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強(qiáng)
宋翊棠今年21,大學(xué)實習(xí)期去了橘子影視廣告集團(tuán)的設(shè)計部,這是凰菲國的頭部廣告策劃公司。 宋翊棠剛踏入設(shè)計部的門就感覺氣氛不對勁,人們湊在一起熱烈地說著什么,她湊上去問“這是怎么了?” 一個和她同期進(jìn)橘子的男人李尖椒拉過她小聲地說,“咱們的新主管來了”。 之前的主管請了產(chǎn)假,組長有三個,一個上任不足一年,一個是個男人,還有一個就是做了組長4年多的李佳,所以他們一直在猜是李佳暫代主管??删驮趦商烨?,他們突然接到消息說從其他公司挖來的一個人做了設(shè)計部主管。 “你知道是誰當(dāng)嗎?竟然是個男的!” “你是不知道他穿的,活像個狐貍精,我都不好意思看” “我看他資料了,才二十七歲,你說,他怎么當(dāng)上的這個主管?” “爬床唄,哈哈哈……”滿堂哄笑,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宋翊棠看著這幫七嘴八舌的人心中有些無語,尤其是那幾個男的,這么瞧不起男的,是忘了他們自己也是男的嗎? 宋翊棠從小就不喜歡聊人八卦,說:“好了,好了,快工作吧,那可是頂頭上司” 二組組長李佳陰陽怪氣地說:“就一毛頭小子,我還能怕了他?” 這時一個助理過來,“各位,陳主管叫咱們10分鐘后到齊要開會”。聽到要開會,周圍的很多人都擺出了一副無奈敷衍的樣子,“行行行”。 宋翊棠在這種環(huán)境下待著渾身不舒服,越待越覺得這工作氛圍差的要命,早早地去了會議室等著。 人陸陸續(xù)續(xù)都來了,十分鐘后,陳月竹陳主管進(jìn)了房間。 宋翊棠看著陳月竹覺得他們的形容真得是太夸張了,他不過就是穿了一個裙子,裙子的長度也就露小半截小腿,素色衣裙,干練又漂亮。宋翊棠猜,那些嚼舌根的男的估計是嫉妒他長得好看。 “各位,我姓陳,我是人事新任命的主管,之前在氣泡廣告公司做了兩年設(shè)計主管,工作能力方面請大家放心?!?/br> “那我們以前的主管休完產(chǎn)假該去哪呢?”,沒有像李佳這么說話的,實在是太不給陳月竹面子了,場面頓時很尷尬。 李佳是故意的,她平時也不是這么沒分寸的人,她只是生氣他突然冒出來。她最近半個月一直在走關(guān)系,就是希望能做主管。 她甚至不惜爬了設(shè)計策劃部總監(jiān)那老女人的床,被那老女人折騰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本來以為勝券在握了,哪只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人事部的把氣泡的人挖過來了,難不成她白白被人玩兒了嗎? 雖然氣憤,但她也不敢去找總監(jiān)的麻煩。她只敢去問問陳月竹是不是有什么背景,總監(jiān)說他就是缺錢才答應(yīng)人事跳槽的,和人事并不熟。陳月竹一沒背景,二又只是個男人,她索性就把怒火全部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 “聽公司安排”,陳月竹淡淡地看她一眼,繼續(xù)說:“請各個組長說一下你們現(xiàn)在項目的進(jìn)度”。陳月竹沒把李佳的惡劣態(tài)度當(dāng)回事兒,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李佳看著神色毫無變化的陳月竹,感覺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她更生氣了。 陳月竹了解了各組工作內(nèi)容后,提出了修改意見,讓各組回去重新整理完善,下班前發(fā)給他。說完這些,他優(yōu)雅地起身,微笑著說:“各位果然是橘子的精英人才,方案都不錯,以后還需大家的配合,我們一起共同努力拿出優(yōu)秀的方案,不負(fù)橘子廣告的威名”。 “散會吧” 陳月竹起身離去,李佳氣得夠嗆,小聲跟一組組長嘀咕:“他以為他是誰???還改咱們的方案?” 一組組長面上掛著笑說:“對啊”,內(nèi)心卻覺得這個陳主管有兩把刷子,她覺得他提出的建議很合適,她以前都沒往這方面想過。 李佳還想再說話拉攏她一起擠兌這陳主管,結(jié)果一組組長不給她機(jī)會,微笑著直接說有工作要忙,就直接離開了。 已經(jīng)下班了,一組和三組的修改后的方案都交給了陳月竹,可是這二組的遲遲沒發(fā)來。陳月竹從辦公室出來問李佳,李佳勾著唇角說:“不好意思,我忘了哦,現(xiàn)在給你發(fā)過去”。 又過了十多分鐘,陳月竹看到李佳的文檔時被氣到了。因為她沒有改動,把舊方案原封不動地發(fā)給了自己。他從企業(yè)群里給李佳打了個電話。 “李佳,你還在公司嗎?” “在” “你檢查下是否發(fā)錯了方案?” “沒有啊” “你來我辦公室” 李佳也沒敲門,推門就進(jìn)了陳月竹的辦公室,挑著眉問:“怎么了?” “關(guān)于這個的策劃,我給…” 陳月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佳打斷了,“你以為,你算老幾?告訴你,識相點兒從哪來回哪去”,李佳邊說邊逼近陳月竹。 橘子是不支持員工加班的,他剛出去發(fā)現(xiàn)門外并沒有其他人了,整個樓層只有他和李佳,他突然有些慌,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你還想不想干了?” 李佳心想,陳月竹的頂頭上司設(shè)計策劃部總監(jiān)是支持自己的,人事中還有一個總監(jiān)的遠(yuǎn)方侄女,李佳才不怕他這種在橘子毫無根基的男人。 “你長得倒是挺好看的”,李佳帶著侵略性的眸子上下打量著陳月竹,“這裙子挺好看的,露著小白腿是想勾引誰?” 李佳邊說邊用靈力把陳月竹壓在了辦公室的桌子上。 陳月竹被壓后努力調(diào)動全身靈力抵抗李佳靈力對他經(jīng)脈的封鎖。并抬手就想射出靈力給李佳一擊。 是的,陳月竹就是男人里萬中出一的擁有靈力的人,他的靈力甚至可以打敗普通的女人。但他發(fā)現(xiàn),李佳的靈力比他以前遇到的女人都要強(qiáng)大。 陳月竹射出的靈力被李佳斬斷,李佳把自身靈力調(diào)動到身體表面后,雙手把陳月竹的雙手分開在他頭頂死死壓住,騎在了他身上。 李佳在自身靈力的加持下力若千斤,直壓得陳月竹喘不過氣來,他只能撤走正在沖擊被李佳堵塞了的經(jīng)脈的靈力,拼命在自己身體表面覆蓋靈氣,抵抗身上她的壓迫力。 李佳在陳月竹靈力放棄沖擊經(jīng)脈時就趁機(jī)封死了他的經(jīng)脈,然后就減輕了在他身上的壓力。但他再無反抗之力,身體只能軟軟的活動,靈力無法釋放。 “讓我來嘗嘗你這個小辣椒是什么味兒的” 李佳掀起陳月竹的裙子,修長又線條分明的雙腿展露了出來,美中不足的是小腿處有著零星的體毛。李佳看慣了男人光潔的腿,厭惡地撇了撇嘴角,“你怎么不剃毛?腿是不錯,這毛看著可真惡心”。 “你放開我!”陳月竹怒意滔天,但他打在李佳身上的手軟綿綿地,就像是在給她按摩,毫無威脅力。他努力深呼吸,盡量平靜地說:“這是在公司,你現(xiàn)在放開我,我就當(dāng)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br> “等我辦完你,用靈力給你洗個澡,別說查我的DNA了,毛你都查不到” 陳月竹真的慌了,她的靈力這么強(qiáng)嗎?都能清洗DNA了嗎?她不會是修士吧?可是修士不能隨意對凡人動用靈力的。她應(yīng)該是最靠近修士入門門檻的九級或十級能力者,怪不得她那么囂張。 陳月竹的內(nèi)褲被扒了下來,露出了戴著貞cao鎖的yinjing。沒有李佳想象中陳月竹下體腫脹想沖破籠子的場景,他的yinjing依然是萎縮著的。她有些生氣,帶著些許靈力踢了一腳陳月竹的蛋蛋,蛋蛋上的器具牽動整個下體,疼得他彎下了腰。 李佳開始用靈力溶解貞cao鎖。 