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你乖乖被我cao一頓就暫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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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沉的夢中,在一片毫無雜質、完全純粹的黑暗中,被cao干到滿臉淚水,渾身沾滿男精與情欲氣息的郁謹,終于偷得短暫的清醒。 他想起了這場可怕的情事開端,是自己從床上驚醒。柔軟的床鋪間,銀鏈的冰冷觸感中,那聲再熟悉不過的“醒了?”,遠遠地,鈍鈍地破開他緩慢恢復的神智。 當時,他循著聲音抬頭?;璋捣块g里唯一的光源,角落里陳浮坐在小桌前,似乎是一邊處理公務,一邊等他醒來。 “要喝水嗎?!敝恢蛹曳哪腥艘餐蛩?,燈光映進那灰色的瞳孔中。男人神色平淡,合上文件夾的動作從容。 好像只不過是工作的丈夫,對晚起的妻子例行的詢問。 好像他腳上沉重冰冷的枷鎖根本不是這個人親手套進、扣上、合緊的一般。 郁謹被這平靜的表象蠱惑了,對枕邊人的信任讓他不僅向兇手求詢,甚至主動替其開脫起來:“腳上好像有東西……” “腳銬嗎。”一陣輕微的聲響,陳浮起了身。沒有直接痛快地承認,男人言語間卻近乎赤裸裸地告知,不要再愚蠢地逃避現(xiàn)實了,他就是那個鎖住他的元兇,“哪里不舒服?應該是你的尺寸。” ——是的,是我銬住了你。除了離開,你盡可以提一切要求。 淺淡又平靜的神情,關心體貼的言語,令人毛骨悚然的現(xiàn)實卻躍于其上。這顛倒錯亂的一切極端矛盾地游蕩于前夫眼中,郁謹好似一束被掐在掌心的梔子花,聲音開始發(fā)抖: “那你是要一直關著我嗎?” 一陣沉默。陳浮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靜靜站在距離郁謹不遠的地方。 瞬間,憑借郁謹對他的了解,便知這是無聲的默認。 “可是……我們已經離婚了。”郁謹難以置信道,在他好不容易開始放下手中那個永遠冷冰冰的玩偶,轉而試著牽起另一只笑瞇瞇玩偶的手時,卻竟被突然一把絆倒了,“而且你肯定也看到那些新聞了,其實,我已經和劇組里一個演員……” “我知道?!标惛〈驍嗔怂?,“你想和那個叫顧霖的試試?!?/br> 他看著郁謹悚然一驚的神情,手臂肌rou微微繃緊: “所以你們在一起了?” 郁謹很想點頭,氣氣陳浮也好,但他很快意識到陳浮估計不會對自己產生什么與嫉妒或吃醋有關的情感。不擅撒謊,他于是只好老老實實地,不情不愿道:“沒有??炝税??!?/br> “快了嗎。”陳浮慢慢重復道。 他突然上前一步,面孔清晰了些許。雙眼中略過的微光似乎夾雜著極度的暴虐與克制。 他聲音很輕,吐字卻十分清楚: “可你現(xiàn)在還喜歡我啊?!?/br> “阿謹?!?/br> “……不!”郁謹仿佛一只察覺到鋒利鉤子的小魚,本能驅動他后退了一點。銀鏈碰撞發(fā)出輕響,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是如此響亮又刺耳,激得他又立刻渾身一僵,“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再也不,不……” 最后那幾個字卻滿是棱角地含在口中,帶著疼痛來回滾動,怎么也吐不出來。 ——我真的再也不喜歡他,能夠做到一點都不愛慕了嗎? “不什么?!标惛柕?,看上去也并不惱怒。他走上前,手中端著玻璃杯,“嗓子啞了,喝點水吧?!?/br> 說完,陳浮自己先喝了一口水。不等郁謹反應過來,男人就扳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地,給予了一個居高臨下的深吻。 這是一個短暫而冰冷冷的吻。陳浮強行把口中甘潤的液體渡到郁謹口中。來不及吞咽的水流順著滾動的喉結流下,迅速劃過赤裸的鎖骨,一點點洇進絨被。 