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2)【廚房play和玩lai子】
……阿舜、不,那個人,沒有用幻境中的稱呼喚他! 宗欽嚇得不輕,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趴在灶臺上,心頭如亂麻糾纏,也不知從何講起。 那人見他半天不語,兀自嘆了口氣,把他攏在懷中,重新動作起來,“罷了,就當(dāng)……就當(dāng)我從未提過?!?/br> 年輕家主忽然感到一陣沒由的愧疚來,他轉(zhuǎn)過身去,在對方的眉角親了一口,說:“夫君也不想和阿舜分開?!?/br> 男子低低笑了,他將那口濕軟rouxue搗得水聲四溢、更加粘膩柔順。又捏住那雙胸乳把玩,蜜色的肌rou被肆意掐成各種形狀。rutou從指間溢出來,也已經(jīng)十分硬挺了,情動地立在空氣里,又被下一次的揉搓包進(jìn)掌心,以色情的手法蹂躪。 他們這般粘膩了許久,阿舜終于射了,把種子深深播撒在腸道里,宗欽剛想斥他兩句不好收拾的話,卻給自己生生噎了回去。 也罷,就當(dāng)是他……虧欠的吧。 “湯要糊了。”男子把他圈住,輕聲提醒道:“這么久,豆腐應(yīng)該早就化了?!?/br> 宗欽瞪他一眼,急忙去收拾那一瓦煲的湯水,所幸并無大礙。他先盛了一碗出來,放在邊上,“要喝嗎?”他問。 “嗯,要喝?!卑⑺葱χ淹霌七^去,抿了一口湯,“真香。” 宗欽:“……” 他本來是想再幫人盛一碗的……算了,其實(shí)也沒有差別。 “夫君不喝嗎?”這時,男子忽然把碗送到他手里,肌膚相貼,溫度順著觸碰到的指尖傳遞過來。宗欽猛地抬頭,正巧對上一雙溺著柔柔春水的眼睛,室外的滿天風(fēng)雪竟然都沒有將它凍結(jié),里面映著粼粼波光,也映著他自己。 果然是非常熟悉的漂亮眼睛……宗欽想。 他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年輕家主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從冬天想到春天,都沒能得出個答案。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xiàn)了—— “我必須走了。”他聽見自己這么說,“我所在的門派,叫我去一個地方?!?/br> 此時,宗欽也終于理解了他能使用些許靈力的原因:他現(xiàn)在扮演的這個人,大約,是一名修士。 竟然能突破秘境的限制,強(qiáng)行給予陣中人使用靈力的空間嗎? 他心下驚訝,卻也再次對建造者的高超能力有了嶄新的認(rèn)識。 ……在幻境上有這般造詣,又修為極高的大能,會是誰呢? “夫君?!睕]等他想出結(jié)果來,坐在床邊的阿舜便問道:“你要拋下我嗎?” 說這話時,他明顯還是被幻境cao控的狀態(tài),雙目中竟然含著堅(jiān)定的認(rèn)真,“你要去哪,就帶我一起吧。” “那里很危險,我擔(dān)心……” “不用,我能保護(hù)好自己?!卑⑺春鋈焕_他的藥箱,露出里面一排排細(xì)密的銀針,“先師留下過相關(guān)的防身技法,即使對上修仙者,也不一定會落下風(fēng)?!彼銎痤^,竟然露出一個笑臉來,“要不然你以為我怎么獨(dú)身行走江湖的?” 如果宗欽換本人上場,他還能就這個話題和對方爭論個三五回合,但現(xiàn)下這人明顯是個不善言辭的主兒,張張嘴便沒了后話。 看著阿舜笑盈盈的面容,他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為什么要建造這個幻境?為什么要在其中加入這樣的情節(jié)? 這次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 “快,走這邊?!彼话炎プ∩砗竽凶拥挠沂郑瑤缀跏菍⑷送现芭苋?,“你身上有沒有帶符咒?” “你看我像是有帶東西嗎?”先前和他一同被追殺的那名男子苦笑著回答。宗欽這才想起對方身上還穿的是阿舜的那套女裝,當(dāng)下不再多言,只從包里翻出兩張疾風(fēng)符來,拍了一張給對方,“會用嗎?不燒的那種方法?!?/br> “嗯?!蹦侨藛问职逊湔哿藘上拢瑥埧谕踢M(jìn)腹中。宗欽也不敢多留,只是往鄰近的樹上一跳,燃盡指尖符咒,才扯著對方險險避開下面大熊的一擊。 那是一只體型龐大的蠻荒熊,它是只六階的靈獸,雖然平??雌饋聿o大害,也并無什么特殊技能。但宗欽知道,這種巨熊可并不好惹,在它的全力攻擊下,就連步入元嬰后期的大能都不敢保證自己毫發(fā)無損。先前他躲避迅速,只是被熊爪抓傷了后背,但也…… “蠻荒熊平素還是很溫和的生物,但它現(xiàn)在雙目赤紅,還沖我們大聲吼叫……”阿舜在他耳后輕輕說道:“只能跑了?!?/br> 宗欽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不是廢話嗎? 就在他倆低聲討論的片刻,那只蠻荒熊又追了上來,將兩只粗壯前掌扒在樹干上,大張著嘴,露出尖銳的犬齒,這讓年輕家主再度想起剛才的危險情形——這東西乘人不備,朝阿舜的方向猛地?fù)鋪?,若不是他反?yīng)快…… “走這邊?!蹦凶永男渥樱氏瘸赃叺牧硪豢脴渖鲜幦?,他知道宗欽背上有傷,便問:“需要幫忙嗎?” “不用,謝謝?!弊跉J也躍到那棵樹上,他感覺先前被熊爪撕裂的后背在隱隱作痛,但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里,“去山上?” “可以,但你……”男子瞥了一眼他的后背,“有隱匿符嗎?” 宗欽十分rou痛地從袖間扯出一張隱匿符:當(dāng)初嫂嫂分他符咒的時候,別扭了半天,才把三張這東西拍給了他,現(xiàn)在一次就要用掉兩張…… “我不用,只是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需要稍微處理一下。”男子一邊解釋,一邊把他往山上帶去,在疾風(fēng)符的作用下,他跑起來竟比身有靈力的宗欽還快上不少。但那大熊顯然更加熟悉這一帶的地貌,他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好幾圈,仍舊沒能甩開此物。 在路過亂石山的一側(cè)時,宗欽瞥見高處的某灌木后有個小山洞,他心下一喜,拉著人往山上躍去,卻因?yàn)樯砩嫌袀?,廢了一番力氣才勉強(qiáng)爬上那處平臺。 眼看后方的吼聲漸漸近了,大熊已在不遠(yuǎn)的地方。沒辦法,宗欽一咬牙,甩出一張隱匿符,又抱住對方,從灌木中直直滾進(jìn)了洞里。 那是個石塊鋪陳的小山洞,宗欽一路滾落,又要抱住懷中男子,背上的傷口便扎入了許多尖銳碎石。他痛得叫不出聲來,卻也無暇顧及那些東西了——這樣的賭注,能讓他們順利脫身嗎? 山洞不大,他們很快便撞到了最深處,三面俱是死路,只有回去一途可走。年輕家主從地上囫圇爬起,心底卻略微遺憾:從洞xue脫身的方式,果然是不可行的嗎?