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真空睡裙,咬貓耳,被強迫在窗邊裸身露奶)
羅登帝國。 國都圣阿蒙德。 “所以說,月之鑰終于被你找到了?” 開口的是個淺茶色頭發(fā)的少年,同色的眼下一點淚痣惹得那些小姐們激動不已,但他只是一臉淡淡地從明朗的殿廳中穿過,像是沒有什么能讓他停留一樣。 “啊…算是吧?!?/br> “又是這么含糊不清回答。” 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任由清晨的陽光掠過躍動的衣角。 “只要將月之鑰保管掌握在手中,北境的那群家伙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吧?!彼Φ裟切└櫿?,他們走進深處的暗室里。 “哼…才沒有那么簡單呢…”梅律伯特一下倒進柔軟的沙發(fā)椅中,釋放出附著著暗焰的兩角,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細膩的肌膚和溫度的觸感還殘留在指尖,讓魅魔忍不住瞇了瞇眼。 “怎么了?” 他坐在了梅律伯特的對面,翻看起桌上的情報。 “…沒什么,只是稍微有點困?!?/br> “那還真是辛苦您了啊?!别埵巧倌甑男男栽購姡踩滩蛔〈塘怂痪?。 “別這樣嘛,未來的君主,好歹我還是你叔父。”魅魔無奈的攤手,“對你喋喋不休的抱怨可是每時每刻都洗耳恭聽呀?!?/br> 為了維持對帝國的統(tǒng)治,皇族同惡魔締結契約的傳統(tǒng)在這一代也沒有意外。 在彼時惡魔求歡的圍追堵截之下,莫約是判斷上了魔力的偏差,他就這么伴隨著光芒出現(xiàn)在了陌生的法陣中心,和自己尚且年幼的侄子大眼瞪小眼。 大約是沒想到平日里那個自己討厭的叔父會是黑暗生物,小家伙一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但作為魅魔的梅律伯特可沒有什么約束,剛想抬腳走人,舒就沖上來一把拽住了他松散的衣袍。 【“拜托了——請幫助我向父親復仇——”】 一時心軟答應的結局就是隨之而來的各種麻煩事。 他想關在家里的小美人想了一天了,不愿上班的想法也是愈來愈旺,屑魅魔干脆醞釀一下自己稀巴爛的演技,蹭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連角都沒有收,假裝出了什么大事一樣飛也似地溜走了。 暗室中的少年若有所思。 梅律伯特,一定有事情瞞著他。 ……………………… 沉默。 寢室里合身的衣物只有一條燈籠袖樣式的睡裙,就像是算準了他會穿上一樣擺在最顯眼的床邊,甚至貼心地將薔薇吊墜枕在布料的中心。 那個混蛋… 少女的裙裝穿在身上非但沒有怪異感,反倒像是哪家的嬌氣meimei。 他打開房門,謹慎地向外走去。 室內(nèi)靜悄悄的,只有窗外小鳥傳來的嘰喳叫聲,走廊小桌上的花瓶插著沙沙干花,但卻依舊是那股橙香的氣息。 通向戶外的門似乎都被設置了結界魔法,只要觸碰邊緣,過電一般的痛感就會從指間躥過全身。 【過…來】 他聽見迷一樣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這么說著。 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他只是停下腳步,轉身就往回走。 【…等等!】 見到這樣,那個雌雄莫辨的聲音居然有些焦急。 【——哇??!】 聲音還沒說完,一本純白的書籍就被揪著書角從虛空中拉出,而后用力投擲在地,一腳踩了上去。 “對不起…對不起…” 一連串的道歉書皮里繞出來,于之相伴的還有又細又枯的藤蔓,小心翼翼地圈住那纖細的腳腕,試探性地向上滑去。 它艱難地擠出一點黏膩的露水,藉此來對他進行深層的愈療。 “我是初代軌跡之書?!背弥蓜訒r,它連忙從腳下逃離,嘩啦啦地將破損的內(nèi)頁盡數(shù)展露。 “月之鑰,自從你擁有了生命,一切推算都已分崩離析了…” 書心中央描繪著一只鎖孔的紋樣,帶著胸口的吊墜倏忽發(fā)燙。 “概念上的rou體消亡,而靈魂永存于世…抱歉,這次我還是晚來了一步…”不知為何,能從它純白的封面里讀出那么點低落的情緒,連帶著纏握小腿的枯藤都緊了三分。 “但還有機會!請現(xiàn)在就逃離這里!”它的語速越來越快,宛如在躲避什么可怖的生物,咻地一下鉆進吊墜里。 【身后房間的壁櫥后有一條向外的通道,快跑!】 “?” 澤西亞剛想攥住吊墜搖晃,將那個古怪的書樣生物叫出來問個明白,耳畔就響起了衣料之間的窸窣摩擦聲。 他的視線猝然變暗,靠進一個溫熱的懷中。 “剛剛在做什么?” 梅律伯特敞著垂長的外套,將他騙來的小朋友裹進懷里,看著那對尖尖的貓耳在領口擠做一團,還在微微發(fā)著顫。 他低頭輕輕地啃咬它們,兩指暗示性地夾住尾根,緩緩摩挲陷入那脂膏般翹軟的臀rou里。 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失控的快感還殘存在這具初嘗禁果的身體里,他實在無暇顧及更多的事情,只慌不擇路地用力推拒。 “放開我…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混蛋!” “哈?!?/br> 像是聽見了什么極佳的笑話一般,梅律伯特低低的笑聲從他的頭頂響起。 “不知廉恥?僅僅是這樣嗎?” 擁有湛藍色桃花眼的魅魔露出尖尖的犬齒,幾乎像是拖行一般,將澤西亞大力壓在廊廳寬大的落地窗上,用術法高鎖住小美人纖細的雙手,迫使他打著顫,足尖點地地站著。 “你還可以用更多的詞來形容我啊——” 褪下的昂貴手套就這樣被輕飄飄地丟至地上,屬于男性的,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隔著衣料,一下一下地點在手中緊繃的身體上。 “婊子的后代、骯臟的牲口…”無數(shù)與俊美容顏完全不符的惡毒詞語不斷從那張薄唇中緩緩吐露。 “賤種、劣等生物…” 此刻的他像是惡鬼一樣可怖,那股淡淡的橙香味也只是讓獵物放松的誘餌,稍有松懈便會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唔!” 彷如剝開什么甜美的果實一樣,那條才換上不久的純白睡裙被他刻意卷起,將澤西亞光裸的身軀露得一干二凈。 一對挺翹圓潤的雪白奶團微微晃動,勾人侵占,它們顫巍巍地頂著兩顆熟粉的奶尖,輕松就能被攏起誘人的溝壑。 明明是一手正好抓住的可愛尺寸,偏偏生在少年纖長骨韌的身體上,就顯得又軟又大,yin蕩的要命。 “讓我來替你上一課吧?!?/br> 含欲的嗓音依舊溫沉,卻讓人脊背發(fā)涼。 他掐住澤西亞的下頜,迫使兩人四目相對,一字一句地低語道: “你知道嗎?天真是世界上最無用的廢品?!?/br> 是會來討好他?亦或者是怨恨、害怕? 漂亮眼睛最后也會溢滿那樣隨處可見的情緒嗎? 或者,干脆把這孩子變成沒有思維的玩物… 乓!?。?/br> 玻璃破碎的聲音摻雜著術法細碎的碎屑驀地炸開,闖入的風還沾著新生植物青澀的氣息,驚擾了他沉淪的思緒,也驚擾了蟄伏在心底的無名芽苞。 飛過遙遠山巒,破開層層風云,穿過寬廣湖泊,龐大的月相魔力生生沖破了結界與禁制,盡數(shù)凝聚與此。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魅魔的臉頰上—— 用力到兩人都向外跌去。 在身后,庭院中生長了百年的花樹正散放著馥郁的香氣,沙沙作響。 口中絲絲猩甜的血液彌漫開來,他怔楞地看著漫天卷起的淺色花瓣沾上那紛飛的發(fā)絲,也黏上柔軟的唇瓣。 只覺得心臟就像是被泡進酸澀的酒液,異樣地咚咚發(fā)燙。 春日濕潤的水氣浸染了那雙宛若澄空倒影一樣的桃花眼,梅律伯特下意識地將倒向他的小美人抱了滿懷,一同墜入綴滿花瓣的池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