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插在身體里的尾巴也受到了驚嚇,啪地打在男人臉上 (貓耳貓尾 激烈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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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經(jīng)紀人推門而入時,顧霖剛結(jié)束拍攝,正躺在酒店房間的沙發(fā)上,笑著給郁謹發(fā)了條消息。 經(jīng)紀人陰沉著臉色,直接給他丟了個炸雷:“顧霖,你那個洗護大牌的代言黃了?!?/br> 顧霖一驚,坐了起來。那個牌子性價比高,受眾廣,知名度也很能打,他們互相都很滿意,已經(jīng)談得基本就差簽合同了,怎么會好好的涼了? 經(jīng)紀人:“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惹不起的人?” 顧霖皺眉:“我不一直都呆這里拍戲嗎,也沒怎么出去啊。” 經(jīng)紀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當(dāng)那邊突然抽風(fēng)。他看著顧霖一副打扮整齊的樣子,奇怪道:“這個點了,你出去干什么?” “我去找郁老師請教問題,之前他答應(yīng)過的?!鳖櫫氐?。 經(jīng)紀人喃喃:“郁謹……”他悚然一驚,“不是叫你不要招惹他嗎?圈子里的風(fēng)聲你還沒聽夠?你這次代言黃了說不定就是因為他!” 他看著顧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恨鐵不成鋼道:“這次搞你的就是輕歡娛樂!郁謹簽在這家公司底下,不都說他和老總不清不楚嗎?你是不是撬了人家墻角,搞得人家要給你個教訓(xùn)?!” “你想想以前的王銘,羅諾和李嘯,合作了幾次就迷郁謹迷得跟什么似的,明里暗里追求,結(jié)果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圈子里現(xiàn)在都徹底忘了他們了,要知道這些人當(dāng)時都火成什么樣了,結(jié)果說涼就涼!” “就算不是那個老總,郁謹背后的人也不是善茬!我的小祖宗,你離他遠點吧。他長得是好,但我們還是專心事業(yè)吧?!?/br> 顧霖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神態(tài)在聽到“郁謹”兩個字后就嚴肅了起來,他無視經(jīng)紀人婆婆mama的念叨,心想,自己當(dāng)時還怕拖得太久惹人懷疑,以防萬一,呆了半小時就走了,如果這都能被知道,甚至這次到嘴邊的代言涼掉也是警告的話,那如果自己呆的時間更久點…… 郁謹背后的人到底是什么背景?這得是多么恐怖的占有欲? 顧霖直覺絕對不是輕歡娛樂那個滿腦肥腸的總裁。有沒有可能,那個老男人只是傀儡,郁謹公司的實際控股人另有其人? 他立刻打開專門的軟件搜了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總裁確實是第一大股東。 難道真的是那個丑男人?顧霖皺了皺眉,截圖保存后,猶豫著打算退出頁面。 突然,一股來自本能的直覺阻止了他。顧霖又點開股東信息,重新仔細看了好幾遍。 這一次,他發(fā)現(xiàn),這個總裁雖然持股最高,但占股只有百分十三十,第二股東沉錦資本和第三股東陳氏科技的占股加起來卻超過了百分之四十! 