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表妹晨起吃roubang吞精(骨科)
這天端午節(jié),顧以巍帶著妻子回家看望父母。 一進門就看看看表妹薛靈在沙發(fā)上翹著小腳打游戲。 薛靈大學(xué)在姑姑家附近,薛靈有時候放假懶得回家會直接到姑姑家來。 剛剛?cè)胂牟痪?,表妹僅僅穿著一身薄荷綠的單衣,露出可愛的肚臍。兩條腿又直又細,充滿了青春的味道。 薛靈抬起頭來,目光掃過進門的夫妻倆,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自己的游戲。 一幫的顧母倒是開心地迎接。 譚臻喊了一聲薛靈,薛靈跟沒聽見一樣。 顧以巍冷淡的聲音傳來:“靈靈,這是你表嫂?!?/br> 薛靈不耐煩地一瞪,穿上鞋就進了房間。 顧母有些尷尬,連忙打圓場說小女孩青春期到了。 小女孩?這個小女孩已經(jīng)十九了。 她知道薛靈不喜歡表嫂,連帶著也不喜歡表哥了,明明小時候跟屁蟲一樣跟著表哥,現(xiàn)在每次見面跟仇人一樣。 每次碰到表哥表嫂就帶著一肚子火氣走,但下次照來不誤。 顧母沒有女兒,特別疼愛這個侄女,從小都當女兒疼的,也不愿意去苛責(zé)她什么,只當是小女孩青春期。 譚臻悄悄對顧以巍聳肩:“沒事,她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她好了。” 顧以巍摸了摸譚臻的頭發(fā)。 眼里有些暗流涌動。 晚上吃飯,有顧母和譚臻活躍氣氛,還算溫馨。吃著正歡,顧父悄悄給顧母遞了個眼色。 顧母秒懂,和顏悅色地說:“巍巍啊,你們有打算要小孩了嗎。” 顧以巍聽見這個小名就頭疼,好好的大男人,叫什么“薇薇”。 譚臻每次聽到顧母這樣叫他就會偷偷嘲笑他。 他熟練地敷衍:“還沒呢媽,最近工作忙。明年再說吧。” 顧母早不吃這一套了:“又是明年,去年就說明年,明年還說明年嗎?” 譚臻想開口,底下顧以巍按住了她的手,接過他媽的話說:“孩子又不是想生就生的,時間到了自然就有了。” 顧母知道兒子不耐煩了,只好將抱孫女的渴望按下,專心吃飯。 對面薛靈面無表情地聽著這一切,仿佛與他無關(guān)。 只是當顧以巍低頭夾菜的時候,薛靈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表哥俊美淡漠仿佛一幅畫一樣的臉上,眼神中透著癡迷與迷惘。 下一秒她就垂下了目光,不小心透過飯桌縫隙看著夫妻倆交疊的手。 捏著筷子的手一緊。 她想,還要等多久呢。 她的哥哥,她的。 ———— 晚上吃完飯顧以巍本來打算走的,譚臻突然接到了閨蜜的電話,閨蜜失戀了在電話那頭哭的很慘。 譚臻放心不下,便跟顧以巍說先去陪她閨密了。 顧以巍便也懶得回去了,這邊他也有房間和衣物,直接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他突然感覺到下面的roubang被什么東西品嘗著,舔舐著。 他睡夢中有些迷糊地想,周茉吧,或者是哪個他睡過的sao貨。 譚臻是絕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所以他很自然地抬起手,挺腰,按住身下人的頭,用力地將roubang抵向更深處。 喉口被迫打開,一陣惡心與難受。 那人卻毫不在意疼痛,仿佛受到了鼓勵般,吃得越發(fā)起勁。 柔軟的小舌沒什么章法,但是熱情十足,恨不得將巨大的roubang一口吞下。但明顯不可能,再用力也才進了二分之一。 小嘴用力吮吸著頂端的粘液,來不及吞下,口水與粘液順著嘴角滴下來。 顧以巍抓住女人的頭發(fā),下意識狠狠向上頂,柔軟的口腔成了裝載jiba的容器被填的滿滿當當,過于用力的姿勢堵住了喉口,女人發(fā)出嗚嗚的嗚咽聲,卻沒有吐出roubang的念頭。 獻祭一般。 這一場單方面的泄欲極為爽快,顧以巍微微喘息著,忽然意識到不對,猛然睜開了眼。 他是在父母家。 然后顧以巍就看見了正努力吞咽自己roubang的薛靈。 薛靈含著淚,嘴唇被蹂躪的通紅,眼神癡迷地看著她的表哥,此時被自己的表哥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yin蕩地吃他的roubang,也沒有絲毫閃避。 