微微退開,陳浮好像擦拭櫻桃上的露水般,輕輕揩去郁謹唇角的水漬:“阿謹,看著我,再說一遍?!?/br> “說你現(xiàn)在根本不喜歡陳浮了?!?/br> “……” 那一瞬間,郁謹幾乎是惱羞成怒的。 他也是個有尊嚴的男性,陳浮憑什么一副篤定他說不出這話的樣子? 眼前這個好看又冷漠,可惡至極的男人,明明對自己完全沒感情,那封情真意切的,寫給別人的情書,此刻還正被小心翼翼地藏在書桌最深處。為什么他還想要把自己扒光再扒光?他一定要看到,某個可笑的人離婚后還對他戀戀不忘的滑稽事實不可? 好啊,是你讓我說的,說就說—— 郁謹咬著唇珠抬頭,幾乎是惡狠狠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迫不及待就要重復他叫自己說的話。 ——瞬間啞然。 在對上那道自昏暗中凝望過來的視線剎那,郁謹頓時好似一個氣鼓鼓,渾身長滿刺的河豚,正要張牙舞爪地戳人幾個洞,卻被“唰一下”猛地戳破了。 陳浮垂眸看他,眼睫長長地垂下來,煙灰色眼珠一動也不動。 莫名有一種……只要他真的說出來,面前這個男人,就會立刻很受傷,很受傷一樣。 就像因為伴侶拒之門外而被傷害到的雄獸…… 郁謹別過臉,深吸了兩口氣,才色厲內荏地開口,尾音發(fā)虛:“你不要給我賣可憐?!?/br> 陳浮充耳不聞,好像一個英俊的聾子。 他自顧自的,輕輕摸上郁謹近在咫尺的臉:“瘦了,像顆不新鮮的小櫻桃?!?/br> 另一只手則別有深意地直接深入軟被中,拂過郁謹胸前紅珠,放肆探向更深處: “馬上讓阿謹飽滿起來,好不好。” “你!”郁謹還沒被那個體育老師教的“不新鮮”氣得恨不得踹陳浮一腳,然而,也不知這人做了什么動作。下一秒,面有薄怒的青年驚喘一聲,眼尾泛起桃色。 郁謹手上的力道頓時失了度,不像要打掉陳浮放在自己臉頰旁的手,反而更似求歡一般,軟綿綿擦過,“嫌棄就別……唔!”上半身猛然一弓,脖頸染上潮紅。 陳浮一只手抓過郁謹主動“投懷送抱”的手指,另一只從軟被間抽了出來,指尖泛著水光。 郁謹眼前視線一個晃動。下一秒,陳浮把他從被子里利落剝出,案板宰魚般輕松地給他翻過身,捏著雙手手腕并在一起后,牢牢箍在了他后背,令他被強行扭成一個跪趴的動作。 男人的手探向前,來回撫摸著郁謹自己咬得紅腫的唇珠。 郁謹看不見陳浮此刻的表情,唯有唇上清晰傳來指腹略帶粗糙的觸感。 隨后,陳浮的手指強硬地伸進了唇齒間,肆意抽插,把郁謹所有可能說出口的,拒絕的言語,全都翻攪成含糊而曖昧的水聲與嗚咽聲。 郁謹口不能言,仍不死心,正想嘗試著反過來,用動作表達自己的抗拒。 耳邊被唇瓣溫柔擦過,一個低沉的男聲遞進來,輕輕的,平靜的—— “阿謹,我現(xiàn)在還有理智,你乖乖被我cao一頓就暫時好了。” ——“要是繼續(xù)拒絕,我就不能保證,你會不會被徹底玩壞掉了?!?/br> 郁謹偷偷摸摸的動作一頓。 不等他深究陳浮淡漠語氣下那些瘋狂的,黑暗的,壞透了的想法。 下一秒,在陳浮剛剛的作弄中略有潮濕的花xue,便猝然被捅入一個guntang而堅硬的粗碩物體! 郁謹被體內這恐怖的撞擊激得身體一個前傾,就要往前倒下。馬上,陳浮的手伸過來,上半身壓低,把郁謹白皙的、搖搖欲墜的、曲線優(yōu)美的身體。輕輕往后一撈。 或者說,狠狠往身下roubang上一壓。 “不,不,陳浮……啊!” 然后—— 然后……郁謹猝然驚醒。 然后,就是不久前發(fā)生的,那場激烈到完全丟棄神智的情事。 那一切就像又跌進了另一個荒誕yin亂的夢,夢中的陳浮神情平靜而態(tài)度強硬,不由一點掙扎的,強勢地限制住他所有的渴望與欲求,用寥寥言語,用guntang的性器,把他徹底送上竟然是由后xue編制而成的高潮。 郁謹呼吸無法控制地急促起來。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道低啞的男聲:“怎么了?” 身體一僵,郁謹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