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不應(yīng)該給個安慰吻再走嗎(被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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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拒絕的祈求。 幾乎在被拉住手的瞬間,黎靜流的身體就繃緊了,他掙脫開來反握住郁謹?shù)氖滞螅Φ啦恍⌒挠悬c重,病床上的人吃痛地悶哼了一聲,但很快,郁謹就一邊把自己被桎梏著的手往回拉,一邊腦袋湊近,臉頰依戀地蹭著黎靜流的手背:“你怎么才來……幫幫我吧……” 黎靜流幾乎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你還在靜養(yǎng),應(yīng)該節(jié)欲……” “對著男朋友也要節(jié)欲嗎?!庇糁敱牬罅搜?,改為一點點親吻醫(yī)生的指腹和上面的薄繭,帶出曖昧的水聲與吮吸聲,“我想你了……你難道要我……憋回去嗎,這樣對身體更不好吧……” “……”手上嘴唇傳來的觸感像一把軟軟的鉤子,撓動間帶來鉆心的麻癢。 如果是其他病人,黎靜流會毫不猶豫地抽出手,盡量用不讓人尷尬的方式拒絕并離開;如果在半年前,他會欣然笑納并夸獎郁謹終于不再受限于世俗的,所謂婚姻的枷鎖,敢于追求真正情投意合的性愛。 可現(xiàn)在……黎靜流看向病床,郁謹正望著他,眼神雖然不太分明,但確實是帶著濕潤的春情與愛意的,沒有絲毫作偽。 自己沒有使用任何催眠手段,他的小郁……眼里真的只有他。 黎靜流深呼吸了幾次:“好,我?guī)湍?。小郁,你先起來,躺著我怕會壓到你。?/br> 郁謹瞅了瞅黎靜流,確定他不是在敷衍自己后,慢吞吞掀開了薄被,下面的景色頓時一覽無余——寬松的褲子早已褪到膝彎處,內(nèi)褲勉勉強強地掛在大腿根,修長的雙腿張開,分量不小的性器完全勃起,白皙的五指松松罩住了它。這也導(dǎo)致下面的花xue毫無遮掩,花唇嬌嬌地鼓起來,陰蒂沾滿了上面流下的前列腺液。 如果這個時候,讓他自己乖乖摁住大腿張開,粗壯的yinjing拍打著yinchun,再一把捅到底,急著想釋放的身體一定會死死絞緊闖進來的guntang異物吧。 黎靜流呼吸一重,明顯感覺到下半身已經(jīng)硬得有些發(fā)疼了。他勉強轉(zhuǎn)過頭,不去看郁謹還在捋動性器的手,幫著人以雙腿張開,小腿垂落下來的姿勢坐到了床沿邊。 “小郁坐好,可以把手拿開嗎,馬上就會舒服了。”黎靜流聲音好似緩緩流淌的溫涼溪水,郁謹暈乎乎聽著,不由自主就挪開了手。 黎靜流半跪下來,把郁謹?shù)膬?nèi)褲也拉到膝彎處,一只手握住了性器根部。 他的經(jīng)驗不知道比郁謹豐富多少,一邊揉弄著囊袋一邊極有技巧地taonong著莖身,間或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搔刮著冠狀溝和敏感的馬眼,手指動作間發(fā)出咕嘰的水聲。沒過一會兒,郁謹就受不了了,眼尾的潮紅色完全浮上來,雙唇被自己咬得紅腫:“我,你快……我要……” ——快放開我,我要到了,不要濺到你身上。 黎靜流聞言抬頭看了郁謹一眼,盡管神智已經(jīng)全然癱軟在綿綿的云堆里,但郁謹莫名看清楚了醫(yī)生這一刻的眼神——像是一種無奈的,認命的,又好像心甘情愿的包容。 