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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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辭高燒遲遲不退,外加染上肺炎,在醫(yī)院吊了三天消炎水。 這男人怕打針,護士給他打針時,非抓著她的手不放。 褚霧霧哪也去不了,在病房陪著他。不過,誰也不能阻止她明天回A市的計劃,就算霍辭燒成傻子,她也要按時回去,給教授匯報工作。 “哪有那么夸張啊?這么大的男人了還怕打針?!崩献o士麻利給霍辭的手背輸針,語氣十分不屑,“怎么跟個小姑娘似的。” 聽到護士的嘲諷,配合她手上粗魯?shù)脑槃幼鳎异F霧暗自偷笑。 護士站了起來調(diào)節(jié)輸液速度,轉(zhuǎn)頭看向褚霧霧,“你也是,男朋友怎么教的?!?/br> 褚霧霧笑容僵在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剛想辯解一下,護士扭頭走了。 霍辭扶著太陽xue,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好像特喜歡在外人展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你笑個錘子。”褚霧霧抽出手,面無表情坐在一旁,陪他來醫(yī)院夠浪費時間的了。 霍辭一邊手在打針,病成這樣了力氣卻絲毫不減,緊抓著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褚霧霧無聊到玩手機。 她不喜歡來醫(yī)院。那些年,數(shù)不清的掛號,復(fù)查,住院治療等已讓她十分疲憊,小天的離去更是讓她對進醫(yī)院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 褚霧霧閉上了眼,幻想自己在別的地方,而不是這恐怖的醫(yī)院。 “困了?”霍辭問她,肩頭挨了過來。 褚霧霧沒應(yīng),頭慢慢靠了上去,只可惜,怎么也睡不著。 霍辭察覺到了褚霧霧的不安,她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手上出現(xiàn)越來越多的小動作。 聽到耳旁越來越重的喘氣聲時,他才扶著她,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來,你睡到我這吧?!?/br> 褚霧霧搖了搖頭,她只是忍不住想到了段天天,心臟疼的慌。 “要不要掛個號看看?我陪你?!?/br> 褚霧霧睜了眼睛,“管好你自己吧,我好的很?!?/br> 她仰頭看了著吊瓶,藥水似乎一點兒也沒少。 她突然想說說話,于是問霍辭,“酒店的風(fēng)鈴花你是不是換過了?!?/br> 霍辭肩膀輕微動了動,他“嗯”了聲。 “為什么要換?”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發(fā)現(xiàn)花被換掉的那一刻,心跳仿佛暫停了,產(chǎn)生一種類似感動的不可名狀的情愫,不過絕不是對霍辭,而且對他的這個舉動。 “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他撇了撇嘴角,“因為快枯萎了?!?/br> 他感覺的出來,褚霧霧心情受天氣的影響蠻大,來到霧霾城市后更容易沮喪了。她每天除了跑步,寫論文就是養(yǎng)花,鮮花似乎能帶給她一些心情上的疏解。 “花本來就是會枯萎的,我還沒那么脆弱,不至于這都接受不了?!?/br> “沒人說你接受不了?!?/br> “……”生病了嘴還這么厲害。褚霧霧說不過他,伸著手掌,下意識地?fù)嵩谒X門探體溫,她照顧段天天時最基本的動作。 她手心、手背都摸了下,“不燙,明天可以回去了。” 和他額頭相比,她的手分明冷冰冰的?;艮o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不燙的結(jié)論,“誰跟你說不燙的?而且我肺炎還沒好?!闭f到這,他悶聲咳了咳。 在H市過的很開心,他不想走了。 褚霧霧冷眼看他,他有支氣管肺炎的病史,不好好在家里呆著,來這吸了這么久的霧霾,加上作息紊亂,不生病才怪。 霍辭擰著眉頭,嘴唇干涸的發(fā)白,鼻腔里發(fā)出沉重的喘息聲,整張毫無血色的臉寫著痛苦。生了病的人大概都一樣,脆弱且委屈。 褚霧霧眼前浮現(xiàn)起過去的畫面,頓時柔軟了神色,哄孩子似的語氣,“好了。再住一天,后天回去總行吧?” 霍辭眼神微變,牽過她的手放在臉上,細(xì)細(xì)感受這片刻的溫存,一片不屬于他的溫柔,從鼻腔發(fā)出“嗯”了一聲。 他趁勢拉她的肩入懷,“我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我們和好了。” 褚霧霧“嘁”一聲,立刻否認(rèn),“我們好過嗎?” “我還是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生氣的?!崩鋺?zhàn)了這么多天,霍辭只為自己遭受的冷暴力而委屈,似乎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你是不是聽不得‘我愛你’這種話,可是我叫你寶貝的時候,意思分明是一樣的?!?/br> “我現(xiàn)在很懷疑你是不是真談過戀愛?!?