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逼給閨蜜爸爸檢查(醫(yī)生VS病人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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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茶最近下體老是莫名其妙的流水和瘙癢,還伴隨著難耐的空虛,她很擔(dān)心自己得了婦科病,就去了附近有名的醫(yī)院做婦科檢查。 推開門,她就愣住了。 因為她的主治醫(yī)生是閨蜜的爸爸——席荊。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看起來略顯年輕帥氣,不像四十多倒像三十多的男人,看見她進(jìn)來似乎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示意她坐下,讓她不必有所拘謹(jǐn)。 她有些尷尬,但還是微笑著和眼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打了個招呼。 “叔叔好?!苯柙谕馊丝磥硪恢倍际呛芄院苘浀呐⒆樱|蜜爸爸面前自然也不例外。 席荊朝她溫柔地笑了笑,“茶茶,好久不見。吃飯了沒有?” “還沒?!苯璞贿@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莫名想起了閨蜜和她說過的八卦,席荊以前是他們學(xué)校的校草,后面娶她mama也是因為被她的付出感動而不是心動,所以這些年來席荊和妻子的關(guān)系幾乎都是相敬如賓的。 “等一下一起吃個飯,叔叔剛好出差回來,帶了禮物給你?!毕G的態(tài)度帶著不容抗拒,給她買東西似乎成了席荊的慣例。只要他一出差,就會給她和閨蜜帶東西回來,她還被閨蜜打趣過,因為這是閨蜜mama都沒有過的待遇。 江茶點了點頭,但總感覺這場景有些說不上來的怪異。 “好,茶茶,先描述一下你的癥狀,這樣叔叔才能對癥下藥?!毕G溫和地看著她,怕她羞于啟齒,還貼心地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我是醫(yī)生,醫(yī)生眼里無性別?!?/br> “嗯……叔叔,我那里會時不時地流水和瘙癢,很想要什么東西來填滿……”江茶紅著臉把話說完,漂亮的大眼睛亂瞟,半點不敢對上席荊的視線。 聽完江茶的描述,席荊的眼里閃過一瞬間的暗沉,胯下的巨物隱隱有抬頭之勢,但好在有桌子為他掩蓋住了。男人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江茶,看著她臉上若有若無的媚意,突然莫名地勾了勾唇。 手中的鋼筆似乎有些恰到好處地頓了一下,嗓音平淡,“還是處女么?” “啊……不是了……”江茶又濃又密的睫毛顫了顫,一股莫名的羞恥感撲面而來,白嫩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粉嫩得像朵嬌花。 男人的臉上是一貫的溫和自然,絲毫看不出別的情緒,在有意無意的對上少女的視線時,他的眼神露出了恰到好處的關(guān)懷,“嗯,這樣啊,只是聽茶茶說還不能下判斷,得先讓叔叔看看?!?/br> 高大的身影突然站了起來,男人所坐的凳子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他看著面前似乎要把頭低到地板上的少女,輕輕地笑了笑,“跟叔叔害羞什么?叔叔又不是沒看過茶茶毛都沒長齊的樣子?!蹦腥藢捄竦拇笳泼嗣倥念^,態(tài)度親昵,像個溫和的長輩,“乖,去那里躺下,叔叔給你看看。” 江茶瑟縮了一下,她和閨蜜從小就認(rèn)識,席荊說得那番話也確實是事實,但怎么就讓她臉紅心跳起來了呢? “把褲子脫了,嫩逼對著叔叔,嗯?”席荊戴著白色的醫(yī)護(hù)手套,手上拿著小小的手電筒,看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長相也是那般斯文儒雅,可偏生就說出了這樣略顯粗俗的話,實在是讓江茶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怪異。 或許是她想多了吧。