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蜜桃溫泉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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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濕滑的欲液,閔亭予縱身進入到了秘地深處。 原本還以為就算有藥物的加持,第一次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點阻塞的,但順暢的一路通行讓他頗感意外。 “誒?” “怎么了?” 吳序看著他奇怪的神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說,他會不會其實很有經(jīng)驗???” 抓住修長的大腿內(nèi)側(cè),閔亭予又擺動幾下腰胯,感受著包裹住昂揚的濕熱rouxue駕輕就熟地糾纏上來,深處像有引力漩渦似的緊緊吸著自己。 雖然還是很緊,但這彈軟的觸感和不算生疏的反應,怎么看都不像毫無經(jīng)驗的人。 難道這男孩看起來單純其實是個隱藏的高端玩家?這讓他一時間充滿了疑惑。 “你出去…為什么要…要做這種事…” 隱忍的咬著下唇,嘴里吐露著斷斷續(xù)續(xù)地控訴。 粗硬的性器在秘xue里反復摩擦,激起一片片的快感浪花,讓人說不清楚一段完整的話。 “因為寶貝太誘人了嘛,不過老實說,你交過幾個男朋友???不會在來之前還做了一次吧?” 聽到閔亭予的話,吳序若有所思地低頭看著馬宇寧。 干嘛用這種審視犯人的目光?明明自己才是被欺壓的那個,馬宇寧氣惱的皺眉。 就算現(xiàn)下反應再遲鈍,也深刻地明白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已被他人強行破入。 身為一個還沒談過戀愛的人這完全是個糟糕的“第一次”。而且,侵犯自己的人還說這種侮辱人格的話,簡直讓人憤憤不平。 “別胡說,我…我沒有!” 窘迫地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連音量都不自覺的提高。 “哦~沒有嗎?那就是寶貝一個人在私下偷偷自慰咯?嗯…用你的手把xiaoxue扣出水,再換上粗大的按摩棒噗呲噗呲的玩是吧?難怪這么會吸呢~” 自顧自地說著,腦子里似乎已經(jīng)想象到了畫面。閔亭予感到有趣般的語氣里都帶著一絲笑聲。 以為是在嘲笑自己,馬宇寧臉都紅到脖子根了。一半因為下流的用詞感到氣憤,一半是因為被戳破真相帶來的尷尬。 這也不能怪他,才20出頭的年齡,本來欲望就比較大。由于自己那連家人都不可隨意言說的性取向,讓他只能用這種方式暗中撫慰自己。 也不是沒想過交對象,可現(xiàn)實中能看得上又有機會能發(fā)展的同性哪有那么好找?隨便找人發(fā)泄欲望又覺得不干凈,過不去心里那道坎,這才單身到現(xiàn)在。 自從幾個月前認識了陳炎,萌發(fā)了心里那春天的新芽。盡管了解到對方是異性戀者,也不忍熄滅自己那顆好不容易蠢動的心。 結(jié)果… 現(xiàn)在自己的第一次已經(jīng)被陌生人強行奪走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遭遇什么。這樣骯臟墮落的自己,陳炎不會要他了吧? 悲觀的想著讓人遺憾的結(jié)果,馬宇寧整個人都籠罩上了灰色的陰影。 “哭了嗎?不至于吧?” 看著身下的人一臉羞憤地轉(zhuǎn)過臉,眼角似乎還浸潤著淚痕,閔亭予騰出一只手捏住精巧的下頜,讓他轉(zhuǎn)過臉來。 “和我做有那么委屈?唔…看來我要加把勁了,放心吧,一定會讓你爽的” 說完閔亭予就抬高了馬宇寧的臀部,雙手握住柔韌的腰肢快速抽插,力度大到幾乎要把身下的人掀翻。 “?。。?/br> 粗硬的性器幾乎每次都挺入到難以想象的深處,大力的沖撞把嚶嚀聲撞擊成了殘缺的碎片。 好熱!好漲! 這樣的熱度和頻率是沒有生命的按摩棒所不能給予的。 蟄伏的欲望一點點的回歸,片刻清醒的思緒又在這激烈的運動下變成了一灘漿糊。 馬宇寧被插得四肢百骸如同過電一樣發(fā)麻,前面直挺的性器和后面的xuerou汩汩地往外冒著yin液,像失禁一樣沾滿了整個下體。 