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不如跟著我,我不介意你被他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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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我……這是,為什么要……” 巨大鳥籠狀金色籠子中,郁謹站了一會兒,便感覺撐不住了,他緩緩滑下去,彎膝跪在了地毯上。 吊帶睡裙遮不住修長的脖頸與筆直的鎖骨,微微鼓起的胸乳把寬松的前襟撐起了一片含蓄的起伏,只要隨便一個人伏下身,扯掉他胸前的絲帶結,就能肆意玩弄豐盈的胸部與柔軟的rutou。 籠子外,不遠處,陳浮坐在一把烏金木扶手椅中,曲起的雙腿修長有力,兩手交叉置于膝上。 他沒有回應。只是沉默地凝視著郁謹仿佛含了水光的,多情又懵懂的雙眼,凝視他鎖骨上青紫的吻痕。 就像一只被攀折下來的荊桃花,明明已經在過度的揉捏與褻玩中汁水四溢,一片狼藉,花瓣尖還不知輕重地想要去撫弄作惡者的手指。 陳浮胸膛起伏,幾不可見地呼出一口氣。手指輕輕在膝蓋上扣了扣,他突然對郁謹?shù)溃?/br> “這一年你都過得不開心吧。” “如果沒有遇到我,他可能早就回頭找上你了?!?/br> “哪怕現(xiàn)在,已經答應放你走了,還是要囚禁你?!?/br> 郁謹迷茫地瞇起眼,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被情欲完全浸透的大腦顯然已經無法理解,這個英俊又寡言的男人此時為什么還不過來狠狠cao他,射滿他,而是隔著籠子,盡說一些不明所以的廢話。 頭倚靠在冰涼的籠桿上,郁謹半閉著眼,發(fā)出貓一般細微的喘息,雙腿難耐地在地上磨蹭,手探向自己的花xue,不得章法地揉弄:“是嗎……嗯……聽你的,陳浮……cao我好不好……好難受……” 聽到這些混著呻吟的,恐怕無論哪個男性都無法拒絕的邀請,陳浮并沒有如往常那樣,欺身上前,直接掰開他的雙腿。他只是如剛才說話前一般,繼續(xù)沉默著。 自己褻玩許久也沒等到動靜,郁謹不解地抬頭,正想再次催促。一個小玩意突然被丟到了他面前。 是一把鑰匙。 那張熟悉的臉龐側對著郁謹,好像是不想直視他的神色。 陳浮緩緩道: “被關了這么久,你大概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br> “最后一次機會,自己打開門,離開,去海市。我可以對你保證,此生不踏足海市。” “放棄鑰匙,就要永遠被關在籠子里了?!?/br> “阿謹,我給你最后一次選擇?!?/br> “不用擔心思緒不清醒,藥效……快過了。” “……” 郁謹抓緊了手中的籠桿。 他其實依舊沒聽明白陳浮到底在說什么,但話語中山雨欲來的氣息卻本能令人懼怕。 似乎是在印證陳浮的話一般,沒過一會兒,郁謹竟然真的隱約感覺到,兩條腿有了點力氣,腦子里也不像總隔了層毛玻璃,除了灼人的情欲外一切都模模糊糊。 他下意識抓住了那把丟到兩腿間的小東西,充滿棱角的堅硬物體冰得他打了一個機靈。 盯著手中金色的,同樣精美的鑰匙,郁謹并沒有第一時間做出什么行動。 相反,這一瞬間,他莫名回想起,記不清具體是什么時候了,好像也是一把鑰匙,輕佻地丟到他懷里…… —— 三年前,陳家別墅,停車處。 陳浮的雙眼中,霧靄深處,似乎亮起了盞盞燈火: “所以阿謹,你愿意……和我締結婚姻關系嗎?” 處心積慮設計來的婚姻就在眼前,即使早有預期,年輕時的郁謹還是無法自抑地血流加快,各種混亂的激素瘋狂分泌著。 他開口的聲線發(fā)著抖:“我……” 沒等他回以強摁欣喜的“我愿意”,猝不及防地,陳浮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扯向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則牢牢捏住了他的后頸軟rou。 下一秒,男人的雙唇不容拒絕地覆上了郁謹?shù)拇街?,舌頭一個強勢地撬開,探進去肆意翻攪。郁謹毫無防備,就這樣站在車旁,被喜歡的人摁著來了一個深吻! 他整個人完全木了:這好像是自己的初吻……陳浮怎么會突然親我,我,啊要死了…… 但很快,郁謹便知道陳浮行為反常的原因了。 ——“呦,二弟和小助理這么干柴烈火啊?!?