他或許要知道什么了。 顧霖毫不猶豫點開了沉錦資本和陳氏科技的董事會構(gòu)成。意料之中,是同一個人。 他凝視著代表董事長的半身像,男人煙灰色的雙眼冷冷回望著他。照片底下是兩行字 ——陳氏科技 董事長 陳浮 ——沉錦資本 疑似實際控股人 陳浮 晚上八點五十。郁謹拎著那個神秘的銀色盒子,精神恍惚地回到了劇組酒店。 他本想直接在酒店看一會兒劇本后就睡覺,過幾天回家時再視情況考慮要不要用上這套情趣用品——一方面,他對好友何酒的人品百分百信任;另一方面,他對那套宣傳語十萬分懷疑:真要這么厲害,干嘛不去發(fā)核心期刊,非要專注于這種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兒? 腦袋里浮現(xiàn)不久之前,何酒義正言辭訓(xùn)斥他的嘴臉:“什么叫上不了臺面?人與人或與很多人探索身體與生命的樂趣和極限,是非常崇高快樂的事,哪里上不了臺面了?你不要抱有這種封建的偏見好不好。科研人員搞黃,創(chuàng)造力之高,下限之低,是你無法想象的?!?/br> 好吧,或許真的是我太狹隘了?郁謹又瞥了眼盒子上可可愛愛的小貓,猶豫地想,既然都買了,穿一穿又何妨?說不定陳浮就有興致了?再說,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差了。 既然一定要穿的話,肯定要先試一試效果。家里不太安全,陳浮隨時會回來,而現(xiàn)在……郁謹瞅瞅時間,晚上九點多;看看玄關(guān)處,房門緊閉;環(huán)顧房間,空無一人。 于是郁謹把視線投向了裝著半透明磨砂玻璃的浴室。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那個輕飄飄的盒子,“呯”一聲關(guān)上了浴室門。 郁謹沒有看到的是,被他留在茶幾上的手機,在關(guān)門的一剎那,彈出了一條消息—— 顧霖:“前輩,我明天要拍的戲份里有個點不是很懂,能現(xiàn)在過來請教一下您嗎?” 晚上九點十五。顧霖不顧經(jīng)紀人的要死要活,來到了郁謹?shù)姆块g門口。 郁謹沒回他,所以他直接來了。沒想到敲了一會兒還是無人應(yīng)答。 明明聽說已經(jīng)回來了啊。顧霖有點奇怪。 就在顧霖開始打算先打道回府,過一會兒再來時,他突然聽到房間里傳來一聲悶響! 哥哥不會是出事了吧?顧霖一驚,也顧不上其他了,直接掏出郁謹房間的房卡——他問前臺要的,這本來不合規(guī)矩,但顧霖實在名氣太大長得太帥了,前臺小姐輕易相信了他“拿房卡方便送藥”的借口——打開了郁謹?shù)姆块T! 他急急跑進來環(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無一人,只有浴室影影綽綽顯露出人影,于是干脆地踹開了浴室的門,幾步跨了進去! “!” 看到眼前景象的一瞬間,顧霖差點以為自己到了天堂。 只見郁謹半側(cè)身對著浴室門,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完全脫下,改換成一套能讓人當(dāng)場爆炸的貓貓情趣服——烏黑的發(fā)中藏著兩只幾可以假亂真的貓耳朵,外層是甜牛奶一樣的白,里面卻夾著怯生生的粉。貓耳朵在顧霖進來的剎那不安抖動了一下,毛茸茸地立在柔順的發(fā)間,而更令人受不了的是,耳朵尖處還微微垂下來了——一只折耳貓! 