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蒙爾斯丹 (被石柱插了)
十分平靜的一晚,什么事兒也沒有發(fā)生。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大概六點左右他們就收拾好東西,一人背著一個包,向蒙爾斯丹內(nèi)部進發(fā)。 一行人很興奮,她們精神高度緊繃,不知道會面臨什么,可是一直到中午,依然異常平靜,甚至…連一個動物,一個昆蟲都沒有見到過。 宋翊棠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問:“你們有沒有覺得怪?太靜了,甚至連風吹樹葉的聲音都沒有” 白綺過去湊在宋翊棠身邊,“我已經(jīng)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了” 李月搓了搓手臂,“咱們還要往里走嗎?這太詭異了” “詭異是對的,不詭異,這里怎么會被稱為禁區(qū)”,趙米蹲下從背包里拿著吃食,她神色如常,甚至還有些興奮。 “先吃飯吧” “這有小溪,我們要不要過濾一點飲用水存著?”,白綺拿出她帶的凈化器。 趙米回答,“不必,我們一會兒就沿著小溪走” “行” 宋翊棠在一旁拿出打印的蒙爾斯丹的衛(wèi)星俯瞰云圖,雖然被云層阻隔,拍不出這座山的具體風貌,但她在手機上先查了她們所在的經(jīng)緯度,精確的把他們的行進路線與位置標注了出來。 除了陳月竹外,其他人靈力純度都是高階的,走了一上午也未顯疲色,吃完飯后,她們繼續(xù)向云海森林內(nèi)部進發(fā)。 陳月竹稍微有一些吃不消了,微喘粗氣,但還是努力的跟上隊伍的步伐,沒有抱怨,突然,他感受到肩膀上一松,背包被提起來了。 “還行嗎?”宋翊棠現(xiàn)在他身側(cè)問。 “行” “給我背會兒吧,你歇一歇” 陳月竹想拒絕的,但是看到宋翊棠面不紅,氣不喘的模樣,乖乖地讓她把背包拿走了。 陳月竹這個人是心里有些小傲嬌,也總想著能與女人平等相處,但他同時也是一個極為現(xiàn)實的人,懂得妥協(xié),知進退。 雖然他昨天還為她們不重視他,以照顧他的名義忽視他的想法而生氣。但他同樣也明白,他靈力低是現(xiàn)實存在,如果他這時還賭氣不讓她幫忙,多少有些不識好歹,還會拖累隊伍的行進速度。 他人雖然有遠大理想,但仍是一個現(xiàn)實感極強的人,懂得妥協(xié)。在知道主流媒體不收男人時,不自暴自棄努力尋找替代品廣告策劃去傳播他的觀念。明明內(nèi)心抗拒做妾,但綜合考慮后后,極為果斷選擇嫁給了她。明明不想下跪行妾禮,但因知道這是大環(huán)境下的規(guī)矩,他既然選擇做了妾就還是不吵不鬧乖乖行禮…… 正是因為他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懂得區(qū)分理想和現(xiàn)實,才讓他在以女為尊的世界里爭得了一席之地。 他看著她胸前背著他的包,背后背著自己的包,上半身都快被黑色的背包淹沒了,心底還是暖暖的。雖然他不喜歡他被特殊照顧后帶來的副產(chǎn)品——不被重視。 看著她額頭細密的汗珠,偶爾擺弄身上的背包,他能看出,她并不是一點兒都不累,她對他的好,他是知道的。 又走了一段路后,白綺抹了把臉上的汗,“你們有沒有覺得越來越熱了” “我外套早就脫了,還是熱,越來越熱,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不是應(yīng)該越來越?jīng)鏊藛???/br> “這得有30多度了吧?” “差不多,不應(yīng)該?。窟@里雖然是低緯度本應(yīng)該是熱帶雨林氣候,但因為海拔高,應(yīng)該像蒙特韋德云霧森林那里那樣氣候涼爽啊” 蒙特韋德,緯度和這里差不多,山脈海拔高度也和這里差不多,就連附近洋流都一模一樣。但那里常年氣溫維持在20攝氏度所有,溫差小。 “要不怎么能叫無人區(qū),正常的話,普通人也能進了,打起精神來,小心些” “你看這是啥?” 白綺突然沖向旁邊的一株綠植,綠植柔軟,扇葉寬厚肥大,葉尖竟然帶著藍色。 “新物種啊”李月也出聲,她是在讀植物學碩士,就愛研究植物,看見新物種之后眼睛都放綠光了,“我裝回去給老太太們研究研究” 眾人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她就把植物采摘下來了,到采摘下來的一瞬間,葉片瞬時枯萎,最后變成粉末。 “這……” 趙米心有余悸,“這里已經(jīng)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了,少碰少摸” 她們繼續(xù)前行,發(fā)現(xiàn)那種葉尖帶藍色的植物越來越多,并且藍色覆蓋面積越來越大。樹的根部也有著藍色絲線。 她們慢慢發(fā)現(xiàn),這種藍色似乎是會生長的,隨著遇到的植物藍色覆蓋率越來越高,她們突然覺得涼嗖嗖的。 “天,太詭異了吧”,白綺被涼風吹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跑到宋翊棠身邊,“大佬,保護我” 宋翊棠心里也在發(fā)毛,但作為隊伍中靈力最強的人,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天也快黑了,咱們先停下休息,明天再走吧。” 天逐漸變黑,氣溫逐步下降。這太不正常了,以這里的緯度和海拔高度,不應(yīng)該晝夜溫差大的,還這么大。 她們吃過飯,留一個人守夜,鉆進了帳篷。 