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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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shí)候開車的人變成了云澈。 阮岷披著云澈的外套坐在副駕駛上眼巴巴地盯著他,過于乖巧的表情出現(xiàn)在阮岷身上總讓云澈覺得很奇妙,奇妙中又帶著一絲欣慰。 云澈把車開回了自己前兩天剛搬去的郊區(qū)別墅,停好車才假意體貼地親了親身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能自己下車嗎?” 先前在車庫里他把阮岷欺負(fù)得夠嗆,最后一次干脆直接射在了阮岷身體里,還要逼著他夾好不準(zhǔn)漏。 于是現(xiàn)下阮岷的臉紅成一顆番茄,低聲回答他:“......會流出來?!?/br> “那怎么辦?” 番茄熟透了。 阮岷說:“您再......給我?!?/br> 靠。 云澈扯著阮岷下了車往家走,把人扔在客廳柔軟的沙發(fā)上壓了上去。 阮岷的褲子被徹底扯了下來,客廳暖黃的燈光下兩條勻稱的長腿靜靜環(huán)著云澈的腰,乳白色的液體從兩腿之間嫩紅色的小洞里黏黏乎乎地流出來,更顯得色情。 剛剛被使用過的xiaoxue還記得云澈的尺寸,就著從里溢到外的jingye的潤滑,云澈很快就把自己勃起的性器插了進(jìn)去。 阮岷的喘息很快又變成了呻吟,他感覺到男人的yinjing在他后xue里一次次有力地撞擊,摩擦給他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環(huán)在云澈腰上的兩條腿很快就沒了力氣向下滑落,云澈便換了個姿勢,用手臂勾著阮岷的腿放到沙發(fā)背上,這下阮岷的半個身子都在沙發(fā)外面,只有和云澈相連的后xue能夠成為他的著力點(diǎn)。 云澈故意逗他松了松箍在男人腰間的手,阮岷被向后下墜的重力嚇得更加用力環(huán)住云澈的脖子把自己貼近他,后xue因此收縮得更緊把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云澈被他夾得頭皮發(fā)麻,狠狠拍了一下阮岷的屁股,而后用兩只手掐住阮岷的腰上下大力cao干起來。 阮岷在性事上詞匯量少得可憐,只會喊他的名字,從慢到快從輕到急標(biāo)志著他的感受,云澈聽見身下人被cao得迷迷糊糊又急促地喊他,知道又是快要到了,便惡意地抓住阮岷打在他肚子上的yinjing擼了兩把,又在他要射之前堵住小孔,身下快速抽插的動作不停,直逼的阮岷被快感和射不出來的痛苦快要發(fā)瘋:“云澈......云澈......” 云澈仍然在他溫?zé)峋o致的xiaoxue里作亂,語氣溫柔:“怎么了?” “難受......” “哪里難受?” 阮岷咬了咬唇,被身下不間斷的撞擊顛得渾身泛紅,眼角流下一顆淚,本來低沉的嗓音也帶了點(diǎn)哭腔:“想射......” 云澈也不再為難他,身下更用力地沖撞數(shù)下,松開堵在小孔的手,和阮岷一起射了出來。 阮岷的jingye已經(jīng)不再濃稠,射到最后只剩下稀薄的白色。 云澈抱住渾身都在顫抖的阮岷,撫摸著他光裸的后背,應(yīng)下懷里人每一聲小聲喊他的名字。 突然他感受到一股熱流打濕了他的頸間,阮岷哭了。 阮岷一哭云澈就想到前世他死后的那些日子。 他的前男友和公司的死對頭在各發(fā)各的瘋,只有阮岷看上去除了消沉了一些和要靠安眠藥入睡之外還算正常。 甚至都沒有哭過。 直到阮岷處理好他名下的一些爛尾巴項(xiàng)目后第一次來他的墓碑前看他。 男人什么都沒帶,什么都沒說,坐在他墓碑前悄無聲息地流了一下午眼淚。 云澈覺得心口發(fā)酸,吻了吻阮岷的耳朵,“怎么哭了?不舒服?” “......舒服?!比钺阂馔獾靥拐\。倒讓云澈不知道該接什么話,沉默著又聽見阮岷說,“這是夢嗎?” 云澈把吻從耳朵移到他的脖子,“當(dāng)然不是?!?/br> 懷里人的心跳有力,身軀溫?zé)?,眼淚guntang。讓云澈更清晰地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他不允許這只是個夢。 阮岷在他懷里緩了一會,才后知后覺地覺得丟臉,好不容易冷下去的體溫又燒了起來。 云澈摸了摸他的臉:“去洗澡?” 阮岷點(diǎn)頭,然后試圖從云澈懷著站起來。奈何腿抖得厲害,腰也酸軟,沒離開沙發(fā)幾厘米就又栽回云澈懷里,還因著動作帶出來不少剛才被云澈灌進(jìn)去的jingye。 云澈悶聲笑了下,顧忌著他突然回潮的自尊,起身半抱著人走進(jìn)了浴室。 浴缸很大,兩個人在里面并不覺得擁擠,云澈把快要癱在邊上的阮岷拎過來從里到外洗了個干干凈凈,順便耍流氓逗了一道人,才把人用睡袍裹好,齊齊倒在床上。 云澈自己也累了。 他只記得自己和強(qiáng)睜著眼睛的阮岷說了一句晚安,便栽進(jìn)了睡夢中。 阮岷側(cè)著身子看了又看,還是沒敢鉆進(jìn)云澈懷里,只是大著膽子吻了吻男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