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發(fā)章! 不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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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巍不是第一次和情人zuoai時接到妻子的電話,但現(xiàn)在zuoai的對象讓他頭一次有些緊張。 這是妻子的meimei,兩人都是譚臻至親至愛之人。 然而他們現(xiàn)在正赤裸相貼,緊密結(jié)合。 這讓兩人感到緊張的同時更多的是情動。譚詩的rouxue正流著水收縮,深埋在甬道里的roubang也悄悄脹大了一圈。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個電話不得不接。 顧以巍克制了一下呼吸,吻了吻譚詩的額頭,帶著安撫的氣息。 顧以巍抱著譚詩起身,女人的身體瞬間重重坐在他碩大腫脹的roubang上,guntang的guitou頂在了xiaoxue最敏感的深處。 譚詩摟著顧以巍的脖子,壓抑著喘息。 “姐夫......太深了......進(jìn)去了好多......” 可這樣說著的女人,下身卻收縮得更緊。 “嘶.....你要夾死我啊,欠cao。” 緊得要命的甬道夾住他,顧以巍低頭看著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的女人,那雙平常淡漠禮貌的眼睛,此刻全是被他cao出來的稀碎水光與濃郁情欲。 顧以巍的性欲又漲大了一層,抱著譚詩大力揉捏著她的屁股,聳動自己的roubang用力抽插。 譚詩細(xì)白的腿掛在緊緊夾在男人腰間,交疊的下體泥濘不堪,不斷吞吐著他勃發(fā)怒脹的roubang。 就著這樣的姿勢,顧以巍一手?jǐn)堉T詩的屁股支撐著女人掛在他的身上,一手接開了譚臻的電話。 “老公你們在干嘛呀?”那邊譚臻的聲音輕快溫柔,背景有些嘈雜,明顯正在忙碌。 顧以巍動了動唇,盡力平復(fù)呼吸:“看電影。” “蛋糕好吃嗎?” 顧以巍這才想起桌上的蛋糕。 “還沒吃呢老婆,想等你回來一起吃?!?/br> 顧以巍看向了桌上的蛋糕。非常新鮮好看的奶油蛋糕,上面點綴著幾顆層層水果和巧克力醬。 “等我回來蛋糕都化了。今晚回不來了,我得在酒店睡一晚?!弊T臻頗有些抱怨。 顧以巍一邊溫柔哄著他,一邊用粗大的roubang無聲碾磨著譚詩濕熱的xue。 “詩詩呢?把電話給她。” 譚詩平復(fù)著呼吸,一手摟著顧以巍的脖子,一手接過電話。 “姐。” “快吃蛋糕呀,特意給你買的。不好意思啊jiejie今天忙,沒空給你做好吃的。你看蛋糕好吃嗎?” “好......??!”譚詩拼命按捺住到嘴的呻吟,全身炸起了雞皮疙瘩。 譚詩睜大眼頗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顧以巍竟然把奶油和巧克力醬抹在了她赤裸的胸乳上,然后一口含進(jìn)去,大口吞吃吮吸。 譚詩心重重跳著,全身發(fā)軟,小口吐出一大泡蜜液來。 男人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屬于她jiejie的紫紅色roubang還深埋在她xiaoxue里細(xì)細(xì)研磨,另一只手抓著她的乳,埋頭在滿是乳白色奶油和深色巧克力醬的雙乳上品嘗。 他將兩只大奶子攏在一堆,這樣一下就能吃到一大口乳rou,像是品常什么珍饈美味一樣品嘗著上面鋪滿的奶油和巧克力,舌頭的舔舐激起了譚詩的一陣陣戰(zhàn)栗。 “好吃就快吃。你姐夫喜歡吃巧克力,別讓他給你吃光了?!?