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郁謹&陳浮 ‖ 疼的話,和我說(撒嬌 戴乳夾 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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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么?” 陳浮嗓音已經(jīng)很啞了,其實他完全可以輕松掀翻郁謹,一把抓住他的腳踝,順著往上,像捕捉一只青澀的蝴蝶般,煽情地舔吻,然后再兇狠地捅進去那個早已松軟發(fā)情的xue口,直cao得青年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只能攀著他的肩,嗚咽著達到高潮,把腦子里所有想問的東西甚至整個思想都忘得一干二凈。 可陳浮就好像下半身那個完全勃起,長度恐怖的性器根本不屬于自己一樣,竟然真的沒有遵循雄性的本能,強行把身下柔軟的獵物撕碎吞干凈。只是額角滲汗,握著郁謹腰的手青筋迸起,勉力控制著,不要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力道太大的痕跡。 他下意識按照工作習(xí)慣,把郁謹可能想知道或想要的東西分門別類:公司的股權(quán)基金?保證董事會不動蕩的情況下可以盡可能給他;樓盤私人小島等不動產(chǎn)?雖然阿謹平時不是很感興趣,但他喜歡拿去就好;自己銀行和社交賬號的密碼?公用賬號有機密,私人是沒問題的……還是,他發(fā)現(xiàn)哪里有問題了? 這幾年來,郁謹?shù)囊伙A一笑,簡直全然刻進了陳浮的骨頭里,所以此時他已經(jīng)察覺郁謹?shù)纳裆粚帕耍匀桓粫蛔鹬厮囊庠?,強行侵犯?/br> 但陳浮沒想到的是,郁謹見他這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模樣,完全沒意識到愛人忍得有多辛苦,反而更氣不打一處來: 昨晚自己穿得那么保守,你都一上床就邊咬著后頸,把我cao了個透?,F(xiàn)在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倒是叫你停你就停?難道真的被別的小妖精勾得沒有性致了? ——其實他并不真的覺得陳浮有哪里做得不對,之所以這樣近乎“胡攪蠻纏”,只是單純不想讓丈夫這么輕松地就進來。這導(dǎo)致陳浮不管怎么回答,郁謹都能挑出刺。 于是,他不懷好意地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我現(xiàn)在這樣好看嗎?” 陳浮不明所以地望著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沒有說話,但沒什么猶豫地點了頭。 “你喜歡我?guī)е@些鈴鐺嗎?” 點頭。 “所以它們也很漂亮是吧?” 搖頭。 郁謹一愣,不覺得鈴鐺漂亮,那為什么會喜歡我戴? 陳浮確實不覺得這些亂響的小玩意看上去有什么好的——他畢竟是一個性格強硬,說一不二的男性,很難欣賞這些平常小女孩才會喜歡的玩意。 與郁謹疑惑的神色對視,陳浮強行按捺著想要狠狠咬上妻子唇珠的欲望,慢慢道:“因為是阿謹戴的,所以好看?!?/br> ——只要是你戴的,都很喜歡。 “……” 郁謹在陳浮身上四處撩撥的手指一頓,被這記直球打得猝不及防。 明明乍一聽簡直像調(diào)情老手才會講出的言語,陳浮認真的神情卻好似在坦蕩地表明:我就是實話實說。 郁謹感覺自己簡直要支撐不住這場床上“拷問”了,愛人于情愛看似一竅不通卻又極其犯規(guī),實在難以招架。 但一想到自己還剩好多大招沒放呢,他只好連忙穩(wěn)住被陳浮這句話撩得砰砰跳的心,決定依舊按計劃來:面前的男人說的不好,他抽身就走,留他一人加班;說的好,就“給點甜頭”。 現(xiàn)在雖然還不能允許插進來,但別的…… “那說不定還有更好看的呢?!庇糁斳浡暤?。他繼續(xù)一只腳壓著陳浮的性器,雙手卻從愛人上半身離開,轉(zhuǎn)而解開了自己的黑襯衫。 襯衫自然也屬于陳浮,在休息室附帶的更衣間里被找到,有熟悉的,好像清晨薄霧般縹緲,卻能令人輕易迷失與沉淪的清冽氣息。 現(xiàn)在這件已經(jīng)徹底沾染上郁謹rou體甜膩氣味的襯衫,被一顆顆解開扣子,對身前的男人展露出遮蓋住的迤邐風(fēng)景——那項圈金屬環(huán)上蜿蜒下的兩條細銀鏈子,竟然不是單純增加情色感的擺設(shè),其后連了兩枚同樣套著鈴鐺的乳夾! 乳夾通體呈銀黑交錯,其實說夾子,更像溫和的鴨嘴鉗,用來夾住rutou的那頭被貼心地柔軟硅膠包裹,夾身還設(shè)有調(diào)節(jié)松緊的旋鈕;手握的這邊成“八”字狀,八的那一“撇”細而短,食指堪堪可握,并無什么特別之處,一“捺”則和郁謹項圈與肛塞上的宮鈴款式相同,鏤空纏繞著玫瑰與愛心紋路,但有所區(qū)別的是,套著宮鈴的小圓環(huán)上,系了個桃色蝴蝶結(jié)。 