顧霖視線趕緊下移,沒想到下面更火爆,美人瑩白如玉的皮膚上,最私密的地帶,被一條同樣毛絨絨的丁字褲遮掩著,把腰臀部的曲線勒出了極誘人的弧度,深粉色的花xue若隱若現(xiàn),菊xue卻大咧咧敞露著。 因為郁謹此時的后xue竟然含了一條及其粗大的貓尾巴!同樣是雪一般的白,好像本來就從郁謹身體內(nèi)長出來一樣,長長的,毛絨絨的,色情地直拖到地板上。尾巴顯然是剛戴上的,菊xue周圍的淺紅色軟rou還在努力地一伸一縮,不知道是抗拒,還是想要把這尺寸可觀的異物吞得再深一點。 但最讓人受不了的還是郁謹正在干的事——顧霖闖進來的時候,郁謹?shù)那槿ば卣謩偞魃弦话?,此時一邊微微鼓起的,白鴿一樣的胸部被穩(wěn)妥地包裹在黑色毛絨胸罩中,細細的帶子繞到纖長的脖頸后面,一只細膩的手還搭在帶子上,強烈的黑白對比激烈沖刷著顧霖的每一根神經(jīng)。 而另一邊胸部還沒來得及套上,結(jié)果就這樣挺立著鮮紅的rutou,暈開淡紅的乳暈,顫巍巍的完全暴露在顧霖的視線中! 顧霖看著那胸罩要掛不掛地被郁謹戴著,露一半藏一半,戴一半留一半,一半線條圓潤,挺拔飽滿,一半自然挺立,弧度誘人,上面還隱隱顯露顧霖昨天留下的咬痕……簡直比全穿或不穿要要命百倍。 然而顧霖沒想到的是,這還不是結(jié)束。 那條貓尾巴竟然不是單純的擺設(shè),在郁謹轉(zhuǎn)身的瞬間,它精確地感受到了主人的驚嚇,竟然在空氣中靈活地一甩,然后“唰”地打在了顧霖的臉上! 顧霖:“……” 郁謹:“……” 尾巴妖嬈地繞了個圈后又轉(zhuǎn)回了郁謹身后,兩人大眼瞪大眼,臉同時爆紅了。 顧霖大腦宕機,剛才貓尾巴打在臉上毛絨絨的觸感還殘留不去,完全不痛,卻奇異地帶著人體體溫的溫?zé)岣?,好像被郁謹用最私密的柔軟地方在愛撫一樣……他看得很清楚,拍到臉上的尾巴一路蔓延,最后沒入郁謹?shù)膬晒赏伟曛g,圓潤堆雪一般的屁股,顫巍巍的,后xue好像還在辛苦地把貓尾巴一吮一吮,不知道會不會流出水……被哥哥含在身體里的玩具摸到臉了,自己剛才應(yīng)該順勢把尾巴抓住的,他一定能感受到的,會敏感地發(fā)抖吧…… 顧霖滿腦子都是郁謹春桃花般嬌嫩的后xue,他現(xiàn)在只想一把抓住郁謹?shù)膬砂昶ü?,狠狠地把他舔到融化,讓他只能一邊討?zhàn)?,一邊用尾巴徒勞地拍著自己的手臂,然后被身上的男人粗暴地抽出深含在體內(nèi)的,無比yin蕩的貓尾巴,再被碩大的jiba直接貫穿腸道,像奶貓一樣撓著男人的背,坐在roubang上哭泣著達到高潮! 顧霖的下半身幾乎是瞬間就硬的發(fā)疼,他不動聲色調(diào)整了一下身形,掩蓋住褲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坨,妒火與yuhuo燒得他兩眼發(fā)紅——用jiba想也知道,這副能把人榨干的yin靡打扮,只可能是給那個叫陳浮的金主準備的。 你守不住他的,總有一天,不遠了……顧霖陰郁地想到。在看到陳浮那代表恐怖金錢和權(quán)勢的嚇人身份后,出人意料的,他并沒有什么打退堂鼓之意,盡管能站在今天這個位置,能在美人如云的娛樂圈已經(jīng)牢牢做了近兩年頂流,都意味著顧霖向上爬的心比誰都強,趨利避害,看人顏色,規(guī)避麻煩感情的心比誰都狠。 但是……顧霖隱忍地看了一眼郁謹,他這么多年,還是這么渴望得到一件東西,陳浮冷冰冰的警告反而激起了雄性的來自骨頭里的競爭心理。 哪怕是撕壞了,打碎了,最終也必須到我懷里。 腦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令人毛骨悚然的念頭,顧霖臉上卻對神色不安的郁謹展開一個驚訝中混著羞澀的笑,小小的虎牙隱隱顯露。 晚上九點十分。