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叫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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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射精的瞬間,就只覺得全身的陽氣都不由自主地運轉起來,隨著jingye的射出,源源不斷被吸入身下的美人體內。 他不由得微微瞇起眼,“欲靈宗?” 程如風有點無言。 怪不得當年方流云會說“你的功法會替你說”,你看她才出山多久,就好像人人都能看出她來自哪里。 但司空還算說話算話,并沒有反抗,由得她吸。 程如風也就暢快地采補了一回。 陰陽交歡大樂賦運轉,靈力漸漸恢復,她也對身上這名“少年”有了新的判斷。 她看不透他的修為,從他身上吸到的陽氣和靈力來看,至少也應該是金丹。 什么時候金丹真人這么常見了? 他們欲靈宗統(tǒng)共才六個,她這回出山,認識的除了羅秀兒他們,幾乎人人都是金丹。 欲靈宗里的真人們互相雙修都不夠分,她這都睡了兩個了。 而且,一個金丹真人,在她身上裝嫩,還叫她jiejie…… 程如風真是一頭黑線。 司空卻絲毫不以為恥,用已經(jīng)軟下去的陽物又頂了她兩下,才緩緩拔了出來,意猶為盡的嘆息:“總算知道為什么欲靈宗的女奴賣得那么貴了??上н@采補功夫真是有點厲害,我可不想真的死在jiejie身上,只能過兩天再來了?!?/br> 程如風:…… 這是打算就不放她走了嗎? 程如風吸了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才問:“敢問真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是哪里?我怎么會被真人……‘撿’到?” “誒,jiejie剛剛還叫人家好弟弟的,rou一拔出來就叫真人,真是太無情了?!彼究毡ё∷?,在她胸前蹭了蹭,“你這是不要我了嗎?人家對你那么好,又幫你解xue,又辛苦cao到你爽,還讓你采補,你怎么能不要我?” 程如風:…… 這位真人你戲太多了。 不過司空也沒用靈力,也沒用上真人的威壓,她就試探地伸手推開他,“還請真人不要玩笑,我只是喝醉酒,醒來就見到你,中間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家里人只怕也會擔心……” 司空很合作地就被她推開了,眼睛轉了轉,就問:“一開始時,你叫白寄嵐的名字,他是你什么人?” 程如風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他這么問,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認識這個人,也沒聽說過,不知道他和白寄嵐是友是敵,也不敢貿然拉白寄嵐出來做虎皮,于是只輕輕搖了搖頭,“沒什么關系,他是我?guī)煾傅呐笥?。我只是在天劍宗借住幾天?!?/br> 說是沒什么關系,但該借的勢其實也都借了。 司空摸了摸下巴,“誒?沒什么關系你發(fā)現(xiàn)有人在cao你卻叫他的名字?” 她那不是……認真說起來,之前cao過她的,也就只有一個白寄嵐了。誰會想一覺醒來就換了地圖啊。 程如風只能露了個尷尬的笑容,低低道:“天下女修,有幾個人不想他?” 司空也是知道白寄嵐的人氣,這個氣還真是只能受了,但還是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悅。 程如風選擇忽視,繼續(xù)問:“這到底是哪里?” 司空轉過來看著她,“jiejie你叫我聲好聽的,我就告訴你?!?/br> 程如風:…… 知道他大概是想讓她叫弟弟,但在明顯知道他金丹修為之后,她就有點叫不出口。 哪有十五歲能結丹的人?這人肯定都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 她遲疑著,叫了聲:“小空?” 司空不接受,“叫我相公。” 程如風:…… 真人的思維太跳躍了,她根本跟不上。 司空道:“你是我在路邊揀回來做媳婦的,當然要叫我相公?!?/br> 程如風:…… 求別鬧。 “你剛剛還叫我jiejie,哪有娶jiejie做媳婦的?” 司空從善如流地點點頭,“娘子說得對。以后就叫娘子了?!?/br> 程如風:…… 她都被他帶溝里去了,重點不是這個好嗎? 她索性不跟他糾纏這個了,“我的衣服呢?” “你沒有衣服啊?!彼究找粩偸郑拔也皇钦f過嗎?我撿到你的時候,你在一個大箱子里面,什么也沒穿。” 程如風靜了靜。 雖然司空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混在早餐里的酒本身就能說明問題。 她在白映山兄弟面前醉過一回,后來跟白映山一起吃飯,他從來沒讓她喝過酒。 白寄嵐會生病都是莫如海害的,看他們的意思,白家可能還有莫如海的同伙,所以,應該是發(fā)現(xiàn)了她和白寄嵐的事,才向她出手。 