/br> 男人聽到這話終于抬起了頭,將沾滿奶油和巧克力醬的唇在譚詩的唇上印了一記,這才用饒有深意的目光盯著譚詩,對那邊的妻子道: “謝謝臻臻,我很喜歡。很好吃?!?/br> “少臭美。又不是給你買的?!弊T臻笑罵,“那你們先吃,我這邊有事先掛了?!?/br> “好的老婆,我會好好吃的?!鳖櫼晕⌒χ?,“等你回來。” 顧以巍掛了電話,隨手放在一旁。然后托著譚詩的屁股將她放在了餐桌上,roubang因為剛剛的意外進(jìn)出得十分緩慢,此刻兩人的下身都難耐地叫囂。顧以巍就著這個姿勢重重抽插了幾十下,緩解了難耐的sao癢才停下來。 他舔舐著譚詩胸乳上殘留的奶油,對她道:“你jiejie怕我給你吃光了?!?/br> “你想吃嗎?” 譚詩大口喘著氣,身體因為剛剛的刺激全身發(fā)紅。 她哪里還想吃,怕是從此對奶油蛋糕都有陰影了。 她沒想到,姐夫面對jiejie隨時發(fā)現(xiàn)他出軌的情景還能如此鎮(zhèn)定,如此有閑情逸致。 還吃....不知道是吃她還是吃奶油蛋糕。 顧以巍嘴唇緩緩勾起,眼里是狼一般的目光。 ”想吃也不給?!?/br> 他的roubang還連著她的身體,然后他用空著的雙手,將蛋糕上剩下的奶油涂滿她赤裸的上身。 脖頸,鎖骨,胸乳,小腹。 “我的?!?/br> “全都是我的?!?/br> 男人喃喃道,指間所到之處引起了譚詩陣陣酥麻和顫抖。 她仰躺在冷硬的餐桌上,脖子高高揚起,露出了纖細(xì)美好的線條。 這一刻,濃重而赤裸的欲望徹底從譚詩身體里面綻開。 譚詩仰視著顧以巍,濕透的情欲透過兩人的目光交織纏繞。 她高高聳起胸,rutou顫動著,對著顧以巍緩緩道。 “姐夫,吃掉我?!?/br> 用力吞吃,徹底撕碎,把我完完整整吃進(jìn)肚子里才好。 顧以巍再不忍耐,埋首舔食著潮紅女體上的每一寸雪白的奶油與深色的巧克力醬。 身下赤紅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撞進(jìn)女人的身體。 “姐夫.......嗯嗯啊啊,太深了.....慢一點.....” “慢一點嗎?”顧以巍放緩了速度,roubang仍然次次頂?shù)降自倬従彸槌鰜?,如此速度又讓譚詩感到了空虛,xiaoxue已經(jīng)習(xí)慣了快速而徹底的深入,roubang緩緩抽出來時擠壓過每一層皺褶,卻只讓她的xiaoxue更加發(fā)癢。 顧以巍仍然在譚詩身上舔舐著奶油,赤裸的女體此刻已經(jīng)油光發(fā)亮,滿是晶瑩的口水與斑駁的奶油。 好滑啊....又滑又嫩,又香又甜。 顧以巍吃得津津有味。他從沒有想到過奶油配合著女人的身體會這么好吃,也沒有想到赤裸的譚詩身體如此美味。 譚詩感受著男人濕熱的舌在自己的胸乳上掃過。 她輕輕呻吟著,只覺得全身發(fā)癢,下體更是不斷吐出更多yin水。 于是她挺胸將雙乳更多送到男人口中,又努力挺動小腹,收縮著濕xue,妄圖留住碩大的roubang。然而男人的抽插太過無情,總是沒有預(yù)兆地全根沒入,又毫不留情地緩緩抽出。 “我要.....姐夫我錯了......姐夫重重cao我好不好......”譚詩難耐地哀求著顧以巍。 顧以巍感受到女人的急切,看著她yin蕩地擺弄腰肢,挺動小腹,夾弄自己roubang的樣子。顧以巍眸色深深,終于不再逗弄譚詩,而是重重頂開女人濕滑的rou縫,狠狠貫穿了xiaoxue。 “詩詩,腿放上來,夾緊好不好?” “這樣我能cao的你更深?!?/br> 顧以巍在譚詩身下墊著自己的衣服,擺動自己的腰臀,大開大合地抽插著身下yin蕩喘息的女人。 濕滑的內(nèi)壁被不斷填滿,甬道和roubang的交貼快速到幾乎要鉆出火星子,然而出來的只有女人被搗成白沫的yin液。 “啊啊嗯嗯.....好爽.....姐夫cao得我好爽......”