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罪奴(10)掌jian處子屄/毛筆捅屁眼/頂著處女膜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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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團(tuán)兒被男人捏著,壓在太子臉上,阮櫻死死咬著唇,連呼吸都不敢。 只要她吸一口氣,那只乳團(tuán)兒……就會更加壓住太子的臉…… “嗚…………” 她不敢出聲,咬著唇小貓兒一樣啜泣著。 太子雖然睡著了,可鼻間呼出的溫?zé)釟庀ⅲ瑓s不停拂在阮櫻敏感的乳尖兒上。 起先還只是癢,可小乳尖兒卻迎著太子的鼻息越來越翹,整只乳兒都酥軟得想要被好好捏一捏。 小美人兒泫然欲泣地?fù)u頭,嫩白手指蜷曲抓握,把書寫的紙張都抓皺了,雙臂撐在書案上,手肘不停打顫。 “反應(yīng)這么敏感,”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到她身后,兩只手一起攏住她的嫩奶兒,“看來,你當(dāng)真很喜歡給太子碰。” 男人手掌修長結(jié)實,能將那兩只白嫩乳團(tuán)兒嚴(yán)密地包裹住。 嬌乳落到他手中,被他掌心的溫度熨帖著,阮櫻才有一種安全的、整個人被護(hù)住的感覺。 她搖頭,這才敢小聲為自己辯解:“不喜歡的……嗚……奴不喜歡那樣…………” 身后的男人輕笑了下,“不喜歡給太子碰,那喜歡給我摸?” 男人跨坐在她臀上,兩手從后面揉著她的乳兒,沒有骨頭的軟rou在他掌中被揉成各種樣子。 阮櫻被揉得輕顫,細(xì)細(xì)喘著,闔上了眼,耳根臊紅。 看她不答話,男人松開了她的雙乳,坐在她身后。 阮櫻兩只奶兒被揉得酥軟發(fā)熱,兩只粉奶頭翹翹的顫著,乍然失去了兩只手掌的籠罩,有些難受地扭了扭。 男人兩手握住她的臀瓣兒,在上面不輕不重拍了個巴掌。 阮櫻羞得慌,而且她現(xiàn)在雙臂撐在桌案上,和睡著的太子臉對著臉,距離實在太近了…… 小美人軟塌下去的細(xì)腰扭了一下,扭頭望著謝臨,軟聲祈求:“大人……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太子……奴害怕……” 謝臨睨了她眼,長臂朝桌案上伸過來。 阮櫻以為男人是要扶她起來,卻看到男人手一伸,從昏睡的太子手里,把那桿毛筆抽走了。 “怕什么?!彼犚娔腥藳霰〉幕卮?,感覺到自己臀瓣被男人往兩側(cè)掰開。 “大人……”跪趴的姿勢讓她不安極了,濕熱臀縫暴露在空氣中,她小聲惶惶叫了起來。 小姑娘年齡小,屁眼兒都生得小巧幼嫩,臀縫深處粉白的一朵小嫩菊,周圍一圈小細(xì)褶細(xì)密精致。 謝臨拿手中那根紫玉狼毫毛筆往細(xì)褶的中心戳了一下,“嗯!”小美人馬上嫩叫一聲,那只小嫩菊就在他眼皮底下狠狠縮了一下。 “大人……”她嫩嗓都帶著抖,拖著哭腔,“嗚嗚那里、那里…………那里、臟的…………” 謝臨瞥了她一眼,手指將勒在她腿心的繩結(jié)挑開,冰涼的紫玉筆管貼上她濕熱滑膩的花縫,上下挪動。 “不插屁眼,那是想讓我插你這丑屄?” 少女腿心精致粉膩,小花唇形狀姣好,干干凈凈一根毛發(fā)都沒有,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含進(jìn)口中好好疼寵,怎么看都是少見的白戶美屄,還透著尚未開苞的純凈,跟“丑屄”根本扯不上關(guān)系。 阮櫻被謝臨一句話羞辱得掉眼淚,又被腿心貼著的那根筆管冰得忍不住顫抖,張了張嘴,想求饒,先溢出了一聲呻吟: “嗯啊…………” 謝臨修長的手指伸到她濕膩的腿間,輕謾地拉扯她柔軟的小花唇。 “什么好玩意兒,一個賤逼罷了,坤寧宮的太監(jiān)宮女玩得,我玩不得?” 