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
一路上陸清淮車速飚的極高,10分鐘的車程硬生被他縮短到了四分鐘,宋綿好像坐過山車一般五臟六腑都絞在了一起難受的想吐,她說不出求他的話,默默地想打開車窗透一點氣,但是或許是防止她跳車而逃陸清淮把車窗車門都鎖死了,她處在一個極速飛馳且在炎炎夏日完全封閉的空間簡直感到要窒息。 突然發(fā)出車胎和地面劇烈的摩擦聲,車停了,宋綿由于慣性狠狠撞向后背,一下子將她撞得疼的眼淚又涌出來,陸清淮面色陰寒如修羅般攥著她的手腕將她扯下車徑直往公寓走。 宋綿眼睜睜看著那個熟悉的公寓離她越來越近,那個曾經(jīng)的她的家最后卻變?yōu)樗那艋\她的噩夢,她全身都在發(fā)抖,嘴唇發(fā)白,眼神絕望,大滴大滴的眼淚涌出眼眶,她抓著陸清淮的手臂竭力的想要往后退“陸清淮我不要……不要回去……陸清淮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陸清淮在原地站定,側(cè)過身回頭看她,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種冰冷刺骨像是冰錐而又狂躁嗜血恨不得下一秒就撲上來撕碎她的眼神讓她瞬間失聲,那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和恐懼感讓她腿軟的要往地上跪,所有的話語都哽在喉嚨,只得怔怔望著他。 陸清淮微低下身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囚籠走去,她終是,又回到了這里,又淪為了他的掌中物,他的階下囚。 陸清淮徑直將她抱到了主臥,家里雖一切都保持原貌,但這里并不像有人常住的樣子。 宋綿被重重的扔在床上,下一秒陸清淮就壓了上來將她身體翻過去背對他壓在身下,宋綿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傳來布帛碎裂的聲音,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撕碎,內(nèi)衣也被暴力的扯壞,她瘦弱瑩白的上身就完全陷入深色的床鋪,而她淚眼朦朧的看到了三年被囚禁時束縛她雙腕的鎖鏈一端依舊銬在床柱,顏色亮澤似乎每天都有被人精心擦拭,似乎一直就在等待著重新再為她戴上這鐐銬。 還在。 陸清淮垂眸盯著她后腰處的那個深色紋身,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近乎偏執(zhí)的死死盯著那里,拇指用力揉搓的摩挲著那幾個字,很快將那里的小片肌膚蹭的紅了起來,發(fā)癢發(fā)熱。 “不要,不要……”宋綿喃喃著,完全陷入了噩夢般的過去,被囚禁,被羞辱,被他畸形扭曲的思想和說辭洗腦,被迫承歡淪為他欲望的奴隸,不要,不要再重蹈覆轍,不要再陷入萬劫不復(fù)的災(zāi)難和境地之中…… 宋綿突然爆發(fā)出一聲尖銳驚懼的哭聲,劇烈的掙扎著就要起身往前爬,陸清淮眸色一沉捉住她的雙腕反剪在背后直接騎坐在她的身上用膝蓋用力碾壓著她的脊骨,宋綿疼的感覺骨頭都要碎了,眼淚直直往下掉著,她還沒來得急說話下一秒陸清淮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迫使她仰著腦袋,她被壓制著動彈不得連呼吸也不順暢,當真如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宋綿,你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的臉,否則我真怕我會忍不住想要殺了你?!标懬寤磯旱蜕碜訙惖剿呹帎艕诺牡驼Z,連呼吸間的熱氣都讓她害怕的顫栗。 “陸清淮不要,不要……”宋綿溫熱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打濕了他的手背,她帶著脆弱害怕的哭腔一遍遍的求著他。 “不要什么?”陸清淮聲音輕輕的,溫柔好聽的不像話,此刻卻好像惡魔的低吟和誘惑,只有無邊的恐懼凌虐著身下人的心臟和耳朵,他湊過去舔了下她的被淚水濡濕的側(cè)臉一手曖昧的摩挲著她的手腕,邊低柔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么嗎?你敢跑的話我會怎么懲罰你?” 宋綿害怕的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何況一直被他掐著脖子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只能無助的搖著頭。 “忘了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再給你重復(fù)一遍,可是你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放在心上,那我又該如何懲罰你?