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但我想和你zuoa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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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還沒睜眼,先感覺到了花xue內(nèi)的充實與摩擦的快感。 怎么又…… 她一個念頭還沒轉完,就記起了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狀態(tài)。 李夢漁死了,李夢樵重傷。 及時行樂圖耗盡了能量。 天香藤重傷。 她活下來了。 但是也傷得很重。 所以這是雙修療傷? 誰? 程如風刷地睜開眼。 “如風。” 白寄嵐喚她,下身的動作并沒有停,但明顯松了口氣的樣子,低下頭親吻她。 程如風沒說話,先控制了自己的功法運轉,然后就將他推開一點距離,仔細地打量他。 白寄嵐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由得她看了,還拉著她的手覆在自己丹田的位置,低低道:“別擔心,我沒事。” 他跟白映山到底修為不同,何況元嬰和金丹的差距,比金丹和筑基的差距,何止天差地別? 再說,他到底是中途接手——雖然這一點讓他十分不爽——損耗并沒有那么大。 程如風這才伏進他懷里,伸手緊緊抱住他。 白寄嵐也回抱她,貼在她耳邊,低低道:“對不起,明明說過以后不會了……卻……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么沖動,我不該離開你……對不起……” 程如風搖搖頭。 這事當然不能怪他。 鷹揚府原本就是有預謀的,就是等著她身邊的高手都離開才動用誅仙弩。就算白寄嵐之前沒有沖動而去,他們也有辦法算計他走的。 這次要不是有個別人都不知道的司空在中間還擋了一下,她根本都來不及跑到白寄嵐留下的禁制……必死無疑。 程如風想想當時的情景,還忍不住一陣陣后怕。 她整個人貼在白寄嵐懷里,瑟瑟發(fā)抖:“……我害怕?!?/br> 這倒不是撒嬌,或者利用他的內(nèi)疚。 她是真的在害怕。 即使是已經(jīng)重活了一世,到了生死關頭,她依然害怕。 她不想死。 白寄嵐將她抱得更緊一點,也沒再說什么保證的話,上次也說了,卻……根本沒有做到。 他只是挺了挺腰,讓自己進得更深一點,一面道:“繼續(xù)運功,不要停。我們繼續(xù)雙修,你要快點好起來?!?/br> 快點好起來。 快點進階。 快點結嬰。 才不會有人再敢欺負她! 程如風就好像又回到了在白寄嵐洞府那時候。 白天黑夜,醒來夢里,白寄嵐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源源不斷地向她輸送著靈力和陽氣。 即便她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了大半,可以正?;顒恿?,他都沒有停下來。 “寄嵐……” 程如風軟軟地掛在他身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聲音喑啞,“我不行了……不要了……” 白寄嵐卻似乎魔障了一般,更用力地掐著她的腰,往她花心處頂弄,雙目赤紅,咬牙道:“不,還不夠……” “夠了?!背倘顼L抬起手,拂開他額前的亂發(fā),手心貼上他的臉,“別這樣,這件事真的不怪你,你不要這樣自責……我自身的修行不到,你現(xiàn)在就是把自己全給我,我也吸收不了……慢慢來,好么?我們還有一輩子要在一起的,對不對?” 聽她這么說,白寄嵐才整個人僵了一下。 他伸手抱緊了程如風,把臉貼在她胸前。 聲音顫抖,低得幾不可聞。 “我也……很害怕?!?/br> 程如風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見到白寄嵐這樣。 他是傲月公子嘛。 向來都該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 修的又是一往無前,凌厲無儔的劍意。 他怕過什么?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時卻伏在她懷里顫抖。 他不怕死,他怕她死。 程如風心中一酸,忍不住也抱緊了他。 “嗯,我會好好的,好好活著,好好修行……總有一天,不用再讓你擔心……” 程如風扭了扭身子,把自己豐盈的雪乳往白寄嵐唇邊遞,又用花xue里的媚rou夾緊了他依然火熱粗硬的roubang,“不過……現(xiàn)在……你不繼續(xù)cao我嗎?” 被她這樣一問,白寄嵐之前那點情緒,瞬間就變成了情欲。 他抬起眼看著她,啞聲道:“剛剛誰說不要了?” “我不想再雙修啦。”程如風低下頭親吻他,含著他的耳垂呢喃,“但我想和你zuoai啊?!?/br> 白寄嵐還是第一次聽到“zuoai”這個詞。 不需要人教,立刻就能體會到是什么意思。 那兩個字在舌尖轉了一圈,他還沒能說出口,就微微有點臉紅,心口軟得一塌糊涂。 還埋在她體內(nèi)的陽具卻變得更硬了。 甚至又脹大了一圈。 他按住她的嬌臀,往前一挺,直接撞開了zigong口。 “啊……好深……”程如風叫出聲來。 “你不喜歡嗎?” 白寄嵐問著,將大roubang緩緩退出來,又重重搗進去。 程如風xue中的軟rou被撐開,收縮蠕動著吸緊那青筋盤結的棒身,滑膩的yin水順著他的動作溢出來,又被狠狠堵回去。 程如風抬腿盤上白寄嵐精瘦的腰肢,雙手掐進了他背上結實的肌rou。 “喜歡啊……”她呻吟著,“最喜歡了……” 那呻吟帶著氣音,似鼓勵,又似獎賞。 白寄嵐只覺得尾椎酥麻,不可控制的挺動腰胯,有如暴風驟雨般抽插起來。 電流般的快感在兩人四肢百骸間游走,經(jīng)脈中洋溢著無上的極樂,兩人如同在云端漂浮,又一齊沖上巔峰,愜意迷醉,如登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