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寶貝,shuan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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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郁謹拒絕了他的告白。于是陳浮用一張謊言和病態(tài)的催眠編織成的婚姻,將人牢牢綁在自己身邊。 第二次,郁謹精神瀕臨崩潰,于是陳浮配合他心目中某個所謂的白月光,禁止自己抓住那只從床邊伸出來的,纖瘦、帶著渴望的手。 第三次,故人已回,治療卻進展緩慢。唐百燈背后很可能有國際財閥的影子,雖然陳浮不怯與其相爭,但真相……或許瞞不了多久了。 所以這一次,陳浮沒有強行私下讓團隊斷絕郁謹?shù)墓ぷ?,再次把人哄騙在視線之內(nèi)。而是給他一個自己選擇的機會。 結(jié)果…… “老陳!” 葉塵焦灼地喊醒不知在發(fā)什么呆的陳浮,吊兒郎當?shù)纳袂橥嗜?,竟帶了點狠戾:“老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覺得嫂子說不定跟那個狗男人會更幸福是吧?” “狗屁!你就是來晚了點,他和你在一起才最好!” “既然前面已經(jīng)走了九十九步了,最后一步就別心軟。” “騙來的搶來的又怎么了?騙他一輩子不行嗎?只要人是你的,就贏了!” “……” 陳浮沉默了半晌,對葉塵道: “你知道,國外有個重要項目,我明天必須親自去?!?/br> “順便在那邊看一下心理醫(yī)生?!?/br> ——醫(yī)生無非是勸他看開。他能看開嗎? “如果……那就……” 他會再一次不顧郁謹自己的意愿,不擇手段嗎? 幽藍的燈光下,男人的瞳孔好似兩盞燒著鬼火的暗燈,燃著克制又暴戾的微光。 三天后。 清晨,郁謹恍惚地拿著早飯走到餐桌旁坐下。 那天晚上,視頻聊天結(jié)束前,影帝丟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魚魚既然已經(jīng)離婚了,不考慮一下別的更好的男人嗎?比如像我這樣的?!?/br> 說完這種其他人講絕對要被當做自戀狂,由他之口說出卻無比自然且莫名令人信服的話后,唐百燈就掛斷電話,留郁謹一人盯著兩人跳舞的廣告片發(fā)呆了。 其實郁謹一直知道自己記性不太好,但他把這歸咎于智商不行,況且郁謹也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人,所以這么多年,雖然發(fā)現(xiàn)幾年前的很多記憶都有點模糊,但他并不很在乎。 然而,視頻中身體緊貼,熱情甜蜜的兩個男生,竟然和記憶中一幕幕情景致命地重合了——偏僻的老cao場,緊緊摟著腰肢的、火熱的、屬于同性的手,望過來的眼神明亮而璀璨,瞳孔里好像飄蕩著滿天幕的燈火…… 郁謹當晚做了很多零碎的夢,醒來大腦一片空白,唯有心臟劇烈跳動,好像承載了整夜超負荷的激烈情感。 我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眼前浮現(xiàn)視頻切斷的前一秒,唐百燈微微偏頭,嘴角含笑的模樣。 向來和煦的影帝,神情莫名竟顯得有些落寞,望過來的眼神,仿佛努力遮掩著一股,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情…… “哥哥!” 餐桌對面坐下一人,打斷了郁謹?shù)暮紒y想。 毫無意外,是顧霖。 他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笑吟吟看著郁謹,無比自然地從自己盤子里拿了一小根有機胡蘿卜,遞過去:“多吃點呀。” 郁謹有些羞窘,連忙接過胡蘿卜,他總覺得整個餐廳的人都在往這邊望,不免有點擔心:“你這樣會被團隊罵的吧?要是不小心又傳出緋聞,就真的不好解釋了?!?/br> ——自從那天告白后,就像打開了什么神奇的開關(guān),顧霖從禮貌有距離的頂流后輩瞬間變成俊美黏人的鄰家弟弟,對郁謹各種頻率極高卻又不讓人厭煩的關(guān)心賣乖,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這是在追人。 顧霖眼睛一亮:“哥哥是在關(guān)心我嗎?沒事的,別說緋聞了,要是哥哥哪天答應(yīng)我的告白,我一定立馬公布我們在一起了!” 郁謹:“……” 郁謹只當他開玩笑,雖然自己莫名兩頰發(fā)熱,于是匆忙地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總叫我哥哥?是我們在哪部戲中演過兄弟嗎?” 他看到對面人似乎頓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仿佛十分隨意道:“我也想叫你郁郁啊,但你本來就比我大嘛,多叫幾聲,說不定哥哥會覺得我們關(guān)系很好,就對弟弟多點心軟了。” 