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那你到底還要不要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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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說喂,就喂得認認真真。 跟之前那次的享樂不一樣,除了給程如風(fēng)陽精,還特意指點著她怎么更有效的修練。 雙修采補,射精瀉陰不過是最基本的生理反應(yīng),作為修行,是絕對不能滿足于這種基礎(chǔ)的。 運行功法時靈力如何流轉(zhuǎn),怎么感受和汲取對方經(jīng)脈中每一處關(guān)竅的陽氣。 程如風(fēng)一面承受著顧言粗長rou莖抽插間帶來的極致快感,一面在他的引導(dǎo)下運行功法,體驗著那些細微的靈力波動和陰陽交融,不由得就想起墨寶最初跟她說得最多的話來——“你師父到底怎么教你的?” 原來這才是欲靈宗教學(xué)的正確打開方式。 于她而言,還真是第一次。 蒼梧自然不可能這么教她,程如風(fēng)覺得他自己只怕也沒這種深刻的理解,畢竟他只有墨淵師父,估計兩人一起啪啪啪也不是為了采補。 辰輝就更不用說了,師父是個劍修,他在雙修上完全就只是在放飛自我。 墨寶倒是塞給她一堆的秘籍,但他自己是個器靈,修行的方式就跟人類不一樣。 而對著書本自學(xué)和有人手把手指點,完全是兩個概念。 這時顧言有心情教,程如風(fēng)也趁機把那些理論拿出來印證,許多原本晦澀之處豁然開朗,簡直有如醍醐灌頂一般。 她抱緊了顧言,真心實意地道謝:“師伯你真好……謝……” 顧言的指尖劃過她的脊椎,就像是帶了電,酥麻的快意讓她不自覺地仰起了頭,沒說完的話就變成了甜膩的呻吟。 顧言低頭在她酥胸上咬了一口,“這種時候,說謝謝不覺得太煞風(fēng)景么?” 程如風(fēng)應(yīng)了聲,扭了一下腰,收緊了花xue里的媚rou,開始學(xué)以致用,身體力行地謝他。 這種方式顧言就欣然接受了,手指往下,掐住她的臀rou,讓自己的roubang進得更深,“對,就是這樣……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至于楚揚,早在顧言開啟教學(xué)模式的時候,就已經(jīng)乖乖退到一邊了。 沒辦法,不是他不想,而是兩個金丹修士認真起來,靈力和陰陽之氣就好比兩個旋渦,他這種剛筑基的小蝦米,卷進去就是連渣都不剩。 所以只能在旁邊伺候著,做個人rou靠墊,偶爾湊個手。 不過,近距離觀摩顧言這種深諳此道的高階修士現(xiàn)場教學(xué),不要說楚揚了,就連辰輝和方流云都受益匪淺。 說到底,這一屋子人都是沒有師父教導(dǎo)自由生長的。 當(dāng)然好處最大的,還是程如風(fēng)。 顧言再次將火熱的陽精射進她的zigong,海量的陽氣順著經(jīng)脈滲透四肢百骸,匯入丹田,陰陽交融,生化轉(zhuǎn)換,頓時讓她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那一瞬間,就好像時間、空間都不復(fù)存在,連一切的思維都消散了,只有內(nèi)心深處一點不昧的靈明,讓她感應(yīng)著自身內(nèi)的靈氣流動,脈動節(jié)奏,與血脈心跳、神魂振動兩相呼應(yīng),甚至似乎隱隱摸到天人合一的邊緣。 等她從這種玄妙的狀態(tài)中退出來,才發(fā)現(xiàn)顧言已經(jīng)走了,辰輝和方流云他們也不在,只有楚揚還坐在原地,輕輕擁著她的身體。 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籠在他們身上。 “過了多久?”程如風(fēng)微微皺了一下眉,她覺得自己只是閉了一下眼,怎么天都黑了? 楚揚道:“兩個多時辰,掌門說頓悟狀態(tài)可遇不可求,讓大家都不要打擾你?!?/br> 這就是頓悟嗎? 程如風(fēng)從來沒想過雙修還真能頓悟的。 但想想剛剛那玄妙的境界,再看看自己確實已經(jīng)升到金丹二層的修為。 所謂“道”…… 她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鉆了牛角尖,對雙修這種邪道太過偏見。 也許辰輝才是對的。 