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找的替身 正主卻不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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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莫千珊據(jù)說已經(jīng)走了。 顧以巍吃著早餐,莫名有了點被人嫖完就走的感覺。 譚臻喝著牛奶,突然對顧以巍說:“哦對了老公,詩詩要畢業(yè)了。得先找個實習(xí)的地方,你們公司方便嗎?” 顧以巍給譚臻擦著奶漬的手頓了頓,“畢業(yè)了,這么快。” “對啊。”譚臻感嘆,時間過得可真快,轉(zhuǎn)眼間她可愛的meimei就要成為大人了。 要是顧以巍聽到她的心聲,估計會發(fā)笑,可愛?譚詩和可愛怎么也搭不上邊。 “要是可以的話待會你去接一下我meimei吧。順便去帶她去你的公司看一看?!?/br> “這么著急?” “這幾天放假嘛,你也不是很忙,剛好她們畢業(yè)論文答辯都完成了。” “嗯?!鳖櫼晕〈饝?yīng)了,“你先把譚詩的微信發(fā)我?!?/br> “哈?你沒有詩詩的微信?”譚臻有些郁悶,“怎么當(dāng)姐夫的啊,一點也不關(guān)心meimei?!?/br> “是是是,我的錯?!鳖櫼晕纳迫缌鞯卣J(rèn)錯,“年紀(jì)不同有代溝嘛,年輕人的世界我們摻和不進(jìn)去?!?/br> ———— 吃完飯,顧以巍和妻子吻別。 微信上有妻子推的微信,簡單的兩個字,譚詩,配上一張他看不懂的灰灰白白的圖片,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年輕人。 他點點手指,發(fā)送申請。 等了一會兒,那邊通過,很快發(fā)來簡短的一句話:“姐夫。麻煩你了?!?/br> 然后發(fā)來一個學(xué)校的定位。 他看了看啟程出發(fā),回道,“半個小時后校門口等我?!?/br> 到了學(xué)校,似乎因為端午放假回家還是因為上午人少,他一眼就看見了譚詩。 譚詩挎著一個帶點學(xué)生氣的包,穿著白色襯衣寬松牛仔褲,頭發(fā)是披肩中長發(fā),黑亮順滑,顯得皮膚更加白皙。 他知道譚臻的meimei和譚臻比起來是不夠美的,但放在人群中其實也足夠眼前一亮。 兩人目光一對上,譚詩上車。 說起來他們有大半年沒見過面了,平時實在沒交際,顧以巍淡淡問譚詩想要什么樣的職位。 “金融相關(guān)的就好?!?/br> 兩個人都不是多話的人,車內(nèi)很快只有汽車微微的轟鳴聲。 但沒人覺得有什么異樣。雙方似乎都十分適應(yīng)這種氛圍。 譚詩坐在副駕駛,身旁是姐夫清淡帶點男人味的體香,車內(nèi)安靜幽然,讓她不自覺回憶起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情景。 —————— 很早以前她就發(fā)現(xiàn),她的jiejie譚臻像一個偶像劇瑪麗蘇女主。 十二歲那年她第一次看瑪麗蘇,女主呆呆笨笨普普通通卻總是能引發(fā)所有男人的關(guān)注。她饒有興趣地看著,越看越覺得女主很熟悉,這種熟悉感困擾了她很久,直到她看見放學(xué)回來素面朝天被太陽曬得臉色發(fā)紅仍然美得移不開眼的jiejie。 她的jiejie,好像從來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個。 那一刻,她終于知道了那一絲微妙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她的jiejie當(dāng)然不呆不笨甚至很美,可是,也太天真,跟瑪麗蘇女主一樣天真。有著牛奶一般的肌膚,笑起來溫柔無害,學(xué)校里大部分男生都喜歡她。 她總是對所有人笑,看不出別人的虛情假意,被戲弄了也只是生氣地跺一跺腳,隔天又恢復(fù)了好心情。 這樣美好的人,好像注定應(yīng)該被所有人疼愛。 譚詩,作為她小五歲的meimei,容貌沒有那么驚艷,清清淡淡,看人的眼神總是深深地隔著霧一般。 jiejie的追求者們喜歡向她打探消息或者傳遞禮物,jiejie的朋友們也對她友好相待,仿佛因為jiejie,她也成了人群中不可或缺的人物。 但其實,成為空氣里的一?;遥愤叺囊恢瓴菟矡o所謂。甚至于,她知道自己的本質(zhì)就是這樣的生物。 譚詩知道她從來就淹沒在jiejie的光環(huán)下,就像一顆路邊的小石子。太陽照在她身上就盡情曬太陽,太陽生氣躲起來了就安心被風(fēng)吹雨淋。她似乎無所謂。 她從來不嫉妒,直到十七歲那年jiejie帶著男朋友回了家。 那個男人有著極為俊美的臉龐,溫柔地牽著jiejie的手,眼神滿滿都是溫柔和深情,除了她jiejie好像沒有別人了。 他似乎朝身為女朋友meimei的她看了一眼,又似乎沒有,總之她沒感覺到目光的停留。 