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等我(h)
書迷正在閱讀:《手沖合集》(黑化、病嬌、治愈、人外等)、美人圖鑒(很黃)、穿成童話里的反派后、穿書,師尊是個危險職業(yè)、不喜歡、說好隱退的大賢者跑去做了我小媽、(G/B)待云歸、浪潮、邊緣玩家、安分
第十七章 等我 旨意來得很快,可笑我沒有等來自己的,反而等來了一堯的賜婚。 仙界滿是歡笑,幾乎淹沒我的月老殿。 一堯來到我身旁時,我僵硬的抬起臉,看著他。他只是摸了摸我的下巴,輕輕吻住我。 他似乎已在前段時間發(fā)泄過了,如今只剩下無所謂宿命的透徹??晌也恍?,一想到他竟與他人另結(jié)良緣,我便剜了心似的痛。 我不想喝酒了,喝酒誤事。我咬住他唇,急切地親吻。像最后一次似的。 喉嚨間溢出悲鳴。 “哥哥,我會想辦法。你別哭?!?/br> 我沒哭啊,抬手卻摸到濕涼一片。 “憑什么?!币鼍夌R伴我萬載,是比應(yīng)龍更久的。我太清楚鏡中做不得假,可是憑什么。 一個一個,天道都給我搶了去。 他說會想辦法,卻將我推倒在床上,我此時不愿做這種事,一直在推拒。他怎么能剛領(lǐng)了賜婚的旨意又來干我。 他用發(fā)帶將我雙手并在一起綁縛在床頭,我慌了,“一堯,我不想要?!?/br> “哥哥,給我…給我…把你給我。”一堯親吻著我的臉。 我領(lǐng)口大張身子發(fā)軟,大睜著眼向上看。他親吻我的眼,低頭含住胸前乳粒,利齒輕咬,明明曾經(jīng)帶給我無盡快感的舔舐卻令我恐懼顫抖。 “一堯、你冷靜一點…” 一堯?qū)⑾愀嗄ㄔ谖业暮髕ue,所散發(fā)的異香竟與初次相仿。香膏化開,頓時有奇癢在后xue翻涌,我整個人彈動了一下,被情欲沖擊的身體在一堯身下放肆扭動。 “這是…啊…什么…” 他卻并未答話,直接將我的雙腿壓制在胸口,對準后xue硬生生捅了進來,腰胯重重拍擊在我的臀部。 “唔啊…你慢點…”一堯的rou刃在我身體里反復(fù)抽插,后xue甚至來不及收縮,只能被迫承受他兇狠地cao干,融化的香膏發(fā)出yin靡至極的水聲。 被侵占的羞恥讓我的身體不停顫栗,我蹬動雙腿想要逃開卻被牢牢壓在床上。身體里翻涌的密密麻麻的酸癢卻讓我失了力氣。 將我兩腿合上,一堯滯了一下,我以為可以緩一緩,剛放松身體,一堯的rou刃便長驅(qū)直入。次次干到最深處,擦過某點時rou壁一陣痙攣,隨之而來的則是被徹底cao弄的渴求。 “啊…一、一堯,放、放開我…”說出的話被撞的破碎難辨。 一堯松開手,解開發(fā)帶,將我的手壓在枕邊,插入指縫十指相扣。啃咬我的鎖骨,肩頭,下身緩緩抽送碾磨。 我兩腿自發(fā)夾住他的腰,“快、快點……” 一堯?qū)⑽冶饋恚易谒耐壬?,xue里吞著guntangrou刃。 他捏住我的臀瓣,將我托起又拋下,我直直坐下去,rou刃趁勢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快感沿著脊背竄上頭頂,令我眼前陣陣發(fā)黑。 翻來覆去不知做了多少遍,到最后只能癱軟著身體被一堯捏著臀瓣提著一條腿大肆頂弄。 神思飄搖時刻,一堯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對不起…對不起,等我,你等著我…哥哥…”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熱流噴射進來,rou壁絞緊xue中性器。 