但…… 她看著司空,這個人,會跟那些人有關系嗎? 在路邊撿了個大箱子之類的鬼話,她一句也不信。 人家那么大費周章把她從白映山那里弄出來,怎么可能就扔在路邊不管? 司空也不在乎她眼神中的考量,只道:“叫我相公,我就給你衣服,還告訴你這是哪里?!?/br> 程如風嘆了口氣,很沒骨氣地服了軟,柔聲喚:“相公?!?/br> 司空反而怔了怔。 連眼角都抽了抽。 指著她,“你……你……竟然這么輕易就答應了?” “不然呢?”程如風反問。 她光著身子,一切情況不明,就算靈力恢復了,身邊還有個不知敵友的金丹真人。 她又不想找死。 司空被噎了一下,好一會才再次抱住了程如風,“哎呀,娘子你真有趣。我真喜歡你。” 程如風伸出手,“衣服。” 司空一揮手,床上就鋪滿了各種式樣各種顏色的女子衫裙,笑瞇瞇問:“娘子你喜歡什么樣的?” 為什么一個男性金丹真人隨身帶著這么多女人的衣服? 程如風用懷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司空卻已經(jīng)很開心地給她挑起了衣服。 “娘子穿紅的吧,你皮膚這么白,穿紅的好看。肚兜就用這個牡丹花的。配這個流仙裙,我跟你講,這個裙子是用紫熒蟲染出來的,晚上會發(fā)光,可漂亮啦……” 程如風有點目瞪口呆,由得他好像玩洋娃娃一樣,給自己穿衣打扮。 司空的手真是特別巧,還給她梳了個繁復漂亮她都叫不上名字來的發(fā)髻,戴了發(fā)釵珠花。 末了還拿出面鏡子給她照,一面邀功,“好不好看?” “好看?!背倘顼L老實地點頭。 她覺得她兩輩子加來都沒這么精心打扮過,自然是好看的。 她只是越發(fā)看不透面前這個“少年”,若不是他剛剛還cao得她死去活來,她甚至幾乎要懷疑他的性別。 他從后面抱著她,頭擱在她肩窩里和她一起照鏡子,呼吸曖昧地拂上她耳畔頸項,“娘子,我們可真班配,簡直是天作之合?!?/br> 程如風有點無奈地側眼看著他,“是啊是啊,不然怎么掉在路邊都恰好被你揀到?” 司空叭地親她一口,“可不是嘛。這里是高隴城,一會我要去四方樓買點東西,娘子跟我一起去吧。” “高隴城?”程如風眨眨眼,她根本沒有聽過。 因為她說過要畫地圖,一路從萬寧城回天劍宗,白映山把沿路的地名都告訴過她。天劍宗附近的地圖她也看過了,根本沒有這個地方。 她這是離天劍宗有多遠? “在西平州。”司空看她一臉茫然,又補充解釋了一下,“離天劍宗,唔,四方樓的傳送陣要轉三次,普通飛舟的話,大概要一個月吧?!?/br> 程如風:…… 她這地圖可換得有夠遠的。 但……等等,程如風再次茫然地眨了眨眼,“今天是幾月幾日?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七月初三。至于你昏迷多久,”司空聳聳肩,“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真的就是在路邊揀到你而已。” 還好,只過了一天。 程如風差點就已經(jīng)在想如果她真的坐了一個月的飛舟,那師父到天劍宗接不到她,也不知又會發(fā)生什么事。她嘆了口氣,“我能給天劍宗那邊傳個信么?” “可以啊?!彼究蘸艽蠓降赝?,“你有傳訊符……哦,看我這記性,你連衣服都沒有。我給你一個吧?!?/br> 他說著就給了她一枚傳訊符。 還是高級貨,以神識錄入收訊人和內容,只要對方還活在這世上,再遠都能送到。 程如風本來也有,蒼梧和白映山都給過她。但司空說撿到她的時候就只有光溜溜一個人,那些東西,也不知道是留在了暢園還是被抓她的人順走了,如果前者還好,后者……可真夠讓程如風心疼的。 她從九重山出來,積攢那么多年的東西,全被天劫轟成了渣。這回又……她覺得自己可能真是個換地圖就一窮二白的命。 她拿著傳訊符,向司空道了謝,“以后我賺了錢再還你啊?!?/br> “你是我娘子嘛,說什么還不還?!彼究沾蛄克?,有點好奇,“不過,你打算怎么賺錢?” 兩人素不相識的就睡過一回,加上又知道她出身欲靈宗,他這目光可就曖昧了。 “不要亂想?!背倘顼L白了他一眼,“我會煉丹。五品丹師?!?/br> 她看不透司空這個人,不想被他當作玩物,只能更多地表現(xiàn)出自己的能力。 “嚇?”司空這回可真的動容了。 欲靈宗的人么,加上剛剛他才親身體驗過她采補的能力,如果一直有足夠的陽氣可采,這么年輕能到筑基中期不奇怪,但煉丹可沒什么捷徑。 五品丹師。 不算頂尖,但也并不常見,一般的小宗門甚至會給個長老稱號供起來。 何況她這么年輕。 在欲靈宗那種地方,十幾歲就筑了基,還能認真鉆研煉丹術…… 司空認真地打量著程如風,像是在衡量真假。 程如風由得他看,反正她又沒說謊。 司空半晌才笑了一聲,摟著程如風,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娘子你真美,把我迷得神魂顛倒的,竟然都忘記問了,不知娘子芳名為何?” 程如風心中冷笑。 他哪里是忘記問了,而是之前根本就沒覺得有問的必要。 一個玩過就扔的玩具,誰會管他叫阿貓還是阿狗? 但臉上的笑容卻溫柔嫵媚。 “我叫程如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