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 束縛高潮 / 騎臉舔xue / 蒙眼cao逼
“你是誰,”顧以巍率先開口,“要錢還是要什么?” 聽腳步聲很輕,明顯是個女人,唯一不小心睡了別人家的女人被她男人打擊報復的猜測再次消散。 這讓顧以巍更加擰眉了,他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惹過什么風流債。 良久,那人的聲音似乎輕笑了一聲,很輕柔,但是帶著機械質感,明顯用著變聲器之類的東西。 于是顧以巍知道她這是不想暴露身份,并且兩人一定認識。 女人,還是他認識的女人,用這樣的姿勢綁著他,要不然就是要上了他,要不然就是要閹了他...... 顧以巍頭上冒出些冷汗,絲毫不敢松懈心神。 忽然,他腦子里冒出一張臉。 “你...不會是薛靈吧?!?/br> 顧以巍臉色有些青,上次鬧了一場后薛靈再沒有聯系過他。難道這丫頭不是在沉默中死心,而是在沉默中爆發(fā)? 可是,這種事情,又實在不像是薛靈能夠做出來的。 他了解他的表妹,雖然過于執(zhí)著但也還是小孩子心性,這種把人捆著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她是有可能做得出來,但難以如此周密謹慎,連他都一時反應不過來。 那人終于開了口,仍然是機械質感的聲音,但是混雜著人聲,十分低柔好聽。 “薛靈?你的meimei?”那人有些嘲諷地笑,“顧以巍,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啊?!?/br> 那人徐徐道,“你包養(yǎng)了一個大二的學生,睡過你的助理,出軌過你老婆的朋友,甚至你的前女友,還有......許多許多?!?/br> “顧以巍,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出軌嗎?”女人聲音的聲音沒有任何憤懣與仇視,只是單純的疑惑。 她的問題也重重砸在了他的心上。 為什么?如此愛妻子,又為什么會出軌呢? 這個問題他曾經很多次在進入其他女人sao浪緊致的xiaoxue時問過自己。 一時刺激的性愛,真的能比得上他現在安穩(wěn)的生活嗎? 他甚至不敢想象,當出軌的事真的暴露,譚臻會如何看待自己,會離開自己嗎?會離婚嗎? 然而這樣的問題問多了,在一次次有驚無險的性愛中他早已經學會了忽視。 他知道此時的主動權在這個女人手里,但他并不擔心她會告訴譚臻,否則也沒有必要費勁千辛萬苦將他綁來了。 所以他只是沉默地閉上了嘴,等待她的下文。 女人似乎只是輕巧了問了一句,并不在乎他會不會回答,會怎樣回答。 “你猜,我把你綁來,是做什么的?” 顧以巍感受得到女人的走近,一股陌生的馨香傳來,并非體香,而是用淡淡香水遮蓋住本身的味道,只讓人覺得陌生又好聞。 她的手緩緩撫摸上他的身體,引起陣陣戰(zhàn)栗。 眼睛被蓋住導致身體其他感官數倍放大,他能感覺到她的手與自己的肌rou觸碰到的每一處毛孔都張開了。 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沒有和他睡過。 因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僅僅是靠撫摸就讓他情動至此。 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撫摸,甚至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寸指尖,都讓他渾身發(fā)麻,仿佛全身過電。 他腦子里浮現出一張臉,卻又被立馬否定。 無論是誰,也不應該是她。 他也沒有再問她是誰這樣愚蠢的問題。對方準備地如此周密,想必絕不會暴露身份。 她的手忽然輕輕巧巧摸過他的臉,不帶任何yin欲色彩,像是在觸碰一件覬覦已久的東西。 像是在感嘆,原來如此。 哪怕被蒙著眼也能感嘆造物主的神奇。骨rou勻稱,棱角分明,五官鋒利而深邃,即使被如此羞恥的姿勢綁著也不見一絲頹態(tài)。 那人的手緩緩往下,停留在他的喉結,饒有興致地按弄,像是一個把玩一個新奇的玩具。 喉結是極為脆弱敏感的身體部位,能夠輕而易舉一刀斃命。 顧以巍現在就覺得自己的命就被捏在了女人柔軟的手上。 然而這種恐懼感帶來的戰(zhàn)栗更強,他幾乎上不受控制地仰頭喘息,喉頭滾動,身上緩緩浮起一層雞皮疙瘩。 