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陸清淮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之后將宋綿抱到了沙發(fā)上,他在她的身前蹲下,分開她的腿,拿著紙巾一點一點的為她清理腿間的穢物。 宋綿垂著眸,一副被蹂躪摧殘的可憐模樣,眼淚撲簌的往下掉著,她抓著他肩頭的衣服,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悲傷和無望,她忍不住的又一次哀求他“陸清淮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們這樣互相折磨沒有一點意義……” “有沒有意義是我說了算的?!标懬寤刺ы芸斓幕厮?,眼神平靜又隱約透著些壓迫與不耐,但是他的態(tài)度很快又軟化下來,一邊握著她的手,一手拭去她的淚珠,仰頭看著她,眉眼溫和,帶著誘哄“綿綿乖,今天你生日,我們不說這些了,不哭了好不好?” 宋綿沒有再避開他的手算是回答。 “好乖。”陸清淮淺笑,握著她的后頸將她往下壓,他在她額頭烙下羽毛般輕柔的一個吻。 陸清淮幫她整理好衣物,理順了額前凌亂的發(fā)絲,捧著她的臉幫她擦去唇上已經(jīng)被吻花的殘存的一些口紅,親自又幫她涂了一層薄薄的口紅,但是他的眼神實在太過灼熱,帶著直白赤裸的情動和欲念,宋綿心臟緊縮下意識偏過頭,陸清淮躬身,一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嗓音喑啞地問她“躲什么?” “這個口紅容易掉色?!彼尉d找了個還算有說服力的借口。 這倒是沒說謊。陸清淮不自覺用拇指蹭了蹭唇,剛才親她親了好久,口紅全都蹭到了他的唇上,雖然已經(jīng)用紙巾擦過好多遍了,但現(xiàn)在他唇上還是一股口紅的味道。 “這次就先放過你?!标懬寤疵嗣哪槑退眠^一個配套的銀灰色的一字肩蕾絲披肩幫她穿上,擋住了她后背的大片肌膚。 他又拿過飾品盒里的翡翠手鐲拉過她的手準備幫她戴上時宋綿卻突然瘋了一般猛的甩開他的手縮在角落里如驚弓之鳥,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警惕的看著他,那枚手鐲也由于她大幅度的動作掉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 陸清淮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難堪,臉色鐵青,在暴怒的邊緣,而宋綿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作防御姿態(tài),嘴里還在喃喃著“不要,不要監(jiān)視我,不要……” 陸清淮的表情有一瞬的怔愣,兩人都回想起了那段不好的經(jīng)歷,他送她的新年禮物里竟然裝有定位芯片,當初也多虧了是他為了刺激她自己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否則不要說三年,她逃出去第二天就要被他抓回去繼續(xù)變本加厲的折磨了。 陸清淮垂著眸,眼底一片陰翳,冷漠又帶著一些自厭情緒,他真是蠢死了,總是犯一些低級錯誤。但是當他再抬眸時眼底一片溫柔,溫和無害的模樣,走過去將她攬進懷里給予安慰“沒有監(jiān)視,綿綿,不會再監(jiān)視你了,是我錯了,我以后都不會再這樣對你了,所以別怕了嗯?” 宋綿在他懷里掙扎著很快又被他的話安撫下來,意識到自己對他送禮物的行為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自己已經(jīng)在失控的邊緣徘徊了,她眼眶紅的可憐,心里對他的恨意更深,光是這一件事她都已經(jīng)無法原諒他了,他們之間注定要互相折磨,他到底為什么就是非要把她困在身邊不愿意放過她呢? 等兩人好不容易從化妝室出去時,門外的人很快意識到兩人之間氛圍不對都靜默著不敢說話,陸清淮根本不在意他們的反應(yīng)徑直將宋綿抱下了樓去往了酒會。 到了酒會,兩人沒待多久,陸清淮和其他的一些老總見過面打過招呼又作為代表上臺講了話之后就走了。 回到家,在停車庫里陸清淮沒著急放宋綿走,而是做了他今天晚上看到宋綿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把她按在胯下,讓她跪伏在他的腳邊給他koujiao。 她那般的美麗,高貴,清冷如天上月,美麗如阿佛洛狄忒神,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可他偏要將天上月摘下來,他偏要將他的神扯下神壇占為己有,不僅如此,他還要束縛她、禁錮她、占有她。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什么君子,他只是天生反骨滿身污垢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他就是要同她在地獄里沉淪相愛,他就是要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要讓那地獄也成為他們的愛與欲望的天堂。 