譚詩坐在狹小的沙發(fā)上,看著眼前一對甜蜜的小情侶,母親熱情地和jiejie的男朋友閑話家常,他很有禮貌地一一回應(yīng)著。 但其實,她知道他并不是這么溫柔妥帖的人。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意識到,她和他是同一種人。 這是一種可怕的直覺,毫無根據(jù),但她無比篤定。 譚詩從來都是情緒淡淡的,在jiejie的光環(huán)下無可無不可的存活著,但是那一刻,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名為嫉妒的滋味。 那一天晚上她第一次學(xué)會了自慰。她生澀地揉弄著陰蒂,回想著那個男人清清淡淡的目光,幻想那個俊美的男人能夠像對待jiejie一樣溫柔地對待她,粗暴點也可以。 她知道這不是一見鐘情,但卻成為了一種莫名的執(zhí)念。 僅僅是想擁有,想被占有。 黑夜中她高潮過后全身發(fā)汗,額發(fā)濡濕,手指一片黏膩。 她動了動手指,抬起手在黑暗中無聲描摹男人的臉。 但最終她只想得起一雙眼。 那樣深幽的一雙眼,盛滿柔情,讓她想把表面柔情打碎,觸向黑不見底的深淵。 她努力描摹出男人雙眼的輪廓,然后一口將手指含進(jìn)嘴里,像是也擁有了這樣的一雙眼。 然而她只嘗到自己手指上干涸的yin水的味道,咸的。 她睜著眼,胡思亂想。 哦,原來她的jiejie真的是偶像劇女主啊。 而她自己,可能就是女主的背景板家人,或者一個很可能嫉妒jiejie做盡丑事的惡毒女配。 可是,想想也很不錯啊。 她都無所謂。 ———— 不知是不是太過安靜,還是譚詩昨晚沒睡好,身旁傳來女孩均勻的呼吸聲。 顧以巍不自覺將車速降慢,趁著等紅燈的時間目光落在了女孩靜謐的睡顏上。 不知道為何他想起來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姑娘的場景。 他那時第一次去女朋友家,看到了一個沉默的小姑娘。 小姑娘靠在沙發(fā)上看書,夕陽的陽光落在她略有些稚嫩的眉眼上,可是暖如夕陽也沒法照亮她清冷的臉龐。 僅僅一瞬。他卻覺得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撓。 很奇怪,這個meimei跟自己的女朋友比起來可以說其貌不揚(yáng),長得不甜蜜,不可愛,像一只冷硬的小石子。 身體的反應(yīng)讓他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向奇怪的事情發(fā)展。所以他全程在沒看meimei一眼,熱情地和女朋友的mama談話。 女朋友在一旁溫柔的笑。 meimei在一旁沉默而禮貌。 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讓他把全部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女朋友身上,而不是對著一個沒成年的小姑娘。 那一天之后他第一次跟女朋友發(fā)生了關(guān)系,兩個人都覺得都見家長了,雙方關(guān)系都確定了,他可以給女朋友很好的未來,所以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顧以巍是這么告訴自己的。 但他騙不了自己。誰也騙不了自己。 那天他回到家胯下硬到發(fā)疼,卻不是因為女朋友,而是女朋友還未成年的meimei。他想著她清冷的眉眼會不會因為他染上情欲,想用胯下的roubang破開稚嫩的xiaoxue。 她沒成年,xiaoxue一定吃不下自己的roubang。 她會不會疼地哭出來。 他不會憐惜,只會更用力的抽插,最好插出血來,那樣她才是完完整整屬于自己的。 她的疼,她的爽,她的歡愉,她的痛苦,都要完完全全是自己的才對。 和女朋友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天,顧以巍不想承認(rèn),他腦子里是女朋友meimei的臉。 第二天醒來他看著懷里的女朋友,親了親女朋友的臉蛋。 他就因為一面喜歡上了女朋友十七歲的小meimei?顧以巍覺得荒謬。 他愛他的女朋友,懷里這個女人以后也會成為他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 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避免去女朋友家,對女朋友的meimei也知之甚少。她女朋友的meimei似乎也不喜歡他,有時候他都到了她家她會特意躲出去。 除了知道她叫譚詩,不怎么愛說話,他似乎對她一無所知。 所以后來為什么留著周茉呢,他實在不缺女人。 除了因為那個好cao的逼,可能是因為那張有和女朋友的meimei有三分相似的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