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繼續(xù)
半個小時后,校外的一間賓館里,左霏挽起袖口,將半推半就的蔣賦按在了門邊的全身鏡上。 指尖早已貼上他腹部,又滑到腰側(cè),一下一下輕輕磨蹭著,然后順著他愈漸繃緊的肌rou線條一路往上摸,在他微微鼓起的胸肌上停住,然后將那頂端的一點輕輕撥了撥。 然后她低頭,將他那一點含入口中。 蔣賦當(dāng)即紅了臉,卻也沒推開她,只忍不住晃了晃身子,反手抵上身后的鏡子,幾不可聞地喘起了氣。 微微陷下去的乳尖在她的舔弄與輕咬中逐漸站立起來,有了足以供人把玩的余地。到這時,她才松口抬眼,問蔣賦:“一直埋在里面……一定很敏感吧?” 蔣賦沒吭聲,只是低頭注視著她的舉動。 她捏住了那立小豆,高頻地揉搓起來。不消片刻,他便眼睫輕顫,低聲說:“我有點難受……” 左霏笑道:“說清楚,怎么難受了?” 蔣賦抿了抿唇。他實在不好意思對她說,僅僅是這種程度的撥弄,就令已經(jīng)他欲望暴增。被喚醒的性欲促使他想要體驗更猛烈些的、更刺激些的、更直接些的體驗。 “不說清楚的話,我怎么知道怎樣才能讓你不那么難受呢?還是說……” 只稍一低頭,她便看見了她眼里的笑意,還有一絲使壞的意圖。當(dāng)即,胸口傳來一股強烈的拉扯感,以及隨之而來的尖銳的疼痛感。這令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收腹弓腰,額頭一下子抵住了她肩膀。 “還是說你其實喜歡這種感覺?” 強忍著悶哼兩聲后,他輕喘著氣,低聲說:“你好壞。” 口中說的是埋怨的話,可那語氣,不管怎么聽都不像是真的埋怨,更像是撒嬌。 “是啊,我最壞了,最喜歡干這些折磨人的壞事?!弊篥枺骸霸趺礃?,你要不喜歡我了嗎?” 說著,她便加重了指尖捻的力道,叫蔣賦又是“嘶”地倒抽了一口氣。然而,適應(yīng)了疼痛之后,他仍舊明明白白地說:“喜歡的,這樣也喜歡的?!?/br> 見狀,左霏舔了舔唇角,說:“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會讓我想要狠狠地欺負你?” 用力地、兇狠地、殘忍地剝奪他的自主權(quán),看他如同牽線木偶一般懸掛于她十指之下,看他的肢體、神經(jīng)、情感……一切都受她所控,因她而動。 想想都覺得美妙極了。 而這只沒有自知之明的木偶,竟還十分貼心地請求道:“那就按你想的那樣,狠狠、狠狠地欺負我?!?/br> 恰當(dāng)?shù)难哉Z有時比情藥更令人動欲。左霏幾乎沒有多想,就將蔣賦扒了個干凈,推進了浴室的角落。 她打開熱水閥門,令淅瀝瀝的水直落在地上。蔣賦的臉很快泛了紅,也不知到底是被水汽沖的,還是羞的。 將沐浴露遞給他后,左霏就站在淋浴器下,舉著花灑,對著他身上淋水。 平常再正常不過的洗澡,因為不確定的水的落點和一直被注視的狀態(tài)變得格外奇怪,不管他如何動作,哪怕只是簡簡單單地轉(zhuǎn)個身,都好像帶上了一點情趣的意味。 終于,不堪這般待遇的蔣賦試探著問道:“我覺得這樣真的好奇怪,你要不要出去先坐一會兒,讓我自己洗?” 但左霏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笑說道:“覺得奇怪就對了,繼續(xù)。” 蔣賦試圖撒嬌:“左霏~” 然而左霏提醒他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我為‘主人’?!?/br> 蔣賦微微一愣,然后順從的叫了一聲主人。然后他便發(fā)現(xiàn),這稱呼就像一把神奇的又魔力的鑰匙,只要喊出口,那種羞赧和別扭的感覺就消失了大半。 他意識到,他之所會覺得不好意思,其實是因為面前的人是他新交的女友、是他喜歡而珍惜的人。所以在坦誠相待的時候,他會在意她對他的看法,擔(dān)心自己的出格行為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如果他面對的是他的主人…… 那么毫無疑問,在底線之上,他應(yīng)當(dāng)毫無條件地執(zhí)行她的命令、竭盡所能地滿足她的要求。 他抿了抿唇,不再提要求,就在左霏幾乎稱得上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下將自己完全清洗干凈。 尚未擦干的rou體上還泛著水光,隨著他的輕緩的呼吸一點點往下流著。她重新觸上他的肌膚,按了按胸腹,又捏了捏臀肌。 “比我想象得要放松嘛?!彼N近他,抬眼笑問:“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做好準備了?” 