陸清淮只是想著就已經(jīng)興奮了,他將車燈熄滅,座椅調(diào)到最后,將宋綿整個從副駕駛撈過來跪在他腿間,帶著她的手解開皮帶擼動了幾下性器便按著宋綿的后腦將火熱的yinjing塞入她的口腔,宋綿被迫含著他的性器,上面還留著他們交合過后濃重的情欲的味道,實在算不上好聞,宋綿被他壓著腦袋躲也躲不開,嘴巴被迫張得大大的,口腔中因不自覺吞咽的動作而產(chǎn)生的越來越多的口水順著唇角往外流著,她難受的攥著拳頭打他,他卻好像沒一點感覺似的一個勁的將性器往她喉嚨里捅,但也沒真的深到算是深喉。 宋綿被迫在車上幫他弄了一次之后才回到家,打開門的一瞬間宋綿被陸清淮抱在懷里整個人愣住了,別墅里明顯被裝飾了一番,到處都有彩帶和各種裝飾品,還纏繞著一些漂亮的小彩燈,桌子上擺了一個幾層的超級漂亮的蛋糕,客廳的毛絨地毯鋪了一條玫瑰花瓣的路,一直延伸到露天陽臺,隱約可以看見外面也是裝飾的很漂亮。 這是干什么?不過是一個生日,有必要這么隆重嗎?宋綿反射性的蹙起眉,心底逐漸有不安在擴散。 不過還好,陸清淮什么都沒說先抱著她去漱了口才把她抱到餐桌前讓她點蠟燭許愿吃蛋糕,宋綿許愿的時候沉默的時間格外的長,最后因為反胃蛋糕也沒吃幾口,還有一桌子的菜和倒好的紅酒也全部都浪費了。 等兩人洗過澡在床上繼續(xù)zuoai時陸清淮都沒有送禮物也一直沉默著沒有怎么說話,宋綿緊繃的情緒總算徹底放松下來,陷于和他的情事當中。 陸清淮緊貼著宋綿雪白赤裸的后背,覆在她身上,小腹快速的撞擊著她的臀部,他的視線凝在她白嫩的小手上,就像看著一件珍貴的藝術(shù)品,目光黑沉沉的,再加上那種專注程度,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wǎng),黏膩沉重的讓人窒息,因此也顯得有些陰森瘆人。 他抓著她細軟的手指無意識的一遍一遍摩挲著,宋綿被他摸的有些癢便動了動手腕想將手縮回去被他更加強硬的按在了枕頭上。宋綿看不見他是什么表情但也感覺到了他的溫柔透露著詭異,背后的人就像一條陰冷的毒蛇,隱匿在黑暗處窺視著隨時準備纏繞上來給予她致命一擊,讓她極其沒有安全感。 宋綿不安的亂動著,陸清淮面無表情的給予她最溫柔的撫慰,他處處撫摸著她的敏感點,她的后腰,她的耳根還有她的腿心處的柔軟,纏綿的親吻著她的側(cè)頸和肩膀,感受著她僵硬的身體又一點點柔軟化為一灘水又一次的淪陷。 陸清淮將宋綿的身體翻了過來,兩人面對著面,陸清淮將她的大腿打開往兩邊分開到極致,粉嫩的還吐著yin水的rouxue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底,陸清淮扶著yinjing在她濕漉漉的還未合攏的roudong上下蹭了兩下順利的又插了進去,怒漲的guitou剛一插進去就被她溫軟濕熱的內(nèi)壁緊緊包裹,讓他寸步難行。 陸清淮與她十指相扣著湊上去親吻她的唇,身下也使了力猛的往里頂,莖身完全填滿了她的甬道將她撐得再無一絲縫隙,兩人的性器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就好像天生就該如此般。 宋綿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眼眸濕潤迷離,全身泛著粉紅,被愛和欲糾纏著就好像泡在溫泉里一般,通體舒暢,渾身綿軟無力,冒著熱氣,眼神和意識逐漸渙散,沉醉不知歸路。 “綿綿,綿綿……”陸清淮湊在她耳邊輕聲喚著她,聲音飄忽好像從遠處傳來,讓她聽不真切。 宋綿睜開眼看他,他眼神實在溫柔的不像話,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從前的那個陸清淮,那個疼她護她,在所有人都在孤立她疏遠她欺侮她傷害她之際唯有他愿意站出來將她護在身后為她撐起一片天護她周全的陸清淮。可她又猛然想起是誰設(shè)計挑撥那些人來傷害她好讓她覺得自己孤立無援繼而產(chǎn)生全世界唯有他會保護她的假象和錯覺呢?是他,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呀。 事到如今宋綿已經(jīng)逐漸死心,對他和對自己的未來都沒有了任何期待,她是要為自己愚蠢的愛和一次又一次錯誤的決定負責和贖罪,哪怕要賠上她的后半生,她別無選擇。 “綿綿……”陸清淮還在纏綿的一聲一聲的叫著她,宋綿眼皮跳了下,輕輕應(yīng)了聲。 “綿綿嫁給我吧,嫁給我吧好不好?” 宋綿正感受著他身下的動作帶來的快感猝不及防聽他在耳邊低聲喃喃,同時感覺自己的手指上被套上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她的思維卡殼變成一條直線,緩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說了什么,一瞬間她臉上血色盡失面色蒼白,不可置信的僵硬的將視線移到自己左手的中指上,那里赫然被套上了一枚小玫瑰形狀的鉑金鉆戒。 