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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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 臘八粥喝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 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燉豬rou, 二十七殺年雞,二十八把面發(fā), 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玩一宿, 大年初一扭一扭……” 程如風(fēng)心情很好,一面荒腔走板地唱著兒歌,一面撩開車窗的簾子往外看。 已經(jīng)快到靖州府城了,官道上人來人往,熱鬧得很。 快過年了,人們雖然行色匆匆,但大多還是喜氣洋洋,充滿了歸家的期盼與幸福。 修士們是不過年的。 過年是什么? 傳說中是為了嚇走叫“年”的怪獸。 修士們會怕怪獸嗎? 另外什么辭舊迎新合家團圓祭祖祈?!瓕σ蚤L生飛升為目標(biāo)的修士們來說,隨著修為增長,壽命越來越長,親緣卻越來越淺,而且隨便閉個關(guān)就幾個月幾年幾十年,這種節(jié)日真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所以程如風(fēng)穿越過來十幾年,過年也不過就是日歷上數(shù)過的日子而已。 好不容易等她結(jié)了丹,勉強算是自己能做主了,從一進臘月,就琢磨著想正經(jīng)在古代過個年。 但……翠華峰人真是太少了。 過年么,人少就不熱鬧,就沒那個氣氛。 如果加上外山的凡奴村落,人倒是夠多了,但他們一直在欲靈宗生活,也是沒有過年的風(fēng)俗,臨時來教……又太過刻意了。 總歸是少幾分意思。 不過,即便是在這個世界,有靈根能修行的人也是少數(shù),所以在修真門派和修真城市之外,還有大量的凡世國度。 程如風(fēng)問大家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時,只有楚揚舉了手。 對元嬰和金丹來說,或是御劍或是飛行法寶,去哪里都容易,所以并沒有什么執(zhí)念。方流云倒是心心念念想出去,但他只要能離開欲靈宗的環(huán)境就很開心了。李家兄弟凡世的親人都死絕了,并無牽掛。 楚揚今年骨齡才二十二,父母俱在。 他幼時離家,一走十幾年,雖然也有書信來往,但又怎么可能不想回去? 所以,一行人就收斂了靈氣,假裝凡人,悄悄地來了靖州。 “唱什么呢?” 清冷的聲音在程如風(fēng)背后問,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隨即摟上了她的腰。 程如風(fēng)扭過頭,就看到白寄嵐的俊顏。 “我家鄉(xiāng)那邊的童謠啊,唱的就是過年的習(xí)俗。我們今天進了城,正好可以趕上煮臘八粥呢?!彼龤g快地說。 白寄嵐皺了一下眉,“后半倒是清楚明白,但從臘八到二十三,半個月呢,怎么哩哩啦啦就混過去了?” 程如風(fēng)笑起來,湊上去親了他一口,“哎呀,在這種地方較真的傲月公子真是太可愛了。” 白寄嵐就將她摟得更緊了一點,按住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程如風(fēng)軟軟偎在他身上,香軟的舌尖被他叼著,只能嗯嗯地哼了聲,聽不出是情愿還是不滿,但那聲音軟綿綿甜膩膩,倒越發(fā)地撩人。 白寄嵐只覺得身體就好像要著了火,欲望瞬間就抬了頭,只恨不得立時就將她拆吃入腹。 “咳?!?/br> 白映山重重咳嗽了一聲。 白寄嵐掃了大哥一眼,卻并沒有放手,只附在程如風(fēng)耳邊輕輕道:“我突然想起上一回我們一起坐馬車的事……” 上一回,是他病著不能動,程如風(fēng)陪著他從萬寧城回天劍宗。 的確也是他、白映山和程如風(fēng)一起共乘一車。 但……他都不能動,能記得的事……無非就是……程如風(fēng)在他身上各種自力更生的做做做。 程如風(fēng)自己也想了想,只覺得好笑,“誒,那時的白公子……也很可愛呀?!?/br> “那……要再來一次么?”白寄嵐吻著她的脖子,低低誘哄。 “誒?”程如風(fēng)怔怔地眨了眨眼,白寄嵐會自己主動提這種要求,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你要給自己下定身咒么?” “不要。”白寄嵐想都沒想就否定了。都已經(jīng)盡情地嘗過了她的滋味,怎么還能忍受一動不動地承受那甜美的折磨? 程如風(fēng)咂了咂嘴,白寄嵐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她的衣服。 “我只是想在馬車上要你?!?/br> “別鬧?!背倘顼L(fēng)按住他的手,“馬上就要進城了?!?/br> 白寄嵐倒是沒再動,但卻并沒有把手抽出來,溫?zé)岬恼菩木o貼著她小腹光滑柔嫩的肌膚,他手上有長年握劍磨出的繭,略顯粗礪的觸感卻又讓程如風(fēng)有種異樣的酥麻。 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白寄嵐低頭親她,“進城又怎樣?你那方師兄在外頭,如果還能讓人進來看到,那要他還有什么用?” 方流云在外面駕車。 他雖然只是筑基修為,但應(yīng)付這些凡人,自然綽綽有余。 “可是……” 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官道,這輛馬車雖然足夠?qū)挻箅[蔽,但在官道上車震這種事…… 真是想一想都覺得羞恥。 但是心底卻又隱隱有幾分興奮。 尤其是提出來的那個人,是白寄嵐。 在人前清冷高傲,清逸出塵的傲月公子。 現(xiàn)在就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隔著薄薄一層車壁,聽著外面人言馬嘶,抱著她求歡。 程如風(fēng)只覺得心尖兒都有點發(fā)癢,按著他的手就跟著軟了幾分。 白寄嵐順勢就往下,摸上她的陰戶。 “濕了呢,其實你也想要的吧?”他低低的說,一面抱著她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讓她張開雙腿坐在自己腿上。寬大的裙擺放下來,將兩人的下半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完全看不出兩人的私密部位已經(jīng)緊貼在了一起。 “放心,只要你忍著別叫出聲,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程如風(fēng)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白真君這算是掩耳盜鈴么?” 一男一女這樣坐在一起,就算有裙子遮著,別人就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了嗎? 只能哄哄那些連豬走都沒見過的白癡吧? 何況就算凡人不會發(fā)現(xiàn),但白映山就在旁邊,方流云就在外面,辰輝和柳鳳吟在另一輛車,就跟在他們后面,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他們大概離著一里路遠(yuǎn)都能嗅到她情動時的香味。 白寄嵐才懶得管。 他只是想要她。 現(xiàn)在就要。 他閉關(guān)那么久,一口氣結(jié)了嬰,簡直身體里每個細(xì)胞都憋著對她的渴望。 結(jié)果出來之后,卻要跟這么多人分? 那怎么夠? 他只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能占有她。 硬脹發(fā)燙的roubang貼著她的腿心淺淺滑動,白寄嵐摟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輕輕一笑,“就算是吧,你難道不想要我?” 傲月公子以前只醉心劍術(shù),但并不傻。 他很清楚自己笑容的魅力。 程如風(fēng)果然有一瞬間眼都直了,下面的花xue更是涌出一波春水來。 白寄嵐就順著這股泛濫濕意的潤滑,直接挺著粗長的roubang,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