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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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看著沈思遠瀟灑的離開,床上和地上都一片狼藉,我直接頭發(fā)也沒吹就倒在了床上看著酒店的天花板愣神,身體從之前的戰(zhàn)栗中緩了過來開始發(fā)酸,我實在懶得動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社畜的生物鐘已經(jīng)根深蒂固,睡了一覺身體像被打散重組了似的全身都疼,我穿上皺巴巴的衣服離開房間,臨走時蹭了一頓早飯。 外面天氣挺不錯的跟我的心情大相徑庭,到了公司才發(fā)現(xiàn)這天是周六,我一個人把前一天沒對好的賬單搞定就回了家。 剛一到家就對上我媽那雙求知欲爆棚的眼睛,我暗自嘆了口氣:“我回來了。” 我媽正在客廳包餃子,上下打量著我問:“昨天一晚上沒回家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 “哦,昨天學校辦了個聚會,我跟老張一塊兒去參加了,喝了點酒就在外面住下了,忘了給你打電話?!蔽覔Q上拖鞋打開冰箱拿了瓶可樂。 “就你那一杯倒的酒量還喝酒呢,用不用我給你煮完醒酒湯,你昨天跟張超一塊去的?” “嗯?!?/br> 我媽的聲音突然小了半截:“那……之前他說給你介紹的姑娘有信了沒?” 幾口可樂下肚我打了個嗝回說:“哪能這么快,再說了這事是著急就能行的嗎?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br> “你有什么數(shù)?你馬上就三十了,就咱們樓下你王姨他兒子可比你小一歲呢,馬上五一就結婚,說不定明年就能抱孫子了,我跟你爸馬上就退休,一天天的閑得慌?!?/br> “您閑得慌去跳廣場舞,讓我爸去公園下棋去,為了給您倆解悶我還專門生一孩子去啊?!蔽野芽蓸贩畔驴戳艘谎埏溩羽W是我愛吃的豬rou小茴香的。 我媽聽完白了我一眼還要說什么我趕緊溜回了房間。 住了將近三十年的房子雖然不小但是隔音很差,我能清楚的聽到客廳里電視上放的相親節(jié)目,腦子像被轟炸了一樣。 我又想起了沈思遠,想起了昨天那荒唐的一晚。時隔那么久的再次見面,我們甚至都沒有說幾句話,我完全的被沈思遠壓制著,無力抵抗的,強迫著發(fā)生了關系。 客廳的電視節(jié)目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我打開窗戶透氣,如果沒有昨天那件事,我或許還對那個未曾見面姑娘抱有一絲希望,但昨天的事一出,我怕是又要花好久的時間來消化。 說起來我并不是一個特別消極的人,之前創(chuàng)業(yè)失敗我也不過是在家里呆了一個月,吃吃喝喝的連失眠都沒有。 但沈思遠不一樣,他就是我不可碰觸的禁區(qū),我花了那么久才放下的過去輕而易舉的就被他重新侵占,以更加粗暴和難忘的方式。 我不喜歡男人,卻因為一個男人徹夜難眠。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無法安睡,每次一睡著總要做夢,夢見沈思遠,夢見他把我踩在腳下,脫掉我的衣服,露出他的rou逼讓我干他,在我快要碰到他的時候沈思遠就會意味深長的笑著,然后反手壓住我。 日復一日的噩夢讓我?guī)缀跎窠?jīng)衰弱,我媽還以為我是相親不順利反倒不怎么逼我了,五一放假的時候去參加樓下王姨家兒子的喜宴拿回來的喜糖都放進了抽屜里。 也好,反正我短期內(nèi)應該不會結婚了。 跟沈思遠發(fā)生關系的第二個月我逐漸適應并且接受沈思遠說的兩清,最起碼不會噩夢連連了。 工作的項目接近尾聲,公司新接了個單子要做前期準備,我又開始了無休止的加班,有時候深夜才回家有時候干脆拿了睡袋直接睡休息室。 連軸轉(zhuǎn)了將近一個月終于把合同簽下來,我休了幾天公假在家睡了好幾天,一直催我跟人見面的老張見縫插針的給我打電話催我。 我被逼得沒辦法了答應跟姑娘見一面。 地點約在了咖啡廳,我早到了一會兒沒想到那姑娘也早到了,我們直接在門口碰見了,第一次見面都有些尷尬,我們一塊進去點了杯喝的。 那女孩挺好的,可可愛愛的穿著一條黃色的淡花連衣裙,應該是流行的款式我不太懂只覺得好看,隨意找了幾個話題聊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我們竟然有些聊的來,這倒是意外驚喜,我突然有了想要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想法。 約好了中午去吃飯然后去看個電影,我正在手機上找著餐廳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我直接給掛了,剛要訂餐又打了過來。 “怎么了?”那女孩見我臉色不太好問我。 “沒事,sao擾電話吧,掛了就一直打?!蔽矣行┑谂⒚媲坝值脡褐?。 “你接通再掛?!迸⒑闷獾慕o我出主意。 我無奈的按下接通,手里剛放到耳朵里就聽見沈思遠的聲音清楚的傳來,我?guī)缀跄芟胂蟮剿B續(xù)被我掛斷電話后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陸西河?!鄙蛩歼h似乎再隱忍著自己的情緒:“你現(xiàn)在在哪?” “你有什么事?”我站起身來沖女孩打了個招呼走出門去。 “我有件事想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見?!?/br> “什么?你?征求我的意見?”我冷笑了一聲:“你在說什么胡話?” 電話那頭停頓了好一會兒沈思遠的聲音才重新傳過來變得冷硬:“你說得對,那么我現(xiàn)在通知你,現(xiàn)在馬上回家。”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位還在等著我的女孩心里一股說不出口的情緒沸涌著:“沈思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是說兩清了嗎?” “陸西河,我說讓你現(xiàn)在立刻回家,或者我讓叔叔阿姨親自把你叫回來?” “什么?”我仔細聽著電話那頭的雜音,隱隱約約聽到了彈鋼琴的聲音,那是我們隔壁樓一個小孩,每天中午都會彈一會這個,我媽有時候在陽臺給我打電話就會有這個聲音。 “沈思遠,你在我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jīng)跑到了路口,這個點正是吃飯高峰期,車子難打的很。 “所以才讓你趕緊回家啊。”沈思遠慢條斯理的說。 “沈思遠!”我真想對著手機破口大罵,可我又怕惹急那個瘋子他不知道會對我爸媽說出什么話來。 “陸西河,你最好冷靜下來,不然待會兒你可能沒有辦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br> 沈思遠就是個陰魂不散的瘋子吧。 他的樂趣就是折磨我,像個玩物一樣,從身體到心理,在我提心吊膽的時候消失無蹤,放下防備的時候又致命一擊。 一個就連名字都讓我無法冷靜的人在勸我冷靜。 我冷靜。 我冷靜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