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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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底還是謝沉淵帶著羅放回了宿舍——其余幾位在外面要么買房要么租房,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并不順路。 研究所對員工福利十分慷慨的,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劃出一大塊地作為宿舍,哪怕羅放還沒申請調(diào)宿到A區(qū),作為實習生也能擁有一間單人的小公寓。男人將車停好,一路攙著羅放到了家門口,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 宿舍建成年頭已久,仍然采用老舊的虹膜鎖,但隨著時代發(fā)展,安全措施也進行了升級,開鎖的同時還要進行聲紋檢測,以確保住戶開鎖的行為完全出于本人意愿。 此時羅放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到驗證密令都無法重復的地步,謝沉淵好歹哄著她照著念了一遍,卻完全無法通過系統(tǒng)的判定。 聽著耳邊電子音再一次”請重復密令“,他嘆口氣,又攙著少女下了一樓,走出了C區(qū)宿舍。 此時已過子夜,四下無人,唯有路燈靜立。 羅放渾身軟綿綿面條似的,沒一點力氣,縱然有人護著,卻還是一步三倒,最后男人索性直接將少女打橫抱起,快步向A區(qū)走去。 身為總工,謝沉淵當然是不用和普通研究員一起擠公寓,他被分配到了一棟小別墅。別墅外表看上去同樣半新不舊,好在獨門獨院,相對自由,設施比起C區(qū)也更智能些。他才走到五步之外,沉重的大門就已無聲打開。 男人進門先換了鞋,隨后一路不停地抱著羅放進了二樓客房,俯身將她安頓好后,還沒來得及稍微松口氣,下一秒就被少女揪著領子壓到了床上。 謝沉淵本能地想推開她,但又怕自己力道控制不住傷了人,一時間反倒受制,給了她為所欲為的機會。 羅放毫不客氣,直接俯身吻上了男人的唇,吮了兩下不知足,還想接著伸舌頭。她呢喃間模模糊糊念叨著什么人的名字,小手同時順勢往下探,覆到男人胯間撫弄。 謝沉淵被少女的大膽舉動驚得愣了半天,才想起趕緊制止她在自己身上亂摸。 睡夢中的羅放力氣雖然不大,但很有一種執(zhí)著的纏人精神在,男人費了好大勁,總算將她用被子裹好防止亂動。 他劫后余生似地呼了口氣,卻見少女在被子團中象征性扭了兩下,就沉沉睡去了,呼吸平穩(wěn),睡顏安然恬靜,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 謝沉淵坐在床邊,靜靜看了她一會,眼神中有好奇有困惑,最終還是小心幫她把鞋脫下,將被子邊角展平,關好客房門后回了自己臥室。 感應燈在他進屋之前就已開啟,仿佛從沒熄滅過那樣,冷白色的燈光灑下,很輕松便照亮頗為空曠的房間——作為主臥,這里只有必備的家具,甚至不如客房的陳設多,無趣又單調(diào)。 謝沉淵對這樣的冷清習以為常,他站在床邊一件件的脫衣服,襯衫,西褲,襪子,內(nèi)褲,一絲不茍地疊好后分類放到清潔機器人的臟衣箱內(nèi),最后赤身裸體地站在冰涼的地面上。 男人的身材完全不符合對久坐辦公室職業(yè)人員的刻板印象,他比例極好,肌rou也緊實,膚色本來就白,臥室的燈又是冷色,整個人完美得好像石膏塑像,只一點—— 胯間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尺寸可觀,顏色看上去也并不無害,深色的蕈頭被前液打濕,是個很有些猙獰的樣子。 謝沉淵撓撓頭,表情帶著無措,低聲嘆道:“誒,這可有點難辦了……” 他沉吟片刻后拉開衣櫥,指尖略過仿佛復制粘貼似的一件件白襯衫,在架子最末端拿下一套黑色睡衣來,又從抽屜里拿出干凈的內(nèi)褲,抱著這些東西進了浴室。 將衣服擱在架子上,謝沉淵慢慢走進淋浴間。按動開關后,溫水立刻自背后灑落,他并不急著安撫自己腫脹的yinjing,先是很細致地洗過一遍頭發(fā),才試探著用手握住那東西,動作生澀地上下擼動。 浴室里霧氣氤氳,相貌清雋疏朗的男人濕著頭發(fā),面露茫然。他一手撐著墻壁,一手做著紓解欲望的下流活計,可惜因為缺少經(jīng)驗,快感忽上忽下,連帶著呼吸的頻率也跟著不穩(wěn)。 不過努力終不會白費。不知過了多久,只看到男人按在墻上的那只手已經(jīng)由掌握成拳,因為過于用力,骨節(jié)處甚至微微泛白。一聲低喘后,他的性器顫抖兩下,終于射出一道濃精。 男人急促的呼吸聲中,大股濁液不斷落在光滑的地面上,又很快被水流帶走,等到最后一點積存的jingye射完,謝沉淵轉過身,將手也送到水幕之下。 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皮膚下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然而此刻指縫間掛了黏膩的白濁,正是罪惡欲望的證明。男人看著這罪證漸漸隨水沖淡,直至一點也不見,又發(fā)呆了一會,才認真清理起身體來。 清潔機器人在洗衣間老實地工作著,已經(jīng)完成了浣洗和脫水兩道工序,正一件一件地將衣物烘干,對面的浴室門于此時靜靜滑開,它的男主人隨后穿著睡衣走出,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 這當然不會影響機器人任務的進度,它依舊不緊不慢地烘干,整齊地疊好衣物,最后把它們分門別類放進衣櫥。 主人如同往常的每天晚上一樣,躺在床上,專心讀著一本當今時代稀缺且不必要的紙質(zhì)書,并沒有多看工作的它一眼。 接下來就是清潔浴室的工作,它關好衣櫥的門,機械爪安靜而有效地運作著,將它送往浴室門口。 水汽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只有淋浴間里還殘留著水漬,外面的衣架上擱著擦身后的浴巾,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且尋常。 除了它聞不到的,空氣中淡淡的石楠花氣味。 微博:akl阿卡阿卡阿卡 愛發(fā)電:高貴的阿蘇斯 今天卡很久,因為整章沒對話,后半段還是謝工的獨角戲,想寫香一點就很費力,我也不知道香不香了,卡到意識模糊了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