女人對他的反應似乎很愉悅。 “你到底想干什么?!鳖櫼晕〉?,“你如果只是想和我上床,大可以放了我,來一段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不好嗎?” “何必這樣強迫我?!?/br> “強迫?”她似乎有些好笑,“你確定這是強迫?” 她的目光落在了埋藏在草叢里已經緩緩硬起來的性器上。 顧以巍臉色發(fā)青,他哪里能控制得住身體反應。 “你信不信,我不碰你這里,也能讓你射出來。”那人俯在他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在耳朵上拂過。 “比如說現在,我可什么都沒做呢,就已經硬了?!?/br> 顧以巍于是更硬了。真是見鬼,難道這女人給他下了什么藥? 她的手終于離開喉結,觸碰到了結實的胸肌。 那上面小小的一粒已經在身體的刺激之下立起來了。 這下她又開始搔刮這塊乳粒,在手感頗好的胸肌上流連揉捏。 顧以巍只覺得荒繆,向來是他喜歡玩女人的乳,那樣柔軟碩大,無論是捏在手里還是含在嘴里,或者是裹著他的roubang,都可以帶來極大的快感。 而這是第一次,他渾身赤裸毫無反抗地被女人褻玩雙乳。 突然,乳粒被濕熱溫軟的一處緊緊包裹住。 這人竟然在含他的乳粒。 顧以巍很少被人含弄過這里,譚臻在床上大多喜歡軟著身體享受,其他女人含的更多的是他的roubang。 這里從來都是擺設。 但他沒想到作為擺設的乳粒被含弄起來竟然如此舒適。 乳粒在女人的唇舌中漲大變硬,像是在一處充滿壓抑著欲望的身體上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快感從此處蔓延到全身,忍不住想挺胸擺弄著乳更深更重地往她柔軟的唇舌中送去。 她趴在他的身上,發(fā)絲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更是激起一陣陣瘙癢。 他呼吸有些緊,額頭冒出些青筋,下體更是硬到發(fā)疼。 向來在床上掌握主動權的顧以巍第一次躺在床上任人擺弄,他不得不承認這種滋味新奇又刺激。 女人在他胸膛上停留了很久,將乳粒吸紅腫發(fā)光才直起身來慢條斯理地看了一下他灼熱粗硬的下體。 那里早已經顯露出完整的莖身,直直挺立在草叢前,碩大的guitou頂端冒出粘液,正順著青筋遍布的roubang往下落。 女人笑了,“shuangma?顧以巍。” “被女人吃奶都這么硬,你賤不賤啊?!?/br> 顧以巍絲毫不落下風,“你把我放開,我能讓你更爽?!?/br> 女人不為所動,側躺在他身側,指間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流連,又在肚臍周圍畫著圈圈,就是不肯伸上去撫慰他硬到流水的roubang。 顧以巍極為難受地喘氣,底下的roubang硬得要炸開,想要被女人溫熱緊致的甬道緊緊包裹,再用力抽插頂開xuerou暴力攪動,帶出yin靡的汁水。 這種渴望讓他全身發(fā)熱,他四肢嘗試著掙脫鐵鏈,發(fā)出嘩啦聲,然而那鐵鏈雖細卻極為堅韌,他的手腕腳腕已經被勒出深深紅痕,額頭冒出細密汗珠。 他不由自主對著空氣挺動roubang,妄圖得到疏解。 女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徒勞的動作,嘴角是愉悅地笑。 她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只手在男人大腿內側流連,撫摸著堅實的肌rou。 她湊到男人的耳邊,溫熱曖昧地呼吸緩緩鉆進去。 “很想爽吧,顧以巍,你求我,求我就讓你爽,好不好?” 顧以巍幾乎要被這女人折磨瘋了。 他現在是真的懷疑被下藥了。要不然怎么會如此輕易的被女人不算激烈地動作給刺激得完全被情欲侵蝕。 這個女人不知道是他身邊的誰,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把他綁過來,又惡劣地讓他得不到疏解。 求她?做夢。 顧以巍努力平復自己體內的躁動。然而女人的手又開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他只覺得一波火還未平息另一波就涌上來了。 胯下紫紅色的roubang無人撫慰,一跳一跳地不停流出來渴望的粘液。 良久,他啞著聲音開口,“求你?!?