一句話戳中了阮櫻心中最難堪的痛楚,她身子一抖,沒有再反抗,柔順地張開雙腿,感受著自己最私密、最柔嫩的地方,被男人隨意拉扯把玩。 “嗚………………” 小花唇被麻繩勒了許久,有些腫了,比平時更加敏感,她蹙起好看的眉,默默忍受從腿心升起的一股酥癢空虛。 指尖濕漉漉的軟rou生嫩生嫩的,青澀顫抖著,謝臨一邊把玩,一邊用筆桿戳弄她的嫩屁眼兒。 阮櫻徒勞地扭著小屁股躲閃,扭了幾下,忽地細(xì)腰一軟,上身無力趴在桌案上。 “嗯唔…………” 腿心間,最敏感多汁的小rou珠被男人捏住,小美人張著雙腿跪趴在桌案邊,細(xì)腰抖抖索索的。 筆桿將嫩屁眼兒戳得軟了些,趁這個機(jī)會,緩緩?fù)杖镄緝豪镆徊濉?/br> “嗯!”美人兒無助地弓起細(xì)背,小屁眼兒箍得緊緊的,紫玉筆桿再難進(jìn)去。 謝臨兩根手指夾住那粒多汁rou蒂,掌心按在她濕膩膩裹吮的xiaoxue兒上,一下一下,模仿著頂弄的動作,給xiaoxue兒施加壓力,一下一下擠按。 “嗯……嗯……”小美人被他用手掌jian得眉眼間盡是羞臊,抖著嗓子哀喚了他一聲,“大人…………” “嗯?”謝臨改用掌心揉壓那只小小嫩xue,將濕漉漉吮個不停的小嘴兒揉得微微綻開,不顧羞地一下下吮男人的掌心。 仿佛是男人掌心的熱意,沿著被他揉弄的地方蔓延進(jìn)小腹,阮櫻只覺得自己又想小解了。 這種念頭讓她羞得根本不敢開口,只能望著掌控他的男人,口中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哀求些什么:“大人…………” 小姑娘青澀無措的模樣取悅了他,謝臨從方才被她拒絕起就一直冷冰的眉眼,這才終于緩和了一些。 “賤逼想要了,嗯?” 兩指夾夾她的rou蒂,掌心又感受到一股豐沛的花液。 她已經(jīng)足夠濕潤了。 謝臨屈起手指,指尖嵌入濕膩的小rouxue,堅定地往里擠。 xiaoxue兒已經(jīng)充分熱了身,男人指尖剛一進(jìn)去,便被四面八方包裹來的嫩rou緊緊吮住。 他眸色愈沉,手指頂著嫩rou的重重阻攔,一點點往里頂,另一手推著紫玉筆桿,強(qiáng)行將緊閉的小菊xue一點點撐開。 “啊!” 身子前后一起被侵入,陌生的區(qū)域被打開,被強(qiáng)行劈開的嫩rou劇烈酸軟了一下,突然溢出大量的水液。 “哈啊…………” 阮櫻無力從桌案上滑下來,蜷在地上,張著腿兒,小屁股一抖一抖,只覺得自己從小腹起、全身都陷入了一種陌生的抽搐。 謝臨沒有松手,長指和筆桿一起埋在她體內(nèi),感受著少女高潮中每一次的震顫抽搐。 甚至還沒給她開苞,光是兩xue一起插入,就能瞬間達(dá)到高潮…… “阮家把你養(yǎng)得這么sao,你自己知道么……” 他低嘆一聲,傾身壓上去,叼住小姑娘顫抖著喘息的雙唇,手指在她xue兒里開始擴(kuò)張,筆桿也開始緩緩在嫩屁眼里抽插。 “唔…………唔………………” 阮櫻細(xì)弱的呻吟,全都被男人堵在口中,她無措地掉著淚,感受著陌生的異物在自己xue腔內(nèi)部活動。 不僅恥處被他用手進(jìn)入了,就連用來排泄的腔道,都在被一支筆插弄著…… “嗚嗚………………” 被養(yǎng)得嬌嫩的身子挨不了幾下,她在男人唇中悶聲嫩哭,被他壓著的身子很快又簌簌抖了起來。 謝臨這才撤出了手指,將小美人兒兩截雪白大腿推起來,壓到她暈紅的臉頰兩側(cè),讓她被麻繩箍著的嫩屁股抬在半空。 手上握著半截紫玉筆管,在她嫩屁眼里攪了幾圈,竟看見那本不該流出液體的小嫩菊里,也漸漸流出一縷黏液。 “嗚嗚……不要弄那里……不要看……嗚…………” 阮櫻雪白的小屁股在半空左右搖晃騰挪,流著淚哭得傷心。 就連用來排泄的腔道都被男人玩了,還看了去,在她心里,自己幾乎與一只毫無尊嚴(yán)的畜牲無異了。 謝臨被她哭得心煩,眼看香爐里的香片快要燃完,他撿起地上的小肚兜兒,直接塞進(jìn)阮櫻嘴里。 被麻繩捆著下體的小美人,嘴里又被迫堵著自己貼身的小肚兜兒,看起來更有被凌虐的美感。 