越來越冷,他們打開背包拿出了所有衣物,還是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宋翊棠從包里掏出她帶的野營爐,拿上他們帶的凈水器,去了小溪邊,先把水過濾了一下,打開野營爐煮水。 煮水后去給每個人的水壺里都裝滿。 外面守夜的白綺,腿凍得哆哆嗦嗦接過水壺后,“謝謝你,你就是天使” 外面輪流守夜的人,主動給帳篷里的人煮水換水,一晚上折騰地,誰也沒有睡好。 翌日,第一縷陽光穿破云層射了進來,氣溫不再那么冷了,已經(jīng)恢復正常,植物上的藍色也消失了。 “這水能喝嗎?你們說?” “不知道,就是怕這的水不行,昨天煮水前還過濾過,就是怕把咱水壺污染了” 陳月竹喝了一口,宋翊棠在一旁都傻了,他這么猛的嗎? “沒味兒,你們等會兒再喝” 這意思就是等會兒他沒事了再喝,他出事了…那他就是大冤種了。 她們繼續(xù)向前探索著,越向深處走,沒有見過的植物越多。她們的手機早就不能聯(lián)網(wǎng),甚至剛剛已經(jīng)不能開機,指南針也開始無序的晃動著。 “指南針不管用了,怎么辦?” 趙米說:“我們失去了方向,再往里走就是死,回去吧” “好” 眾人異口同聲的同意了,太tm詭異了,不至于為了好奇心把命搭進去。 她們齊齊往回退,但走了一段路后,她們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們迷路了! 這時許久不見有動靜的森林里突然傳來翅膀撲扇地聲音,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們終于看清了,那是蟲子,小到只有一粒米飯那么小,可是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有多少個,黑壓壓地像他們襲來 “靠,快走” 宋翊棠忍不住爆了粗口。站在隊伍中間靈力放出,靈力自她體內(nèi)瘋狂涌出,像罩子一樣扣在了她們幾個身上。蟲子撞在罩子上,發(fā)出噗噗的聲音。 地面也傳來響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翻涌,宋翊棠急忙放出靈力,隨著移動把腳下正在行進的地面也護住。 宋翊棠不會法術(shù),所謂會用法術(shù)只是憑借本能去釋放靈力,靈力在極速消耗著。其他幾人反應(yīng)過來后立即支援宋翊棠。五人的靈力匯聚,宋翊棠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們毫無目的地的在叢林里亂撞,天上涌動著蟲子,地上破土出許多帶著硬殼的不明生物。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不知過了多久,她們幾人輪流支撐靈力護罩也快支撐不住了,靈力恢復的速度比消耗的速度要多的多。 絕望。 無助。 要交代在這了嗎?宋翊棠心想,什么十級巔峰,就是個屁。 這時一陣巨大的吸力傳來,她們幾個人被森林中央的某個力量極速拖拽著,蟲子四散而逃,落在樹上。四周又恢復了寂靜,只剩下被拖拽著的一行五人。 若是沒有靈力的男人被這么極速拖拽,非得血rou模糊腦漿崩裂。 她們幾個拼命的釋放體內(nèi)僅存的靈力護住身體,宋翊棠扣住陳月竹的腰,釋放靈力護住了她們兩個。 她們被拉進了一個石洞中,石洞內(nèi)有著森森白骨,正中央有一座男人的石像,男人的下體正在一柱擎天。 除了宋翊棠其他人都落在地上暈了過去,宋翊棠也躺在地上,頭暈目眩。 這時昏迷的陳月竹,突然被吸到了石像上,緊緊貼著。陳月竹在無意識痛苦的慘叫,宋翊棠忙站起來,她的靈力幾乎沒有了,射出去的靈力連石像的沫都沒打掉。 她沖上去,拼命的想拉開陳月竹卻被彈開,她對著石像又踹又捶,一腳就踹上了他胯間的一柱擎天。 她感覺到石像似乎晃了晃,md石像也怕踹下面?她卯足了勁對著那根石棍是又捶又打。 宋翊棠的衣服突然炸開,玲瓏剔透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她被吸到了石像上,石像跨間粗大的石柱直直插進她的xiaoxue,巨大的靈力自石柱傳入她身體。 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和體內(nèi)靈力的暴亂讓她頓時昏死過去。 刀槍劍戟 各色靈光在碰撞 血流成河,連天似乎都是紅色的…… 人一個一個死去…… 宋翊棠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記不清是什么了,只記得夢中的那個人赤紅的雙眸,似乎蘊藏了無盡的痛苦與正在噴發(fā)的滔天怒意。 她意識漸漸恢復,夢中一切逐漸模糊,體內(nèi)暴走的靈力讓她覺得快被撕裂了,她快要爆炸了! 她要釋放!她要釋放! 她看到地上的陳月竹,用暴亂的靈氣震碎了他的與貞cao鎖,催起他的yinjing,使他在昏迷中yinjing也突然變硬勃起,宋翊棠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混亂的靈氣自宋翊棠的體內(nèi)傳入陳月竹的體內(nèi),在他身體各處游走后又回到她的身體里,循環(huán)往復,周而復始。 他們兩人突然被靈光托起,飄在半空中,xiaoxue包裹著roubang,嘴唇碰著嘴唇,緊緊相擁,宋翊棠的身體終于漸漸放松,又昏了過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座石像,在晃動著,石屑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