/br> “求我什么?” “......讓我射?!?/br> “嘖嘖?!迸藷o聲地笑。 roubang觸到一片溫熱,顧以巍下意識松一口氣,然而很快他就僵住了。 并非女人柔軟的手,更不是濕熱的舌,而是一雙腳。 完全腫脹起來的roubang又粗又大,被女人的腳圈在里面,用腳掌揉捏,又用腳趾撥弄,帶來了極大的快意。 但是很快動作就變得粗暴起來了,兩只腳把玩著堅硬的roubang,忽然將roubang一下折到底,腳踩著roubang在男人的腿上迅速揉搓,一只腳更是毫不留情地積壓著充血的rou囊。 顧以巍感覺到疼意,額頭上蹦出條條青筋,有一種命根子即將要被踩爆的的感覺。 伴隨著痛意涌來了更大的快感,大腦里充斥一片極致的強光。他下意識拼命掙脫鐵索,然而只留下一圈圈紫色的淤青。 “啊.......”顧以巍發(fā)出獸一般的粗喘,興奮到有些缺氧。 “這么玩都能硬成這樣,顧以巍,你多久沒cao你老婆了?”女人的嘲諷聲在他耳邊響起,然而他無心理會。 他猛地向上挺動roubang,頂端小口不斷張開,已經興奮到想要射精。 然而,忽然間腳下的動作就停了,接著他聽見了布料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喘息著還沒回過神,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忽然被一塊冰涼的東西狠狠勒住,身體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來,在這一刻卻像是忽然被巨大的堤壩擋住,不能泄出分毫。 “cao!”顧以巍難得爆出粗口,“你干什么?。 ?/br> 女人細致地用這塊布把他腫脹發(fā)紫的性器綁好,饒有興趣地用手指撥弄了一定頂端碩大的guitou,這讓roubang受刺激地微微顫動,然而巨大的射意卻被這塊布料擋得結結實實。 男人嘴角緊繃,全身上下已經被巨大的刺激弄得全身發(fā)紅,整個人勃發(fā)著濃重的荷爾蒙氣息與旺盛yin靡的情欲。 “你爽了,我還沒爽到呢?!迸巳耘f是不緊不慢的語調。 “誰讓你不解開我,你綁著我怎么讓你爽?!鳖櫼晕±淅溟_口。 “誰說讓女人爽必須得這根東西了。” 話落,顧以巍感覺到女人突然貼近他,他還沒反應過來什么,臉上忽然觸及到一大片不容反抗的重力。 女人已經坐在了他臉上,將男人的臉堵的嚴嚴實實,她快活地上下腰臀,揉捏自己的胸乳發(fā)出放縱的呻吟。 顧以巍有一瞬間的窒息,不僅是口鼻,還是他的腦子。 他從來沒給任何女人舔過xue。 譚臻不喜歡過于赤裸的性愛,對于其他情人,他也犯不著這樣取悅女人。 他的臉與口鼻完全被濕熱的xuerou和柔軟的陰毛蓋得嚴嚴實實,大股大股的yin水從女人分開雙腿時敞開的小洞中涌出來,直直涌入他嘴里,哪怕迅速閉嘴也沒有絲毫用處。 女人的xiaoxue溫度極高,他高挺的鼻梁避無可避地戳弄著女人的xuerou和陰蒂,刺激地xue口不斷收縮,甬道內的蜜液涌得更加歡快。 “顧以巍,你沒給女人舔過xue嗎?張開嘴啊,用舌頭吸我的逼,舔舔它,然后伸進去,用力.....” 顧以巍鬼使神差地按照女人sao浪的指印伸出了粗重guntang的舌頭,yin水打開了舌頭上的味蕾,鼻腔中全是女人咸濕yin水的味道。 yin水咸濕,但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刺激著男人身上勃發(fā)的性欲,只想讓人大口吞吃。 他大口包住了女人的整個xiaoxue,拼命吮吸不斷涌出的蜜液,順著喉道流下去,發(fā)出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嘗夠了yin水,舌頭長驅直入抵進緊致的xiaoxue,被一片高熱的褶皺緊緊包裹住。隨后舌頭模仿著roubang的動作,在甬道里不斷攪動,一邊吸著yin液一邊用舌頭抽插著女人的xue口。 他沒想過給女人舔xue竟然是這種感覺。 男人四肢大張地被綁在床上,全身浮動潮紅,蒙上一層汗液,修長的四肢被鐵鏈緊緊捆住,掙扎間落下紫紅的淤痕。而胯間直直挺立的roubang在不停跳動著想釋放,卻被一塊布緊緊勒住根身而難以得逞。 他的臉上正重重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雙腿大開騎在男人臉上,最隱秘的地方死死蒙住他的口鼻,將他當場按摩棒一樣前后晃動,胸前兩只乳晃蕩出yin靡的乳波。 