謝臨看得一根腫硬的jiba更脹痛了,他雙手扣住少女被麻繩勒著的大腿根,微微上翹的碩大頂端頂住了那枚不斷嘬嚅著、流著水兒的小rou嘴兒。 “唔唔——” 小美人兒含混嗚咽著,嫩屁股在他手中亂扭著往后縮。 謝臨冷哼一聲,jiba頭狠狠往里頂了進(jìn)去。 粉膩嬌弱的xue口被生生捅開,水津津的嫩rou被撐得極薄,可憐巴巴吮著大jiba頭箍成一圈,邊緣甚至被撐得有些透明。 “嗚嗚嗚…………” 小美人含著自己的肚兜兒低低嗚咽,小嫩xue兒像是感受到即將而來的侵略,討好地又吐出一股花液。 guitou被她花液沖刷,被她嫩rou緊纏,謝臨爽得吸氣。 真的是個小sao貨,還沒給她破身,還沒受過抽插的滋味兒,她就已經(jīng)這么會吸了。 “松松你的屄,sao貨?!?/br> 他捏了兩下嬌嫩多汁的小rou蒂,感受到她的xue口又抽搐著箍吮了自己幾下,連著溢出好幾股yin水兒。 guitou像泡在溫?zé)峄伒拿蹓乩?,被不停沖刷著,實在舒服極了。 謝臨冷峻的眉眼都染了情欲,他抱住胯下嫩白的小屁股,勁腰發(fā)力,將碩大的jiba一點點往稚嫩的處子幼xue里頂。 直到頂?shù)侥菍榆洷〉淖璧K,才停下來。 身下的小姑娘被他頂?shù)靡豢跉獠铧c上不來,抖著腿兒艱難地吐出一口氣。 那層象征著她的貞潔的薄膜就在那兒,只要他再往前一寸,就捅破了。 謝臨居高臨下地看著阮櫻,他知道,她的命運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可他本不該猶豫的。 不過是個深宮罪奴,就算是各路官員的貴妾,也有趁著還沒開苞,送來給他嘗鮮的,他實在不應(yīng)憐憫一個最低賤的罪奴。 更何況,她保護(hù)不了自己,貞潔于她,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他強(qiáng)忍著jiba頂端想要征服那重重嫩rou的欲望,緩緩俯下身,把地上汗津津嫩白的小身子抱起來,手背抹去她臉上亂糟糟的發(fā)絲和水意。 “阮櫻?!睕]有刻意羞辱的稱呼,他低啞染著情欲的嗓音,喚著她的名字,“阮櫻,你聽我說?!?/br> 懷里的小姑娘還在哭著發(fā)抖,水津津的嫩xue兒將他咬得緊緊的。 謝臨擰眉,壓下心頭的煩躁——他真不想管她了,奪了她的初次,是生是死隨便她——耐著性子,他又叫了一次,“阮櫻。” 小姑娘張開迷蒙哀凄的淚眼,可憐巴巴瞅著他。 “聽我說,”他喘了口粗氣,眉頭不自覺擰著,“鄭氏放紀(jì)衡帶走你,是為了考驗紀(jì)衡心性,她不會讓你一直跟著紀(jì)衡?!?/br> “最遲明日,至多后日,鄭氏還會找你,你要——”他額邊沁出汗珠,牙關(guān)緊緊咬著,“你需要,保住你貞潔的證明,也別給紀(jì)衡破了?!?/br> “等鄭氏驗過了你,你在宮中尋個倚仗,看不上紀(jì)衡,他爹也行,再不濟(jì),找個內(nèi)衛(wèi)統(tǒng)領(lǐng)——” 他一邊說著,小姑娘的處子嫩xue還在不停裹吮著他,溫?zé)崦垡阂粋€勁兒的流,倒比剛才流得還更歡快了。 謝臨情不自禁緊緊掐住她的臀rou,微微撤開一些,小幅度淺淺戳刺,借以緩解那強(qiáng)烈的、想要捅穿這小嫩屄的欲念。 “不能是我?!彼D難地說著,像是同時也在說服自己,“我是外臣,勢力不在內(nèi)宮,關(guān)鍵時候,護(hù)不了你?!?/br> “我今日便放過你,不破你的身,不然——”他粗喘一口,把紫玉筆管往深處恨恨地捅了一下,“不然鄭氏發(fā)現(xiàn)你沒了處子身,必然當(dāng)你勾引紀(jì)衡,你——小命難保——” 豆大的汗珠從他下頜滴落,濺到阮櫻胸口。 說完,他紅著眼,把紫玉狼毫毛筆抽出來,頂著淅瀝瀝幾縷透明腸液,脹痛的大jiba往嬌嫩的菊xue上一頂,也不管小姑娘受不受得住,將她嫩屁股摁在地上,大jiba狠狠貫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