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2)【捉j(luò)ian現(xiàn)場】
宗欽一覺醒來,呆呆地望著一片空白的墻壁,有些迷糊。但當(dāng)他終于想起來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時,簡直恨不得以頭搶地,直接撞死在屋子里,再也不要面對自家老祖宗才好。 什么叫“前面有點(diǎn)饞”、“rutou好癢”還有什么“塞不進(jìn)去怎么辦”、“想學(xué)著熱情一點(diǎn)”…… 這都是什么鬼話?。。?! 宗家主不承認(rèn)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絕對,不會承認(rèn)。 宗儀已經(jīng)走了,身側(cè)的被窩空蕩蕩地,宗欽摸了一下,還很溫?zé)?,想來是剛走不久。屋子里放著個木質(zhì)的大浴桶,邊緣掛著毛巾,每個角落都被細(xì)細(xì)疊好,散發(fā)著陽光的清香。男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的勞動成果,他翻身下床,毫不留情地跨進(jìn)桶里。 昨晚那人按著他,毫不節(jié)制地cao了三四回,不奪取點(diǎn)什么回報……這說不過去啊。 宗欽扶著酸痛的腰,掬了一捧水,澆在臉上,打算借此喚醒宿醉后沉悶的大腦。但上天似乎還嫌他醒的太慢,直接丟了個炸彈下來—— “宗欽?在嗎?” 房門外傳來柳瑤華的聲音。 年輕的家主手一抖,差點(diǎn)把毛巾也扯到浴桶里去。 “我昨晚聽見很大的動靜,是他又……” 不,宗儀沒有,昨天是我不好!宗欽都快風(fēng)中凌亂了,他扶著浴桶,直起身來,正打算向外面解釋清楚。門口的女子卻遲疑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算了,我還是先進(jìn)去吧。” ——嫂嫂?。?! 宗欽欲哭無淚,他只來得及在對方推門時迅速撈起浴巾,圍在腰上,“我現(xiàn)在……不怎么方便……” “哦,不方便啊?!绷幦A本來都進(jìn)到屋里去了,聞言后正要退回來,又在看見對方身上痕跡時往前走了兩步,鋒利的目光刮在軀體上,“你挨打了?不,這更像是……” 宗欽知道她在看什么——無論是發(fā)病前還是發(fā)病后,宗儀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區(qū)別僅在于瘋的時候喜歡留鮮血淋漓的咬痕、沒瘋的時候喜歡留吻痕罷了。 他尷尬地裹緊毛巾,“不,嫂嫂,你聽我解釋……” “你被他……” 柳瑤華忽然想起些什么,她咬住下唇,囁嚅道:“難道之前他發(fā)病的時候,你到山上去,就一直都……對了,你是單水靈根。” 完了。 宗欽徹底放棄了解釋。 “只有他嗎?還是再加個孟家?”柳瑤華很快冷靜下來,并把實際狀況聯(lián)上了過往的經(jīng)歷,“孟津還是孟秋?或者……父子倆都有?” ……他嫂嫂怎么是這么聰明的女人。 “都有?!备惺苤笸雀恳蛑亓α飨碌囊后w,宗欽沉重地點(diǎn)頭。 “你、你真是……”柳瑤華也被他驚到了,她不由重新打量一圈自家小叔,“我一直覺得你是挺老實敦厚的人啊……還有嗎,暮鼓門?乘風(fēng)派?” “沒沒沒,真沒了,目前就他們……”腦海中有一瞬間閃過大狼柔軟的耳朵,宗欽很快便把這畫面丟到了一邊,但這話顯然觸到了嫂嫂的逆鱗。柳瑤華一瞪眼,幾乎對他噴出火來:“目前是什么意思?當(dāng)爐鼎是什么好事嗎?你還想多來幾個,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樣才好?” “……嫂嫂?!弊跉J的聲音忽然沉下來,“我知道自己什么樣,我有分寸?!?/br> 柳瑤華毫不退讓,依舊死死盯著他,兩人相互看了半晌,被屋外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小家主,我向彭姨討了些蜂蜜水來,你……” 宗儀怎么也來了??? 接二連三的意外,讓宗欽覺得自己頭都快炸了,他這邊頭痛欲裂,那廂嫂嫂卻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圈整個都紅了。 “抱歉,是我……我對不起你,我當(dāng)時逼得太狠了……” “沒有的事?!蹦贻p家主揉揉太陽xue,盡量把語氣放緩,“瑤華,不用想太多,那是我應(yīng)該做的,嗯?” 女子張張嘴,還想說再什么,又在看見身后男子時轉(zhuǎn)過去,深深鞠了一躬。 “拜托你,請照顧好他,謝謝?!?/br> “姑娘……”宗儀也愣住了,在他驚訝的時間里,柳瑤華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進(jìn)來吧,她就是那個性子?!?/br> 宗欽坐在浴桶里,看著頭發(fā)上滴下來的水珠,淡淡道:“關(guān)好門,我有些話想問你?!?/br> 什么話?要問什么?這話一下?lián)糁辛俗趦x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他波瀾不驚地掩上木門,走進(jìn)屋里,胸口卻早已翻江倒海,“怎么?” 宗欽不看他,盯著自己手上的牙印,問:“我昨晚喝醉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反正麻煩是肯定添了的,問都不用問。 “你把桌布都扯了下來,還灑了酒……”宗儀向來是個不擅長說謊的,只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樣吐露。家主不滿他避重就輕的態(tài)度,把人扯到旁邊,逼問道:“我是說,我們怎么……滾到一起的?我記得你那天應(yīng)該回后山的。” 宗儀沒說話,只是苦笑。 “嘖……唉,算了?!弊跉J說著,從水里起來,同樣的場景在宗儀的眼前出現(xiàn):水珠親吻著緊致的肌rou,沿著腰側(cè)的線條慢慢滑下。被玩的碩大紅腫的乳粒挺在胸膛上,乳孔處匯集了些許水液,右胸處還留著青紫色的指印,這些無一不引領(lǐng)他去回憶昨晚的荒唐場景——宗儀甚至覺得自己又要硬了。 “也對,是我的疏忽,光顧著把你打扮漂亮,都快忘了你身上的壓力有多大。”宗欽湊近對方,親昵地把他的長發(fā)撩到腦后,“以后你想發(fā)泄的話,提前跟我說吧,我盡量……盡量迎合一下?!?/br> 宗儀愣愣看他。 “嗯?還有什么想法嗎?”年輕的家主挑挑他的斷眉,又去拉男人脖頸間的玄鐵項圈。 “這樣吧,我去跟祖母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把你……從后山放下來?!弊跉J敲敲冰冷的玄鐵,“不過項圈還是要帶著,換條細(xì)一點(diǎn)的鏈子就好?!?/br> 不知怎地,宗儀竟然聽不下去了,他站起身,逃避似地奪門而出:“我去端蜂蜜水?!?/br> 他聽見屋里的男人尤在自言自語: “到時候還得翻翻古籍,找個更好的辦法替代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