下一秒,黎靜流低頭,把郁謹半個莖身都含進了嘴里,直直抵到了喉嚨眼,竟然主動用溫暖的口腔和靈活的唇舌taonong起來! 這快感實在過于陌生也過于猛烈,和剛才郁謹自己用手撫慰完全不是一個級別,更何況此刻他坐著,喜歡的人跪著,吞咽著自己的性器,自上而下望去,好像什么無理的要求都會被愛人溫柔地接受,并回以完全無法想象的甘美回饋…… 郁謹眼前全都是一片片混亂的淺色色塊,他伸出腳,按在黎靜流的肩頭:“不要,我,我真的要出來了……” 黎靜流充耳不聞,自顧自又吞吐了一會兒,直到感受到郁謹?shù)纳胍饕呀?jīng)完全不成調(diào),嗚咽都斷斷續(xù)續(xù)后,才吐出他的性器。 還沒等郁謹伸過手想要自己taonong出jingye,黎靜流便一手繼續(xù)揉弄囊袋,一手扳住他的大腿根,往自己的方向微微一扯,身體湊近,對著一直被冷落的花xue吮吻了一下,緊接著,竟然輕輕咬了一口郁謹?shù)幕ù剑?/br> 這毫無防備的刺激簡直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郁謹?shù)衷诶桁o流肩膀上的腳趾蜷縮起來,近乎哽咽的嗚了兩聲,便哆嗦著達到了高潮。 黎靜流非常有先見之明的用五指包裹住了guitou,jingye很快射滿了掌心。他走進洗漱間,清洗雙手又漱了口,才重新回到病床前。 郁謹下半身還是剛才那個姿勢,整個上半身卻徹底躺進了被子里。他用手臂蒙住雙眼,上半身的病服褪到了腰間,露出不斷隨著呼吸急促起伏的細細一截腰肢,喘息聲清晰可聞,明明釋放的是他,聲音卻像被欺負了的小貓一樣。 黎靜流重新蹲下來,替郁謹清理干凈雙腿間的狼藉,把他的褲子全部脫下,換上新的衣物,還仔細替他穿好了。一套動作下來,除了郁謹還帶著濕意的眼睛,一切好像都未曾發(fā)生過。 郁謹坐起來,看著自己干干凈凈的模樣,以及黎靜流兩腿間明顯的鼓起,沉默了幾秒,隨即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我,我替你……” “沒事。”沒想到,黎靜流竟然拒絕了郁謹?shù)闹鲃樱Z氣很溫柔,卻又透著不容拒絕的味道,“你繼續(xù)躺著休息吧,我自己解決就行。無聊的話讓護工給你找些書看看?!?/br> “可是情侶之間這樣不是很正常嗎?!?/br> “你還在休養(yǎng),不應(yīng)該給我做這種事?!?/br> “我記得,我們以前,好像……”好像比這個還要激烈很多,當時不也是醫(yī)生和病人的關(guān)系嗎。 黎靜流的面色沉了沉,但很快就恢復(fù)如常。他搖搖頭,讓郁謹重新躺回床上,還替他蓋上了被子:“那些是我唐突?,F(xiàn)在道歉你肯定覺得沒什么大不了。還是等你全都想起來吧?!?/br> “沒事的?!庇糁斅冻鲆粋€笑容,“是我混蛋,把我們之間的相處都忘記了,讓你白白受委屈。等都記起來后,我一定拉著你把過去上過的床全部重復(fù)一遍!” 黎靜流啞然失笑:“好偉大的志向,睡吧,我還有事,晚上再來看你。” “就這么走了?”郁謹?shù)?,“你真的有很多?jīng)驗嗎?雖然剛才我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但現(xiàn)在怎么又突然變得保守起來了?” 郁謹起身,兩只手拽著黎靜流的襯衫,把他往下拉,自己則迎了上去。 唇舌交纏間,郁謹一邊舔著黎靜流的唇縫,一邊模模糊糊地說:“黎醫(yī)生,不應(yīng)該給個充滿溫馨的安慰吻……再走嗎……這樣才會一直想我啊……” 黎靜流短暫地怔了一下,很快就撐著床,加深了這個吻。 ———— 晚上的時候,到了平常講睡前故事的時間,可是黎靜流竟然罕見地沒有按時回來。 得到通知的護工對郁謹?shù)狼福骸皩Σ黄鹩粝壬?,老板他那邊治療還沒有結(jié)束,可能要晚一點。您要不然先睡或者挑個人來給您講故事?” 郁謹想你們搞得我好像睡不著就會大開殺戒一樣,還挑個人……他思索了一下,問護工:“我能去看看黎醫(yī)生在做什么嗎?不打擾,就在窗口那里瞧兩眼?!?/br> 護工立刻同意了。這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整個小島除了那些比較危險的賭場等地,這位老板的心儀對象,最高級VIP病人,可以說是隨便游覽。 郁謹坐上一把輪椅,護工繞到了他后面:“郁先生,如果我不在的時候您想出去看看,可以按這個鍵,輪椅可以自由行動的。當然最好還是有人陪同?!?/br> 護工示范了一下,輪椅果然自己噠噠噠滾動起來。 現(xiàn)在輪椅都是這么先進的嗎。對這方面幾乎沒有了解的郁謹愣了一下。 記憶里好像這不是第一次坐輪椅了,只是身后一直有人扶著把手,也沒有告訴他可以一個人行動…… 搖搖腦袋,郁謹在護工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黎靜流在的病房門口。 只見黎醫(yī)生正和一個小男孩面對面坐著,沒有意外的話,那個男孩應(yīng)該就是黎靜流的治療對象。 郁謹隱隱有點印象,男孩好像叫小真,應(yīng)該是有比較嚴重的自閉癥。此刻兩人正在……吃花生。 準確地說,是黎靜流不停地重復(fù)著吃花生的動作,而且把這個簡單的事情分解地很慢:拿起剝好的花生米——兩只手一點點搓去花生皮——兩指捏著沒皮的花生,慢慢放到嘴巴里。 應(yīng)該是在教小真如何吃花生??娠@然這件事對于男孩來說很有難度,他身子不停地扭來扭去,視線總是被頂上的燈、淺藍色床單、黎靜流的手吸引住,就是不愿照著醫(yī)生的動作去吃花生。黎靜流則一邊示范,一邊說著什么,間或停下來等待,似乎在盡力挽回男孩的注意力。 郁謹算了算時間,從下午開始,估計有六七個小時了:“一直都是這一個動作嗎?” 護工點點頭:“注意力太難集中了,教好的動作也容易忘,孩子年紀小,咀嚼能力很差,不教會,以后會被嗆到的。” 郁謹仔細看了看黎靜流,連續(xù)六七個小時都在重復(fù)地緩慢吃花生,大概除了孩子的父母,是個人都會瘋掉。醫(yī)生的臉上倒是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神緊緊跟著男孩,完全沒發(fā)覺到門外有人。 郁謹問道:“他治療看起來好專業(yè),一定很多人搶著要吧?!?/br> “不,不是所有人都接的?!弊o工愣了愣,“老板好像只有很年輕的時候才經(jīng)常替成年人做心理咨詢,我們都猜是那時候缺錢。后來幾乎就沒有了,現(xiàn)在治療的全是兒童,小孩子也都很喜歡他。” 郁謹摩挲了一下窗戶玻璃。他仔細看了很久,黎靜流現(xiàn)在的笑容不同于郁謹印象里的,對著陌生男女時,看似禮貌其實完全不耐煩的模樣,此刻竟透著一種極有耐心的心平氣和。 這一瞬間郁謹腦中閃過不少紛雜的念頭,還沒等他理出個大概,就被病房里突然發(fā)生的動靜打斷了。 到處亂瞅的小真竟然瞄到了門外的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