江茶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把透明蕾絲內(nèi)褲褪到一邊,張開白皙的大腿躺在小床上,看著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對她預(yù)備上下其手。 少女的嫩逼白白嫩嫩的,就像干干凈凈的小饅頭,就是被別人先他一步干過了,這點讓席荊很是不爽。 好歹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小姑娘,居然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這樣想來,席荊的眉眼閃過一絲陰郁。 于是他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生冷起來,“把你的嫩逼掰開,不然叔叔怎么檢查?” 在男人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下,少女的嫩逼突然平添了幾分癢意,再聽到男人如此曖昧粗俗的命令之后,她的嫩逼更是慢慢地溢出了透明的蜜汁來。 一時間,甜膩四溢,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曖昧逐漸叢生蔓延開來。 少女的手指細(xì)細(xì)小小的,又白又嫩,她的嫩xue也是誘人得很,臉頰通紅,清澈的眼眸透著一股難言的青澀和純真,就像沒被開苞過的未成年女孩兒一樣。她把手指伸向下體,慢慢靠近那處銷魂之地,然后當(dāng)著男人的面顫巍巍地掰開了她的嫩逼。 如男人所想,少女的嫩逼粉粉嫩嫩的,晶瑩剔透的sao水不斷從小洞里流出,滑過yinchun和有些腫大陰蒂,像個漂亮的正在吐著汁水的花兒,還一顫一顫的,惹人憐愛。 男人手上的手套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翼而飛,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修長漂亮,連指甲也被修得整整齊齊的,嗓音在溫和之中帶著一股性感的沙啞低沉,“流水了?”他不僅問得自然,大手伸得也自然,在少女咿咿呀呀的嚶嚀之際,他的手指已經(jīng)沾上了不少透明的sao水,然后遞到自己的嘴邊,愉悅地舔了舔道:“茶茶的逼水還挺甜的,初步診斷應(yīng)該是發(fā)sao了。這幾天茶茶的小逼逼有沒有吃過男人的jiba?”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少女窄小的洞xue里慢慢地抽插起來,男人的耳邊也傳來了少女難耐的低吟。 少女的嗓音透著嬌媚,“叔叔……啊……不是說……嗯啊……給茶茶看病的嗎?” “叔叔正在檢查茶茶的嫩逼呢,所以請茶茶如實回答叔叔的問題,嗯?”席荊挑弄著她的陰蒂,有些散漫地道。 “沒有……茶茶沒有吃過……”江茶回答的聲音又細(xì)又小,但仔細(xì)聽起來卻是又軟又嬌,能讓男人身下瞬間一柱擎天到無法自拔的那種。 “哦?小騙子,那怎么會流這么多水?莫非是茶茶自己玩過了?”席荊半蹲下去,看著少女嫩逼潺潺流水的模樣,黑眸愈發(fā)通紅,他甚至把頭埋進(jìn)了少女的腿間,伸出舌頭“吸溜吸溜”的吸了起來。 “啊——茶茶唔……自己玩過了……嗚嗚嗚……但還是經(jīng)常……莫名其妙流水……嗯啊……叔叔的舌頭好舒服……再用力一些嘛~”江茶本來就是罔顧人倫的少女,加上她和自己的哥哥、爸爸都發(fā)生了親密關(guān)系,自是不介意和閨蜜的爸爸也來一發(fā)。反正無論怎么樣,她也是“被迫”的不是嗎? “啪啪啪?!鄙倥膔ou臀被大掌拍了好幾下,男人沉著臉,一臉嚴(yán)肅,“別叫這么嗲,叔叔這是在用舌頭給你治病,誰叫你流這么多逼水?!?/br> “嗯~好……叔叔在給茶茶治病……唔……真的好舒服呀~”江茶舒爽地瞇了瞇眼,恨不得把男人粗糲的舌頭全部塞進(jìn)她的嫩xue去,把她干得欲仙欲死那是最好不過了。 “咳?!蹦腥搜b模作樣地咳了一聲,接著問道:“茶茶發(fā)sao都是怎么玩自己的?你說,叔叔一邊聽一邊給你治病?!?