郁謹已經(jīng)打開了那個銀白色盒子,并把里面的一大半東西戴在了它們應(yīng)該在的位置。這個過程中,郁謹無數(shù)次想把那對貓耳朵丟到垃圾桶,或者把那條丁字褲撕碎沖到下水道,但都勉強忍住了。 直到那個一看就非常yin蕩的貓尾巴出現(xiàn)。 郁謹握著旁邊附帶的檔位調(diào)節(jié)器,另一只手把尾巴上毛絨絨的仿真毛皮來回摸了好幾遍,最終還是滿臉通紅地決定不要半途而廢。 于是他只好一手扶著洗漱池,一手把這條觸感分外逼真的情趣玩具親自塞進了后xue。 郁謹額上慢慢滲出汗,他擴張做得草率,只感覺并不經(jīng)常使用的后xue拼命抗拒著異物的侵入,可身體的主人卻自己用手握著這個恐怖的玩意,主動地不斷往里推……郁謹恍惚中抬起頭,只見鏡子中他眼角潮紅,臉上滿是充滿色情意味的痛苦。 郁謹被自己這浪蕩的樣子嚇到了,手一抖,一個不小心,把貓尾巴狠狠往里一推! “唔!”他被刺激得直接軟倒在冰冷的洗漱臺上,緩了會兒,趕緊兩手撐起自己的身體,雙手動作的過程中不知道揮到了什么,發(fā)出一聲物品倒地的巨大聲響。 郁謹艱難地站起來,準備先不管這些,把所有東西穿完再說。 他拿起最后一件情趣用品——一條黑色毛絨細帶低胸胸罩,吸了口氣,先試著戴上了一邊,感覺大小還行后,就把帶子繞過去,準備再穿另一邊。 但下一秒,他就聽到一聲巨響,浴室門在他身后被轟然踹開! 郁謹呆呆地回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顧霖站在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微微睜大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直接將他全身上下的yin亂模樣看了個全。 郁謹:“!” 而這還不是最糟的,因為就在他倆都相顧無言的時刻,他含在身體里的尾巴竟然真的如何酒所說,添加了可以感知佩戴者情緒起伏,隨著佩戴者心情做出相應(yīng)動作的高科技,高高揚了起來,囂張地啪一下拍到了顧霖臉上! 郁謹:“……” 郁謹崩潰地捂住臉,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裂開了——被熱情有禮貌名氣大的后輩撞見在廁所穿情趣內(nèi)衣該怎么解釋?急! 他又看了兩眼顧霖,確定這一切確實不是幻覺,而是能把任何一個臉皮不厚的人逼得當(dāng)場社死的教科書級尷尬場面后,只能羞恥地對顧霖斷斷續(xù)續(xù)道:“你……我……能麻煩你……保密嗎……” 他實在不太會說謊,而且這種場面,任何言語的掩飾都是蒼白無力的,只能盡量請求顧霖不要到處亂說。把他當(dāng)變態(tài)就變態(tài)吧,至少得保證他的“變態(tài)”只爛在顧霖這里。 然后郁謹就看見顧霖露出了一個尷尬中混著不好意思,又不失禮貌的笑容:“今天來給前輩送藥,沒想到前輩不在房里,我就放下藥直接走了,前輩注意身體哈?!?/br> 說著,紳士地輕輕帶上門,伴隨著漸遠的腳步聲,離開了。 ——他的言下之意是今天來時根本沒看到郁謹,自然也沒看到郁謹這副極不體面的樣子,“沒看見過”的事情,又怎么會說出去呢?算是巧妙高超地答應(yīng)了給郁謹保守秘密。 這高情商的回復(fù)讓郁謹略松了口氣,減少了一分尷尬,現(xiàn)在只剩九十九分了。他這次不放心地鎖死了浴室門,確定無礙后才匆匆換回了正常的衣服。 回到臥室床上,郁謹看到手機上的消息,才知道這孩子是來請教演技的,上次他滿口答應(yīng),沒想到這次直接來了個少兒不宜。 千萬別辣到他眼睛啊。