xue口的軟rou觸及到男人的舌頭開始顫顫巍巍地收縮,xiaoxue在收縮在后退,而舌頭在不知疲倦進攻,搜刮著rouxue的蜜液,隨后又開始用力舔弄鮮嫩的yinchun,吮吸著充血硬漲的陰蒂。 這處極軟極嫩,遍布神經系統(tǒng),在男人唇舌的刺激下,女人終于顫抖著收縮著xiaoxue高潮了。 被舔弄地軟爛鮮紅的xiaoxue猛地吐出一大股yin液,被男人來不及吞咽,最終打濕了口鼻,順著臉頰和脖頸流入雪白的床單。 女人有些脫力地塌下身體,rou臀和xiaoxue仍然緊緊騎在男人的臉上,享受著高潮后的愉悅。 良久,她才抬起臀,特意用下體在男人臉上蹭了蹭,將殘留的yin液留在男人臉上。 她身體往下,坐到男人是胸腹處,看著男人臉上滿是yin水的臉笑出了聲。 “好吃嗎?我的水?!?/br> 她沾了沾男人臉上的yin水,再伸進去一根指頭曖昧似攪動。 “你爽了,那我呢?”顧以巍挺了挺下身示意。 “啊...我忘了。”女人這才扭頭看向被束縛得可憐兮兮的roubang,假模假樣地抱歉。 她順勢爬過去,兩具身體呈現出“69”的姿勢。 她頗有興趣地觀察了一會兒,才解開了被捆住的roubang,這時男人射精的快意早已經消退,剛剛還昂揚勃發(fā)的roubang被欺負得有些軟靡。 然而,她的手一觸碰到莖身,就能看見roubang跳動著勃起,幾乎是瞬間在她手里就恢復了神氣。 “你這......”女人覺得有些神奇。 顧以巍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roubang一碰見這女人就完全管不住自己,在她的注視下會發(fā)硬,在她的呼吸聲里會流水,而一到了她手里,竟然直接不爭氣地硬成這樣。 然而他現在已經忍到極致了,并不想和女人調情做前戲,只想快點cao進又緊又熱的sao逼,緩解被強行壓抑了許久的瘙癢。 女人也不多難為他,自己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其實看到這跟勃起的roubang就癢得不行,又開始淅淅瀝瀝流著yin液。 她調整了下位置,趴在男人身前,柔軟的雙乳挺立著乳尖,若有若無地剮蹭著滿是汗水堅實的胸膛。 她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臉上,下身對準炙熱的roubang緩緩下沉,兩人的性器官一觸碰,瞬間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快感不約而同在兩人身上綻開。 顧以巍竟然不受控制地有些想射。 身上的女人也不太好受,身子rou眼可見發(fā)軟。 女人喘息著看著身下,像是注視著一場期待已久的美夢成真。 “要進去了?!彼蛱蜃齑健?/br> 接著身子重重下沉,收縮著xue調整著位置,guitou迫不緊待鉆進了濕軟的xue。 褶皺的xuerou被一層一層撐開,顧以巍感受到roubang進入了一處極為濕熱緊致的xue洞,慢慢吞吃進他整個棒身,整個身體感官完全集中在兩人的交合出,腦中爽得幾乎一片空白。 她開始在男人身上用力上下起落,每一次roubang幾乎被全根拔出又被狠狠含住,直抵她最敏感的sao心。 “啊...啊....”女人yin叫著拼命搖擺自己的臀部,感覺身下炙熱的roubang每次的貫穿,像是要將xiaoxue插穿重重擠入稚嫩的zigong。 兩人的身體似乎極度契合,哪怕女人毫無章法地扭動也能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好爽啊.....啊.....啊....為什么能插這么爽.....” 顧以巍也爽得不遑多讓,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眼角全是汗液濕意,世界陷入黑暗導致其他感官更加清晰。 女人的喘息呻吟和兩人下體激烈地拍打聲成了顧以巍耳朵里能聽到的所有聲響。 女人似乎絲毫不擔心roubang會頂穿xiaoxue,臀部不停下落地得更加瘋狂,roudong饑渴地吞吃男人碩大的欲望,臉色爽地幾乎有些扭曲。 顧以巍完全被女人瘋狂的動作感染,有力的臀部配合女人的頻率往上頂,將xiaoxuecao得更深更開。 兩人cao干了好一會兒,女人的力氣似乎用盡了,癱軟地趴在男人身上,xiaoxue卻緊緊裹住roubang不肯放開,收縮著帶來更多快意。 顧以巍被xiaoxue擠壓地臉色有些扭曲。 “沒力氣了吧,那該我了。” 話音未落,下身迅速帶動碩大的roubang頂進xiaoxue的最深處。 他被蒙著眼睛,視線一片空無,只知道狠狠cao著身上的女人,抽插她底下的柔軟roudong,帶動著女人的身體被迫顫動,乳rou顫顫巍巍地垂在男人的面前。 像是莫名的預感,顧以巍忽然伸出頭,唇舌含住女人的乳rou大力啃咬。 “啊嗯....啊....輕一點....”女人難耐地呻吟,被機械過濾過的聲音也能聽出來浸滿情欲。 男人粗紅著臉,下身更用力地聳動,眼睛被蒙住的同時也蒙住了他的思緒和理智,滿腦子里只知道狠狠cao這個欠干的sao逼。 “cao死你!你個sao貨!把我綁來勾引我,不就是找cao嗎?” “知道我有老婆還來綁著我cao你,你sao不sao!sao死了!sao貨....” “cao得你開心嗎?cao的你shuangma?” “要不要放開我,我換個姿勢cao你?” “我可以從后面干你,你喜歡嗎?我想摸你的屁股,一定很肥很嫩吧,剛剛頂我的時候我感受到了,好嫩,是我cao過最嫩的,比我老婆還要嫩....” “我還可以把你抱起來cao,讓你在靠我的懷里,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張開你的腿露出你的sao逼被我好好干就好?!?/br> “放開我,好嗎?” 男人的低沉磁性的聲音不斷突出yin詞浪語,又循循善誘著女人放開他,以便更愉快更自由地投入這場背著老婆的yin樂之中。 然而女人只知道緊緊抱著他地身體,防止被激烈地cao干中被頂出去,在男人的言語幻想中身體越來越軟,卻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想法,而是不斷收緊自己的xiaoxue,迎合男人的cao干。 然后她忽然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深深地,像是用盡所有力氣。 顧以巍感受到肩膀一疼,伴隨著這股疼痛,roubang重重向上頂了幾下在這場劇烈的快感中終于射出了nongnong的一泡jingye。 濁白的jingye射滿了xiaoxue被roubang堵在xue洞內,roubang立刻被泡進了高潮后充沛的yin水里。 兩人此刻皆是滿頭大汗全身發(fā)紅,劇烈高潮后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一動不動。 一時間空氣中只有兩人交疊的喘息。 靜靜許久,女人總算恢復了些力氣,從他的身上爬下來,濃精也順著流出來打濕了兩人的下體。 男人感受到身上女人的離開,忽然輕輕開口道。 “真的不放開我嗎?” “我覺得我們很契合,做長期炮友也不錯?!?/br> 他沒有聽到女人的回答。 而此時她找到了那根剛剛束縛著男人roubang讓他欲生欲死的布塊。 ——那是他的領帶。 女人裸著身體,將沾著濕潤的領帶繞過男人脖頸,細致地為男人系上,最后輕輕伸手按了按,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溫熱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胸膛。 顧以巍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長什么模樣,卻莫名能感覺到她的細致與溫柔。 然后,他聽見她說。 “不了?!?/br> “到此為止吧?!?/br> 顧以巍有幾分不是滋味,莫名感覺自己像是被用過就扔的一次性用品。 他還想說什么,女人已經窸窸窣窣穿好衣服下床了。 空氣中莫名陷入了幾分尷尬的寂靜。 畢竟兩人都心知肚明認識對方,只是顧以巍難以確定她是誰,她又有意隱瞞,從始至終不肯暴露身份。 一場精心蓄謀又全身心沉浸的激情歡愛過后,頭腦清醒起來,很難不尷尬。 不過女人很快自如地笑起來,頗有些禮貌道。 “今天謝謝你?!?/br> “你睡一覺吧,明天早上醒了你就會出現在車里。譚臻的話,我已經為你找好理由了?!?/br> 顧以巍不想說話,一切都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房門又被輕輕打開,他知道女人已經出去了。 空氣中除了他的呼吸聲再沒有別的聲音。 正如她所說。 一切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