/br> 粗糲的舌頭在少女的洞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它還時不時地去舔弄那兩瓣yinchun和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陰蒂,刺激得少女不斷哆嗦,“就……用手指……但是沒有叔叔玩得舒服……啊——” 男人被少女的yin態(tài)刺激得雙眼發(fā)紅,舔弄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大手發(fā)泄似的揉捏著少女的翹臀,“放心,等一下叔叔就進(jìn)入第二個療程,用大jiba給你堵住這些sao水,插爆你的小嫩逼,保證讓你更舒服?!?/br> “噗——”少女本身就敏感,加上被男人舔得舒爽至極,猝不及防的高潮一下子就讓她泄出身來,不少yin水噴到男人俊美斯文的臉上,他的金絲框眼鏡自然也不能幸免,白色透明的鏡片上幾乎都布滿了少女的yin水。 男人把眼鏡拿了下來,他的眼睛深邃又極為狹長,拿下眼鏡之后更是添了幾分犀利,他的指腹摩挲著少女的腰線,看著少女被高潮湮沒的yin態(tài),有什么東西好像就要噴涌而出。 “癢了嗎?”男人把視線放到了她胸前的兩只大白兔上,唔,他有些手癢了,但是下體又漲得發(fā)痛,畢竟年少時期是風(fēng)流過來的,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茶茶,現(xiàn)在準(zhǔn)備進(jìn)入第二療程了,你先背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叔叔好用jiba給你治療?!?/br> 江茶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她瞥到了男人身下那一坨連白大褂都不能掩飾住的巨物,瞬間一個激靈,有種難言的興奮刺激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當(dāng)真背過身去,給男人留下了無比性感的身材曲線,兩顆大奶球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翹臀對著男人,像極了路邊求交配的母狗。 “嗯啊……”男人扶著jiba直接來了個后入,插得很深,少女的小肚子已經(jīng)顯示出了性器的輪廓,一看就已經(jīng)插到小zigong里面了,男人抽插得不快,他的大掌摸到了少女的奶子上,隔著衣服悠悠地揉捏起來,還刻意往大概是rutou的地方掐了掐,在聽到少女的抽氣聲后勾唇一笑,然后掐著她的屁股開始用力cao干起來,囊袋的聲音打在少女的翹臀上,發(fā)出無比激烈的聲響,混著嫩逼被jibacao干的水聲,這場“治療”顯然已經(jīng)變了味道。 “舒服嗎?叔叔插得你舒服嗎?”男人喘著粗氣,掐著她的腰狠狠地撞擊道。 “唔……舒服……好舒服……茶茶要飛了……啊啊啊……” “真他媽緊,哦……這個姿勢好爽……叔叔好后悔……后悔沒早點干你的逼……”男人cao干著她的sao逼,伸出舌頭去舔少女光滑的美背,喃喃自語道。 “嗯……所以……茶茶到底得了什么病呀叔叔……”即便被cao干得七葷八素的,江茶也沒有忘記來醫(yī)院檢查的目的。 “啪。”少女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她聽見男人啞著嗓音道:“不要走神,還能有什么???主要是sao逼欠jiba干了,以后要治病的話一定要來找叔叔,聽到?jīng)]有?” “唔唔……知道了……那叔叔,我們這樣子會不會對不起阿姨還有小希呀……”江茶沒忍住犯茶,嗓音嗲嗲的,聽起來很是無辜,好像真的是在為別人著想一樣。 席荊插得正興頭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看穿她的小把戲,狀似隨口道:“沒事,都是叔叔的錯,是叔叔情難自禁。不提她們了,先讓叔叔爽爽,叔叔好久都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愛了?!?/br> 江茶不會知道,早在很久之前,他便對她上了心,為了她,他幾乎拒絕了所有女人的投懷送抱。 這小逼真緊,看來從前的忍耐都是有回報的。 “嘶……叔叔要給你灌精了,這是最后一個療程,小逼要一滴不漏地吃下去才行。”席荊用力地抽插了百來下,最后低吼一聲,白色的jingye全部射進(jìn)了少女的zigong里,約莫是太久沒有性生活,性器沒有得到釋放的緣故,他的jingye又濃稠又多,多到不少已經(jīng)流了出來,雪花似的散落在少女白皙嬌嫩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