郁謹有點抱歉,非常羞恥地想。 接下來幾天,顧霖果然如無事發(fā)生一般,非常熱情且正常地和郁謹打招呼,對戲時也態(tài)度認真毫無躲閃,劇組更沒什么奇奇怪怪的謠言傳出來,郁謹?shù)男脑诳嚲o幾天后總算回到原地——雖然這一切嚴格說是誤會,但無論是“不受寵的槽糠之妻”抑或“廁所里穿情趣衣的當(dāng)紅演員”,哪個人設(shè)郁謹都不是很能接受。 今天郁謹?shù)膫呀?jīng)養(yǎng)得差不多了,他私下找陳浮的秘書確認了行程,確保陳浮今晚在家睡后,早早拍完戲就匆忙離開劇組,帶著那套破廉恥的貓貓銀盒子,踏上了勾引丈夫的回家之路。 回家后,一切如常,等陳浮終于辦完工作,去浴室洗漱時,郁謹立刻爭分奪秒,開始了“回家的誘惑”的前期準備。 于是,等陳浮穿著浴衣,帶著濕氣從浴室出來后,就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臥室明亮的光線被調(diào)成曖昧的昏黃,而他的妻子不知所蹤。 陳浮停了一下腳步,下一秒,他就感到一個溫軟的rou體攀上了他的后背,甜美的呼吸打在耳后! “陳浮……”郁謹?shù)纳ひ籼鸬冒l(fā)膩,他像一條美人蛇一樣,柔弱無骨地纏繞到了愛人身上,體內(nèi)的貓尾巴順遂主人的心意,諂媚地圈上了他的腰,磨磨蹭蹭的在陳浮勁瘦有力的腰肢上盤了幾圈,然后蜿蜒而上,輕浮地蹭了一下陳浮的rutou! 陳浮不易察覺地僵了一下,他轉(zhuǎn)過頭,只見郁謹一雙眼眸在昏暗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兩頰飛紅,頭上的貓耳害羞地蜷縮在柔順的黑發(fā)后,肩膀有些緊張地聳著,于是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便顯得格外突出,像是在邀請男人毫不留情地湊上來親吻啃咬。 見他轉(zhuǎn)了過來,郁謹便湊上前,身體緊緊貼著,飛快地舔了一下陳浮的嘴角,然后就真的像只小貓一樣,順著陳浮的喉結(jié)往下,連親帶咬,微微鼓起的胸部被包裹在純黑色的乳罩中,很容易老氣的款式,卻被郁謹過分白皙的皮膚襯出了十萬分的色情感,兩只小小的rufang被擠壓在兩人中間,隨著郁謹?shù)膭幼?,像柔軟的小面團一樣在陳浮的身上小范圍的來回滾動磨蹭著。 郁謹伸出一條大腿勾住陳浮的腰,限制住他的動作,然后拉開陳浮的浴袍,輕輕扯下丈夫的內(nèi)褲,后xue里的尾巴立刻無比配合地放過陳浮的腹肌,轉(zhuǎn)而向下,溫柔搔著陳浮的男根與囊袋。 郁謹兩只耳朵在空氣中有些情動地抖著,他如同發(fā)春的貓兒一樣,兩眼朦朧地看著自己的丈夫,繼續(xù)用媚得好像能淌出蜜的語氣,對陳浮撒嬌道:“主人家的小貓好像發(fā)情了,流了好多水,身體里面好癢,主人caocao好不好……” 郁謹心里緊張地想,這句話夠了嗎?夠yin蕩了嗎? 但馬上,郁謹就沒有心思想他的勾引大計執(zhí)行效果如何了——后面的一切都混亂起來,陳浮好像開口喊了一下郁謹?shù)拿?,然后兩人糾纏著摔到了臥室那張雙人床上,陳浮火熱的身體重重地壓著他,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牢牢摁著郁謹?shù)募绨蜃屗麆訌棽坏?,另一只則順著郁謹身體流暢的線條向下,摸到后xue,一把抽出了那只到處作亂的貓尾巴! 下一秒,陳浮guntang的性器就狠狠撞了進來! 郁謹被突然闖進的粗大異物燙得驚叫一聲,猛地一下彈起,肩膀卻被死死按在床上,于是只有腰部徒勞在半空中拱出一道驚人的優(yōu)美弧度。 