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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站起身朝我走來,皮質(zhì)沙發(fā)被他的手撐出難聽的聲音,正給我心里的那點聾耳的心跳伴奏。 “什么啊哥,不是你們給我請的家教嘛——” 我哥把我狠狠推倒在沙發(fā)上,大腿被用力撞響,痛得我倒抽冷氣。 “那你告訴我,這是什么,嗯?” 我哥一手卡著我的上臂,一手拿著手機,點開一個視頻給我看。 我愣住了。我看到了我自己,赤身裸體地跪在金弈腳下,正在被掌摑。 恐懼那一瞬間幾乎讓我腦花炸掉,我的心冷得如同冰窖,慌張和憤怒不分先來后到。 “你怎么敢...給我安監(jiān)控?”我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氣得手腳發(fā)涼。 我哥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嘴角下垂:“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什么?!?/br> 我又氣又急,想要從他手里掙脫出去。可他力氣太大了,見狀又收了手機,兩只手壓著我的肩,頭靠近我。 “給你請家教,怎么就請到床上去了?” 他惡狠狠地在我耳邊說著。我還沒來得及看到他的表情,就被他揪著衣領(lǐng)扯起頭。 “我忍了那么久...那么久...什么都好,就差一點時間了,你就談了個男朋友,”粗重的氣息忽重忽輕錘在我臉龐上,似他現(xiàn)在陰晴不定的情緒,“你是不是就是缺男人,憑什么...一個來了幾天的家教你都可以...” 我縮成一團,身子止不住地抖。他在說什么,他忍了什么?一直以來忍的人都是我,一次次低下頭顱一次次患得患失的人都是我,他從不曾把自己的情緒顯露出來。 現(xiàn)在自顧自地說這些瘋子說的話,還跟個變態(tài)一樣安監(jiān)控在我的房間,好像對我愛而不得似的,好像我們過去可以輕易在一起似的。 我以為我聽到這些話我會高興,可除了身體上對他靠近產(chǎn)生的顫抖和反應(yīng),心理上卻是一片畏懼和震驚。 我怕跟他對視,低下頭去扒開他的手。他更來勁了,居然就直接想要把我的衣領(lǐng)扯開。 “哥你放開我!” 他膝蓋直接頂進我的大腿,雙手猛地一用力,價值兩位數(shù)的校服襯衣扣子嘩啦啦被扯下一串,跳躍在到大理石地板上。 “既然你守不住寂寞,那也別叫我哥了?!蔽以谒劾锟匆娏思t血絲,那兩片薄唇離我越來越近。奇怪,他的表情怎么會看上去這么痛苦,我心里也刺痛刺痛的。 這可是我哥,一直被我藏在心田里的人。他的手撫上我的胸,帶著些力度地狠抓著??伤持彝低蛋惭b攝像頭,鬼知道那個監(jiān)控在我房間里存了多久,他這是不對的。他一口咬上我的乳尖,我在痛和爽之中低下頭,對上他正抬起眼皮盯著我的猙獰表情。可他說他忍了好久,好久,好久... “呃呃...??!” 我哥居然張口,把我已經(jīng)半勃的那物含進嘴里。“不要,哥..哥哥..很臟...”我艱難地開口,上身又不安分地在沙發(fā)上扭動。 他的舌苔都那么有侵略性,一次次重重壓過我的根莖,最后停在流水的馬眼上,來回舔舐那個流出咸咸液體的小洞。 我滿臉燥熱,羞得根本不敢低頭去看他。他見我漸漸耐不住,動作也不像剛開始那樣急。 我又有些心迫,朦朧著雙眼往下一瞥,透過自己腿間那片黑黑的山林,正巧看見了我哥微微翹起的嘴角,像一彎月牙,照到我心里。 他的眼神就沒從我臉上移開,見我在瞧他,目光一沉,頭埋得更低,顯得神情更兇狠,像野狼進食,猛虎吞rou。他一口含住我的睪丸,在我的尖叫聲中吮吸了一下,唇瓣又貼著我的大腿,來到后xue。 