顧以巍說意外也不算太意外。 他冷冷地看著她:“靈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薛靈吃著roubang沒法回答,聽了這話垂了垂眼。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她又不是天生就sao。 她只是,忍不住了啊。 “哥哥,”她吐出roubang,改為用小手taonong,“哥哥舒服嗎,靈靈吃得你爽不爽.......” 她舔了舔自己的舌頭,將哥哥的味道全部吞下。 他的roubang誠實地硬了一圈。 薛靈感受到了,欣喜地將roubang一口含下,用舌頭舔弄,含糊地說:“哥哥,哥哥好好吃.....好香...好大.....” 看著這樣一個美貌少女癡迷地吞吃自己的roubang,還是親表妹,顧以巍覺得背德的同時更多是刺激。 所以他沒說話,只是按著少女的頭,迫使她吃的更深。 薛靈簡直開心壞了,這是他的哥哥,他哥哥的roubang....... 很快,一股濃精射入少女口中。 少女嚇了一跳,明顯是第一次吃這種東西,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愉悅地吞吃著嘴里的濃精,來不及咽下的液體被少女的手接住,又送入口中,仿佛平常珍饈美味一般不舍得放過一點。 顧以巍有些氣喘,愉悅的高潮后是真的覺得頭疼。 他其實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 那樣充滿仰慕的目光伴隨了他許多年,后來他結(jié)婚了,薛靈什么話也沒說,連婚禮都說有事沒有去。 從此以后見到他和妻子就躲,像一個叛逆小孩一樣妄圖表達不滿來吸引別人的注意。事實上他經(jīng)常能感受得到表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仍然帶著仰慕,卻多了壓抑和癡迷。 他知道小姑娘忍不住了。 “哥哥?!毖`把jingye吃干凈,乖巧地張開小嘴露出粉紅的舌頭與濕潤的口腔給哥哥看。 這一刻,她仿佛又變成了小時候期待著被哥哥夸獎的小孩。 如果這時候她不是剛意猶未盡吞吃完哥哥的jingye的話。 顧以巍只覺得roubang一疼,又硬了。 不等薛靈又撲上來,顧以巍飛速用被子蓋住自己,然后下床穿衣。 “出去?!?/br> 薛靈不動,看著哥哥健美精壯的身體,一層一層套上了外衣,遮住了他所有的情欲,回復(fù)了他平時面無表情的樣子。 她原來最喜歡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她更喜歡的還是哥哥為她而愉悅的樣子,那樣緊繃著嘴角,冷淡終于被旺盛的情欲遮蓋住,削薄的唇吐出性格的喘息。 僅僅是一回想,她就忍不住濕了底褲。 顧以巍穿好衣服,回望著薛靈:“你長大了薛靈。該懂事了?!?/br> 薛靈知道這是在拒絕她,他也知道哥哥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她從來不怕哥哥知道她的感情。他也許會惡心她,但她不在乎。以前在乎,當他結(jié)婚了之后就再也不在乎了。 被他惡心算什么呢?比起得不到他,哥哥眼中沒有她,什么也不算。 憑什么呢?因為她是他表妹嗎?還是因為那個女人? 薛靈心中難忍嫉妒,紅著眼睛開口:“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哥哥,我想要你,從十四歲就開始想了。 “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fā)生過?!?/br> 顧以巍難以和情緒上頭的小姑娘溝通,走到了房門口,又對她說:“以后對你的嫂子客氣點。我是你哥,她是你嫂子。” 薛靈恨恨地看著顧以巍的背影,把自己死死圈在哥哥睡過的床上,聞著哥哥的味道,淚如雨下。 一聲聲喊著,哥。 可是,誰愿意當你的meime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