郁謹下意識望向陳浮,明明剛才一套求cao的動作熟練地像個再老道不過的娼妓,恨不得用一條尾巴就把男人纏得精盡人亡,一雙眼睛卻依然是清澈的,清澈到幾乎帶著點純真,還有那好像萬年不變的溫柔愛意。只有眼角爬上了驚人的嫵媚。 陳浮望進了那雙蕩漾著脈脈春水的含情眸里。 這柔軟的春色真的屬于他嗎。他想。 隨后就毫不留情地開始捅干郁謹?shù)暮髕ue! 郁謹被這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cao得都快喘不過氣來,眼角流出被過分強烈的快感逼出的眼淚,他下意識繃緊臀瓣,拼命絞緊后xue的軟rou,卻只換來更兇猛的cao干! “陳浮……慢點……我,我受不了……?。 ?/br> 郁謹真的被干到哭出來了,他理智半丟,嗚咽著抓撓陳浮的后背,委屈地求饒道。 卻只聽陳浮好像咬牙切齒一般,帶著性愛特有的喘息聲,一字一頓對他道: “讓主人好好cao射你這只小母貓。” 然后粗大guntang的roubang便蠻橫地硬是頂開層層緊絞的媚rou,強行撞上了郁謹?shù)拿舾悬c,對著這極度要命的一點開始新一輪狂暴的cao干! 郁謹瞬間連喘息都被cao得支離破碎,不過幾分鐘,他就被送上了兩次小高潮,后xue里的yin水簡直泛濫成了災(zāi),前面的花xue也在難耐地流出甜液,渴望著被男人的性器狠狠捅穿。 真的就像只發(fā)情的貓兒一樣。 隨著體內(nèi)roubang又大了一圈,抽插也開始變得更加密集兇猛,囊袋啪啪打在柔軟的屁股上,性器捅入到了一個恐怖的深度,直頂?shù)糜糁敭a(chǎn)生身體都快被捅穿的可怕錯覺! “啊……陳浮……浮哥……” 過于猛烈有力的cao干,難以承載的快感……郁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意亂情迷之下,他不由自主喊出了結(jié)婚前自己經(jīng)常對陳浮的稱呼,就好像丈夫的名字是什么最高效的催情藥一樣。 郁謹眼前的情景開始模糊,他迷迷瞪瞪地看著離自己不遠的,陳浮鋒利而顏色淺淡的唇。 “嗚……” 好想親一下浮哥……可是……離自己好遠……他沒有力氣夠上去了…… 郁謹渴望地盯著陳浮的唇,眼中流露出一點帶著委屈的不甘心。 就在他閉上眼,準備專心迎接馬上要到來的高潮與內(nèi)射時,嘴唇突然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郁謹震驚地睜開眼,他只看到那雙灰色眼睛離自己極近,微微闔著,睫毛長長垂落下來,看不清表情。 陳浮……他……他主動親我了…… 郁謹被這個事實炸得頭暈?zāi)垦?,隨后,他感到嘴唇被輕輕吮了一下,牙關(guān)毫無抗拒地被男人輕松打開,屬于自己丈夫的舌尖隨即伸進來,舔了一下自己的。 郁謹嗚咽一聲,前端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噴出jingye,隨后xuerou死死絞緊,噴出大量的yin水,被徹底送上了令人目眩神迷的甜美高潮。 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也同時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 郁謹被這太過兇狠的,完全超過身體承受極限的快感刺激得兩眼一黑。 昏迷前的一秒,郁謹好像看到愛人的眼中泛起了一層霧蒙蒙的漣漪。 就像他曾經(jīng)在夢里見過的一樣。 貓耳朵軟軟垂落下來,郁謹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