在不斷變換位置的戳刺中,閔亭予頂弄到了一塊細小的凸起,他欣喜的像發(fā)現(xiàn)獵物的獵人一樣,逮著那處發(fā)出猛烈的攻勢。 “呀啊--太--太快了--” 強烈的刺激讓馬宇寧不禁抬高腰部,想躲過驟雨般的襲擊,卻無意把自己更加深入的送到了侵犯者的懷里。 對于這主動送上門的rou體,閔亭予自然是不客氣的收下了。 保持著下身高頻抽插的同時往后仰躺,環(huán)抱住腰肢把人往身上一帶,就變成了馬宇寧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勢。 “?。?/br> 因為姿勢的突然改變,硬燙的guitou直直的抵住前列腺,導致馬宇寧在變換姿勢的時候就忍不住xiele出來,白色的jingye直接濺射到了兩人的小腹上。 “唔…寶貝,你咬的我好緊啊” 下體突然被繳緊,讓閔亭予皺了皺眉,停滯了一會兒才忍住沒射出來。 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馬宇寧只是趴在他胸口不住地喘著粗氣。 “不錯” 在一旁的吳序發(fā)出了一聲贊嘆,靜默多時的他從兩人交合的時候就一直拿著數(shù)碼相機攝像,從遠景到近景的各個角度均皆收鏡底。 “吳導,能把我拍帥氣一點嗎?最好能充分展示我作為男人的雄風” “請不要提這種讓人為難的要求” 拍下來也是為了以后需要用到,不是為了紀念留影的。對于這種要求,吳序只當是他個人的無聊玩笑。 外面風輕云淡,室內(nèi)一屋春色。 骨節(jié)分明的手抓揉著圓潤的臀部稍施加壓力,白皙的軟rou就像果凍般溢出指縫。 在兩座山丘的谷底,粗長的roubang不知疲倦地開拓研磨,搗弄得xiaoxue水流涔涔。 “嗯…嗯…那里…還要…” 馬宇寧被cao弄得趣了,雙腿大張趴在閔亭予身上,眼帶水色、唇齒微張的吐出癡噫。 “我也要出來了,寶貝,再夾緊一點” 高挺的鼻梁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閔亭予輕快的語調(diào)中顯出一絲興奮。 最后一記深頂,正中靶心。馬宇寧后頸微揚又xiele出來,而強烈的刺激甚至讓他開口失聲。 “呼…爽了” 在馬宇寧高潮的同時,閔亭予的roubang受到了緊致的壓迫,也逼的他繳械。 快速抽出性器,把白濁盡數(shù)噴濺到挺翹的臀瓣上,任由濃稠的汁液流淌。 現(xiàn)在青澀的水蜜桃完全成熟了,整顆果實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指紋,底部被撞擊成爛熟的深粉色,淋上的乳白漿汁更是增添了濃郁的氣息。 “多謝招待,嘻嘻” 吃干抹凈后,閔亭予把癱在身上的人交給了吳序,然后自己愉快的哼著歌去了淋浴室。 馬宇寧此時還是懵懵的,眼睛無神的望著虛空,任由吳序把他抱著。 直到身體被一陣溫熱的水流包圍,才回過神來。 “這是…干嘛…” 一眨眼,眼前的場景就從室內(nèi)轉(zhuǎn)移到了室外。 小院的木亭下,有一口專為夏季配置的低溫溫泉;富含礦物質(zhì)的水,25度的水溫,讓人即可放松身體、又能美容養(yǎng)顏。 吳序背靠在池邊上,伸手把人攬在懷里,防止他因為無力摔到水里。 “難得的溫泉之旅,不要浪費了,小寧不是一直想泡溫泉嗎?” 抬起馬宇寧的臀部,吳序把早就硬得發(fā)燙的性器緩緩插入已經(jīng)擴張好的甬道里。 “嗯…不要…你為什么騙我…你根本…不是炎哥的表哥吧” “重要嗎?反正陳炎已經(jīng)把你送給我們了” 借著水的浮力,把身前的男孩抱著上下?lián)u晃,有節(jié)奏的taonong自己勃發(fā)的欲望,吳序噴在光潔耳廓里的氣息也漸漸粗重。 “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唔?。 ∥摇也恍拧?/br> 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咬一口,驚的馬宇寧叫出聲來。 雖然才認識幾個月,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了解到陳炎是有點花心,但感覺他不是那么壞的人。馬宇寧堅決的否定男人刻意抹黑的行為。 “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傷心的,但是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話” 對于男孩這認真的態(tài)度,吳序突然想:要不稍微欺負他一下? “可能你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吧,然而陳炎早就看出來你對他有意思了。他是異性戀,你的這種喜歡啊,只會讓他感覺困擾” “什么…不會的…我明明…” 不敢置信的聽到從男人嘴里說出的話,明明已經(jīng)那么小心了,怎么還會被發(fā)現(xiàn)? 陳炎是喜歡女人沒錯,這點自己一直都知道,所以平時從來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但是…他真的知道了還覺得自己很麻煩嗎? 感覺到馬宇寧身體的僵硬,吳序知道他肯定被打擊到了,于是火上澆油的繼續(xù)追擊。 “陳炎這個人就是心軟,雖然你一直糾纏,他也不好意思拒絕,還想著找個合適的理由擺脫呢。后面一聽到我這邊有項目,立馬就過來了。不過他還是關心你的,雖然無法親自滿足你,但拜托我們照顧你還是可以的” “…” 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馬宇寧既震驚又難過。 難道陳炎就那么討厭自己?討厭到一聲不吭就離職,只是為了躲自己。討厭到不顧別人的心意自作主張的把自己當成玩物送給陌生的男人… 自己就那么讓人惡心嗎?僅僅因為喜歡男人? 身前的人一語不發(fā)沒有任何反應。吳序伸出一只手握住馬宇寧的下顎,逼迫他把臉轉(zhuǎn)了過來。 干凈、端正的臉此時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只是眼里好像再也裝不下更多的委屈,淚水洶涌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看到馬宇寧強忍哭意的臉,吳序覺得心里很開心,就像把一個裝滿花的精致玻璃瓶摔到地上打碎那樣的讓人滿足。 摸了摸男孩的頭,吳序微笑著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親昵地對他說: “出來玩就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了,不如說說你自慰的時候,怎么想象陳炎用他那根roubangcaoxiaoxue的吧;還有,哪個姿勢把你干的最舒服?我會替他好好伺候你的” 耳邊的污言穢語簡直讓馬宇寧無地自容,男人像能看穿人心一樣連他私底下的晦暗心思都無所遁形。 感覺到下體的緊張壓迫,像是對他無聲的回答。 事實上也不是真的想聽到他說什么,只是單純的享受用言語蹂躪心靈的過程罷了。 吳序雙手穿過馬宇寧的腿彎,讓他呈M形身體打開到極限。 坐蓮的姿勢讓整根性器毫無保留地深嵌進rouxue里,每次抽出的時候,溫熱的水流還會隨著縫隙倒灌進去充盈甬道。 “哈啊…這個姿勢…” 馬宇寧感覺身體好像被從下往上釘在了人身上,動彈不得只能大口喘氣來緩解壓迫感。 “全都吃進去了,很棒吧?” 在因為欲望而微微發(fā)紅的耳廓上親了一下,吳序下身保持著不疾不徐的速度抽插。 每當性器偶然擦到一個凸起時,身前的人都會繃緊全身、挺直背部;懸空的腿也會因為刺激猛然顫動。 “唔嗯……放開我…痛…” 下體被撞擊得都麻痹了,所以也感覺不到什么。唯獨張開到極致的大腿根因為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像要撕裂一般的疼痛。 “很痛嗎?那我加快速度你可得受著了” 收腹提氣,一鼓作氣大力貫穿。 吳序每次都盡根沒入、全根而出,對著凸起發(fā)出的狂轟亂炸之勢,把身前人攻擊得潰不成軍,只能用鼻腔發(fā)出悲鳴的哀叫。 眼前的畫面劇烈跳動,不受控制的身體如同一顆橡皮擦,在盛夏景象的畫布上反復刮擦,一刻不停地直到消耗殆盡。 “唔嗯--” 乳白色的稀薄jingye沖出體外,消融在了水里。高潮過后的身體像夏日鳴蟬的薄翼一樣震顫,在這絕頂?shù)目旄兄?,馬宇寧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