男人們戴的貞cao鎖經(jīng)過了幾千年的摸索后已經(jīng)很完善,前面包裹住疲軟后yinjing,后面兩個圓球覆蓋蛋蛋,每個男人的貞cao鎖都是量身特制的,完全貼合個體的yinjing和蛋蛋,不會壓迫下體,但又能防止yinjing變硬變大,很好的阻止了男人進(jìn)行自慰手yin,以及出軌亂yin,保證了男人的貞潔。 男人20歲前由國家出資承擔(dān)一年換一次貞cao鎖的費用。貞cao鎖制時,淬煉師會加入靈力進(jìn)行淬煉,這樣貞cao鎖至少兩年都會攜帶靈力,保護(hù)男人的下體不會因為貞cao鎖而發(fā)炎。 李佳之所以能夠用靈力溶解掉貞cao鎖,是因為她的靈力純度超過了陳月竹貞cao鎖的淬煉師的靈力純度。 陳月竹開始瘋狂掙扎著、嘶吼著,誰能來救救他,他已經(jīng)絕望了。他的貞cao鎖被溶了,下體被人玩弄了,還會有人能愿意娶他嗎? “你溶了我的貞cao鎖,監(jiān)控中拍到你從我房間出去,你以為你不會受處罰嗎?” “監(jiān)控…壞了”,李佳yin笑著抬起陳月竹的下巴“不然你以為我下班后這么久為什么不走?” 屈辱,絕望 “你無恥,啊——” 貞cao鎖掉地,陳月竹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李佳的面前,yinjing依舊萎靡后縮。 “cao了,還是個陽痿” 李佳指間點出靈力,射進(jìn)他的下體,陳月竹萎靡的下體rou眼可見的變硬變大,隨后,李佳扒光了他的衣服,對著他的roubang就要坐上去。 “啊——救命”,陳月竹努力掙扎著想推開她,但不能撼動她分毫。 啪的幾聲他的臉上挨了好幾巴掌,“安靜,吵死了” 就在李佳要坐到他身上的時候,被鎖住的房門砰地一聲炸開,門鎖直接與門板分離飛出?!袄罴??你他爹的是不是瘋了?” 宋翊棠沖上去一把把她拉開,給陳月竹解開被封的經(jīng)脈,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陳月竹身上。 “你別管,不然……” 宋翊棠不聽她說話,對著李佳隔空揮了一拳,李佳忙接招,只聽一聲炸響在李佳身旁穿來,李佳被震得后退幾步才站穩(wěn)。 “你……” 宋翊棠疾沖過去,與李佳對打在一起,靈力激蕩起的余波將本就搖搖欲墜的門板震裂。最終還是李佳不敵,被宋翊棠的靈力侵入經(jīng)脈封鎖得不能動彈。 “報警吧?”,宋翊棠看向陳月竹。 陳月竹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能報警,報警后,萬一事情鬧大,他這輩子就真完了。作為一個男人坐穩(wěn)管理層本就不易,若是還有這種過往被當(dāng)做笑柄傳來傳去,他的事業(yè)估計也就到頭了。 豆大的眼淚從陳月竹的眼角墜落,貞cao鎖更換原因不會被公開,但以后妻主一定會知道,若是知道他被這樣欺辱過,肯定會嫌自己臟,不會要自己的。 陳月竹趁她倆打架時就穿上了他的裙子。但裙擺被撕裂至大腿根,領(lǐng)口也有被撕裂地痕跡,頭發(fā)凌亂得蹲坐在地上低著頭抽泣著。 做個男人,怎么這么難? 宋翊棠給他遞了一個紙巾,并說:“這不是你的錯,是她的錯,她應(yīng)該接受懲罰,而不是你。你放心,我保證報警后,今天的事兒也不會有任何人知曉?!?/br> 陳月竹抬頭看著宋翊棠,淚水還在滑落,他終于一咬牙,“報警” 宋翊棠打給了她母親,以她的能力,確實不能讓李佳坐牢的同時,還得神不知鬼不覺。 她母親聽后,給了宋翊棠一個醫(yī)院地址,讓帶他去醫(yī)院找張醫(yī)生做鑒定,其他的事兒就不用管了,宋翊棠把李佳綁了起來后,帶著陳月竹就想往外走。 陳月竹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這…衣服” 宋翊棠低頭看了看他那開叉到大腿根的裙子,明白了,“等我”。 宋翊棠跑去地下停車場在自己車上拿了一套今天剛買還沒穿的衣服,回到7樓策劃部時她就看到陳月竹慌張的在電梯間門口張望。 “換上吧” 宋翊棠趁他換衣服的空擋,進(jìn)辦公室拿起他被溶解后的貞cao鎖。 “換好了嗎?” 陳月竹的聲音還有些微微顫抖:“好了” 宋翊棠拿著貞cao鎖出來遞給了他,“諾,證據(jù),收好” 陳月竹低著頭,把貞cao鎖接過,臉紅得透透的。他下體的貞cao鎖甚至比他的內(nèi)褲更私密,就這么被一個女人碰了。 “走吧” 陳月竹側(cè)臉望向宋翊棠,宋翊棠身高1米82,陳月竹身高算是在男生中比較高的了有178。明明宋翊棠看起來和他差不多高,而且年齡還比自己小這么多,但怎么這么讓人有安全感。 白翊又偷偷打量她,星目朱唇,高聳的鼻梁,吹彈可破的肌膚,陳月竹一瞬間心動了。 陳月竹搖了搖頭,又想哭了。從她給母親打完電話后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她的背景絕對不小,而且她看到了他那么不堪的一幕,自己年齡又大,還丟了貞潔,別說做她的夫了,做妾做婢她可能都不愿吧? 宋翊棠帶著陳月竹去做完了鑒定后,她mama打電話來說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可以直接帶他去戴貞cao鎖。 陳月竹其實一直在強(qiáng)撐著不令自己崩潰,聽到要去戴貞cao鎖,問道“能不能不留記錄,只當(dāng)做正常更換呢?” “你結(jié)婚后,所有更換過的貞cao鎖都要交給妻主,你那斷裂的貞cao鎖沒辦法解釋。并且,你未來的妻主有知道真相的權(quán)利,這個忙,我不能幫” 陳月竹眼睛撲簌簌地落,宋翊棠只好拍拍他表示安慰。 陪他折騰完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了,臥室里的燈還亮著,顧曄聽到門外動靜起身站在門口等著宋翊棠進(jìn)門。 “見過妻主”,顧曄跪下,手放在兩側(cè),腦袋點地給陳月竹行了一禮。接著跪在地上給宋翊棠脫鞋。 “餓了” “您沒吃飯?妾去給您做一碗湯面?” “嗯” 不到二十分鐘,顧曄端著面進(jìn)了臥室,宋翊棠差點睡著,躺在床上,稍微起身,對顧曄說:“喂我” 顧曄在床邊跪坐著端著碗挑起面來吹了吹送到了宋翊棠嘴邊。 “嗯,好吃” “您今晚去哪了呀?” “公司同事差點被人強(qiáng)jian,貞cao鎖都開了,就差坐上去了?!?/br> “???現(xiàn)在還有這種兒事兒?”,顧曄明顯有些怕。 “嗯,以后你不許穿裙子出門,晚上六點以后也不許出去,知道嗎?” “嗯,知道了”,顧曄心里其實很委屈。 宋翊棠吃了幾口面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另一邊,陳月竹一晚沒睡,洗澡洗了四五次還是覺得身上有味兒,身上搓出條條紅印,仿佛他想把皮搓掉再長一層新皮??杀氖撬B哭都不敢,因為他怕第二天醒來眼睛腫脹,畢竟是剛到新公司,總要維持一下形象。 雖然理智拼命遏制哭泣,但他潔身自好了二十七年,貞潔就這么被奪走了,他腦海里不受控地浮現(xiàn)李佳那猥瑣的嘴臉,想起她壓在自己身上時的憋悶,心靈深處的恥辱與憤恨讓他的眼淚總是不由自主的跑出來。 陳月竹學(xué)著偶像劇倒立想止住眼淚,但眼淚從他的腦門滴落到了地板,陳月竹跌在地板上,搖頭笑,笑得比哭還難看,自己真的是沒有理智了,竟然還倒立止哭。 他只得拿著冰塊敷眼睛消腫,一晚上沒睡覺,一是真的睡不著,二是他怕睡醒起來后眼睛會變更加腫。 或許是冰塊起了作用,第二天他的眼睛并沒有特別紅腫,但卻有了深深的黑眼圈。他嘆了口氣,用遮瑕拼命遮蓋,又涂了厚厚的粉底。深吸一口氣,出門了。 陳月竹知道他以后可能不能做其他女人的夫了,但他永不為妾。他不希望他以后回到家還要對妻主卑躬屈膝的行禮,他同樣不喜歡女人的三妻四妾,可是這種制度很難改善,他本來說服自己接受現(xiàn)實了?,F(xiàn)在看來,他大不了永遠(yuǎn)不嫁人了。 那么他一定要保住事業(yè)。他親眼見過底層的男人活得有多么艱難,所以,他要使勁地活著,并且努力實現(xiàn)他心中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