宋綿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今晚是打算求婚的。他把這里裝飾裝飾的那么漂亮,準備那么多東西都是為了和她求婚的。可他上次明明說過不會逼她的,明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再無修復的可能,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為什么突然這么做? 陸清淮滿是期待的望著她,溫溫柔柔的親吻她手上的戒指還柔聲問她這是他親手設(shè)計的草稿定制的,問她喜歡嗎? 宋綿卻感覺自己掉進了冰窟,冷的牙關(guān)都在打顫。所以這就是他的目的嗎?和他結(jié)婚,然后他就可以用婚姻用身為一個丈夫的合法權(quán)利來囚禁她束縛她一輩子,他這段時間做的那些都是為了這嗎? 宋綿其實已經(jīng)完全把陸清淮的求婚等同于陰謀,可誰又能保證他本人的心底對這件事完全沒有一些算計和陰暗的想法呢?以前的宋綿是絕對不會帶有任何惡意來揣測陸清淮的,而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稍微參透了一點他的想法,并且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陸清淮對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笑都滿是算計,他最擅偽裝,將她哄騙那么多年,她被騙是她蠢她認了,可現(xiàn)在她就是想不明白,他還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呢? 除了身體,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他如果想要她,她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和反抗的余地,所以不必多此一舉。但如果是把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滿足他絕對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稍微是可以理解一點的。可他又是個絕對的利己主義者,一個利益至上的人,他又怎么會放任一些微不足道的個人欲望打敗理性來犧牲自己的利益和一些其他的權(quán)利而將兩人的關(guān)系置于婚姻的框架之下,他到底還在算計些什么呢? 而且令宋綿膽寒的不只這些,而是他這段時間的溫柔全是他的偽裝,全是有圖謀的。如果是以前的她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他溫柔一點耐心的哄她她總會選擇原諒他,現(xiàn)在他們都深知他們的關(guān)系沒那么容易再回到從前,所以他采用懷柔政策打算一點一點的軟化她,等她再次淪陷。從捐款她所在的學校,想讓她心甘情愿的回來,到愿意給予她一定的自由讓她重新回學校讀書,而且加上他這段時間足夠溫柔耐心,性事上生活上他從來都是溫柔好脾氣的模樣,無數(shù)次的讓她覺得他們又回到了從前,那個讓她害怕畏懼的陸清淮那些讓她害怕的經(jīng)歷其實都是她的幻覺,他又深知她的秉性,再觸發(fā)一些她會感動的點,這樣下來她原諒他,被他哄騙著再次走入他的囚籠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如果真的結(jié)婚了,結(jié)婚之后呢?他是不是又會原形畢露并且再也無所顧忌的用他慣用的招數(shù)馴化她圈養(yǎng)她,享受著摧毀她和重建她的樂趣,然后兩人的關(guān)系徹底扭曲并且陷入一種惡性循環(huán),她也再無逃脫的可能,他是這樣想的嗎? 宋綿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陸清淮被打的有點懵但看著她眼底灼燒著的恨意,眼神有些煩躁和陰戾,卻仍舊保持著理智平靜地問她“怎么了?” “你想要的就是這些嗎?你的“心甘情愿”就是這個意思嗎?”宋綿像是面對著仇人一般死死望著他,一股絕望在她胸腔涌動著似乎要破膛而出,將她五臟六腑都攪成一團,頭暈且反胃,難受的喘不過氣。 “什么?”陸清淮輕聲問她。態(tài)度還算溫和,甚至還莫名笑了下,但很快那笑容就化為一片沉寂,他的臉上再沒有一絲笑意,也沒有了慣常溫和的弧度。 他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像冰一樣,讓人不寒而栗,他面色陰寒,周身氣壓極度,漆黑的眼底凝聚起一場風暴,他沒說話,就那么靜靜地冷漠的審視的看著她,那種平靜壓抑的眼神帶著一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盯得她身子不自覺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