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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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羅放登時僵硬在了原地,思考半天后才無力辯駁道: “我沒有……” “組會裝啞巴,在食堂遠遠看到我就繞著走,工作有問題跑去問別人也不來找我,一個月來和我說的話有超過五十句么?” 謝沉淵一步步走到羅放身邊,山雨欲來的神情比起她和曲夜確定關系第二天那次更加恐怖。她下意識做了吞咽的動作,覺得雙腿直發(fā)軟,沒有絲毫底氣地找補:“我不是……我以為你忙……” “不是什么?沒有故意躲著我?我的故事白講了?我接受你和曲夜的關系,我理解你的所有難言之隱,你為什么——” “我以為我們起碼還可以做朋友。” 男人眼里的不解和委屈太過濃郁,叫羅放看了后直覺得自己罪孽深重罪無可恕,但隱約又感覺哪里不對。 每個月固定上一次床的能叫朋友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么把握……距離?!敝肋@次實在逃避不了,羅放索性直視男人雙眼說出內(nèi)心的真正想法。 這是實話,無論是出于不想連累的角度,還是基于曲夜女朋友這個身份,她都不知道自己與謝沉淵之間的適當距離究竟在哪里。 更別提兩人之間還被無形的鎖牽絆住,被迫維持這種詭異的rou體關系。 聽到她的回答,謝沉淵只是很輕地嘆口氣。 “或許我的策略從一開始就出了問題。”他揉揉眉心,神情有些懊惱,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從容:“在這種復雜的情感問題上,應該換一種形式?!?/br> 男人捧起羅放的臉,黑眸沉靜如深潭,讓人不自覺跟著他的節(jié)奏走。 “組會有我在場不許不說話?!?/br> “路上碰到我不許裝沒看見?!?/br> “工作遇到問題要過來問我?!?/br> “能做到么?” 這命令實在是過于孩子氣,但此刻從謝沉淵嘴里說出來,居然沒什么違和感。羅放用力眨眨眼表示認可,就見男人終于笑了笑,飛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隨即松開了雙手。 “走吧,找個地方去解決一下遺留問題?!?/br> “其實還可以再等等,我也不急,快中午的時候再——” “不需要?!敝x沉淵走回辦公桌前,果斷關掉了電腦,披上外套準備出門:“你沒看過內(nèi)網(wǎng)上的日程安排么?我早預定了今天要帶你去實地考察項目場地?!?/br> 見羅放滿臉詫異,他的笑容淡了淡:“那藥的保密級別不高,資料并不難查,算日子很容易,這也算是個合理翹班的長久借口,下個月還可以接著用?!?/br> “還是說,你連和我多待一會都不愿意么?”男人語氣低落。 犯規(guī),這是絕對的犯規(guī)。 羅放心頭警笛狂鳴,卻還是不由自主搖頭:“愿意的。” 謝沉淵立刻笑瞇瞇道:“那走吧。” 他實在表現(xiàn)得過于坦蕩,甚至裝模作樣拿了個手提箱,羅放跟在他身后,居然也覺得心里有了底氣,走出研究所后上了車,她才想起來詢問:“是要去哪里?” 男人一邊解釋,一邊定好目的地:“我在十八區(qū)有套房子,比較僻靜,很適合做些……見不得人的事?!?/br>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語氣也沒有故作曖昧的意思,甚至因為專注于選擇盡量僻靜的路線,都沒有看向羅放。 卻無端叫女孩紅了臉。 雖然曲夜知道,但這也算偷情吧…… 手指不安地絞住裙擺,她偏頭看著窗外的紅花綠樹藍天白云,心里還是很難把謝沉淵和偷情這兩個字聯(lián)系到一起。 那樣光風霽月的人物……總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啊。 “害怕了?” 謝沉淵注意到她的沉默,溫聲問道,大手隨之覆上來,不容拒絕地一圈圈解開纏繞在她手指上的布料,最終牢牢包住那冰涼的一雙小手。 “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也有我頂著呢。” 這種出軌偷情標準句式讓羅放心中罪惡感更重,她偏過頭想說點什么,男人卻搶先一步,湊身過來含住她的唇瓣溫柔吮吻。 被這么打了個岔,等到一吻結(jié)束,羅放已經(jīng)想不起自己方才要說的話題了。 “先睡會吧,距離有點遠?!敝x沉淵換了首舒緩的音樂,摸摸她的發(fā)頂:“落地后我會叫醒你?!?/br> 男人的聲音似乎有著令人安心的魔力,羅放成功被蠱惑了,點頭后乖乖閉上眼,座椅同時無聲地向后慢慢傾斜,最終成了個適合躺著休息的角度。 將眠未眠,意識正朦朧的時候,她覺得身上微微一沉,大概是謝沉淵為她蓋上了外套。 這一覺羅放睡得很好。 夢中沒有任何人物出現(xiàn),只有無垠的大海和偶爾飛過的海鳥,還有永不止歇的海浪聲,所見所聞都寧靜得讓人心醉。 羅放緩緩轉(zhuǎn)醒時車已經(jīng)停穩(wěn),大概是進了庫,窗外暗得要命,見謝沉淵正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她頓時一個激靈直起身來,卻因動作太急而有些眩暈。 “現(xiàn)在什么時間了?” “十一點一刻?!敝x沉淵笑了笑,又補充道:“看你睡得很沉,就沒忍心叫醒你?!?/br> 羅放尷尬笑笑,不好意思說是曲夜昨晚發(fā)瘋,非要做了兩次才肯休息,才導致了她今天嚴重的睡眠不足。 懷著這樣一種隱秘的愧疚,她默不作聲地跟著謝沉淵上了一樓。 無論是裝修還是大小,這房子比起謝沉淵現(xiàn)在住的那棟都好太多了。不過十八區(qū)的確離研究所太遠,大概就是這個原因才讓謝沉淵空著這幢房? 羅放打量房間布局的同時天馬行空地想著,試圖用胡思亂想來壓制體內(nèi)越來越明顯的熱意——好歹進了臥室再說。 卻沒料到原本不疾不徐走在前邊的謝沉淵忽然轉(zhuǎn)過身來,見到面色緋紅的少女,他先是愣了下,隨后便很直接地一把將人攬到懷里,低頭吻了上去。 這次不同于車里那個堵嘴性質(zhì)的親吻,情欲色彩非常濃烈,男人一面略帶強勢地侵略少女的口腔,勾著那條小舌汲取津液,一面有意將人往沙發(fā)方向帶。 羅放被他難得流露出的野性一面勾得心顫,體內(nèi)發(fā)作的藥性更是火上澆油,很快也摟著謝沉淵的脖子回應這個吻,甚至主動去吮男人的舌尖。 唇舌交纏的yin靡水聲中,兩個人最后還是滾到了沙發(fā)上。 他們好像真是經(jīng)久未見,急于共赴巫山的一對情人,吻得又欲又色情,再會無期般渴求彼此的身體,雙唇分開時甚至牽連出了曖昧的水絲。 羅放被男人壓在身下,雙頰緋紅氣喘吁吁,內(nèi)褲早就已經(jīng)濕透,忍不住并攏雙腿扭著腰磨蹭,試圖緩解饑渴,看著是yin蕩極了。 而謝沉淵此刻也并不好受,雖然呼吸還算平穩(wěn),但發(fā)絲凌亂,額角不斷有汗珠滾落,下身西褲已經(jīng)清晰頂出了性器的形狀。他眸色愈發(fā)深沉,單手將領帶扯散,又解開兩顆襯衫扣子,啞著嗓子發(fā)問: “想去床上做,還是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