/br> 褚霧霧瞬間冒起了怒意,試圖掙脫霍辭的懷抱站起來,不料雙雙倒在病床上,他在上方,身體重心全壓在了她身上。她咬著牙,“你還是不明白自己的錯?” “是不明白,”他抬了抬下巴,“你說說,我犯的什么錯?!?/br> 那晚他的冷漠疏離的氣質(zhì)實在印象深刻,可現(xiàn)在的模樣確實是一臉純良,她實在分不清他什么時候是真無辜,什么時候裝無辜了。 褚霧霧推著他,沒推動。她演不過他,也不想演。 “你不說,那我當(dāng)我沒錯了?!被艮o嘴角勾了勾,“我們正式和好,不準(zhǔn)冷戰(zhàn)。” 褚霧霧瞪著眼睛,“你,你,你怎么那么無恥,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懷疑我接近你的目的?!?/br> “是懷疑,”霍辭雙眼干凈且清明,“不影響我愛你?!?/br> “你為什么那樣對酒店老板?是不是真覺著自己只手遮天?你那樣做是不對的?!?/br> 霍辭移開了視線,語氣平淡,“你因為一個外人跟我生氣,真是博愛。” 褚霧霧抬眼望著霍辭移開的目光,終于明白,他們不可能達(dá)成一致的。 這公子哥除了自己,誰也不放在眼里,這就是他最真實的本質(zhì)。 褚霧霧沒再說話,靜靜躺著?;艮o埋在她胸口里咳了好一會兒,靜下來后,腦袋一動不動壓著她胸口。 “對不起?!?/br> 褚霧霧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她低頭盯著霍辭的臉,白皙干凈的一張臉情緒千變?nèi)f化,好看的一雙眼睛總是透出令人琢磨不透的心思。 霍辭嗓子發(fā)了炎,嗓音沙啞,“是我做錯了。” >>> 第二天,褚霧霧給霍辭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和他一起還了車,回酒店打包行李。 “別搗亂?!瘪异F霧把衣服攤在霍辭身上,將他的肩膀壓了回床上,“躺好。” 來的時候只有一個大背包,返程的時候兩大行李箱都裝不完。 “都怪你,買這么多東西?!彼蛟诖参?,憤憤不平地疊衣服。除了霍辭買的男士襯衫,還有正當(dāng)她在實驗室辛苦干活時,他去商場買的一件件裙子,她一件沒穿過。 “那不要了唄,扔在這。” 霍辭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晚上八點的火車,他第一次坐火車,為了陪女朋友。 “那你為什么要買呢,浪費死了,你!” “你自己不穿。”霍辭知道她收拾不過來,又不肯花錢寄快遞,心里急得很,仍不怕死地火上澆油,滾了幾圈從床上坐起來,挑裙子的時候把衣物全搗亂了,“寶貝穿一次唄,一條好幾萬呢?!?/br> 褚霧霧雙手叉腰,恨不得眼神能殺死人,“滾蛋!” 霍辭記得她喜歡紅色,抽出那件鮮紅的背心裙,準(zhǔn)確無誤地扔到了她臉上,“這件好看,去換換?!?/br> “別給我搗亂了,”褚霧霧咬著牙,瞪著圓圓的眼睛,“一會兒趕不上火車我唯你是問?!?/br> “穿一次?!被艮o翻了個身,龐大的身軀躺在衣服上,不給她整理的機會,對于好勝的同學(xué),一般只能使用激將法。 “寶貝,你是不是不敢穿裙子?” 褚霧霧氣鼓鼓的,甩了甩頭發(fā),拿裙子去了洗手間。 霍辭接手她整理到一半的東西,將疊好的衣服放進新買的行李箱,風(fēng)鈴花也不放過,放掉花瓶里的水,一并帶走。 霍辭專心清點行李數(shù),壓根沒注意到褚霧霧出來了,等他回過頭時,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腳后跟。 褚霧霧“啊”地叫了聲,重心快要向床倒去,腰間多了一股力量,將她的身體有力地拽了回去。她背對著霍辭,后背緊實地貼在他胸膛,不留一絲縫隙。 “小心點?!被艮o沉著聲。 “是你踩到我了。” 褚霧霧呵斥他,就聽到身后的一聲低笑,男人沉重的喘息湊到了耳邊。 “是么?!被艮o輕輕地咬了咬她耳垂。 “寶貝穿裙子真好看,”他手開始不老實地移到她胸前,手指頭在她身上打著圈圈,“我們是不是太久沒有了……” “別鬧?!瘪异F霧扭著身體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跑到床的另一邊,穿裙子穿在身上,怎么動都不自在,她埋著頭,清點包里的物品。 她知道那個色狼在看她。 “快收拾你的東西?!彼椭^。 霍辭目光毫不避諱地將褚霧霧從頭到腳的打量,款式簡單的裙子穿在她身上,裙子開叉到大腿,露出的腿纖細(xì),肌rou均勻。身材和裙子互相襯得十分合適,像一朵綻放的紅玫瑰。 他越過行李堆,一步步走到她身旁。 霍辭低頭尋著她躲閃的目光,“你是,在害羞嗎?” “無不無聊,”褚霧霧瞥了他一眼,迅速地移開視線,“一會兒趕不上火車了?!?/br> “四個小時還不夠嗎?”霍辭低頭看了看表,語氣正常。 褚霧霧遠(yuǎn)離他幾步,將行李箱合上,裝的東西太多,用盡全身力氣才壓平,拉上拉鏈。 霍辭的腳步近了,長長的雙腿映入眼簾。 褚霧霧皺著鼻子和眉頭,抬頭看去,正好對上他意味深長的淺笑。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怎么,面對著霍辭,竟產(chǎn)生了第一天見面時的不自在。 因為一件裙子? 她低著頭,將兩個行李箱和大背包拖到門口放著,身后的視線跟黏在了她身上似的,甩都甩不掉。 褚霧霧目光堅定地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 “你能不能別那樣看著我?!” 這大色狼,她忍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