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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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靠近那幢別墅,程如風(fēng)就感覺到了熟悉的yin邪氣息。 她看了一眼帶路的男人——三個對程醫(yī)生出手的人,現(xiàn)在只剩了這一個。 他連忙道:“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傳功日,全市所有的教徒都會來這里?!?/br> 程如風(fēng)挑了挑眉,“傳功?” 那人干咳了一聲,有點尷尬地道:“我們這個分壇的壇主……擅長雙修之術(shù)……傳功……就是……” 程如風(fēng)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 雙修之術(shù)的傳功,還能是怎么回事? 別墅還挺大,警備森嚴(yán),圍墻上拉了電網(wǎng),門口有保安站崗,里面還有人巡邏。 程如風(fēng)繞著別墅走了一圈,布下法陣結(jié)界,確保連保安在內(nèi),里面的人一個也出不來。 然后才跟著那個男人進去了。 男人是正式的教徒,保安都認識,看他突然瘦得皮包骨,還帶了個高中生小meimei來,幾個保安還開了幾句下流的玩笑。 男人不敢接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了一眼程如風(fēng),見她沒什么表示才繼續(xù)往里走。 進門是個裝修豪華的客廳,這時并沒有人在,繞過走廊,下了樓梯,地下室里,才是真正的集會場所。 這地下室隔音還做得挺好。在樓梯上什么都沒聽到,一開門,yin身浪語rou體拍擊的yin靡之聲就有如潮水涌來。 一屋子白花花的祼體,少說五、六十人,就連程如風(fēng)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規(guī)模的群P現(xiàn)場。但她放眼看過去,不要說什么雙修,就連在運行粗淺的采補之術(shù)也就只有不到十人,其它人,不過就是在聚眾yin亂而已。 “你們壇主,真教了你們雙修之術(shù)嗎?”她不由得問。 “教過幾句口訣,但也沒什么人學(xué)會。”男人老老實實地回答,“修行不易,我們分壇的修士也就只有十來個,其它都是社會各流的普通人,用藥物加上心理暗示,他們就會覺得自己龍精虎猛,真的被傳了功,以后更加死心塌地。其實也就是順便爽一爽?!?/br> 程如風(fēng)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種玩意兒,也敢叫雙修,真是污辱了雙修這兩個字。 她一揮手,天香藤分了一顆種子扎入地下,又迅速發(fā)芽長大,藤蔓沿著地板鋪開。 地下室那里沉溺于rou欲的人大半根本沒有注意到,偶爾有兩個看到了,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反應(yīng),天香藤已開了花。 香味與花粉似乎在瞬間就充斥了整個空間。 本來就在yin亂交合的人變得更加瘋狂起來。男男女女都紅著眼,拼盡全力般死命扭動抽插。 就連站在程如風(fēng)身后的男人,也感覺到全身的精血似乎都要沸騰起來,yinjing勃起脹痛,只恨不得撲進那一堆白花花的人群里隨便找個洞插一插。只是因為對程如風(fēng)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才讓他死死按捺壓制著,雙手都掐出了血來。 程如風(fēng)扭頭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地下室。 那一堆翻滾扭動的丑陋的rou蟲,看了都傷眼睛。 她突然想念在修真界的日子。 雖然一直東躲西藏疲于奔命,好歹身邊的男人都是帥哥啊。 而現(xiàn)在……雖然生活安穩(wěn)父母慈愛家庭幸福,但認識的男人不是丑男就是弱雞,她連玩一玩的興趣都沒有。 果然是萬事不可兩全啊。 男人不明白她在感嘆什么,也不明白她跑到他們的分壇來,只扔下一顆種子就轉(zhuǎn)身走了是怎么回事,所以多猶豫了一會。 只這一小會,就見地下室里不停交合的人中,已經(jīng)有人在射精,遠比平常更多更濃,一開始還是白濁的濃精,然后就夾雜了紅色的血絲,到最后就根本全是精血了。 男人驚駭?shù)乇牬笱郏粗莻€人射出了全身的陽氣精血,枯竭而亡。 女人也一樣,被不同的男人不停插干著,泄陰不止,直到死亡。 而這些陰陽精血又被地上的天香藤吸收,開出更為絢麗的紅花,香味愈濃,剩下的人動作就愈加瘋狂,死得就更快。 男人一秒也不敢在這里多呆,連滾帶爬地沖出了地下室。 外面似乎也受了影響,保安們也不站崗巡邏了,而是意亂情迷地滾成了一團,cao著同僚的屁眼,射精,死亡。 男人驚恐地大叫著,想往外跑,卻像撞上了無形的墻壁,被反彈回來。 他抬起頭,見程如風(fēng)正坐在屋頂上看月亮,連忙向她跪下來,不??念^求饒。 程如風(fēng)低頭掃了他一眼,淡淡道:“知道你為什么還沒死嗎?” 男人的額頭已經(jīng)磕出血來,但還是繼續(xù)磕了一個,才道:“我林國榮從今天起就只忠于小姐一人,愿為小姐做牛做馬,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程如風(fēng)冷哼了一聲,“收你這種人,都是臟我的手。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去找你們那個狗屁教主,給他傳一句話。我的人,不要動,我在的地方,不要伸手。否則這個分壇,就是最好的榜樣。聽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 程如風(fēng)沒再看他,也沒再說話,起身一邁步,已不見了蹤影。 那人明知她已走了,卻仍伏在地上,連動也不敢動。 不知道是皇極金陽教的勢力的確龐大,還是別的原因,別墅的事被壓了下去,至少公開的媒體沒有一點動靜。 程如風(fēng)也就當(dāng)沒這回事。 沒過多久,張教主親自來找了她,帶了足夠體現(xiàn)他的誠意的禮物來道歉。說保證做到程如風(fēng)的要求,又試探地邀請程如風(fēng)做他們教中的供奉,又或者可以協(xié)商一種令程如風(fēng)滿意的合作方式。 程如風(fēng)收下了禮物,拒絕了其它一切條件。 張教主很識相,乖乖閉嘴退走了。 他之所以親自來,一是為了表明一種姿態(tài),二是為了探探程如風(fēng)的底。是不是可以打壓拉攏或者怎樣。但一接觸,他就知道程如風(fēng)的修為跟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差距到了這個程度,根本沒有道理可講。何況看她之前的行事,也是心狠手辣殺伐果斷。 對她養(yǎng)父出手的三個人,殺了也就殺了,但分壇六十多個人,其實也未必個個都罪大惡極,但她根本連問都懶得問,順手就全弄死了。 這種高人,最好的相處方式,當(dāng)然就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她高興,大家就相安無事。她不高興……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從那之后,程如風(fēng)在的地方,就是皇極金陽教的禁區(qū),誰也不敢例外。 但……程如風(fēng)萬萬沒想到,她嚇退了黑暗勢力的邪教,卻被官方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