蝴蝶結(jié)一點也不小巧,反而非常張揚鮮艷,一個乳夾已經(jīng)被郁謹自己事先夾上了,朱果可憐地被迫紅腫挺立著,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上,蝴蝶結(jié)伴著鈴鐺在下方輕輕搖晃,簡直像一份能瞬間挑起男人欲望,再色情不過的性愛禮物;另一邊的rutou雖然也已情動地硬著,但上面卻干干凈凈,其中隱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郁謹故技重施,再次抓住陳浮按在自己腰間的手,帶著摸到了那只被銀鏈懸在肋骨附近的空閑乳夾,好像只是在廚房讓丈夫幫自己夾上麥片袋一樣,溫柔地笑: “先生,這一邊,要麻煩你幫我夾上了……” “你……” 陳浮聲音發(fā)沉。 郁謹能感受到到,丈夫胳膊上的肌rou已經(jīng)徹底繃緊了。 但是徹底出乎意料,他并沒有同剛才點頭那樣,干脆地同意。 自己的愛人反而微微皺眉,先來回撫弄郁謹已經(jīng)夾上夾子那邊的rutou,以及附近緊緊箍著的硅膠與鉗口,似乎是在確定東西不會真正傷害到他,并順手把調(diào)得松了點;還沒戴上的另一邊更是用自己的手指先試了試,反復(fù)擰動旋鈕,直到調(diào)整至一個既能達到刺激效果,又不會傷害rutou的松緊度,才捏著郁謹?shù)募t粒,像在實驗室里做實驗一般,近乎謹慎地夾上了那個俏皮又情色的銀色乳夾。 邊動作還邊皺眉:“疼的話,和我說?!?/br> 郁謹:“……” 郁謹看著陳浮小心翼翼的動作,一時呆住了——自己夾的時候雖然也很注意,但絕對是在三十秒內(nèi)完成。而現(xiàn)在,這前前后后估計已經(jīng)好幾分鐘了,他倒是沒什么,可陳浮還硬著呢,腳下性器上青筋嶙峋地凸起,硌得他雙腳微微發(fā)抖。 他突然莫名有點鼻頭發(fā)酸。 自己雖然對工作圈里一切“理所當(dāng)然”的多人運動都敬而遠之,但很多內(nèi)部八卦也不是一無所知。有太多出名或不出名的小明星,嫁給那些暴發(fā)戶或富二代以后,盡管衣食無憂,生活奢華,但到底不過是人家養(yǎng)的一個小玩意兒,閑時逗弄幾下,外面照樣拈花惹草,情事上也從未有過憐惜之情。 他想起一個勉強算朋友的俊秀青年,不出名的小演員,他最后一次見到是在醫(yī)院的病床上,那個朋友打的求助電話,自己趕到時都被那滿床鮮血嚇到了。所謂的金主姍姍來遲,自己沒忍住,揍了一拳…… 而郁謹就算再不上心,也知道陳浮掌握的巨額資產(chǎn)有多么恐怖,更別說哪怕沒有那些錢,光憑丈夫的這張臉,就能讓無數(shù)鶯鶯燕燕前赴后繼了。 明明是自己不體諒一直加班的丈夫,在這里近乎沒事找事,得到的卻是好像根本沒有底線的包容和關(guān)心…… 郁謹?shù)纳眢w微微顫栗著,一半是另一邊rutou也被夾上乳夾,帶著些微疼痛的快感一節(jié)節(jié)爬上脊椎,擴散開流水般的興奮;一半則是因為凝視著陳浮專注而耐心的神情,這簡直能刺激得他直接射出來。 他用盡最后一點自制力,哆嗦著問出那個最重要的問題: “你會……把它們戴到別人身上嗎?” 陳浮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正當(dāng)郁謹以為他依舊只會簡單地搖頭或點頭時,愛人突然湊近,和他霎時間維持在了一個極近的距離,兩人眼睫相交,郁謹能清楚地從那雙煙灰色瞳孔里看到滿臉潮紅,強作淡然的自己。 “阿謹吃醋了嗎?” 似乎看到陳浮的雙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快得像是他的錯覺。 郁謹咬牙:“你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男人在床上只會狡辯……” 猝不及防的,陳浮突然撥了撥郁謹胸前的鈴鐺,手指惡劣地揉捏著腫硬的rutou。把眼角泛紅的青年逼出一聲崩潰的驚喘,沒說完的話也瞬間被打斷: “覺得我會狡辯?” 輕聲說著,陳浮用剛剛戴上乳夾的那只手牽起郁謹?shù)氖?,與他十指相扣,然后抬到自己的唇邊,順著郁謹?shù)闹讣忾_始輕吻。細碎的吻一路而上,最后印在青年鮮紅的嘴角。 “如果丈夫說什么,妻子都不相信?!?/br> “就榨干丈夫,讓他無心也無力吧?!?/br> 這一次,是陳浮清楚地感受到,與自己相扣的五指發(fā)力收緊,柔軟多汁的青年無法控制地顫栗著,接著,便徹底軟倒在自己懷里,放棄所有與其說是憤怒與懷疑,不如說更像撒嬌的軟綿綿質(zhì)問,痛快地跳入愛人無聲編制的陷阱,心甘情愿發(fā)出無人能拒絕的邀請: “那,那你就……趕緊cao我吧……怎么樣都可以……” 聲線發(fā)抖,那張嫵媚動人的面具終于破碎,青年羞赧地轉(zhuǎn)過臉,似乎是難以接受如此yin浪的言語竟然是自己主動說出口的。 他不知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多迷戀自己這副溫軟中又帶著青澀的模樣。 郁謹只感受到,下一刻,陳浮忍耐已久的roubang就猛直直捅進了自己的女xue,“砰”的rou體激烈撞擊聲中,男人陽具那極其火熱灼人的溫度燙得xue內(nèi)媚rou瞬間瘋狂痙攣起來! 緊接著,陳浮似乎帶著疑惑的聲音傳來: “里面……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