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阿寶你怎么這么可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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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暝走了沒一會,墨寶就出現(xiàn)在程如風(fēng)面前。 他也沒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千暝是不是找過你?” 程如風(fēng)意外地眨了眨眼,“你這么快就知道啦?” “廢話,如今及時行樂圖就這么點大就這點功能,每天的消耗都是有數(shù)的,他突然虛弱那么多,只能是他自己做了什么?,F(xiàn)在這里就是你我他,他不是來找你,還能做什么?”墨寶沒好氣地叭叭叭說完,“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拿他的藏寶跟我做個交易?!背倘顼L(fēng)坦白說了。 千暝特意避開墨寶,大概一是怕兩人爭斗幾千年,宿怨已深,墨寶會從中作梗,畢竟墨寶之前還想讓程如風(fēng)吸了他。再來么,無非就是覺得程如風(fēng)年輕不知事,更容易被財物打動而已。 但墨寶現(xiàn)在是程如風(fēng)的法寶,他們才是利益共同體,這種事有什么好隱瞞的? “他……” 墨寶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下。 如果說千暝又像上次那樣,教程如風(fēng)什么對付他的法門,他倒不會意外。 但這樣…… 他滿腔“不管你想搞什么老子都給你一掌拍死”的怒氣突然泄得無影無蹤,心情變得無比復(fù)雜。 有一種“千暝也有要求人的一天”的揚眉吐氣,又有一種……眼看英雄末路的蒼涼悲愴。 他靜了半晌,才又問:“你答應(yīng)他了?” 程如風(fēng)搖了搖頭,反問:“你想我答應(yīng)么?” 墨寶又沉默下來。 他覺得自己這時心情的矛盾,簡直都不像一個器靈。 器靈哪來這么多想法? 他索性就不去想了,把眼一閉,悶聲道:“你才是主人,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程如風(fēng)笑起來,伸手抱住他,“哎呀,阿寶你怎么這么可愛啦?!?/br> 墨寶瞪了她一眼,“放開?!?/br> 程如風(fēng)偏不放,反而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才在他耳邊輕輕道:“真的把他放走了……你不會寂寞么?” 墨寶身形一晃就掙開了她,沉著臉道:“胡說八道?!?/br> 程如風(fēng)笑得越開心了。但墨寶無視她這么久了,好不容易才出現(xiàn),她也不想又把他得罪了,就不再打趣他,道:“雖然我跟千暝無怨無仇,也不是非得弄死他不可。但他被折磨至死,連魂體都被鎖了這么多年,他真的能一笑泯恩仇嗎?他又那么厲害,放了他,他轉(zhuǎn)頭就弄死我們怎么辦?他就算真的用無價之寶來換,也得我有命拿啊。再說了,他爭王位失敗,死了幾千年,誰知道他那些東西還在不在?說不定只是張空頭支票呢。” 墨寶皺了一下眉,“空頭支票?” “啊,是我們那里的方言啦,就是說空話,兌現(xiàn)不了的意思?!背倘顼L(fēng)連忙解釋。一不小心就忘記自己是個穿越人士了,不過,反正也沒什么人在意就是了。 墨寶也就不糾結(jié)這個,道:“你有沒有想過,他自己,其實就是一座寶庫?!?/br> 可不是么,這些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不管是人生閱歷還是修行經(jīng)驗都不知道比她豐富多少,隨便點撥一下,都能讓人受益匪淺。就比如墨寶只是一個器靈,但他之前隨意傳給程如風(fēng)的信息,可能就連蒼梧都不一定知道。 但千暝提出給程如風(fēng)他的藏寶,墨寶卻說他自己就是寶庫……顯然……別有所指。 