后xue裝得滿滿的卻還要被迫吞入更多液體。性器抽送間,有白濁混著紅色的汁水順著縫隙流出來。 他撥開我臉上的亂發(fā),邊吻著我邊不停地說什么哥哥,什么你等等我。還有冰涼液體滴在臉上。 他要我等什么?我迷迷糊糊想。 隨后我便意識到身側(cè)已空無一人。 他來一趟,干了個爽,便走了。 為什么要我等,分明是你,不知在急些什么,或者說躲些什么。又何曾等過我。 藥勁逐漸褪去,情欲過后的身子陣陣發(fā)虛,后xue里還有不少精水,卻根本提不起力氣去沐浴清理。沉入黑暗時,唯一的念頭是往日常常是一堯抱著我清理的。 我昏昏沉沉,時醒時睡,后來身側(cè)有人照顧服侍,我當是一堯遣來的人。直到夜間,我提起些力氣,臉側(cè)有冰涼觸感,我抬眸,竟是許久未見的桃花仙。 我異常窘迫。 同樣的地方,我卻比上次更狼狽、更萎靡。 桃花仙用手背拂過我的臉頰。 我本該躲過那只手的,可我好累。 我撐起身體,被子滑落,他摸了摸我手腕的淡紅勒痕,我顫了一下,收回手。 “他綁你?”桃花仙的目光讓我抬不起頭來。他指腹柔軟,緩緩劃過我身上被嘬吮輕咬、掐揉拍打留下的種種痕跡。 我為一堯辯解,更是為我自己辯解。嗓音干啞,“他不是故意的?!?/br> 桃花仙笑了出來,笑意卻不達眼底,語氣刻薄,“不是故意的,是我逼他的不成!”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來,我沒有力氣,被他輕而易舉打開牙關(guān),渡過一口水來。 我吞咽下去,桃花仙咬吻著不放。只好伸出舌頭頂住,不讓他繼續(xù),反倒被他趁機勾住。 我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他握住我的手腕將我推在床上親吻。我眼前發(fā)黑,只有躺著喘息的份兒。半晌,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我的嘴唇,真如戀人般甜蜜,依偎著舔舐對方,可惜我與他并非仙侶。 趁著唇分的空隙,我開口道,“…你、你怎么來了?!睂偛诺撵届槐芏徽?。 桃花仙一頓,神色不變地抽身離開,而后俯身將我抱起來,對我暴露出來的一身痕跡視而不見。 我被放入水中,熱水沖刷過身體,一陣酸痛感在身體里復(fù)蘇,又格外舒爽,我掩去復(fù)雜神色,生怕他品出截然不同的意思來。 桃花仙也跨步進來,提著我的肩,替我擦洗。 “啊…你不必這樣。”后xue驟然被插入兩指,不容分說地撐開,殘留的液體流了出來。我輕哼一聲,過度摩擦的xue口紅腫,根本經(jīng)不起碰。 我試圖抬起腰躲避他毫無輕重的動作,那冰涼手指卻緊追不放,伸入狹窄甬道按揉,“他是這樣對嗎?是這樣碰你,對嗎?” 他們一個兩個是不是都以折辱我為樂。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我怒目而視,我赤裸裸泡在水中,說出去的話沒有半分威力,胸膛一起一伏,呼吸粗重。 桃花仙似乎對我加重語氣十分不滿。捏住我的下巴吻我,后xue中的手依然在徐徐戳刺,曲指碾磨。上下夾攻我根本無力反抗。 待到我張著嘴喘氣不定,他也慢吞吞抽出手,聲音沉了些,“干凈了?!?/br> 話落,一個硬物抵上來,剛剛經(jīng)過開拓的xue口不住收縮,似乎能感受到xue口處勃發(fā)rou刃的灼人熱度。 —— 分手炮? 一堯:不是的。 紅線: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