這插科打諢的態(tài)度讓郁謹略感怪異,但下一秒,顧霖又遞過一杯他營養(yǎng)團隊遠程運過來的特供牛奶。疑惑剎那間如浮云般吹散,郁謹一時間只顧著推拒——跟喂豬似的??娠@然,論話術(shù),他完全不是顧霖這種早早進社會的人精的對手。一頓飯吃下來,郁謹發(fā)現(xiàn)自己拿這小孩簡直毫無辦法:不接受別人的好意吧,他前腳才拒絕,現(xiàn)在看到顧霖睜大眼睛,那種天真氣一凸顯,還帶著隱隱難過的模樣,自己瞬間就毫無招架之力,說不清是愧疚還是同病相憐,不自覺得就心軟了;接受顧霖的親近吧,又覺得這當斷不斷的,完全是耽誤人家。 “哥哥不要瞎cao心啦,等我真有一天有了其他喜歡的人,自然不會再這樣了?,F(xiàn)在只是想交哥哥這個朋友,都不行嗎?你這么疏遠我,我很傷心的。”顧霖笑道。 ——好話全被他說完了,臺階也全都遞完了,三天而已,郁謹簡直要習慣除上場拍戲之外,時時有只小狼狗黏在身邊,親近而不過分親密地沖著他笑了。 換好戲服,郁謹坐在角落的小馬扎上,一邊等待場景布置,一邊重新溫習劇本。 馬上要拍的這場戲很有意思,假作浪蕩子的男二明面上在青樓和妓子翻云覆雨,實則于懷中人意亂情迷之時趁機打聽一樁隱秘;兩人正看似全情投入地被翻紅浪,躲避刺客追殺的男一卻陰差陽錯逃進這座妓院,還正正好翻進男二所在的雅間。 情急之下,男主一把掀開被子,鴛鴦交頸瞬間變夾心三人行! 本來郁謹不覺得這劇情有什么的,作為一個足夠敬業(yè)的演員,他當時最擔心的是三個人肢體交纏會不會暴露自己雙性的性征,會不會有尷尬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好了,發(fā)覺他和顧霖不僅要半裸相對,中間還夾著個無辜路人,簡直光想象一下那個場景都令人頭皮發(fā)麻。 默默咽了口口水,郁謹站起身,跟著小跑來的場助走向場中恐怖的“溫柔鄉(xiāng)”—— “什么人……唔!” 盡心扮演著男二,郁謹埋首于溫香軟玉之間,瘦削白皙的皮膚上滲出點點難耐的汗液。 他狀似情動地摟抱住扮成妓子的演員,眼角暈開水紅一片,兩腮薄紅,胸前暴露在鏡頭的一點皮膚簡直比懷中的女明星還要動人。黑發(fā)散落在床鋪間,縷縷青絲遮掩下,是足以挑動每一個旁觀者情欲的,似滿足又似隱忍,帶著極致歡愉的墮落神情。 秀美的尋歡客聽到窗邊動靜后,正要轉(zhuǎn)身探看,一只帶著繭的手卻從后方猛然伸出,死死捂住他的嘴,掌心瞬間傳來舌尖濡濕的綿軟觸感。 下一秒,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上他的后背,雙臂前伸,收緊,赫然形成一個無法逃脫,野獸般蠻橫的人rou囚籠! “無意打擾,不想死……就乖一點。”灼熱急促的喘息打在耳畔,冰冷的刀鋒抵在頸邊血管,呼吸間盡是陌生男人的味道。郁謹上半身全裸,而背上的顧霖一手持刀,謹遵劇本,飛速扯去自己身上衣服,一把丟到角落,火熱赤裸的同性軀體很快又覆蓋上來。 昏暗狹窄的床笫間,帷幔層層垂落,紅被上鴛鴦戲水,枕間暗藏蒸騰著情欲的殺機。無數(shù)鏡頭緊盯著被褥間緊緊糾纏,姿態(tài)堪稱yin亂的三人,場上除機器運轉(zhuǎn)的微微噪聲,唯有他與顧霖yin靡曖昧的喘息聲。男人有力的雙腿絞住郁謹?shù)南ドw與腳腕,肌膚相貼的地方簡直燙人得要燒起來。 郁謹同樣根據(jù)劇本,顫抖著伸出手,妄圖不動聲色地奪過脖子上的利器。 右手被狠狠抓住,一把摜到床上,激起身下妓子的一聲驚呼! “還想和我玩小把戲?”耳邊一聲哼笑,男人直接擰折了郁謹?shù)耐蠊?,一個翻轉(zhuǎn),瞬間變成了郁謹最上,男人藏在堆疊的被褥間,中間夾個一臉懵逼的美嬌娘的yin亂場景。 按照劇本,本該是顧霖一邊用唇堵住妓子不停尖叫的嘴,一邊一手摁著郁謹?shù)牟鳖i,強行逼他繼續(xù)進行被打斷的歡好,握刀的藏于陰影之處,死死抵在郁謹?shù)囊Α?/br> 然而,眾目睽睽之下,混亂而隱秘的呼吸與呻吟聲中,顧霖陷于繡滿層層金線的水紅錦被間,長發(fā)披散,神色不明。 毫無預(yù)兆,男人左手悍然回轉(zhuǎn),霎時改換動作,持刀那邊的胳膊肘箍住妓女脖頸,把人毫不留情死死摜到胸膛之上,用上半身堵住所有掙扎。緊接著,按在青年脖頸處的手猛然發(fā)力,腰部靈活一挺,兩人雙唇兇狠地撞上! “……!” 郁謹?shù)纱罅穗p眼。 他整個人都緊貼在女演員同樣赤裸的雪白軀體上,女孩子獨有的綿軟滑膩清晰傳來,大腿根部卻橫著一抹刀鋒的冰冷觸感。眼前帷幔飄蕩,陌生男人帶著面罩,藏在陰影中的臉看不清神情,唯有箍在自己脖子后的手火熱而有力。 現(xiàn)在,這張臉是如此靠近郁謹,眼神中透著陰鷙與玩味,看似在親吻,實則是警告般的撕咬。 “砰!” 一聲巨響,雜亂的腳步聲闖進房間,為首的官兵公事公辦: “接首相大人令,對逃犯進行搜查——” 顧霖猛地放開郁謹備受折磨的嘴,刻意發(fā)出雄獸情動般的喘息與yin語: “寶貝,shuangma?嘶——你咬得我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