兒一開口,柔弱氣聲還帶著顫兒,仿佛柔軟的羽毛搔在人心上,聽的前臺小妹臉都紅了。 劉紹祖一挑眉,走上前一步,站到蘇柔跟前。 “你男人是誰?!?/br> 他俯身,幾乎貼在她身邊問她,嗓音冷靜: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員工,連自己妻子身體不適都不在意,還要妻子撐著身體來給他送飯。” 躲在會議室里,楚子航算著時間,覺得蘇柔應(yīng)該已經(jīng)詢問過前臺,正在往自己工位上走了。 他想象著辦公室里一眾同事被自己妻子美貌所吸引,視線紛紛落在她身上的場景—— 狠狠推下了手中的控制器按鈕。 軟xue深處,兩枚跳蛋忽然以最讓她難以承受的頻率攪弄起來。 屁股不受控制用力一夾,剛高潮過的軟腰狠狠彈了起來,蘇柔連表情都來不及掩飾,只能緊緊捂住嘴。 眼里泛起淚珠,美人屏著呼吸輕輕搖頭,拼命忍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尖叫。 身側(cè),高大的男人半蹲下來,認真凝視著她: “告訴我,你丈夫是誰?!?/br> 不,別再問她了,別再看她了……別…… 蘇柔無助地闔上雙眸,任由淚珠滾落,貝齒將唇瓣咬得發(fā)白,細腰抖簌,整個人都無可抑制地陷入深深的顫抖。 還是丟人了…… 可她真的、真的已經(jīng)用盡全力了…… “算了。你不說,我不強迫你?!?/br> 身側(cè),冰冷節(jié)制的香水氣息忽然遠離。 高大的男人離開,那股強烈的壓迫感終于隨之消失。 蘇柔這才敢壓抑著急喘一聲,伏在桌面上咬住自己手腕,發(fā)泄似的小聲嗚咽哭抖,纖密長睫被淚水打濕。 前臺小妹似乎很能理解她此刻的崩潰失態(tài),直接把紙杯塞進她手里,蹲下身拍著蘇柔顫抖的肩背安慰她。 “沒事沒事,過了這一會兒就好了,你喝點熱水吧。對了,你老公是誰啊?” 大美人這才緩緩抬起臉,嬌美臉蛋已經(jīng)沾滿晶瑩淚水。 “是楚子航?!贝竺廊诵÷暩嬖V她,提到自己老公,模樣委屈中帶著點嬌羞,“麻煩你幫我叫他一下,謝謝了。” * 接到前臺小妹的電話,楚子航才知道,蘇柔正在前臺等著他。 ——根本沒按他的設(shè)想去他的工位上等著。 齷齪心思落了空,走到前臺的時候,楚子航臉色并不怎么好看。 “就這么幾步路?!彼渎曎|(zhì)問,“怎么不去我工位上等著?!?/br> 言語間,仿佛是在指責蘇柔太懶,連這區(qū)區(qū)幾步都不愿意走。 旁邊前臺小妹聽著都翻起了白眼,剛想替大美人解釋,就聽見大美人討好似的軟了嗓音道歉: “對不起,子航,下次我一定送到你位置上,你別生氣了,好不好?!?/br> 前臺小妹不知道,蘇柔始終在為上次的事感到愧疚虧欠——這段時間以來,她對楚子航幾乎言聽計從,很少違逆他的意思。 楚子航隨意吃了幾口,就把便當盒推開——他本來中午就已經(jīng)吃過了,叫蘇柔來送飯,只是為了看她當眾發(fā)情出丑。 “我們下午還有周例會,”他抹了抹嘴,神色不耐,“你自己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br> 蘇柔應(yīng)了聲“好”,還在收拾碗筷,楚子航徑自轉(zhuǎn)身走人,把她一個人留在前臺。 心中有些失落,蘇柔低頭苦笑。 旋即想起什么,又抬起頭來看向前臺小妹,眉眼間有幾分羞澀: “不好意思,請問,這一層的洗手間在哪里?”她小聲問道。 長裙下,她的私密處……已經(jīng)粘膩得一塌糊涂。 內(nèi)褲濕答答擠成細細一條,衛(wèi)生巾歪歪扭扭貼在屁股上,大腿內(nèi)側(cè)微涼濕膩。 雖然跳蛋停了,但被撐開的軟rou濕濕滑滑的,哆哆嗦嗦愈發(fā)難以夾緊。 回家還要搭公車,如果不擦干凈,路上太容易發(fā)生事故。 按照前臺小妹指的方向,蘇柔找到了洗手間。 在隔間里用隨身帶的紙巾擦干凈大腿,衛(wèi)生巾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只能扔掉。 皺巴巴的內(nèi)褲被重新捋平整,雖然還是濕答答的、穿上后將那里的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總不能不穿。 蘇柔忍著不適,穿上濕透的內(nèi)褲,最后放下長裙,走出隔間。 對著鏡子再三確認自己從外面看不出異常,她又仔細洗干凈了細白手指,才拎起便當盒往外走。 “蘇柔!” 才走了幾步,就聽見后面有個陌生男聲叫她名字。 身后腳步聲迅速靠近,蘇柔錯愕回頭,瞬間被抱了個滿懷。 陌生的男性氣息包裹住她,還沒看清這人是誰,蘇柔雙唇就被人狠狠壓住吮吻。 “唔——” 美人錯愕地睜大眼睛,感受到滑溜溜的舌頭直接擠進自己口中,輕浮地搜刮起她口中津液。 腦中短暫嗡鳴過后,她回過神來,狠狠一咬,口中鐵銹腥味蔓延開來。 劉紹光吃痛,“嘶”一聲松開了她。 下一秒,臉上又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個耳光。 蘇柔這才看清自己打了誰,被人非禮的怒火中,噩夢般的記憶漸漸復(fù)蘇,她回想起上次—— 想起上次,她扇了這個男人一耳光之后發(fā)生的事。 這個男人輕薄過她,將她按在地板上剝光,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還敢當眾摑她屁股,說是還她那一巴掌…… 恐懼迅速占據(jù)心頭,蘇柔不敢再糾纏,轉(zhuǎn)身低頭,快速往電梯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