蔣賦還掛著水汽的睫毛輕輕扇動兩下,然后嗯了一聲,低聲說:“請慢用。” “請可不是你這么請的,她們以前都沒教過你嗎?”左霏牽著他重新來到鏡前,膝蓋骨輕輕頂了一下他的膝蓋窩。 蔣賦一愣,然后屈膝緩緩跪下去。 “膝蓋并攏,屁股坐到腳跟上,腰挺直,手放在大腿上方。”指示他擺好姿勢后,左霏站在他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透過鏡子與他視線相交,說:“這是沒有收到指令時的待機狀態(tài),一旦進入調(diào)教時間,你就應(yīng)當(dāng)保持這樣的姿態(tài),直到我給出下一個指令。明白了?” 蔣賦點點頭:“明白。” “好,現(xiàn)在,膝蓋分開至60度左右,雙手后負,直腰挺胸,看著我?!钡仁Y賦擺好姿勢,左霏開口道:“在接受任一一項調(diào)教指令后,你都應(yīng)當(dāng)以這樣的姿態(tài)面對我,除非我另有要求?!?/br> 看著鏡子里大門敞開的自己,蔣賦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此前的三次經(jīng)歷中,他似乎都只是一個情緒垃圾桶,單方面承受了所有該承受的不該承受的羞辱和欺侮。像這樣……這樣有規(guī)有矩的調(diào)教,他還從未體驗過。 “明白。” “好,下一個?,F(xiàn)在下半身不動,上半身趴下去,屁股翹起來?!弊篥f:“這是受罰的姿態(tài)。我的懲罰很簡單,只有鞭刑一種。但如果你惹我生氣,我保證讓你一個星期都不敢輕易坐凳子,明白?” “……明白?!?/br> “暫時就這些吧,以后遇到了其他情況再教你?!弊篥呐氖郑瑔枺骸澳敲船F(xiàn)在,你應(yīng)該用哪種姿態(tài)面對我?” 蔣賦先是直起身,然后跪著轉(zhuǎn)過身來面向左霏,雙手放在了大腿上,仰頭看著她,看起來十分乖巧。 “真是聰明的孩子?!弊篥州p拍手道:“那么接下來,調(diào)教正式開始。過來吧,到床上來。” 說著,左霏戴上了透明的塑膠手套,將準備好的潤滑液倒入手心揉開。蔣賦很快順從地上了床,又按照她的要求做出了接受調(diào)教指令的姿態(tài)。 潤滑液從手套上轉(zhuǎn)移至他腿間,很快就將中間的東西弄成一副濕淋淋的模樣,令他膨脹起來。 不一會兒,情欲的火焰便被她挑起,令他口鼻間傳出難耐的低吟。 左霏卻停下手,提醒道:“你不能放縱,要忍耐?!?/br> “我……我忍不住……”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對不起……對不起……嗯啊——” 一次幾乎不受控的抽動后,偏白的液體落在了手套上。左霏看了一眼,笑說:“蔣賦,這才幾分鐘?不行不行,我們繼續(xù)。” 說著,在快感還未褪去的當(dāng)下,第二輪刺激無縫銜接而上。蔣賦還沒喘口氣,就又被牽扯到了情欲的浪潮中。 第二次的噴發(fā)比預(yù)想中要晚,可見已經(jīng)是蔣賦極力忍耐的結(jié)果,但左霏仍然沒有給他歇息的時間,立刻就開始了第三輪刺激。 “不行……你讓我緩一會兒……” 左霏百無聊賴地揉捏著頂端,無情道:“沒有緩一會兒,我們繼續(xù)?!?/br> 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陸續(xù)到來。 左霏沾了沾頂端流出的稀薄得幾乎透明的液體,又看一眼幾乎無法跪立住的、半邊身子都靠在她懷里的蔣賦,然后說:“我們繼續(xù)。” 蔣賦發(fā)出嗯哼哼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 很難想象一個平日里的陽光大男孩會有這副模樣,然而罪魁禍首絲毫沒有自責(zé)的意思。她掰開他意欲并攏的大腿,開始了第六輪折磨。 但第六次噴發(fā)卻遲遲沒有到來,哪怕是流的也沒有。 蔣賦猛地吸一口氣,用破碎不堪的聲音說:“空了……真的……” 但左霏卻說:“可是你沒有軟哦,所以我們繼續(xù)?!?/br> 我們繼續(xù)。 這幾乎成了一句獨屬于蔣賦的魔咒。只要從左霏口中聽見這個字眼,他整個人就好似被無法控制的快意和無法掙脫的痛苦所同時裹挾,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到底哪種感覺更讓他頭皮發(fā)麻。 但他知道,無條件地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竭盡所能的滿足主人的需求,這是他作為主人的所有物所應(yīng)當(dāng)做到的也必須做到的事情。 更何況,這“狠狠、狠狠的欺負”,本就是他自己求來的,他當(dāng)然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