程如風(fēng)看了他一會,就又笑起來,“阿寶你這是……還是不甘心認(rèn)了我啊,所以才想拉老對手一起下水么?” 墨寶也不否認(rèn),只是哼了一聲,“最終還不是你受益?” 是呢,真能收了千暝,不說他的身份,他的修為,只他的長相,程如風(fēng)都覺得自己賺大了。 但她卻嘆了口氣,道:“他不會的。” “你怎么知道?”墨寶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他都快死了,你拿出當(dāng)初對付我的手段來,威逼利誘一下,只要認(rèn)主就放他出去之類……” “你能想到,他難道想不到嗎?他要是肯,剛剛就不會負(fù)氣離開了。”程如風(fēng)打斷了他的話。 怕傷墨寶作為器靈的自尊,后面的話她并沒有說出口。 人跟法寶器靈,還是不一樣。 器靈,器靈,說到底是還“器”的附庸,作為一個器具,哪怕生出靈智,對“主人”這種存在,也并不會有什么排斥。就像墨寶,之前也就是挑一挑主人的資質(zhì),而不是說堅決不要主人。 但人……雖然并不是每個人都有獨立自強的思想,但總有些人,是永遠(yuǎn)不可能卑躬屈膝自甘為奴的。 程如風(fēng)看得出來,千暝就是這一類。 不然他也不至于被及時行樂圖的上一任主人折騰死,又關(guān)上這么多年。 她想,低下頭來跟她交易……大概就是他的極限了。 程如風(fēng)自己是一直在社會底層打混,見風(fēng)使舵,遇強服軟,奉行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一切以活命為最大優(yōu)先。穿越過來也一直都是這樣的。但是,對這些有傲骨硬氣的人,她還是佩服的。 所以,在她的能力范圍內(nèi),她還是希望能給予他們相應(yīng)的尊重。 千暝么,氣氣他,開開玩笑,倒無所謂,但真要逼他認(rèn)主……未免太過折辱了。 看墨寶還在那滿臉糾結(jié),程如風(fēng)索性又撲過去抱住他,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隨身帶的寶庫么,我只要有阿寶你就好了呀?!?/br> 墨寶沉著一張臉,卻并沒有掙開她,只又哼了一聲,說:“花言巧語?!?/br> 程如風(fēng)又笑起來,索性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貼向他,耳鬢廝磨間柔聲呢喃:“那你喜不喜歡嘛?” 墨寶垂眸看著她,聲音喑沉:“怎么?你那靈寵還沒滿足你嗎?” 程如風(fēng)只是吃吃地笑,氣息拂過他耳垂頸側(cè),引起陣陣酥癢。 “它是它,你是你嘛?!彼p聲說著,微微側(cè)了身子,用大腿在他雙腿之間蹭了蹭,“一個還不能化形的小家伙,也值得你吃醋?” “誰吃醋了!”墨寶辯駁著,卻已經(jīng)一把抄起程如風(fēng),直接將她按在了那張之前被她和天香藤弄得凌亂不堪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軟榻上。 他壓在她身上,直接撕開了她的衣襟,眸色深沉,“你自己來撩我的,可不要做到一半再擺主人的威風(fēng)叫停啊?!?/br> 程如風(fēng)之前被天香藤弄得不上不下,他這一壓,幾乎立刻就軟了,只勾著他的脖子沒放,湊過去親他,甜膩膩道:“那就要看你弄得我舒不舒服……呀……” 話沒說完,就變成了尖叫。 卻是墨寶根本都沒管什么前戲,直接就挺槍刺了進(jìn)去。 因為天香藤的關(guān)系,程如風(fēng)花xue一直都是濕的,倒也沒傷著,只是太突然了,她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被這一下cao的差點沒抽過去。 她皺著眉,在墨寶腰間掐了一把,“急什么……又不趕時間……” 墨寶雖然只是器靈,但腰上卻都是結(jié)實的肌rou,她掐這一下,根本不痛不癢。 他急沖沖地進(jìn)去了,這時反而緩下來,“想要慢慢來么?那你今天就別想從這張榻上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