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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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渾身還是軟綿綿的,喉嚨干澀發(fā)痛。 她皺了一下眉,守在床邊的方流云扶起她,給她喂了半杯溫熱的蜂蜜水。 “潤潤喉?!彼f,“昨晚叫得太狠了吧?” 程如風也沒有不好意思,只往他懷里蹭了蹭,耍賴甩鍋:“……都怪師兄?!?/br> 方流云笑了聲,也不戳破她,服侍著她穿衣起床。 程如風想著方流云聽見了,其它人肯定也聽見了,不免還是有點心虛,問:“其它人呢?” 方流云沒有抬頭,只從長長的睫羽下面睨了她一眼,“想問誰?” 程如風閉了嘴。 方流云又笑,端了水來讓她洗漱,才緩緩道:“白真君一大早就去打獵了。” 程如風:…… 她洗漱完,才擰了方流云一把,“方師兄也好壞呀,老拿人家取笑。” 她喉嚨還沒有恢復好,聲音有點沙啞,似埋怨又似撒嬌,帶了幾分撩人誘惑。 手上動作半真半假,那隱隱的痛感倒讓方流云眼中神色深了幾分。 但他也沒說什么,繼續(xù)替程如風梳頭。 程如風覺出他情緒似乎有點不對,按住他的手,抬起頭看向他,“方師兄在想什么?” 方流云順勢摸了摸她的頭,低低道:“我在想……白真君那么喜歡你,你其實也在乎他的感受,如果……你不是這樣的出身,你們該有多好……” 程如風靜了靜,就笑起來。 她扭過身子,伸手勾住了方流云的脖子,親親他的唇角,呢喃著道:“方師兄是在怪我最近忽略了你么?” “不是,我……” 程如風用吻把他的話堵回去,又道:“師兄何必鉆這種牛角尖?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對,如果我出身名門大宗,際遇自然又會不同。但能不能和白寄嵐在一起,又有誰說得清楚?他認識的正道女修難道還少嗎?” “是,我會在意白寄嵐,但我也在意你?!背倘顼L看著方流云,指尖緩緩劃過他的臉,描摹出他五官的輪廓。 方流云大概是這些人里,出身最低的,他也一向介意這一點,甚至因而自卑自虐。 但…… 程如風又親親他,“師兄還記得我剛到翠華峰的時候么?你的確不如別人出身高貴,也沒有他們修為高深,但是……你是我最開始喜歡的人?!?/br> 方流云看著她,目光也不由變得更加柔和。 他怎么可能不記得? 那時小小的少女看他的目光,是他心底最美好的珍藏。 她從來就沒有介意過他凡奴的出身,甚至在看到他被那樣凌辱,知道他那樣隱秘而骯臟的本性之后,都沒有改變過。 但這反而更讓他自慚形穢。 他有什么可讓她喜歡的呢? “珍珠……”方流云輕喚了一聲,卻又被程如風按住了唇。 “如果能選擇自己的出身,我當然也想生在好人家,也想天生資質(zhì)非凡,也想是天之驕女,但既然不能,就只能盡自己的努力活好?!背倘顼L道,“今生今生,我走到現(xiàn)在,也許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但我從沒有后悔過。我不后悔進了欲靈宗,也不后悔逃出去,不后悔遇上白寄嵐,也不后悔喜歡你。” 她的聲音低啞軟糯,眼神卻清澈又堅定。 “有過去形形種種,才有現(xiàn)在的我,這才是我。能接受的,我們就開開心心在一起,如果不能,我也會尊重對方的選擇。所以……方師兄你不要在意別人怎么想,只要明確自己怎么想……”她摟著方流云,微微向后仰著頭,眼波就像能抽出絲來,纏綿悱惻,“你想要我么?就是這樣花心放蕩又無恥的我……” 這次就輪到方流云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沒讓她把話說完。 他親吻她。 跟程如風那輕觸即止的戲吻不一樣。 投入的、溫柔的、沉長綿密的熾吻。 直至程如風完全癱軟在他懷里。 兩人唇舌分開之際牽出晶瑩的細絲,方流云又伸出舌頭輕輕舔去,才低低道:“你就是最好的?!?/br> 程如風微微喘息,手指伸進了他的黑發(fā)里,呢喃著,再次問:“那……方師兄……想要這樣的我么?” “想?!?/br> 方流云老實地回答,并少有地主動起來。 程如風還沒有離開床邊,又被他按了回去。 才剛剛被他服侍著穿好的衣服,又被他親手脫了下來。 兩具火熱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但方流云并沒有急著插入,他只是擁抱她,親吻她,取悅她。 他的手掌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愛撫,從纖腰到豐臀,再滑到她大腿內(nèi)側(cè),手指沿著光潔無毛的花瓣輕挑慢舞,然后找到了她的xue口。 緩緩推進,又輕輕滑出,旋轉(zhuǎn)摩擦。 程如風下意思地抬起了下體,隨著他的動作磨蹭,只為了尋求更多歡愉。 “方師兄……”她發(fā)出嬌媚的嚶嚀。 方流云再次吻住她的唇,一面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程如風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剛到翠華峰的時候,被他用一只手就弄得春情難耐,xiaoxue中就驟然一熱,泄出一股春水來。 方流云微微挑了一下眉,低低道:“喜歡我用手?” 程如風吃吃的笑,抬起一條腿勾上了他的腰,由得那yin液沾染上他的身體。 “方師兄其實才是真壞啊。”她摸上他的臉,輕輕吹了口氣,“當年師兄替我調(diào)這個香味,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方流云沒有回話,只抽出了手指,就著這樣的姿勢,將自己早已勃起的roubang送進了她體內(nèi)。 才只剛進了一個頭,那緊窒甬道密實的感覺就讓兩人都不由得吟哦出聲。 方流云依然很溫柔,沒入一點,再抽出,在入口摩挲,又或者富有節(jié)奏地戳弄。 程如風只覺得整個下身都sao熱起來,也顧不得再追問當年的事,抓緊了方流云的肩頭,“師兄……入深一些,用力……” 方流云在床上一向都樂于聽從她,立刻就兇猛起來,像要把她捅穿一般接連狠擊,每一次都要插到最深處,重重抵著她的花心研磨。 程如風全身顫抖著,爆裂的歡悅像激流般急卷而來,她整個人都像要為之融化,仰著頭想要尖叫,卻又被方流云吻住。 “噓?!彼p哄道,“嗓子還沒好呢。” 程如風眼角掛著淚,高潮的快感在唇齒間化作嗚咽。 她抱緊了身上的男人,“方師兄……你真好……” 方流云看著她高潮中的媚態(tài),心中也不免火熱,一面加快了沖刺,一面俯身在她耳邊,再次低聲道:“你就是最好的,世上再沒有比你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