譚詩徹底放開自己的yin叫,不知道高潮第幾次了。 空曠的客廳里一時間只有激烈地拍打聲,女人的yin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女人高潮后的yin水噴在赤紅腫脹的guitou上,花xue抽搐著啃咬住roubang,帶給顧以巍滅頂?shù)目煲狻?/br> 顧以巍深深喘氣,加快了roubang的搗干,狠狠壓著她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沖刺。 男人的動作太過激烈,譚詩的腿都有些夾不住他的腰了,于是無力地垂倒在餐桌下。 顧以巍見狀笑了一下:“詩詩這么快就沒力氣了嗎?可是姐夫還想cao怎么辦?” “詩詩的xue為什么這么緊這么滑,這么好cao?” “好想就這么cao死你,永遠(yuǎn)給姐夫cao好不好?” 顧以巍撈起譚詩的一條腿放在胳膊上,大大張開她吞吃著roubang的yin靡花xue,在頂端的敏感處反復(fù)碾壓鞭撻。 下體撞地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譚詩的xue緊緊夾住碩大的roubang又毫不留情地被擠壓拓開,最終頂開了她的緊緊閉合的zigong口。 “嗚嗚....姐夫......頂?shù)絲igong了.....太深了太深了......”xiaoxue卻誠實地分泌出更多濕滑的yin水,方便roubang在甬道的抽插。 顧以巍對譚詩的哀求充耳不聞,他掐住譚詩的腰,一邊啃咬她的胸乳一邊用力挺動身體。 過了好久,顧以巍低喘一聲,nongnong的jingye淋在了甬道的最深處。 譚詩感覺下體無比滿足的同時又酸又脹,哆嗦著高潮了一次徹底躺在了餐桌上。 “姐夫?!弊T詩無力地喊著身上的男人。 顧以巍緩過了氣,抽出碩大的性器,濁白的jingye瞬間涌了出來。 “姐夫。你好厲害?!弊T詩真誠道。 顧以巍吻了吻她濡濕的發(fā):“你也很厲害?!?/br> 說著,將她抱起來直接進(jìn)了浴室。 譚詩的身體現(xiàn)在幾乎完全不能看了,上半身全是斑駁的吻痕,殘留著交錯的乳白色奶油和巧克力醬。 顧以巍本來打算給她放溫水在浴缸洗澡,眼神卻落在了譚詩被他啃地一片狼藉的胸乳處。 顧以巍喉嚨滾了滾,打開了浴室的淋浴器,將譚詩放在水下,毫無預(yù)兆地吻了上去。 “不要了,姐夫......”譚詩無力地推拒,覺得下體肯定紅腫了。 顧以巍聲音低沉磁性,咬著她的耳垂道:“真的不要?” “可是我好硬,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譚詩軟了身體,猶豫著將手探過去,卻猛地被男人反剪雙手,按壓在淋浴間的墻壁上。 “用這里感受好不好?” 男人高大的身軀籠罩了她,大手在譚詩泥濘的xiaoxue處扣挖幾下,就著精水與yin液將重新腫脹的性器擠了進(jìn)去。 “啊哈.......”譚詩感覺到被填滿的快感瞬間又席卷了她全身,侵襲了她的理智。 熱氣縈繞的浴室間,又響起了激烈的rou體拍打聲。 那一晚上他們換了許多姿勢,說了許多yin詞浪語,兩具身軀緊密糾纏,像這世間大多數(shù)偷情的人一樣,將所有的精力與不堪盡數(shù)灑在對方身上,將最濃重的欲望泄在對方身體最深處。 這一刻,沒有她的jiejie,也沒有他的妻子。 不過偷情,不過出軌。 ——————— 另一邊,薛靈聽著一旁的竊聽器,那里面早已經(jīng)聽不到激烈的男女交合聲。 薛靈渾身赤裸,全身滿是潮紅,纖細(xì)的手指在xiaoxue熟練地揉弄,終于顫抖著高潮了。 她雙目濕潤地躺在床上,輕輕喘息著,嘴唇張合。 “譚詩,連你也......” 那么,憑什么就她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