/br> 輕佻的戲謔聲傳來,陳浮充耳不聞,只是在掃略過懷中美人口腔的每一個地方,把人完全侵染上自己氣息后,才不緊不慢地放開郁謹已經被吮得紅腫的雙唇,半抱著往懷里帶了帶。緊接著,便警惕地用肩膀遮住他名義上的哥哥,陳重探究過來的視線。 陳浮面上的表情毫無破綻,吊兒郎當?shù)貙﹃愔靥裘迹骸耙愎埽俊?/br> “呵。”陳重冷笑一聲,陳父不在,他倒也不裝樣子了,“你以為我有閑工夫欣賞什么倒人胃口的垃圾?父親找你有事,要你現(xiàn)在回去見他。” “他找我我就要去?”陳浮邊說邊牽著郁謹打開車門,“您在他老人家面前使勁舔還不夠嗎?!?/br> “你確定不去嗎,是那個女人的事哦。”陳重瞥了他一下,目光輕蔑又惡毒。 聞言,郁謹明顯感覺到陳浮的身體僵了僵。 “我過去一下,你在車里坐著等我,什么阿貓阿狗都不要理會?!币膊恢馈澳莻€女人”是何方神圣,陳浮意有所指地看了陳重一眼,匆匆安撫了下郁謹,就大步往別墅那邊走去。 郁謹自然毫無異議,乖順地準備坐進駕駛座——身為助理,是要給陳浮開車的。 結果,一個冰涼的小東西直接丟到了他懷里。細細的圓環(huán)上,晃蕩著一串鑰匙和一張房卡。 郁謹抬頭望去,陳重沒有隨之離開,反而看著他,饒有興味的眼神像某種黏膩的爬行動物。 “二弟還挺有眼光的嘛?!彼Φ?,“小助理,跟他有什么前途,真是浪費了你的小心思?!?/br> “不如跟著我,給我好好cao幾個月,讓你爽得直噴水。我不介意你被他搞過。只要你伺候得好,我很好說話的,能賞給你的,也比那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多了去了?!?/br> 陳重說著,伸手就要往郁謹臉上摸去,目標直指那剛被陳浮吮吻過的,紅腫的唇珠。 直白又粗俗的話語,郁謹后退一步,避開他的手,不禁抿緊唇——這是要包養(yǎng)他? 不,不可能,陳浮說過,這個男人女友情人不斷,應該是對同性毫無興趣,這樣做估計只是為了羞辱他,或者羞辱陳浮。 郁謹望著陳重,面上故作一副既堅定又羞澀的,不諳世事的甜心小助理模樣: “您不要開玩笑了,我不是為了錢,我是真的喜歡浮哥,才和他在一起的啦?!?/br> ——我是真的,很喜歡浮哥。 那一刻脫口而出的話語,既像隨意應付的敷衍,又似深埋心底的誓言?;貞浿幸磺星榫岸紟е徽鎸嵉墓鈺?,可當時拿著鑰匙的手腕上,脈搏的跳動卻鮮明又劇烈。 像當年一樣,郁謹拿起鑰匙。單手扶著籠欄,他把自己慢慢支撐了起來。 幾乎沒有猶豫的,在徹底穩(wěn)住身形的剎那,郁謹就干脆地打開了籠門,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陳浮一眼。 ——生活不是虐戀,只要是個沒有斯德哥爾摩病的正常人,被囚禁拷住這么久,飯菜通過小窗口送進來,沒人講話沒有光照,每天唯二要做的事就是等待男人,以及被男人摁在各種地方玩弄各個部位。哪怕曾經有再深的感情,估計現(xiàn)在也得趁著還清醒,抓緊一切機會逃離掉。 “咔嚓”一聲輕響,鑰匙擰動,籠門應聲而開。 郁謹緩慢,卻果決地踏出了鐵門半步。 陳浮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再明確不過的,表示拒絕與離開的決定啊。 也是,阿謹對真正喜歡的人,一直都不吝親吻的。 還是不正面對著郁謹,陳浮下意識像處理公司事務一樣,一條條吩咐道:“日程和團隊打過招呼了,這幾天不會耽誤你的工作;如果真的要試,那個小子先不急,至少等他處理完自己的一堆協(xié)議;雖然可能惹你不高興,但阿謹最好還是離唐百燈遠點,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繼續(xù)找小王就行……” “啪嗒”一聲輕響,還沒等陳浮說完,徹底邁出籠子的郁謹,便直接把鑰匙遠遠丟了出去! 因為正對無人的群山,這件房間的窗戶沒有關上,郁謹估計是早就看準了角度,金色鑰匙搖擺著不羈的拋物線,自由飛向了窗外。 除非派人滿山林地搜索,不然這鑰匙恐怕別想找回來了。 主動丟掉唯一的出路與解脫,郁謹一步步地走向陳浮——因為這么多天不是趴在床上就是被抱著走動與cao干,他已經很久都沒用雙腿走過路了,只能緩慢又艱難地挪向靠椅中端坐的男人。 郁謹雙眼發(fā)紅:“你到底什么意思?當初我要走,你答應得爽快;我要打分手炮,你也挺配合;真要走了,又把我抓回來。囚禁就囚禁,又給我機會讓我離開是什么意思?” 陳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