三千大道,不論什么方式,都是殊途同歸。 程如風(fēng)長長呼了口氣,抬眼看向楚揚,“你一直在這里陪我?” “嗯。掌門說不要動你嘛。” 她之前的確是靠在楚揚懷里的。 現(xiàn)在也依然靠在他懷里。 她笑起來,伸手捏捏他的手臂,“辛苦你了,麻了么?” 她說著就想起來,卻被楚揚按住。 “沒有,不過,這里有點難受?!?/br> 他拉著她的手,摸上自己胯間。 他那粗長的陽具,還硬挺挺豎著。 “啊……”程如風(fēng)眨了眨眼,輕輕摸了摸,“這么久……就……一直硬著?” 真是虧得他是修士,還是個欲靈宗弟子,不然……普通人硬上幾個小時,大概已經(jīng)廢了吧。 “沒辦法?!彪S著她的撫摸,楚揚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聲音沙啞,“你就在我懷里,它軟不下去……你知道我想cao你想了多少年……” 程如風(fēng)有點好笑地轉(zhuǎn)過身來正對他,抬起手來,捏捏他的臉,“是呢,當(dāng)年才那么大一點……就滿口cao來cao去,簡直不像話……” 這時只有他們兩個,楚揚的膽子要大得多,順勢就把她平放在地上,整個人壓上去,“怎么?看不上我這么粗俗的?白公子柳公子倒是不怎么說臟話,但還不是一樣這么壓著你cao來cao去?” 程如風(fēng)“噗哧”笑出聲來,“你也就敢在我這里說這種話了?!?/br> 楚揚這時倒不急著動,伏在她身上,手指輕輕拂開她臉上的亂發(fā),低下頭,溫柔地吻過她的眉眼,聲音更低?!班?,因為我知道誰才是真的對我好?!?/br> 他這樣溫柔的動作讓程如風(fēng)很舒服,不由得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輕笑道:“所以,你其實是在撒嬌嗎?對一個比你小五歲的女孩子?” 楚揚怔了怔,然后也笑起來。 胸膛震動著,磨得程如風(fēng)的rufang一陣酥癢,連頂端乳蒂都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 楚揚伸手過去,輕輕捻動,一面道:“你知不知道你小時候其實挺討人厭的?明明那么小小的,資質(zhì)又低,修為也不行,卻總是一臉‘我不跟你們這些小孩計較’的不屑清高,讓人恨不得弄死。現(xiàn)在倒想起來比我小了?” 她那時剛穿越不久,老阿姨的靈魂,根本不懂怎么扮小孩,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的確沒什么人緣。大概真是挺討厭的。 程如風(fēng)笑著,拉開了楚揚的衣服,瞇起眼來打量著他那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不是想cao死我,就是想弄死我,你是有多想我死……” 楚揚卻低頭吻住她的唇,把她后面的話堵回去。 毫無技巧的一個吻。 又激烈又兇狠,就好像真的要把她吃下去一樣。 好不容易等他放開,程如風(fēng)才剛想要抱怨,卻聽他低低道:“當(dāng)年……我只恨不得,自己也死在九重山……” 程如風(fēng)頓時就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不后悔當(dāng)年的決定,重來一次她肯定還是要想方設(shè)法逃離欲靈宗的。 但詐死這件事,在對她有過真心的人面前,她到底還是有幾分心虛的。 她沒再說話,楚揚也沒說,只抱緊她,頭埋在她頸窩里,半晌都沒有動。 然后程如風(fēng)就感覺到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沾濕了自己的皮膚。 那個打小張狂,小豹子一樣的少年,竟然伏在她身上落下淚來。 程如風(fēng)只覺得心頭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她輕輕嘆了口氣,分開了雙腿,一只腿盤上了身上少年的腰,另一只腿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腿上磨蹭,如玉的腳趾輕輕夾著他腿上的rou,在他耳邊呢喃著問:“那你到底還要不要cao我?” “要!” 少年立刻就變得生龍活虎,腫脹已久的roubang找到了渴望已久的入口,猛然一插到底,然后就在她充實的吟哦中狠狠cao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