我渾身顫抖,雙手在沙發(fā)扶手上抓出道道白印,腰臀往上挺著,四肢僵硬又生澀。 我哥眼里是化不開的濃稠,他嘶啞著嗓子,大手扶住我的大腿:“往下躺?!?/br> 我小幅度變著姿勢,怕他罵我笨,又小心翼翼地偷瞟他——他瞳孔里,好像是,那種名叫寵溺的情愫。 二話不說,舌頭再次朝我襲來。好舒服。我在欲的海浪里沉浮,輕飄飄地只能想出這三個字。日日夜夜因眼前人而空虛的部位,被眼前人用口舌撫慰,舒爽直從臀尖蕩漾到心眼。 “寶寶轉(zhuǎn)過去,哥哥要進來了?!?/br> 我的呻吟停了一瞬,我在自己的嗚嗚聲中轉(zhuǎn)身,趴伏在我哥眼前。我知道自己曲線很美,急著盡力向我哥展示,乖乖塌下腰,努力把白嫩的屁股對著他的臉。 我完全放開自己了。是我哥先扒我衣服的,我理所當然要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像精致的禮物等著主人拆開一樣。我瞧見我哥校褲下腫脹的輪廓,看見他起伏的胸膛,我要勾起他所有的欲望,正如過去夜里我拿著他的照片慰藉我自己一樣。此時我們都是下流的。 “哥哥...”我忍不住叫出來,腳趾蜷縮著。 我哥像護崽的公狼,扯開領(lǐng)帶和襯衣,用火熱的胸膛覆在我涼涼的背上,有力的雙手穿插過我的十指,黑發(fā)和下身分別在肩頭和尾椎蹭著。我扭頭去看他,喉嚨里自發(fā)著輕哼,我們的鼻子要碰在一起了。 他主動咬著我的唇珠,上下唇交換著啃食:“安安,你他媽...太可愛了。” 我的小弟弟在空氣里彈了彈,我也張開嘴,伸出舌頭,干干地吞著口水,發(fā)出羞死人的聲音。 我哥起身褪下褲子,我平視著他那根通紅筆直的硬物,上面下面都流出水來。他當著我的面用修長好看的手指擼了幾把,目光在我紅紅的嘴巴上看了幾眼,又看著我的眼睛,不忍心般開口道:“安安,你趴好?!?/br> 我感受著自己被玩弄得濕漉漉的后xue撐進一個鐵烙般的柱器,帶著guntang的熱意。有點脹痛,我咬著嘴唇不讓自己表露出來,我哥卻像是察覺到了一般,在褶皺處反復(fù)淺淺抽插,才慢慢深進去。 等全部進來了,我仰頭張嘴,大口喘氣,感覺自己的胃都被捅得縮成一團。我哥突然伸手摸著我汗?jié)竦念^發(fā),指尖又劃過我的耳朵,我殷紅的乳珠和馬眼,最后扶上我的腰。 “嗯...哥輕一點...” “再等等,”是悄悄話的音量,用只有我聽得到的距離告訴我,“等等就舒服了?!?/br> 他開始發(fā)出低嘆,yinjing變換著角度抽插著,像最初開鑿我的內(nèi)心一樣。我覺得好充實,又覺得實在癢癢的,正要開口,就感覺那點被他無意猛戳,像開了閘門的洪水,淹沒我全身。 我哥雙臂抱緊我,朝著那里來回打樁。 “寶寶舒服么?” “嗯...” “安安告訴哥哥,誰在cao你,嗯?” “哥哥,安安的哥哥在草我...” 我意識逐漸模糊,半瞇著眼只知道呻吟。我喜歡聽我哥的尾音,性感又不做作,是我兒時的入眠音,是我日后的幻想曲,是我當下沉淪在無盡yin靡歡愉里的緩緩鐘聲。 我被他撫摸著全身,感受著他的各個器官和我的各個部位觸碰的快感。我們唇碰著唇,舌絞著舌,已經(jīng)忘了是誰開始的強制行為,是誰開始的勾引舉動。在前列腺到頂?shù)募饨新暲?,我們雙雙到達高潮。 ———— “mama呢?”我縮在他懷里,乖乖地問。 “mama明早才回來?!彼林业膉ingye,慢吞吞答道。 “剛剛為什么不讓我給你口?”我撅嘴扭頭去看他近在咫尺的臉。他已經(jīng)逐漸平靜了,那種瘋狂的神情像是上一秒的夢。但我還是覺得幸福,因為我哥的眼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寵溺。 只對我。 “因為我舍不得啊,安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