不如就拿著針把我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一針一針刺透你的皮膚劃爛它們,刺在你的身上可好?這樣你總該長記性了吧?”他說的溫柔但是話語中的那種狠意讓她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他會做出來的事。 陸清淮不待她說話繼續(xù)道“我當時怎么說的,我說我會把你的腿打斷,會連同你的雙腕一起折斷,怎么,宋綿,你是真的想試試變?yōu)橐粋€殘疾人是什么滋味嗎?” 說著他摩挲她手腕的手漸漸用力,越來越疼,腕骨都要被他生生捏碎,他是真的想要折斷她的手而不只是震懾。 “疼嗚嗚好疼……陸清淮不要……不要……”宋綿疼的身子顫抖著臉埋進了枕頭,哭的滿臉淚痕,疼痛委屈的嗚咽,真的像一只受了傷絕望悲鳴的小獸,他到底為什么……為什么就不是不肯放過她??? “疼?宋綿你還知道疼?你怎么敢的?。咳?,1115天,你到底是怎么敢的啊?”陸清淮突然就發(fā)了狂,他的面容徹底扭曲,眼神完全被暴戾扭曲的恨意和已經(jīng)變成了刺,愛得愈深便刺得越深痛的越深的愛吞噬,愛恨糾纏著裹挾著所有暴怒的情緒,終于釋放出了滔天的怒火和戾氣,他近乎暴怒失控的質(zhì)問,他從未想過她竟然真的敢跑,從未想過有一天事情會完全失去掌控,她會徹底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不見蹤影,不知生死,她怎么敢的啊? 他猛的松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抓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朝后仰著頭低下頭惡狠狠的像是失去理智的猛獸一般死死咬住她的側(cè)頸發(fā)了狠的咬著,似要咬破她的血管,另一手扯下她的牛仔褲半褪到腿根處就用膝蓋頂開她的腿扶著自己腫脹的性器粗暴強硬的插了進去。 “嗚……”三年未被觸碰過的身體沒有任何前戲和愛撫,他就這么插了進來,像是粗硬的木棍生生劈開了她的身體,快速抽插的性器已經(jīng)染上了血絲,宋綿疼的說不出話,guntang的淚水源源不斷涌出眼眶,牙齒咬破了嘴唇,血淚混在一起,好疼啊,好疼啊……為什么又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么一切又回到了原點,是不是,是不是她這一生真的就不配擁有幸福???她是不是真的就是罪不可赦就是罪該萬死?那她為什么還沒有死還要活著還要被這般的折磨煎熬著啊? 宋綿的意識從來沒這般的清醒過,就清醒的看著自己的rou體痛苦,感受著他尖利的牙齒咬破了她的頸,感受到汩汩鮮血涌出順著皮膚往外流,并滴落在床單上,弄臟了床單,她聞著空氣中濃烈的血味,看著自己的意識陷入自我厭棄自我懷疑的怪圈,明明一切都是陸清淮的錯,她卻要備受折磨,備受懲罰,生理上的,心理上的。她好疼啊,疼到甚至沒有恨陸清淮的力氣,她好累啊,她該自認倒霉嗎?她該認命嗎?反正結(jié)局都是一樣,那她還要掙扎嗎? “說話,宋綿。你怎么敢的???嗯?今天要不是我去送陸盈報道你是不是就打算躲我一輩子,再也不見我了是不是?”陸清淮看到她那雙失去神采冷如死灰的眼睛恨意便愈加濃烈,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無處發(fā)泄,他按著她的后頸將她的臉死死按在枕頭上,身下愈加暴虐的懲罰,愈加猛烈的cao干,深重的頂弄將她撞得意識破碎,逼著她疼的受不住的哭出了聲 “陸清淮我恨你……我恨你……”宋綿絕望的從喉嚨發(fā)出悲鳴,一雙眼睛紅的可憐,原本溫柔盛滿了愛意的眼睛此刻卻滿是恨意和痛苦絕望,他們之間當真可悲,不是時間流逝感情消失把他們蹉跎成了癡男怨女的模樣,而是他,是他硬生生的逼著她一點點收回自己的愛意將兩人逼到了敵對的不死不休的地步。 “我也恨你,宋綿我也恨你,我對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你撕成碎片恨不得殺了你。你同樣恨我最好,這樣最是如我的意。要知道恨永遠比愛要濃烈,要來的刻骨銘心,對我來說,愛恨這兩種情感都要濃烈到了極致,濃烈到了會灼燒彼此才真正配稱之為愛和恨。宋綿,你是我的,如果要失去你,那我寧愿和你玉石俱焚,我寧愿先毀掉你,愛也好恨也罷這輩子我們注定要彼此糾纏著,你要知道,我至死,都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陸清淮近乎偏執(zhí)的宣誓,對她的命運做下了判決。 宋綿死死抓著床單默默流著淚,她已經(jīng)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她這一生做錯了許多事,也許連她的出生都是錯誤,她逃不掉的,再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