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再多一個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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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程如風來說,反正雙胞胎每次都是一起的,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但選項里出現(xiàn)了白映山,就突然覺得有點羞恥。 她紅著臉道:“不要胡說,映山又不是……” “不是什么?”李夢樵打斷了她,“你不喜歡他么?” “當然不是。只是……” 她真是不能想象,白映山那樣一直受傳統(tǒng)禮教教育長大的人,接受她這樣的就算了,還跟別的男人一起……尺度是不是太大了? “說著不是不行,下面卻絞得這么緊,其實明明是想要的吧?”李夢樵低頭親她,“我的小珍珠……一向都是坦率可愛的,怎么變得這么口是心非?” “才沒有……”程如風擰了他一把,咬了咬牙,“你到底要不要做?” 見她真的有點氣惱,李夢樵就不再繼續(xù)逗她,將她抱了起來,走向白映山那邊,一面道:“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他抱她起來時,并沒有把自己的roubang抽出來,走動間反而比坐著時插得更深。 程如風舒服地嚶嚀一聲,“賭什么?” “就賭……”李夢樵把她的上半身送到了白映山懷里,“白真人現(xiàn)在到底想不想要?” 這一點根本不用賭。 白映山的胯間早已經(jīng)支起了帳篷。 他在看到程如風回應李夢樵的勾引時,就已經(jīng)硬了。 而他還沒從對李夢樵那個問題的震驚中回過神,程如風已經(jīng)到了他懷里,你說他想不想要? 白映山根本沒有等程如風選擇賭或者不賭,已經(jīng)很自然地摟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程如風突然有一種自己帶壞了正經(jīng)人的愧疚感。 但在這一刻,美色當前,她已經(jīng)被李夢樵撩撥得yuhuo焚身的身體卻完全無法控制,在他吻上來的同時就纏了上去,甚至主動解開了他的腰帶。 白映山火熱的roubang彈出來,硬邦邦地頂在了她肚子上。李夢樵也使壞地抽插了幾下,間接摩擦著白映山的roubang,三人不由得都發(fā)出了快意的呻吟。 李夢樵問:“白真人想要上面還是下面?” 白映山覺得自己能加入這場yin亂,大概已經(jīng)用盡了一輩子的恥度,這種話……若是只有他和程如風兩人,他大概也不是不能說,但當著其它人……實在是……沒辦法說出口。 李夢樵見他臉都紅了,也不好把人得罪狠了,自己從程如風的xiaoxue里退出來,又托著她的身體往白映山那邊送了送。 他才剛開拓過,又有彼此的體液潤滑,白映山很順利就進去了,一插到底。翹起的guitou正抵在程如風的花心,重重一撞。 程如風摟緊了他,尖叫起來,“啊……對,就是那里……映山你真棒……再來……最喜歡你了?!?/br> 白映山一面動作,一面挑釁似地看了李夢樵一眼。 李夢樵拍了拍程如風又白又翹的雪臀,委屈兮兮道:“哎呀,小珍珠你可真是過河拆橋,這就最喜歡白真人了么?那我怎么辦呢?” 程如風伏在白映山懷里哼哼唧唧,斜斜瞟了他一眼,“誰讓你……嗯……之前要使壞……” “天地良心,我這不都是為了小珍珠你么?”李夢樵一面揉摸著她的翹臀,一面又伏下身去,親上了她的背,低聲誘哄,“你看,三個人侍候你,難道不是更快樂嗎?” 一女多男的性愛,其實也說不上到底哪一方更快樂,但程如風現(xiàn)在對rou體欲望的追求,真是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理智,只想一想,就覺得身體發(fā)軟,花xue中更是一波guntang的洪流急涌而出,將白映山的roubang澆了個透還不算,甚至滿溢出來。 “如風……”白映山只覺得roubang被那春水一澆,癢酥酥的直鉆心頭,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猛抽狠插。 李夢樵則伸手接住了那些流出來的水,慢慢往她菊xue抹去,一面輕輕問:“后面……辰輝用過了么?” 程如風忍不住縮了一下。 白映山就被絞得一聲悶哼。 “看起來是用過了,那我可以用了嗎?”李夢樵雖然是在問,但手指卻已經(jīng)沾著程如風的yin水,探進了她的菊xue。 程如風的菊xue口本能地緊縮,比前面更小的通道牢牢地鎖住了他的手指,幾乎讓他一動都不能動。 “嘖,真緊。”李夢樵感受著手指傳來的感覺,都覺得幾乎要爆炸,roubang脹得發(fā)痛,但還是細致地做著開拓。 程如風雖然有過前后都被侵犯的時候,但是被兩個不同的男人,這還是第一次,緊張之余,又隱隱有幾分興奮。 在白映山面前露出這樣yin蕩的一面來又讓她有點羞愧,索性把臉埋在他懷里不露出來。 但她身體的反應卻隱瞞不住。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白映山主動分開了程如風的腿,李夢樵則把脹硬的roubang對準了她的菊xue,緩慢而堅定地擠了進去。 “啊啊啊……”程如風幾乎在前后都被填滿的瞬間就到了高潮。嬌軟地伏在白映山身上,任他們作為。 而白映山這時簡直都要錯亂了。 跟別人一起cao弄心愛的女孩,甚至只隔著一層薄薄的rou壁感受著另一根火熱堅硬的roubang的存在……這感覺實在非常微妙,再加上心理上雖然覺得羞恥,卻又另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讓他甚至有一種狂燥的興奮,只想什么都不管,先狠狠地cao死這個小妖精。 李夢樵也不太好受,汗水和粗重的呼吸一起流到了程如風光滑的祼背上。 他雖然每次都表現(xiàn)得又sao又賤,但說到底,他其實也只有過程如風一個女人,大多數(shù)的姿勢也都只是理論知識而已,包括像現(xiàn)在這樣,對他而言也是第一次。 他真沒想過她的菊xue也這么舒服,又窄又小,火熱地緊緊包裹著他。加上前面還有白映山的roubang,空間被擠得更小,哪怕一動不動,都能帶來無窮快感。 但他們當然不可能不動。 李夢樵和白映山?jīng)]有他和他哥之間那種通感默契,但男人在這方面,似乎都有著某種奇異的天賦。沒幾下就找到了合適的頻率,或你進我出,或同進同出。 程如風被他們夾在中間,毫無招架之力,只覺得前后兩根roubang就好像兩處guntang的火源,讓她全身上下,五臟六腑全都似乎著了火。 一時間, 什么羞恥、什么慚愧、什么倫理教條,全都丟到一旁了,她只是呻吟著,扭動著,本能地追逐著rou體的快感,甚至李夢漁把roubang遞到她唇邊時,她連想都沒想就直接含住了。 白映山抬頭看了一眼,但只咬了咬牙,并沒有說什么。 他都已經(jīng)在跟李夢樵一起cao她了,再多一個……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