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酒(2)【主動勾引/揉奶舔胸】
懷中的哭聲漸漸響了,女孩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往懷里鉆,一邊發(fā)出痛苦的、夾雜著嗚咽的悲鳴,聽上去像只離群的小獸。最后,她哭累了,靠在宗欽身上沉沉睡去。 “進來吧。”宗欽抱起女孩,走到門口,門開了,柳瑤華站在外面,身后跟著一身白衣的柳興。 “怎么沒睡覺???”宗欽也看見了自家侄子:“這樣長不高的哦。” “他硬要來安慰盈盈jiejie,你知道的,他和他爹一個德性,倔得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绷幦A無奈地拍拍兒子的頭,又從他懷里接過沉睡的宗盈,“辛苦你了,也早點休息吧?!?/br> “沒事,應該的?!弊跉J搖搖頭,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門關了,柳瑤華回過頭,透過窗紙,看著男人在燈下的那抹剪影。 此刻,自斟自酌的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夜深人靜,宗儀悄然行過家主所在的別院,他本該回到山上了,但卻在路過別院時,硬生生地停下了腳步——他還想,見一個人。 可是這真的好嗎?會不會……這般躊躇著,他推開了宅院的門,屋里看起來很靜,還亮著一盞燈,屋門卻是大開的,在微涼的夜風中來回晃動。宗儀皺眉,走進去,想替對方掩上門,又在院內(nèi)的青石桌椅前停下了。 那兒躺著——不,也許是癱著一個男人,身上的藏袍已經(jīng)半解了。他靠在椅子上,睡得很熟,手邊還落著一只銀酒壺。宗儀低低嘆了口氣,面上露出很溫柔的表情,“起來,這樣會著涼的?!?/br> 宗欽低低嘟囔著什么,翻了個身,滾到地上去了。宗儀這才反應過來不能和醉鬼講道理,只好蹲下來,把對方打橫抱起,準備運到屋子里去。 熟睡的宗欽看上去很乖,他本來是挺大、挺高的一位年輕男人,此時蜷在自己懷里,竟多了幾分不可思議的……可愛——嗯,至少他是這么想的。宗儀跨過門檻。 他把男人放在床上,那個銀酒壺囫圇滾了出來,宗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酒壺。他問到一股很香的酒味,心下不由開始疑惑:這是什么酒? 這樣想著,他選開瓶蓋,倒了一點在掌心,又細細舔盡。 那確實是好酒,很厚、很醇、入口柔和溫潤,能讓人唇齒留香…… “唔……我還要喝……”正當他發(fā)愣的時候,床上的醉鬼忽然開始不安分地亂動了,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往下一拉,宗儀猝不及防地灑了小半瓶酒。那人偏生還嫌沒胡來夠,扯著桌布往地上丟,叮叮當當?shù)碾s亂聲響中,那些杯碗rou食全都掉了滿地。 得,這下可難收拾了。 宗儀趕緊把瓶蓋擰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同時死死盯住男人,生怕對方再做出什么失態(tài)的行為。 “嗯?你……身上好香啊。”宗欽坐了起來,他湊近宗儀被酒液浸透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氣,咧開嘴笑了,“陳年的藍青稞……嘿,真好?!?/br> 宗儀知道他醉了,無奈地蹲下來,想替他脫下沾滿塵土的外衣,卻被男人扯住長發(fā),猛地拉近,濕軟的唇瓣立刻覆了上來。 宗欽抱著他,交換了一個很纏綿的深吻。 一吻結(jié)束,他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又貼上了對方的胸口,“真甜啊……” 宗儀不知道男人在說什么甜,但經(jīng)過這樣的撩撥,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 “再這樣,我就要非禮你了?!彼褜Ψ降耐庖陆忾_,又扯開內(nèi)襯,露出渴求了許久的結(jié)實胸膛。 “嘿嘿……熱?!弊跉J傻笑著,幫他把自己的上衣整個掀開??粗阱氤叩姆奂trutou,宗儀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將從小到大所學的仁義道法一并拋開,抬手捏住了那顆柔軟的小東西。 “哈……啊……”醉酒的宗欽似乎格外坦誠,竟然捧著胸,主動將乳rou送進對方手里蹂躪,“好癢啊……” 宗儀揉了兩把,又去扯開他的腰帶,把露出柔軟臀瓣和結(jié)實緊致的兩條長腿,察覺到對方的意圖,宗欽哼了一聲,主動把腿分開,圈在男子的腰間,“來吧?!?/br> “這么熱情?”宗儀笑了,他解開腰帶,扶著yinjing,抵住對方已經(jīng)溢著一層yin水的陰戶。 “阿媽一直說我不夠活潑,她叫我學著像其他男孩子一樣開朗好動……”宗欽給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他一邊嘟嚷著,一邊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擼動,“可我就是學不會啊……” “沒關系,無論怎樣的你,都很好?!弊趦x俯下身,親親對方柔軟的短發(fā),又用roubang頂在外陰處來回磨蹭,直把yin水抹得到處都是。 “真的?”宗欽懶洋洋地抬眼看他。 “真的?!弊趦x把roubang頂在自家后輩的腿窩處,模仿著交合的動作淺淺抽送,那兒的皮膚未曾經(jīng)過日曬雨淋,很嫩、很柔軟。宗欽悶悶地應了一聲,說:“我認為,你應該直接進去?!?/br> “進哪里,前面?”修長白皙的指尖分開yinchun,指甲抵在嬌嫩的陰蒂上,淺淺地按了兩下,“還是后面?”宗儀的手指順著會陰往下滑,落在同樣濕軟的rou圈上,進了半個指節(jié)。 宗欽嘿嘿笑著,把腿分得更開,“本來是隨你喜歡的?!彼珠_陰戶,又扯著對方的roubang,把頂端塞進自己溢滿yin水的花xue。 “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前面有點饞……” 他話音未落,那柄火熱塵根就一下齊根末入,將尾音扯得高了兩度。宗欽被填滿了,兩條長腿掛在男子的肩膀上,爽得足尖都繃了起來,“唔……好漲啊?!?/br> “要摸摸嗎?這是你的東西?!彼麎男χ哆^對方的手放上小腹,那兒的腹肌有些變形,被鼓鼓漲漲的roubang頂起來一塊。 宗儀也笑了,他吻過男人干凈的眼睛,用唇舌細細描摹凜冽的劍眉,“壞心眼?!?/br> 說著,他抽送了起來。 宗欽的rou壁很濕、很軟,跟醉酒后的本人一樣,緊緊絞著rou物往深處吞,又在離開時戀戀不舍地咬住,直帶出一圈粉紅色的嫩rou,也喚起男人變了調(diào)的嗚咽。 不論是清醒還是醉酒,宗欽都是極少在性事中呻吟的,他經(jīng)常保持沉默,最多在爽到極點的時候哼一兩聲,或是從喉嚨里發(fā)出類似嗚咽的聲音。但宗儀卻覺得,這樣的后輩,無一處不可愛至極。 他俯下身,用鼻尖對著鼻尖,親昵地磨蹭著,宗欽抬眼看他,眼尾處染上了胭脂似的紅暈,讓人心生憐意,卻也忍不住想對他做更多……更多欺負他的事情。 男子咬住嫣紅乳尖,往外拉扯,又低低問:“我是誰?” 醉鬼似乎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撐著身,愣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